116:你們的金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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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一切,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不管是什麽,危及到自身和這個女人的安全的,必須除掉!
“你知道那個男人多少信息?”
安忠平眉頭一皺,深深歎了一口氣,“這些年來,他隻有在二十年前露過一次麵,而且還是帶著墨鏡,我連樣子都不知道,其他的,就更加不清楚了!”
一直不說話的紅狐突然開口道:“他會來找我的,對嗎?”
話音一落,司空寂漓和安忠平皆是一愣,他們都沒有想到,紅狐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看了個透。
司空寂漓環住紅狐腰間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琥珀色的眸子閃爍著令人著迷的光彩,他輕輕蹭了蹭紅狐的臉蛋,溫柔地說道:“你不要擔心,現在你的主要任務就是把孩子生下來,其他的,有我處理!”
紅狐闔眸,沒有去回應司空寂漓,她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也不是一個隻會依賴男人的女人,必要時,她也會想要個司空寂漓同進患難,但是偶爾靠一下身邊的男人,也不錯……
隻不過心裏卻是一片陰霾,那個男人,如果不來打擾她,她的冷漠會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安忠平依然是她的父親,而那個從未謀麵的母親,如果她還活著,如果她過的好的話,那自然是她樂見的,如果不是,那也不能用女兒的身份強迫她去做任何事,畢竟,她是紅狐……
安忠平看了一眼恩愛的倆人,垂下眼眸,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開口道:“安賦,不,我應該叫你半月,從我再次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再是以前的安賦了!”
安忠平的話音一落,紅狐和司空寂漓皆是一愣,同時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了。
她之前跟司空寂漓坦白過,所以並不擔心他怎麽想,但是她沒有想到,安忠平也看了出來……
那為什麽一早就知道,還對她那麽好?
安忠平看了一眼淡然的司空寂漓,忽然笑了笑,看了他一早就知道了此安賦非彼安賦。
他接著說道:“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好自為之!”說完起身離開了房間。
司空寂漓緊緊抱著紅狐,有些疲勞地闔上眼眸,將下巴搭在紅狐瘦弱的肩上,呼吸安穩,可內心卻是複雜萬分。
他必須馬上有應對之策才行,第一步就是要知道那個男人的全部信息,找出他……
紅狐偏過頭來,看著那闔上眼眸,長長的睫毛如那蒲扇一般的打在眼瞼下方,昏暗的燈光投射下來,整個人顯得柔和起來。
她撫摸上男人柔軟的頭發,緩緩開口:“你在擔心什麽?”
司空寂漓眼眸睜開了一些,充滿磁性的嗓音緩緩流出:“沒有,我在想,孩子應該叫什麽名字?”
紅狐發出一聲輕靈的笑聲,“孩子還很小,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現在想是不是有點早?”
司空寂漓略帶胡渣的臉輕輕蹭了蹭紅狐的臉蛋,慵懶地說道:“不早,而且我有預感,會是兒子!”
紅狐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你怎麽也有這樣的預感呢?”
話音一落,司空寂漓抬起頭來,不悅的說道:“還有誰知道我有兒子的?”
紅狐覺得此時的司空寂漓越看越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胡鬧任性又可愛。
“你兒子的幹媽啊!”紅狐小手撫摸上還沒有任何異象的小腹,紅眸中流露出難得的溫柔和女性天生的母愛。
司空寂漓看著這樣的紅狐,不禁有些出神起來,良久,他才在紅狐的臉頰上留下輕輕的一個吻,“這樣的你,好美——”
紅狐偏過頭,看向除去一聲戾氣的司空寂漓,不禁回道:“這樣的你,也好美——”
司空寂漓的眼眸微彎:“對待男人的讚美詞,用美合適嗎?”
“那應該用什麽?”
“恩……。帥,俊…。又比如……”司空寂漓突然滑到紅狐的耳邊,輕聲低喃:“在適當的時候,多說你好棒之類的話,我會更有自信……”
紅狐眨了眨雙眸,偏頭看向司空寂漓那琥珀色眼眸中的意味深長,有些不明所以然。
司空寂漓再次輕笑出聲,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有些幹的唇,極其富有磁性的魔音入耳:“你知不知道,就是你現在的模樣,多麽想讓我好好疼愛你一番……”
紅狐的小臉瞬間爆紅,司空寂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臀部下很明顯地感覺到了某人的變化,不禁聯想起司空寂漓前倆句話的意思,頓時臉上一熱,有些不知所措。
司空寂漓再也忍不住,俯首低頭,印上那念念不忘的紅唇……
……
澳門。
記東趴在吧台上,身邊全是一些散落在各處的酒瓶,四處都是酒漬還有氣味衝天的酒味。
一身正裝的威森站在一側,將記東手裏空了的酒瓶拿下,命令身後跟進來的傭人開始打掃酒吧。
不一會,記東艱難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麵前好幾個重影的威森,不禁揉了揉太陽穴,嘴裏迷糊不清地說道:“威森,去拿酒來!”
威森猶豫了一下,還是低頭應聲,從酒櫃中取出一瓶酒數較低的紅酒打開,同時從酒杯架上拿過一個高腳杯,放置在記東的麵前。
自從司空寂漓將人從別墅帶走後,記東就一直在醉酒的狀態,隻有這樣,他才能克製自己不去找司空寂漓,不去想那個女人……。
對於威森來說,記東要再多的酒他都會給他,隻要他不死,什麽都好說。
記東忽略酒瓶旁的杯子,直接拿起瓶,對著瓶口就往自己嘴裏送。
眼見少了一小半瓶的酒液,記東這才罷休,再次無力地趴在吧台上。
此時,蕭扶蘇一邊穿衣一邊走了過來,臉色不免有些蒼白,而那襯衫露出的胸口還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繃帶……
蕭扶蘇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醉成爛泥的記東,在旁邊的桌椅上坐下,沒有理會記東,反而對著威森說道:“你的主人醉成這樣,你作為管家下人,就不會勸一聲或者其他什麽嗎?”
威森淡藍色的眸子輕抬,看向蕭扶蘇,冷冷的說道:“我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沒有吩咐,我就不會去做不是我分內之事!”
蕭扶蘇眼眸微眯,看了一眼威森淡淡的模樣,又看向吧台上醉成一堆爛泥的記東,“你到底是把界限劃得很是清晰嘛!”
就是劃得太清楚了,所以才更加令人深思。
威森沒有回話,倒是一直趴在吧台上的記東突然直起身來,懶懶地說道:“這種看似忠誠恭順,卻隻是表麵上的,他存的什麽心思我又怎麽會不知,隻不過好像是壓錯了寶,沒能如他的意……”
記東漫不經心地說完,看似不著邊際,實則意有所指。
他顫顫巍巍地從高腳椅上下來,將那瓶喝了一半的紅酒和身旁的杯子拿過,晃晃悠悠地向蕭扶蘇走來,漂亮的丹鳳眼微眯:“來一杯?”
蕭扶蘇發出一聲嗤笑:“你自己喝吧!我現在可是重患,不能飲酒!”
記東隨即坐了下來,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上滿滿的一杯,喝了一大口,這才作罷。
“你胸口上的槍傷應該還沒完全好吧?”
記東抬眸看了一眼蕭扶蘇,不禁發出一聲輕笑,最後收不住,笑得越來越大聲……
蕭扶蘇眉梢輕挑:“你在笑什麽?”
記東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意,將桌上的剩餘的酒全部倒入喉嚨中,“我笑我們倆個,你低估了那個女人在司空寂漓心裏的位置,妄想跟他交易,套弄他手中擁有大陸的所有資產,卻不料惹火上身,弄成現在這個樣子。”說完記東又忍不住發出一陣嘲諷的輕笑。
蕭扶蘇嘴角輕扯,確實失策了,不僅僅低估了那個女人在司空寂漓心裏的位置,也低估了司空寂漓。
他原本以為這是在他的地盤上,司空寂漓不會亂來,誰曾想那冰冷的槍口就抵在自己的腦門上……
還真是多虧了這是在他的地盤上,否則他怕是連命都沒有了。
而且現在在澳門也淪為那些警察全力通緝捉拿的對象,曾經在澳門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一代權者,現在居然淪為了那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記東又給自己倒上了一小杯,輕晃酒杯,看著杯中鮮紅的液體,溫柔的聲線緩緩流出:“而我敗就敗在了太高估了自己!”
如果不是他沒有看清自己,也就不至於輸得這麽難堪了!
場麵瞬間陷入了一片難得的寂靜,等到記東將那一大瓶的紅酒喝光之後,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慵懶地開口道:“威森,去找幾個女人來,要中國的……”
威森淡藍色的眸子輕抬,他已經很久沒有接到這個命令了!
但隨即,右手放置在左胸上,冰冷的如機器一般的聲線響起:“yes,aster!”隨即離開。
蕭扶蘇看著記東晃晃悠悠想要去房間的身影,不禁發出一聲嘲諷:“怎麽?就你現在這狀態還能硬的起來?”
記東轉過身來,漂亮的丹鳳眼微眯,令人沉淪:“酒精會使大腦的反應神經變得緩慢,一般這個時候*,時間是平常的一倍……”
話音一落,蕭扶蘇一聲極其輕挑的口哨聲吹響,雙眸含著笑意:“你不是說戒了嗎?”
記東身子微微一僵,眉頭緊緊皺起,隨即自嘲的說道:“女人都他媽跑了,總不能為了個女人虧待自己的兄弟吧!”
蕭扶蘇若有所思的說道:“那我要去現場觀摩,看看是否真的能堅持比平時一半的時間……”
記東嘴角輕扯:“那得讓威森多準備幾個女人才行,萬一你獸性大發,一個女人不夠怎麽辦?”
“不用,我準備幾個……”蕭扶蘇說完招來了那刀疤臉男人,附在耳邊說了幾句說,那刀疤臉隨即看了一眼記東,接著離開了。
蕭扶蘇站起身來,走到記東的身邊,“要不要我扶你?”
“切!”記東發出一聲不屑,“老子用你扶?”說完繼續晃晃悠悠地往房間走去……
蕭扶蘇眉梢輕挑,嘴角始終含著笑意,隨即跟在了記東的身後。
……
蕭扶蘇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記東,站在窗前,漫不經心地看著這周圍的景色,不一會兒,門突然響了起來。
蕭扶蘇轉而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沉聲道了一聲:“進!”隨即威森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倆個異常妖嬈的中國女人。
蕭扶蘇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看向那醉成一攤爛泥的記東,轉而對威森身後的那倆個女人說道:“你們的金主在床上,剩下地就靠你們自己了!”話音一落,接著轉過來對威森說道:“現在你的主人沒有任何吩咐,你可以下去了!”
威森看了一眼攤到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記東,淡藍色的眸子一沉:“我就在門口!”說完不顧蕭扶蘇反應,轉身退了出去。
那倆個女人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蕭扶蘇,再看向那趴著的記東,本來還以為對方是英俊帥氣的蕭扶蘇,沒想到卻是一個醉鬼……
不過床上的記東長得也不錯啊!
隨即那倆個女人邁著風騷的步劃來到記東的身邊,一個去解記東身上的襯衣扣子,一個去解記東的褲子……
不一會兒,記東就被扒了個精光,隻剩下一條純色的平角內褲。
蕭扶蘇斜眸看了一眼床上的記東被倆個女人上下其手,不禁眸色一暗,但隨即很快就收斂了過去……
被逗弄醒的記東有些煩躁地睜了睜眼,一睜眼就看到一個化妝超濃的女人正用惡心,布滿唇膏味道的唇在吻他……
迷人的丹鳳眼眸中劃過一絲厭惡和殺氣,大掌狠狠地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那女人措手不及,被推到床底下去,摔了個結實。
“好痛……”那女人不禁痛呼出聲。
趴在記東身下的女人不禁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正在發怒的記東,難道是她弄疼了他?
還不等她思想由來,記東一腳又將趴他身下的女人踹了個結實,那女人跌倒在床下,捂著被踹的胸口疼得在地上打滾……
蕭扶蘇看著地上一臉痛楚的女人,再看向正在怒頭上的記東,眉梢輕挑,不禁出聲道:“不是你說要玩女人的嗎?”
記東順著房間某處發出的聲音看向沙發上的蕭扶蘇,不禁眯了眯雙眸,隨即坐下身來,看著地板上倆個卷縮的女人,黑色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的不悅,“威森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麽醜的女人是從垃圾堆裏撿來的?”
而此時,門口再次響起一陣敲門聲……
威森看著刀疤臉男身後一直低著頭的女人,淡藍色的眼眸不禁微微眯起。
蕭扶蘇眉梢輕挑,“剛好,既然這倆個太醜不能勾起你的興趣的話,不知道接下來的這一個,你是否能喜歡呢?”說完提高了些音量,“進!”
刀疤男推門而入,隨即站到一旁,身後穿著一聲白色蕾絲短裙的女人慢慢騰騰地挪動腳步進來,刀疤男隨即出去,並將房門關上!
威森斜眸,看著站在一旁的刀疤男,用生硬的中文說道:“蕭公子,好似很關心記先生!”
刀疤男轉過頭來,對上那雙淡藍色的眼眸,並沒有回答威森的話語。
房間內。
地上的倆個女人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看了一眼床上的記東,又看向沙發上的蕭扶蘇,再把視線放置在正在向她們慢慢走過來的女人,不禁眉頭一皺,合著人家喜歡白蓮花啊!
盡管她們有諸多的不滿,但還是往旁邊站了站,沒有這房間倆個男人的許可,她們哪裏敢離……
蕭扶蘇卻在這個時候出聲了:“記先生無福消受,那就讓我來安慰安慰倆個美人兒了!”
倆個女人一聽,不顧身上的疼痛,連忙朝蕭扶蘇走了過去……
記東雙手撐著床,努力地支撐著身子,眼眸微眯,想要看清眼前這個一直低著頭的女人的麵貌……
那女人終於來到了床前,那低垂的眸子抬起來,讓記東的眼瞳不禁放大!
黑色的長直發,細碎的劉海遮住光潔的額頭,細長的眉毛不描而長,小小地鼻頭透著乖巧溫順,自然的唇色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那長長的黑發散落在胸前,遮住了一片大好風光,那修長勻稱的雙腿顯得拘謹不安……
值得一提的是,那雙大大的眼睛,是紅色。
蕭扶蘇一邊攬著一個女人,眸光和心思卻完全不在身旁的尤物上,他看著*的記東已經有了明顯的男人反應,眸色越是一冷。
記東伸出手,將眼前站著的小女人拉入懷中,細細淺淺的吻落在那女人細膩的臉龐上……
蕭扶蘇眉頭緊緊皺起,而身旁的倆個女人早已經急不可耐了,開始往蕭扶蘇身上蹭,其中一個好死不死地觸碰到蕭扶蘇身上的傷口處……
“砰——”
一聲槍聲響起,隨後伴隨著女人驚恐的尖叫聲。
黑色的皮質沙發上開始蔓延紅色的血液,蕭扶蘇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身旁還沒有來得及闔上眼眸的女人,還有一個卷縮在沙發旁,捂著頭,瑟瑟發抖……
記東和那女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嚇了一跳,不滿地看著拿著槍的蕭扶蘇,“蕭扶蘇,你發什麽瘋啊?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打擾老子的性趣啊!fuck!”
而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門也被強行打開,門口的威森和刀疤男看了看裏麵的情況,隨即沉默了一下,又把門關上了。
隻要蕭扶蘇和記東沒事,其他人的死活,不關他們的事!
蕭扶蘇低頭,把玩著手裏的搶,漫不經心地說道:“誰讓那個女人碰到我的雷區了,該死!”
蕭扶蘇的雷厲風行記東不是沒有見過,有時候隻是莫名其妙地看人不爽就會任性為之……
“那能請你現在出去嗎?我要繼續剛才被你打斷的事了!”記東說完將旁邊受到驚嚇的女人輕輕攬入懷中,溫柔地安慰。
蕭扶蘇眯了眯雙眸:“不是說好我要看看你是否能堅持比平時一倍的時間的嘛!”
記東眉頭一皺,大掌在女人的身上肆意遊走,“那你就看著好了,別他媽亂出聲了!”
蕭扶蘇高大的身軀響床邊走過去,繼續把玩手中冰冷的搶支,嘲諷道:“記東,你明明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她,也願意自欺欺人?”
話音一落,記東闔上眼眸,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即睜開眼,那迷人的桃花眼眸輕抬,看著蕭扶蘇,“這何嚐不是一個走出去的好辦法!”
他是真的想要放下對於司空寂漓的怨恨,以及對於那個女人的喜歡……
蕭扶蘇冷冷的說道:“要放下有很多種方法,你這樣找一個影子,隻會將綁在自己身上的結越收越緊……”
他從一開始,就隻是想要看一下記東是否真的喜歡上那個女人了,還是隻是對於司空寂漓的執著……
記東發出一聲嗤笑,抬眸看向蕭扶蘇英俊剛毅的臉龐,不禁挑眉:“那蕭公子來教教我,該怎麽辦啊?”
蕭扶蘇直直地對上那雙迷人的丹鳳眼,良久才出聲道:“陸書!”
房門被打開,刀疤臉男出現在門口,嗓子低啞應道:“公子!”
“把這裏清理幹淨,活著的女人,賞給兄弟們了!”蕭扶蘇冷冷的出聲道。
“是……”接著開始出去叫人來打掃。
房間裏剩下的倆個女人忍不住身子一顫,瑟瑟發抖,但是誰也沒有作聲,看向那倒在沙發上沒了氣息的女人,比起她,她們已經算是幸運的了,起碼還活著……
記東微眯著眼眸,抬頭看向蕭扶蘇,不禁眉頭一皺,隨即手臂一放鬆,癱倒在床上。
“算了,真掃興!打掃幹淨點,不要讓我聞到一點血腥味!”記東轉而將旁邊的被子一把拉過,蓋在了自己身上!
蕭扶蘇站在一旁,將手槍放置在床頭櫃上,默不作聲地看著倆個女人被帶出去,死了的那個也被拖了出去,傭人開始慢慢地清理血跡……
好大一會,那房間的門才重新關上。
陸書看了一眼身旁的威森,用嘶啞難聽的聲音說道:“那個純的,我送到你房間去了,你先離開一下沒事……”
威森偏頭,看向陸書臉上的刀疤,冷聲道:“不用,你自己留著吧!”
看到紅眸,他就會想起那個又笨又吵的女人……
……
房間裏。
蕭扶蘇站在窗邊,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上的雪茄,嘴裏吐出一圈圈青色的煙霧……
他的眸光掃了一眼那床上隆起的被子,不禁眼眸一深……
不一會兒,睡夢中的記東覺得有些不適,模糊地睜了睜眼眸,隻見蕭扶蘇也鑽進了被窩……
“你就不能去其他房間睡?”記東沒好氣地翻了個身。
蕭扶蘇嘴角勾起……
……
d市,別墅。
紅狐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身旁,卻沒有預想中的溫暖,她這才來了些精神,看向空著的身旁,隨即坐起身來,掃了一下放假四周,依然沒有司空寂漓的身影。
等她穿著拖鞋出現在廚房的時候,司空寂漓穿著一身寬鬆的家居服,站在冒著熱氣騰騰的鍋前,手裏拿著湯勺攪動著……
紅眸微動,覺得身心一暖,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男人肯為她洗手作羹湯!
司空寂漓注意到了出現在廚房門口的聲音,不禁來到紅狐的麵前,低頭就是深深的一吻……
紅狐推搡,不滿道:“你幹嘛呢~”
充滿磁性的嗓音入耳:“這是早安吻!”
說完又想要低頭去親吻紅狐,卻被她躲開:“還沒刷牙呢!”
“我不介意……”
話音一落,所有的一切都落進了那個深情的吻中……
直到那湯鍋中發生咕嚕咕嚕的聲音,司空寂漓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鬆開紅狐,去看自己準備了近倆個小時的湯……
紅狐不禁發出一聲輕笑:“難得啊!司空少爺居然也有下廚的時候!”
司空寂漓將鍋蓋揭開,偏過頭來看向那上耀眼的紅眸:“上次做得不是很成功,今天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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