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簡直是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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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絕對沒有問題,但是眼前的一幕,我真的希望我的眼睛是有問題了。
我懷疑是你,是不是自己找住的地方,我連忙往後退幾步,真擔心是打擾了別人,這樣的話就太不禮貌了。
呈現在我眼前的,根本就不是枋子,換句話說,這個房子裏根本就沒有她,這個房子裏隻有一個人,就是我眼前的,這個我根本就不認識的,十分的蒼老,老的近乎可怕的人,這個人是背對著我,頭發還是很長,雪白雪白的頭發,遮擋在這個人半裸露的肌膚上,是背對著我,我無法看到這個人的麵孔,所以說,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甚至不知道這個人是男是女。
皮膚,那張半裸的肌膚,無法通過這個辨別出這個人的性別,深深的皺紋,一條一條,顯得觸目驚心。
因為是背對著我,這個人也不可能看見我,我急忙後退,一步一步的,盡量放下這些動作,放緩自己的腳步,不讓這個人察覺出來,因為我的這個舉動,的確太過分了。
可是我的耳朵,並沒有因為這個,而喪失魔幻的能力。
我的聽覺還在繼續著,我能聽見枋子的聲音,能聽見那種十分咒罵的辱罵聲:“混蛋,你真混蛋,我要喝你的血!”
就目前來講,我的耳朵聽見聲音的時候,非常的不舒服,因為我聽見的是兩個維度的聲音,其中一個維度,是通過我耳朵魔方的能力,聽見的是別人不可能聽見的聲音。
還有一個緯度,那就是現實中的聲音,是任何人都可以聽見的,,任何人站在我的這個位置上,都可以聽見裏麵的聲音。
這兩種聲音,非常不和諧的,非常雜亂的,同時灌輸到我的耳朵當中。
辨認,細細的辨認,我需要辨別出這兩種聲音的區別。
不會錯的,這兩種聲音同時來自於這個房間裏。
這是怎麽回事,可是這個房間裏的人根本就不是枋子。
可是這個聲音,的的確確,千真萬確的是枋子。
那個聲音繼續著,一邊喊著,一邊拿手裏的東西砸向眼前的一麵鏡子,鏡子碎了,稀裏嘩啦的。
這種聲音,明明是來自於那種奇怪的維度,是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可是這個聲音,同樣是來自於這個房間裏。
莫非那個人,我眼前的這個人,蒼老的近乎可怕的人,就是枋子?
本想離開的我,漸漸放緩了離開的決心,我要看個明白,看個究竟,我非常小心的,趴在牆壁上,拍著頭,順著窗戶往上看,盡量不讓別人發現我,其實是,盡量不讓屋子裏的人發現我。
果然,裏麵的那個人的動作,發生了移動,他剛才做的事情就是,拿著手裏的一塊石頭,砸向眼前的一塊鏡子,這個時候的地麵,已經完全是破碎的鏡子片。
可是這個人是誰?我為什麽不認識?
我對自己的耳朵,是有絕對的自信的,我對別人聲音的辨別能力,也絕對不會有絲毫的出入,既然我聽得出,聽出這個聲音來自於枋子,那麽就絕對不會錯的。
這個人的聲音,為什麽會是枋子的聲音?
這個人和枋子有什麽關係?
越想越好奇,越想越感到恐怖,感到可怕,我的腦袋當中有一個奇怪的念頭,這個念頭讓我心驚膽戰,甚至讓我後悔,為什麽要來這裏,如果什麽也不知道,那豈不是更好。
非常幸運的是,裏麵的這個人並沒有發現我,剛才我看的時候,這個人是很平靜的,可是現在,這個人變得非常的激動,急躁而且焦慮,坐立不安。
因為這個人動了起來,來回走動,這個人的位置發生了變化,讓我有機會見到這個人廬山真麵目。
這個人是誰?
雖然見到這個人的麵孔,可是我不敢相信,這個人是誰?
這是一張窟窿,血淋淋的,根本就辨別不清五官和性別,這個人上身的衣服是裸著的,如果是從身形上來辨別的話,這個人應該是個女人,還有一樣,那就是這個人的聲音,這個人的聲音,明明確確就是枋子。
其實剛才我看見她的時候,是背對著我,那個時候,這個人頭發是雪白雪白的,這明信片,她的頭發變成了血淋淋的,不知道是臉上的血染到頭發上,還是說頭發突然變了顏色。
這個樣子非常的恐怖,她拿著一塊破碎的鏡子照著自己,我的方向是衝著廚房,根本就看不清臥室裏的東西,不過能感覺到,裏麵在點著蠟燭,這種蠟燭應該是紅色的,是那種非常大的蠟燭,上香才不用的。
血祭,血祭的時候,是必須要有蠟燭,之前的時候,我見過。
現在我無法判斷這個人是誰的時候,這個人突然喊了起來,這個月沒有發泄完,因此不會是衝著我喊,她情緒非常的激動,是憤怒也是絕望,在喃喃自語,這是詛咒,也像是在禱告。
“為什麽會這樣?”
“為什麽不好使?為什麽沒有效果?”
“王芳你的血為什麽不好使?”
王芳,這兩個字,這個名字,就像是一把尖刀,一下子過我的胸口當中。
是誰殺死的王芳?
王芳的身體,所有的血液都被抽幹了,顯而易見,有人需要她的血液,可是我想不明白,這血液究竟會有什麽作用?
血祭村的血液的確非常的神奇,蘊含著讓人驚訝的能量,可是這血液絕對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弄到的,如果真是這麽容易的話,那幫人也不會那麽大費周章了。
“為什麽?我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什麽時候可以恢複,上天呢,你快點吧,快點!”
“不能再這樣了,我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我會瘋的。”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一向都很靈驗的,這次也不會出錯。”
“王芳,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這樣的。”
這個人肯定是我們村子裏的人,否則的話,這個人就不可能叫出王芳的名字,這個人是凶手,是她害死的王芳。
被害的人,為什麽會是王芳?為什麽不是其他的人?
是機緣巧合,還是說早就有預謀的,她需要的人就是王芳,就需要王芳的血液。
王芳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人,如果猜的不錯,王芳跟我們村子裏的秘密,不會有任何關係,她既不是秘密的載體,也不會知道秘密。
看樣子是誤打誤撞,這個人無意中撞見王芳,又恰好有行凶的機會,於是就抽幹了王芳身上的血液。
慕檀的房子,除了我之外,枋子對那裏的環境也是了如指掌的,畢竟她經常去的,慕青留下的那些東西,相信她也看過,最起碼她對那裏還是有些好奇心的。
這麽說,留在房間裏的那些血跡,有可能是慕檀不小心留下的,還有可能是枋子不小心留下的。
這個時間,大概是下午六點鍾左右,天沒有黑,但是馬上就黑了,如果長時間留在這裏,肯定會引起人家懷疑,保不住哪個好事的人,就會過來嗬斥,就會驚動房間裏的人,如此一來,我就會被發現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屋子裏的那個人就是枋子,可她的聲音,的的確確是枋子,枋子怎麽會變成那個樣子,還能不能變回來?
可是我要怎麽做才好,是直接進去,敲門?
還是悄悄的走開,不讓任何人知道我的行蹤,不上任何人知道我來過這裏,如果這樣悄無聲息的走了,那我今天豈不是白來了!
今天我要知道一個結果才行,不然的話時間這樣一天天的耽誤下去,我的時間真的不多,因為我身上的事情太多了,這麽久了,一直是停滯不前,我必須要加快速度。
正當我下定決心,決定敲門的時候,從天而降一個紙條,這個紙條幾乎是垂直的打到我的腦袋上。
紙條,其實也是紙團。這個東西讓我一下子想到一個人,那個永遠不以真麵目示人,永遠都是戴著鴨舌帽人,永遠都不肯說話,就是用紙條充當交流工具。
我從我的腳跟下麵,撿起這個紙條,然後猛然的往我身後看,果然,我見到了,就是那個人。
今天的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距離我有幾十米,其實不太遠,還是他的老樣子,鴨舌帽很低很低,你根本就看不見他的麵孔。
我急忙打開紙條,看看上麵寫的什麽。
最起碼從這幾次的交手來看,他並沒有什麽害我的意思,相反,他一直在助力我。
紙條上的字跡是:快離開,很危險。
這是什麽意思,讓我離開這裏,這說明屋子裏的這個人非常可怕,有可能會加害我,但是這個人究竟是誰,我想知道,我想知道這個謎題。
我是個好奇心很強的人,正是因為這樣,我才絕對不允許生活在未知當中,不允許自己生活在別人設好的迷陣當中。
幫我抬起頭來看他,其實也是問他,心中有一大團的疑問。
我看紙條的這個功夫,他就已經走遠了,可是我還能看見他,完全在我的視線之內,他離開的速度是快,但是,是允許我能夠追上的。
他的意思非常明確,是想引著我離開這裏。
我回頭看了眼這個房子,也在想著,這個屋子裏的這個人,究竟是不是枋子?
究竟要不要走進去,在這個問題上,我是猶豫不決的,這個時候,這個戴著鴨舌帽的人給了我一個判斷,堅持這樣的話,我就按照他的意思來辦吧,離開。
我悄無聲息的,非常小心地離開這個院落,盡量別驚動屋子裏的人。
做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講是非常麻利的,絕對不拖泥帶水,很快就離開這個院落,然後我加快腳步,緊追不舍的追上那個人。
我相信這個人並沒有想甩開我,否則的話,我是追不上他的,他的速度太快,快的超乎我的想象。
最近遇到的這些人,都是奇奇怪怪的,似乎都有著超乎常人的能力。(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