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林聽是被吻醒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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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出現了,但她沒有看到他。
鍾斯年表情很冷,很黑,很沉,他沒理會她,而是偏頭淡淡囑咐身邊的童奇,“送她回家。”
外人不知道,作為身邊人的童奇還是很清楚,兩人目前跟分手沒什麽區別,當下點頭應下,“好的,林小姐,請跟我來。”
林聽沒動,微蹙著眉頭,有些意外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你不送我嗎?”
她以為他出現在他們麵前是要送她回家的
鍾斯年微愣,微眯起鳳眸,“你想要我送?”
還要她想嗎?
他從來都沒有在這種地方,把她扔給別人過。
更何況她今晚還喝酒了,就算很清醒的沒有表現出醉意,但酒味還是很濃,他不可能聞不到。
“算了,我自己打車。”林聽心裏帶了情緒,雖然她知道這樣很不對,但就是控製不住,讓話蹦出口。
越想越惱,直接邁步走人。
童奇不知如何是好,“boss……”
他是送還是不送啊?
鳳眸晲著那道急匆匆走向會所大門的背影,微勾起起唇,又覺無奈,“後麵你盯著,明天告訴我進展。”
童奇點頭,“明白。”
原來是過來工作的。
林聽稍微放慢步伐。
鍾斯年幾步追上她,大手很自然地握住她的。
林聽有些抗拒,“你有工作就去工作啊,我又沒關係。”
知道他不是故意不送自己,她心裏那些小情緒也跟著消散。
對此,她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樣很婊。
一麵卯足勁想要相忘於江湖,一麵,人家一表現出不在乎自己了,心裏又覺得不舒服,忍不住要鬧點情緒。
所以她現在應該怎麽辦?
“一點小事,童奇搞得定。”回應地語氣再冰冷,握著她的手是暖的,半點沒鬆。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他的冷自動被林聽理解為,不甘不願。
感覺像是被她強迫似的。
林聽心裏又不舒服了,原本默許被他牽的手也用力從他掌心掙脫,“用不著勉強自己,我又不是沒打過車。”
這幾個月,她出門回家都打車,也沒見出什麽事。
本來她跟同事一起走,等下回去也是要自己打車的。
握在手裏的溫軟抽離,心也跟著跳了一下,鍾斯年沉著臉,再度把這份柔軟包進掌心,“放你走才是勉強自己。”
態度還是很冷淡,但語氣多了溫暖,妥協。
會所外的臨時停車場。
林聽站在路口處等,鍾斯年進去把車開出來。
到她旁邊停下。
從室內到室外,牽著走了一路,到這一步若在推脫就真的是太虛,太假。
林聽隻在座副駕駛還後座間猶豫幾秒就上車,關門,係安全帶。
鍾斯年等到她弄好才開車上路。
淩晨時分,行車不多,除了紅綠燈,可謂是一路無阻。
饒是這樣,林聽也還是睡著了。
這份安心是出租車無法給予的。
打車時,再困她都不敢讓自己放鬆警惕。
鍾斯年調高暖氣,待她熟睡後又暫停下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給她蓋上。
“就這狀態還敢嚷嚷著自己打車,也不怕被人賣了。”一麵滿足於她的信任,一麵又浮生起恨鐵不成鋼的情愫。
睡著的林聽聽不見,自然也給不了回應。
昏暗的車內光線遮不住男人臉上的柔和,鍾斯年忍不住伸手捏她臉,直到熟睡的小女人發出不滿的抗拒聲,抬手拍他,同時迷迷糊地,“斯年你別鬧,我頭暈,困。”
這是鬧分手後,她第一次去姓唯名的叫他。
俊臉揚起淡淡笑意,鍾斯年又捏了一下才坐好,開車。
犯倔脾氣階段,她隻有喝醉跟睡著才會這麽乖順的任他揉捏。
到達目的地,他也沒有叫她,而是動作輕柔的抱人下車,開門回家。
聽到動靜迎過來的卡卡,見到他越加興奮,鍾斯年在它欲叫出聲時噓了聲,“別吵,聽聽睡著了。”
卡卡果真就不叫了,隻是興奮的圍著他繞,追隨他的腳步,直到上樓,直到回房。
關門時鍾斯年低頭看著腦袋的卡卡,輕聲細語,“下去吧,明早再陪你嗑嘮。”
他今晚不打算回去了。
卡卡明顯不願意,卻也沒有辦法,因為它的主人已經狠心的把它拒之門外。
憐它等一個多月才等到男女主人同框,結果卻隻能蹲在門口不高興的哼哼。
連叫都不能叫一聲。
林聽是被吻醒的,大腦嚴重缺氧,壓在身上的重量也讓她喘不過氣。
以為是在做夢,懵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鍾斯年。”
語氣是不滿的,甚至帶著惱怒,但聲音,嬌媚綿長,無一點威力。
“嗯。”鍾斯年邊吻邊應,手上動作更是沒停。
“幹什麽呢,你起來。”林聽氣急敗壞,顯然是不願意。
“幹你啊。”鍾斯年不以為意還答得幹脆****。
伴著這話落下,留在她身上的最後一塊布料失去領地。
林聽掙得越發厲害了,對他又踢又錘,然……
生龍活虎尚且幹不過他,更何況是渾身軟綿似水時。
最後一座城池也在他勢如破竹的攻勢中,失守,被侵占……
後麵任憑她再怎麽強都是枉然。
最開始抱她進房,到自己洗澡上床,鍾斯年盡管想做但並沒有乘人之危的打算,隻是……
開了葷又素了幾個月的精力旺盛的男人,對這方麵的需求可謂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起始隻是想要給她個晚安吻,沾上了又覺得不夠,越來越貪心,進一步,再進一步,最後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她醒來正好。
比起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他還是喜歡在雙方清醒的情況下做件事,尤其喜歡看她在清醒的時候為自己綻放的樣子。
很美,很勾人。
一次又一次……
林聽一度覺得床要塌。
回來已是淩晨,折騰幾個小時天際微亮。
最後一次林聽連反應都給不出來了,累的,沒勁動,嗓子也啞的叫不出聲。
而這對鍾斯年而言,仍是意猶未盡。
幫她洗了澡,再換掉濕潤的床單,拉上厚窗簾,上床擁著她,伴著窗外的鳥叫,心滿意足的入睡。
彼時已是清晨六點。
鍾斯年失了與卡卡的約,王嬸做好早餐等到中午也沒見人下樓,然後猶豫著要不要準備午餐。
早上出門買菜時在玄關看到一雙男士皮鞋,於是她知道林聽房裏有男人,這個男人多半是她的老雇主,鍾先生。
所以她沒想過要上去敲門叫吃飯。
睡前被榨幹最後一絲精氣神,林聽一覺睡到下午。
冬季的白天很短,透過窗簾縫隙,看見天空灰蒙蒙的。
有將近三分鍾的時間,她分不清這到底是早上還是傍晚?
頭暈乎乎的,感覺像是睡了很久很久。
抬手揉揉太陽穴,又捏捏眉心,掀開被子欲起床才覺得身子酸疼,似散了架。
混賬男人,狠的就跟嗑了藥似的。
心裏默默把始作俑者罵了數十遍。
輕緩慢挪,終是下了床,第一件事就是走過去,拉窗簾,開窗戶,讓外麵的冷風吹散這滿室旖旎。
順便也吹吹自己的腦子。
從來沒有想過分手後跟他滾在一起。
雖然他一直都不承認他們已經分手這個事實。
鍾斯年做好晚餐上來叫她時,她已鑽進洗手間刷牙洗臉。
沒有關門,一眼就能看見,她叼著牙刷對著鏡子,一時發呆,一時皺眉,一時惱怒,一時歎氣。
關鍵,她渾身上下隻圍了條齊臀浴巾。
“咳。”以咳打斷她的自我沉思,“時間剛好,可以吃晚餐了。”
他比她早醒,下午還去了趟偵探所。
林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他竟然還有膽留下來跟她共進晚餐。
隔空憤憤盯著他瞪了將近一分鍾,反應過來極快速吐牙膏泡,漱口,擦嘴。
“強女幹犯,你怎麽還不走啊?”心裏有氣,語氣很衝,言辭方麵更是怎麽解氣怎麽來。
鍾斯年看著她走向自己,揚眉笑得無謂,“睡自己的老婆,哪算強女幹?”
這厚顏無恥的,也真敢說。
完全無視她的氣憤,接著又道出一句,“不情不願才叫強女幹,而你昨晚幾次都主動纏著我要,所以……”
所以什麽?
他不說留給她自己悟。
為證明她不是被迫,她很喜歡也很需要這種快樂,昨晚解饞後的某不要臉的男人可謂是變著花樣折騰,好幾次把她折騰得快到了,又不給,實在受不了,她確實纏他纏得很緊。
現在被他拿出來洗白,林聽隻覺得頭疼,肺疼,快被氣到吐血。
適可而止,鍾斯年上前拉她護著胸口的手,輕哄,“好了,是我的錯,不生氣了,餓一天先穿衣服下去吃飯好不好?”
給個巴掌再賞顆蜜棗這種事他真是做得極好。
秉承能動手就不瞎bb原則,林聽直接拿手肘往他腰上桶,用足了勁再往他腳上狠踩一腳。
棉拖鞋,用足勁於他也沒多大感覺,但是腰……
鍾斯年捉住她手肘,順勢把人往自己懷裏帶,“這麽狠,是想謀殺親夫啊。”
吃飽饜足的男人心情很不錯。
“誰是親夫?”林聽現在就不爽他這副賤痞賤痞的死樣,“我們已經分手了好嗎,你現在頂多算是****。”(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