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我其實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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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畢竟是混社會的,基本的警惕還是有的。見狀立即喊道“你是誰?”
這人腿被踢碎了,說話疼的呲牙咧嘴的,所以聲音有些走調。
其他的幾個打牌也察覺不對,都扭頭看過去。
我也不搭話,伸手從腰後拔出了一對短刀。
這時候,就算再遲鈍也都知道不對了。幾個漢子都隨身帶著刀,見狀都去伸手拔刀。
我雙手一揚,兩把短刀就當做飛刀扔出去。雙方距離不過三四米,短刀的冷光一閃,就同時貫入最前麵兩人胸口。
這兩把刀差不多都有一斤多沉,很有分量。二十厘米長刀刃直接貫穿肋骨,刺入心髒。兩個中刀的人都如被電擊,渾身一抖,就僵立在那。
後麵的人還沒醒覺怎麽回事,我一步躥上去,從兩人中間過去的時候,順手把雙刀拔出來。
看到我衝過來,剩下兩名漢子都比較勇悍,拔刀就刺。
客廳本來就不大,中間還放了張茶幾。我一步竄過來,三個人幾乎就貼在了一起。兩人同時出刀,完全不給我躲避的空間。
兩個刀手也都經驗豐富,就算不是什麽高手,至少捅人的手都很穩。而且一左一右夾攻,很有威脅。
我也沒躲,雙刀一別,用短刀護手架住了兩人的匕首。
兩個刀手也很意外,實戰中大家就是互相捅,看誰更狠。用這麽短的家夥格擋,超乎了他們的經驗。
我沒給兩個刀手深思的機會,雙手繞腕一轉,就把對方雙刀硬生生絞到一旁。雙刀順勢前劃,切開了兩人大半咽喉和動脈。
站在最後麵的那個重傷男人看的很清楚,一對短刃如同飛燕般展翅飛掠而過,兩個同伴的脖子就同時飆血,噴出大片血霧。
重傷男人驚駭欲絕,正想轉身逃命,兩柄短刀飛射而來,把他釘在原地。
男人不能置信的看著心口刀柄,身軀緩緩軟倒。
不等他倒地,我過來把雙刀拔出去。
重傷男人看的很清楚,我眼神淡然明淨,似乎剛才殺的不是人,而是踩死了幾隻螞蟻。而且,還異常的冷靜。拔刀的時候很小心,沒讓血崩到衣服上。
“真是可怕的強者……”
帶著深深的畏懼,重傷男人意識陷入了無盡深淵。
我在那男人身上擦了擦刀上血跡,從容把短刀插入腰後刀鞘。這才舉步進了旁邊的主臥。
主臥擺著四張上下鋪鋼絲床,上麵都鋪著被褥。顯然都有人住。
果然,有兩個躺在下鋪的家夥,正在呼呼大睡。房間裏充滿了刺鼻酒氣。
我走過去,一人一刀,幹脆利索解決兩個人。
打量了一下,沒發現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我這才去了另一間臥室。這間臥室門是加固的安全門,而且上了鎖。
我側耳聽了一下,聽到裏麵隱隱有女孩抽泣聲。
他微微搖頭,不需要打開,也能猜到裏麵的情況。現在這種情況,自然不適合開門救人。
我繞到另一個臥室,輕輕推開門。房間裏沒有開燈,很昏暗。但看家具陳設,卻比外麵好許多。
靠牆是一張大床,那個叫二哥的男人呼嚕打的震天響。
在二哥旁邊,一個女孩睜著黑溜溜眼睛,像是受驚的老鼠一般,死死的盯著我。
女孩看著年紀不大,也就十七八左右。從露出的肩膀看,應該沒穿衣服。清秀小臉上還有許多青紫淤痕,頭發也亂糟糟的。
我在嘴邊豎起食指,對女孩比劃了個禁言的手勢。
女孩沒有任何反應,就這麽呆呆看著我。
我走過去,輕輕按住女孩頸動脈,讓她迅速昏迷過去。
呼嚕衝天的二哥,根本就沒有任何察覺。我在地上找到臭襪子,趁著二哥張嘴呼嚕的時候猛塞進去。
二哥一口氣沒出來,立即被憋醒了,他眼睛還沒睜開,就聽到旁邊有人說“有點疼,但你不要叫”
二哥還明白怎麽回事,就覺得大腿一陣劇痛,他忍不住慘叫起來。但一隻手用力捂著他的嘴,把所有慘叫都堵在了嗓子眼。
劇烈痛苦,讓二哥前所未有的清醒。他這才注意到,麵前多了一個蒙麵人,手裏正拿著明晃晃短刀。另一把短刀,則深深插在他大腿上。
我慢慢把手放開,說道“你要是亂叫,我就一刀殺了你。明白麽?”
意識到情況嚴峻,二哥勉強鎮定下來,他連連點頭示意,表示要服從聽話。
我拽過一把椅子,坐在二哥對麵,淡然道“去把保險櫃打開。”
二哥疼的滿頭大汗,一隻手捂著傷腿,哀求的看著我。
我也不說話,抬手一刀插在二哥另一條大腿上。二哥疼的猛的彈起來,臉一下就紫了。因為嘴裏還有襪子塞著,一口氣把襪子吸到氣管裏,眼看著要憋死了。
我一把拽出襪子,才讓二哥猛的吸進氣來,這才緩過來。
“打開保險箱。”我再次說道。
這次,二哥不敢有任何遲疑,勉強下了床,強忍著劇痛一步步挪到牆角,用指紋和密碼打開了厚重保險櫃。
保險櫃的隔層裏,放著一把米國進口的m9。二哥覺得我隔著保險櫃門,看不到他的動作,一狠心就去伸手抓槍。
我的狠辣,也讓二哥放下一切僥幸。他寧願舍命一搏。
二哥手才拿到槍,我扔出的短刃就到了。
噗的一聲,短刀從背部直貫入二哥心髒,拿著槍的二哥,勉強轉過身,卻沒力量舉槍。隻能恨恨等著我,一臉的不甘。
我慢慢走過去,貼著二哥眼前,冷靜看著他道“白起是我,怎麽樣,驚喜吧?”
二哥慢慢黯淡的眼神,聽到這個名字後,猛然亮起來,他無比震驚“是你”
如果我不說,二哥怎麽也想不到,這個心狠手辣異常老練的殺手,居然是今天跟蹤的陽光青年。
二哥實在是想不通,我怎麽就敢大模大樣跑過來殺人。這人哪來的膽子怎麽下手如此狠毒。
我慢慢的道“你也不用怕,你的兄弟們都陪著你呢。”
“你怎麽這麽狠毒,殺我就算了,還殺那麽多人,他們沒有那麽壞……”
二哥本來都要死了,但一口氣憋在心裏,不吐不行。
我無所謂的道“我其實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但是機會昨天已經給你們,可惜你們不好好珍惜,所以嗬嗬……”
二哥沒想到我會這麽說,滿腔義憤一下沒了,他掙紮著用最後力氣說道“殺人者恒殺之,你也好不了,我們家族也不會放過你……”
“殺人者恒殺之,嗬嗬,就像善惡有報一樣,不都是弱者拿來安慰自己的麽……”
我言語神態透露出的那種淡然無謂,讓二哥心一下沉到了底。這個青年到底經過多少的血腥和殺戮,才能如此從容麵對這一切。他突然後悔起來,不應該招惹這個少年。
“你的話太多了,現在安靜去挺屍吧……”
我隨手把二哥推到一旁,這貨還真說個沒完了。二哥本來就回光返照,被推倒後再沒力氣說話,很快就沒了聲息。
保險櫃裏放了很多現金,花花綠綠的一堆,看起來有個一百多萬。
我找了雙肩背包,把錢都收起來。卻沒拿槍。槍這種東西動靜太大了,對我沒什麽用處,還是讓槍留在這裏好了。
檢查了一下現場,我把雙刀擦幹淨,放回刀鞘。凶器必須帶走。又找到一個沒鎖的手機,扔到床上那女孩身邊。
事情已經這樣了,其他的他也愛莫能助。
過了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床上昏迷的女孩猛然醒過來。她沒有焦點的目光,很快就看到地上的二哥屍體。
濃烈血腥氣,讓女孩不禁尖叫起來。卻沒有任何回應。她驚慌不知所措時,看到了身邊的手機。猶豫了下,她拿起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第三十四章案件還原
六點鍾的粵港城,天色已經大亮。
街邊上各種早餐攤點,都已經擺好了。蒸包子、炸油條,各種食物香氣在長街上彌漫。
路邊還有晨跑的年輕人,散步遛彎的老人,街道上車流也不多。朝陽的金輝下,城市是如此平靜安寧。
隔著車窗,許聽寒似乎都聞到了包子的香氣。她很想下車吃點早餐。但想到要去殺人現場,吃飯後胃肯定不舒服。
到是開車的夏彤很有眼力勁,她放慢車速道“許隊,我們下去先吃點飯吧……”
“不用了,先去現場,咱們回來再吃。”許聽寒拒絕了。
夏彤抱怨道“才休假兩天就急忙忙把你從外地叫回來,真是過分。能有什麽急事啊”
許聽寒搖頭“聽說事情很嚴重。”
“這些領導,有事的時候就想到你了。提職加薪就想不到。”
夏彤對上麵怨氣不小,她跟著許聽寒在重案一組,接手的都是大案要案。破了那麽多案子,許聽寒就落個神探虛名,其他好處都沒見到,人卻累的要死要活。
關鍵是總有破不了的案子,壓力就全落在她們身上。跟著許聽寒不但要衝鋒破陣,還要負責扛鍋填坑。真的太坑了
許聽寒對此到很淡定,她喜歡自己的工作,也喜歡破案後那種伸張正義維護法律的成就感。至於其他的待遇,其實也不算差了。
她年紀雖然隻比夏彤大一歲,卻比她要沉穩太多了。對於行政事務上種種糾葛,她也很少去關心,更不會是為此傷神。
豐田越野轉過街口後,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許聽寒遠遠就看到一大排警車開著警燈,占據了大半街麵。
粗粗數了一下,足有二十多輛警車。
夏彤的車才進街口,就被兩個全副武裝警察攔住了。
看了夏彤和許聽寒的警官證,才挪開隔離路標,把夏彤她們放進去。
開進沒多遠,夏彤不得不找地方把車停好,和許聽寒一起步行進去。
等到了事發房間,還沒進門,局長張為民就迎出來。看到許聽寒他後,他陰沉的老臉明顯多了幾分高興。
“許聽寒,你可來了……”
許聽寒和夏彤一起敬禮。
張為民擺手“先看現場吧。”說著,親自領著許聽寒進了一樓。
旁邊有新來的小警員,看到張為民陪著一個幹練短發美女,好奇的向旁邊老家夥請教“那女的誰啊,老局親自陪著?”
“她你都不認識……”
一嘴巴唏噓胡茬的老警員很是不屑“這是咱們粵港警界一姐許聽寒。今年才二十七,就已經屢破大案,在省裏都是鼎鼎大名。嘖嘖,了不得”
“哇,真人簡直像電影明星,比照片可漂亮太多了”
小警員一臉驚歎“要是娶這樣的老婆,我願意少活二十年。”
“嗬嗬,娶她,你做夢吧……”老警員更不屑了,這可是警界神探,不但有顏值更有才華能力,家裏背景也硬的嚇人。
這種人,可不是他們這個層次能勾搭的
事實上,除了新來的菜鳥,在場的都認識許聽寒。等許聽寒進了房間,就有人遞上輕薄塑膠手套。
張為民在旁邊介紹道“已經初步勘察過了,死了十個人,都是成年男性。”
夏彤倒吸口冷氣,在旁邊對許聽寒使了個眼色,用嘴型輕輕說道“大事情,這下隻能吃午飯了……”
死了這麽多人,勘察現場就要幾個小時。然後還要開會。能順利吃午飯已經好運氣了。
許聽寒沒回應。她雖然也很震驚,卻不會表現出來。作為神探,不管怎麽樣,裝也要裝的信心滿滿。
雷子和光頭大漢屍體就擺在那,大開的卷簾門讓房間裏光線明亮。能清楚的看到一切細節。
光頭大漢喉骨碎裂內陷,在發灰的屍體上呈現出大片反常紫黑。脖子呈現不正常扭曲,顯然是脖子被外力硬生生扭斷。
許聽寒蹲在光頭大漢的屍體旁邊,心裏一陣發緊。凶手手段凶狠淩厲,絕對不是普通人。她隨口問道“喉骨碎裂,脊椎也斷裂了吧?”
“對。”
一個中年男人拿著文件夾湊過來,殷勤的替張為民回答道“死者叫光頭,喉骨是被鈍物擊碎,初步估計應該是用手指捏碎。連接脖頸的脊椎,被外力強行扭斷。死者下巴處也找到了一些痕跡,是凶手扳著脖子扭斷的。”
中年男人道“整個過程很幹脆,估計在一兩秒之內就結束了。”
許聽寒點點頭,她相信馬林的判斷。這位可是痕跡檢驗專家,也是最頂級法醫。等閑的案子,也請不動這位。
許聽寒又檢查了雷子的屍體,特意察看了他耳根下那處傷痕。
馬林介紹道“死者雷子,死亡原因和光頭大漢一樣,都是頸椎斷裂。在死亡前,下頜關節連接處受重擊扭曲斷裂,造成了強烈腦震蕩。這個位置,看起來好像是、”
“用鞭腿踢的。”許聽寒果斷的做出判斷。
馬林猶豫了下道“我也覺得是用腿,但這股力量太大了點……”
許聽寒站起來,倒退幾步審視了一番,才道“我猜,凶手應該是跟著雷子一起進來的。房間很昏暗,光頭應該不認識凶手。他可能是盤問了,或者發現不對,凶手就出手了……”
說到這裏,許聽寒走上前兩步虛擊了一拳,停了一下又道“凶手速度應該很快,拳法凶狠淩厲。一拳打碎光頭喉骨,他順勢就摟住光頭脖子,然後一擰。”
許聽寒又做出了個擰的姿勢,想了下又道“對麵的雷子肯定嚇壞了,可能是想跑或者想叫,凶手就飛起一記鞭腿,踢昏雷子,然後再次扭斷他頸椎。”
馬林在一旁點頭“應該是這樣,因為整個過程必然很短暫。樓上的人才沒有任何反應。”
許聽寒道“上樓。”
上了二樓,許聽寒迎麵就看到了客廳裏五具屍體。和一樓不同的是,客廳裏屍體就顯得血腥慘烈多了。
流出來的血,在瓷磚上留下了幾大灘紫紅血跡。看上去就滲人。
許聽寒出過這麽多現場,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鮮血。
跟在後麵的夏彤,臉一下就白了。雖然早知道死了十個人,但幾具屍體冒出大片血跡的現場,還是特別有衝擊力。
馬林拿過套腳的塑料袋,遞給許聽寒“現場比較血腥,幸好大部分保存完整。已經拍照錄像了,就等你來,我們可以做進一步的檢查。”
張為民很自覺站在走廊入口,並沒有往裏走。後麵都是技術活,他進去也幫不上忙。
正常來說,這種現場也不需要他盯著。但一下死了十個人,這放在整個國家都是驚天大案。他哪敢有任何疏忽懈怠。隻希望許聽寒能盡快找到線索,偵破此案。
否則,省府肯定會派人下來,聯合組成調查組盡快破案。要是等到省府的人下來,他這個局長就太失職了。
但破案這種事,真不是蠻幹就行的。整個粵港有幾百萬居民,流動人口也有一兩百萬。必須有了可靠線索,才能去進一步縮小範圍甄別目標。
許聽寒等人都是技術高手,也都習慣了張為民在旁邊旁觀。到沒人對此特別在意。
沿著客廳現場繞小心繞了一圈,許聽寒又檢查了幾個屍體的傷口,沉思了一會,再次退到走廊入口處。
“都是刀傷,幹淨利索,精準狠辣。”
許聽寒深深皺眉,她破過那麽多案子,多凶殘變、態、狡猾的凶手都見過。但這個案子的凶手,卻有著遠超普通人的強橫武力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的高手。
“進裏麵看看……”許聽寒說道。
馬林帶路,先進了最旁邊主臥“這裏有兩個睡著的,在睡夢裏就被解決了。”
許聽寒進去轉了一圈,兩個人都是一刀斃命,沒有任何掙紮痕跡,馬林判斷的很準。
繞到了裝著防盜鐵門的房間,許聽寒以目示意。
馬林歎口氣道“這家是放高利貸的,他們想辦法勾引女孩子借錢,還不起就拿身體償還。這裏麵關著三個女孩,都是準備拿出去賣錢的……”
“人渣……”夏彤義憤填膺。
“居然有活口?”
許聽寒卻眼前一亮,這麽重要的於事情居然不早說。
“是有活口,還有一個女孩親眼看到凶手了。”
馬林搖搖頭“但這女孩被這群東西蹂躪侮辱了,想著要報複這群人,又受到了驚嚇,她的口供現在還不能取信,很容易就誤導我們。”
許聽寒點點頭,馬林說的對。這種死者有強烈怨恨的證人,說出的證詞很不可靠。在這之前,還是要先盡量自己勘察,避免被誤導。
進了最後一間臥室,許聽寒進門就注意到被打開的保險櫃。
許聽寒察看了一圈,又檢查了三哥屍體,也是利刃刺透心髒而死。從流血的情況看,刀刃在三哥身上停留了一會。
她在腦子裏虛擬了一下,試著還原當時的場景。對方的目的明確,行動縝密,下手冷酷,真是讓人恐怖的殺手。
“保險櫃裏的錢被拿走了?”許聽寒問道。
馬林道“都拿走了。按照保險櫃裏留下痕跡來看,應該有一百多萬。可能還有珠寶鑽石什麽的。”
許聽寒問道“你覺得對方的幾個人,來的目的是什麽?”
馬林有些為難搖頭“看痕跡像是一個人做的。尤其是被害者身上傷痕,一共就兩種刀痕。但如果對方是一個人,那身手就太可怕了”
夏彤不甘心的問道“就沒有其他痕跡,腳印,指紋,或者衣服留下纖維刮痕,頭發等等?”
“目前為止,沒有任何發現。”
馬林道“也詢問過周圍的人,有幾個人看到昨天半夜快一點的時候,雷子帶著一個人過來的。但沒人注意到另外那人長的什麽樣子,隻是隱約記得是個男人,比雷子要高一些。”
張為民這時候也到了房間,他滿臉期待的看著許聽寒道“怎麽樣,有什麽結果?”
許聽寒正色道“我初步判斷,凶手是一個人,善用雙刀,精通技擊格鬥。而且,具有豐富的反偵察經驗。心理素質異常強大。可以看的出來,他殺人時候很冷靜理智,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隻是和這個三哥應該多說了幾句,看他傷痕應該是盤問一些東西……”
張為民一呆“隻有一個人?”這太超乎他認知了。拿著刀殺十個精壯大漢,不留任何痕跡,這也太超現實了。
許聽寒領著張為民回到二樓入口,給他演示起來。
“凶手一上來,幾個打牌的應該沒看到,那個看電視的看到了。然後,人都站起來。”
許聽寒雙手一揚做出投擲的姿勢“凶手就扔出了雙刀,最前麵兩個人心口中刀,當場斃命。”
張為民和夏彤、馬林看著許聽寒,說不出話來。許聽寒的表演簡直像拍電影一般,怎麽看都很誇張。
許聽寒繼續向前走到兩具屍體前麵,雙手比劃了一下“凶手快速突進,把扔出去刀拔出來。所以,兩個心口中刀的血噴出很遠。”
頓了一下,許聽寒歎口氣又比劃了一下“後麵這兩個人明顯是動手了,看他們姿勢就知道,但是,兩人匕首被凶手格擋了。然後,雙刀就劃開兩人氣管和動脈。這次血噴的更誇張。”
許聽寒最後一揚手“剩下那個也是飛刀釘死。至此,客廳五個打手全滅。用時不超過五秒。”
最後,許聽寒總結道“凶手行凶的過程,就像排練過千百次一樣,絲絲入扣,沒有任何遲滯或意外。
這顯然是不可能。所以,隻能說明一件事,凶手太厲害了,能從容應對一切變化。這是個異常老練可怕的殺手。我估計年紀至少要在三十五歲以上,有著豐富的殺人經驗,才能有這樣水準……”
聽許聽寒推理了整個作案過程,張為民都覺得毛骨悚然。夏彤和馬林也都是一臉駭然。
馬林猶豫著想要反駁,可許聽寒推理很嚴密,都是有屍體傷痕作證,他想反駁也無話可說。
“凶手嚴重破壞的社會治安,威脅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必須盡快抓捕。”
張為民一揮手“我會命令全市警員都配合你工作,不論如何,都要找到這個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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