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給豬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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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芸聽我說要找蔡運波,她看看我,然後擺擺手:“算了算了,常海哥。你找他沒用的,他明顯地就是想收點好處。其實林木的砍伐指標,村裏幹部說了也沒有用,真正能不能發,就掌在蔡運波的兒子蔡虎手裏。改天,我自個去找他,他要不給發,我還跟他不行!”
張曉芸這樣說,我的腦海裏浮現那天在路上遇上的黃毛,以及黃毛同行的另二人調戲張曉芸的情形。
這夥人真特瑪王八蛋,占著父輩的影響,再加之掌著曆害崗位,魚肉鄉鄰,甚至還對張曉芸這樣有求助於他們的少女下手,真是村霸鄉痞!
要是張曉芸去找他們,他們肯定巴不得呢,就算是張曉芸能求著他們拿到砍伐證,那也得付出很多。
說不定,那夥人又給張曉芸來個灌酒或者灌春藥的情境,那這次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張曉芸,說不定趁機就將張曉芸給禍害了。
一想到蔡運波的兒子蔡虎調戲張曉芸的情景,就讓我無端地產生想象,想象這幫人給張曉芸下藥,而張曉芸自然……哎,說不定她還是處呢。就讓他們給……反正這事讓我心頭很不痛快。
我恨恨地說:“你崩去,還是我先去找他們!你家的情況明擺著在那裏,缺錢,蔡運波也好,蔡虎也罷,他們當官不為民作主,還不如回家種紅薯,我跟他理論理論去。”
張曉芸還想阻攔我,我搶著說了:“你現階段,主要的任務,就是將爺爺照顧好了。再說,爺爺患病這事兒,還不能告訴曉杏,她要考試,莫分了她的心!”
張曉芸聽我說這樣話,怔怔地看著,然後說:“常海哥,你為什麽對我家這麽好?!”
“曉芸!咳……怎麽說呢,我也不知道,或許初來河峪時,這麽多村民,就你家收留了我!”
張曉芸聽我說,咧著嘴一笑,小聲地說:“這沒啥呀,不就是多雙筷子嘛,沒啥的。”
當天晚上,我陪著張曉芸在病房裏守了一夜張大爺。
上半夜還好,張大爺熟睡,他在病床躺著,我和張曉芸各自在另兩個沒有人的病床上躺著。
但是到下半夜,張大爺要上廁所,嘴裏咿咿呀呀地在房床上哼叫。
我和張曉芸隻得起來,我們合力將他扶進廁所。
張大爺倒也能站著,腿哆嗦著進了廁所,但手不利索,掏了幾次那東西都沒有掏出來。開始我還沒有領會,後來見張曉芸站在門口,臉憋得通紅,才恍然想起她是女生。雖然這麵對爺爺,但也不好意思。
我便搶她一步走進廁所,將她爺爺的褲子給攏下來,任他尿了,再提起來。
張曉芸背著臉任我做完這一切,又將她爺爺扶起來睡到床上。
待爺爺睡下,張曉芸這才走到我身邊,她用手朝我碰了碰,身子挨著我,垂著眉說:“常海哥,謝謝哦!”
看得出來,張曉芸很想表達一下自已此刻的感情,但又不知道如何來表達,隻能用這種親昵的方式,來親近我,從而表達出自個的情感。
我回頭,將她的手握著。
她的手冰涼而又順滑,我捏在手裏,衝著她笑了笑:“曉芸,睡,趁著今夜裏的這病房正空著,好好睡一覺,說不定明天早上,這又有新的病人住進來。”
張曉芸朝我點頭,掙脫我的手,然後掀開被子和衣鑽進去。
我也睡下,但我卻感覺張曉芸睡不著。她翻來覆去,那病床也就咯吱作響。
我故意虛咪著眼睛望著她,卻發現她也望著我。
她的頭雖然窩在被窩裏,卻是朝著我睡的這個病床的。
……
有時候,擄獲一個女人的心,就是在這樣的細節中!
後來張曉芸在跟我說起這些細節的時候,總忘不了說這事兒。她說她就覺得我是一個體貼而又顧家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是她想要的。
我當時刮著她的鼻子說,那你想要,你就開口嘛?……她又吃吃笑著跑開了。
……
張曉芸的爺爺張大爺的病情在醫生的治療下,也算是稍有好轉。
在送來衛生院的時候,他這胳膊都不能動彈。
雖然雙眼睜著,眼珠子卻撐住了似的。
經過用藥,打了幾瓶那摻了藥的生理鹽水後,張大爺這胳膊算是能活絡了,而且也能說出話,斷斷續續,“我……我……喝水!”。
見張大爺沒有生命之虞,第二天上午,張曉芸獨自在鎮衛生院陪他打針,我則回河峪村找村長徐得喜與村治保主任兼會計蔡運波的商談張曉芸家砍伐指標一事。
畢竟張曉杏考試在即,她一考完,自然就要填高考誌願。
完了也就是二個月時間,她就要帶著錢奔赴新的學校。
而這哪怕是有砍伐證,就是樹木砍伐下來,然後裝車賣掉,這也需要時間的。
搞不好天連著下陣雨,這山上泥路泥濘,人家那裝樹的拖車不願進去,就是有砍伐證和運輸證,可是還是得不到錢。
我回到河峪村,大家知悉我陪了張大爺一夜,紛紛圍過來問情況。
我將情況跟張曉芸的奶奶張大娘和圍觀的鄰裏一說,然後直奔村委會。
河峪村村委會裏就隻有婦聯主任趙蘭花在,別的影兒人都沒有。
我在村委會辦公室轉了圈見沒有人之後,心裏知道,今天就隻趙蘭花值班。
徐得喜和蔡運波,估計在家裏忙活。
我準備拔腿去蔡運波家裏。
趙蘭兒一把將我拉著:“我說常海,你急匆匆地幹嘛呢?”
“我沒幹嗎呀!”
“沒幹嗎你急成那樣……喏,你過來,我跟你說話。”
我走過去,趙蘭花說:“去鎮上了?美女鎮長找你?”
我點點頭。
趙蘭花媚笑道:“你來河峪這麽久,還沒有上我家吃飯哩!”
我心中有事,回答:“沒有時間呢!”
趙蘭花不高興了:“常海,這麽不給麵兒,你到蔡運波家吃了,也到徐得喜家吃了,雜了,我家的就是毒藥?”
看到趙蘭花那樣,我終是明白,這婦聯主任,好歹也是村裏的官員。
我作為上麵派駐出來的駐村幹部,到徐得喜家和蔡運波家都吃了,不去她家,那就是她掉隊了。這要傳出去,她覺得不長臉。而且,我這被女鎮長給召去,到底有什麽好事落在頭上,她也想打探打探。
“蘭花姐,你放心,這周之內,我一定去你家海吃海喝一通……!”我朝趙蘭花笑笑。
“嗯,這還差不多。就這樣說定哦,到時候,我還是讓我表妹主廚,她廚藝可好了。”趙蘭花朝我曖昧地笑。
我理不了她那麽多,疾步走出村委會辦公室,朝著蔡運波家走去。
到了蔡運波家的門口,就見一群人圍著他家屋側的豬圈正在吼著什麽,看得出來,大家很興奮。
我也未招呼,徑直湊上前,擠進腦袋一看,原來蔡運波和他媳女莫小尕、還有公豬的主人韓得山正在給蔡運波家的母豬上圈!
上圈估計很多人都不知情。
但就是公豬和母豬配種之意。
我雖然也是農村的,但上圈配種這事隻是小時候見過,這好多年沒有見了,現在流行的都是打受孕針。也就是冷凍的公豬精、液,用針頭注射到母豬體內,從而達到受孕效果。
想不到,在河峪村的蔡運波家又見這大公和老母豬相交上圈的事兒。
“喲嗬,喲嗬……”韓得山將一頭又壯又高的公豬用手拍拍,催促著這公豬朝前走。
這公豬著實看起來夠牛逼,有小孩高的個子,體重約有四五百來斤,那腿兒粗得像根柱子似的,走起路來老態龍鍾。乍一看,最吸引人的地方還是那襠裏晃蕩的兩陀,那叫一個大。圓圓的,鼓鼓的,最亮堂的地方還閃著光亮。如果用碗盛的話,我估計一海碗也盛不下。
而在這公豬前麵的角落裏,蔡運波和他老婆莫小尕正抱著他家那頭大母豬,候著公豬來搞。
這母豬的體重也不輕,估計近三百斤看齊,在農村裏,現在真的很少看到這麽大對的母豬。這椎上的箭毛,一根根豎起來,看著那真是有點兒像野豬似的。
“嗯哈、嗯哈!”蔡運波抱著那母豬的脖子,他老婆莫小尕則用手,一把把抓母豬的肚皮,給它抓癢以防它動。 而這母豬在主人的侍候下,開始還嗷嗷亂叫兩聲,這被莫小尕抓得舒服了。
這便咪著小眼,嘴裏直哼哼地舒服。
見母豬不再亂竄,韓得山便趕著那頭公豬近到母豬的身邊。它朝著母豬的襠間的兩塊聞了聞,或許也是聞出來那裏邊所散發出來的騷腥味兒,這讓它陡然興奮起來。它嘴裏嗷嗷叫著,用鼻子朝著母豬那兩塊兒拱了拱,還用舌頭舔了舔,四蹄兒開始亂蹦。蹦了幾下,它突然就揚起前腳,嘩地就爬上了母豬的背。
這大塊頭突然壓上自已的背,母豬就不情願了。
母豬雖然享受著女主人的抓搔,但這冷不丁覺得屁股間有根大棒捅過來,它忽啦一下就往前竄,將一直抱著母豬的蔡運波和莫小尕給掀了個底朝天,渾身沾滿了豬屎。
“我草你媽個舅子!”蔡運波顧不得眾人的哄堂大笑,起身將身上的豬屎用幹稻草擦了擦,然後對韓得山說:“得山,這樣不行哩,試了幾次了,沒一回成功,不如這樣,我用根繩將母豬的後腿拌起來 ,將它固定好了,你再趕公豬過來!”
或許我來之前,他們就試了好幾回了。這也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韓得山無奈地說:“那行,叫嫂子拿繩子過來,我將母豬的腿給絆了。”
這繩子或許是早就準備好的。馬上有圍觀的村民將繩子遞給圈裏的韓得山,韓得山對這事做得多了,有經驗,他將繩子繞來盤去,便將母豬的後腿給絆好了。
將母豬的後腿絆好後,蔡運波又在前麵將母豬抱著,防止它亂動;韓得山則在後麵趕著公豬上陣。和剛才的情形差不多,公豬聞出來母豬的發情味兒,其實不用一直趕它就興奮。它這下近到母豬的身邊,甚至聞都沒聞,揚起前蹄就爬了上去,爬上去就將屁股頂起來朝前挖。
“好!好!搞上了搞上了。”有圍觀的群眾,發出的熱烈的驚呼。
“好個毛咧,好!……運波,不行、還是不行!”
“雜不行哩!”
“那筋兒沒有放進去哩!”站在豬圈外的一個男人,指著公豬說。
我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見這公豬那又紅又長的棒兒,一直在母豬的後腿中間拂來拂去,就是沒有頂進要害兒。
沒頂進去,有個卵用。
“尕娃,要不,你用手給摸著順進去!”韓得山見蔡運波抱著母豬,而他則扶著公豬免得從母豬上滑下來,這便要求蔡運波的老婆莫小尕摸著公豬那根兒,順到母豬的道裏邊去。
“日大爺的,要我摸公豬的?我不搞!”莫小尕聽韓得山的話,本來還準備去做的,但是一見公豬襠間吊的那東西又長又紅,而且有這麽多人圍觀,不好意思了。
“那有啥,你就當是運波那根兒嘞!沒啥的!快呀!”韓得山知道公豬爬上來不容易,便開著玩笑,要求莫小尕快動手。
我雖然急著要與蔡運波說張曉芸家要砍伐證的事,但是他正忙著,也隻能幹著急,隻有待他忙畢才行。
這不,我隻得繼續擠在人群中看著。
蔡運波老婆莫小尕聽韓得山一說,怯怯的,臉紅紅的,貓腰朝著那公豬那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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