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夫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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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順利地回到了莊子上。

    林哥兒被安排在了餘盛的院子裏。

    夜裏,魏清風要跟魚苗一同睡,卻被小娘子推出了裏屋,說是天氣太熱,不願同睡。

    魏清風自知理虧,他在小樹林裏強要了小娘子,弄傷了她的後背,她沒有當著大家的麵給他冷臉,已經是給了他極大的麵子。

    他將床榻鋪平了,直到夜深人靜時,才走到裏屋門外,悄悄撩開了裏屋的布簾子。

    伴著裏屋的月光,魏清風瞧見了魚苗正躺在床上。

    睡意嬌酣,一片靜好。

    他抬步走進了裏屋,脫鞋上了床榻,躺在了她的身側。

    小娘子仍舊睡著。

    魏清風唇角微彎,伸出手臂,將她摟進了懷裏……

    一連幾日,魏清風都是如此操作,小娘子若不在裏屋時,他就乖乖的自己睡。

    小娘子若在,而且正巧睡著了,他便與她同榻而眠,至直天亮才離開。

    幾日後,天空下了瓢潑大雨,尤其是到了夜裏,雷聲大作,燥熱的空氣頓時充滿了涼意。

    魚苗剛從空間裏走出來,一時沒有適應這股涼意。

    魏清風抱著棉被進了裏屋,俊臉含笑,眉目含春。

    “娘子,今夜天氣甚佳,為夫能否睡在裏屋了?”

    魏清風的突然出現,讓魚苗嚇了一跳,聞言,她仔細地瞅著魏清風,想看透他對自己的秘密到底知不知情。

    可對方隻是笑,即使窗外雷鳴電閃,也影響不了他的絕世容顏。

    魚苗認命地歎口氣,自己先行脫鞋上榻,蓋了棉被,說了一句,“睡吧。”

    魏清風忙走到榻前,除了鞋襪,躺在她的身側。

    窗外雷聲大作,電光將屋內映得通亮幾分。

    他猛地伸手,將魚苗一把撈入懷中。

    魚苗知道他想做什麽,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緊緊地壓在了身下。

    “娘子,”他的聲音暗啞極了,“還要晾著為夫麽?”

    魚苗猛地小腦袋一抬,咬向了他的肩膀,幾日前的小樹林裏,他也咬了她來著。

    魏清風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反而得寸進尺地低下頭,捕獲了小娘子的紅唇。

    她的小嘴軟軟的,讓他越吻,越想將她拆吃入腹。

    可,魚苗卻強硬地推開了他,告訴他,“不急。”

    她對著他輕緩一笑,窗外又是一道閃電劃過,映得她的小臉有些陰森詭異。

    魏清風輕顫了一下身子。  緊接著,魚苗從他身下爬起來,下了床榻,再折回來時,她手裏拿著早就被她放棄了許久的月事帶。瞬間,魏清風明白了一個道理,說出來的話,潑出來的水,得罪

    了小娘子,遲早都是要還的。

    她將他綁在床榻上,整整一夜,對他做了很多“過分”的事……

    次日,天空大雨雖歇,但是細雨不斷。

    這個夏季迎來了雨季,莊子的香水製造流程,被迫中斷。

    老人們賦閑在家,便從繡坊裏領了些布頭,拚拚湊湊的,打算幫繡娘們打打下手。

    魚苗無聊,又不想獨自麵對魏清風,便從屋裏找了紙傘,打算去田地裏看看那些花木受損的程度。魏清風此時正坐在外間看書,見小娘子要出門,他也忙站了起來。

    魚苗一個眼刀子殺了過去,對方立刻乖乖地坐回了椅子上。

    兩人同時想起了昨夜,魚苗拿了各種道具,陰惻惻地說要弄哭他。

    可最後,男人不但沒哭,反而越加高興。

    魚苗鬱悶極了,自己不但被男人啃得連渣兒都不剩,還異常的有措敗感。

    “老實呆著。”她故意凶了魏清風一句,“不許跟過來。”

    “……”魏清風心知,小娘子這是惱羞成怒了,可夫妻間的情事,他難得見她“主動”一回,又如何會哭?

    魚苗再度給了魏清風一個警告的眼神,然後才撐傘離開了屋子。

    她才剛一走,魏清風便喚來了餘盛。

    餘盛不敢抬頭看自家少爺,因為對方的脖子跟臉側,全是詭異的抓痕,腕子上,也有被勒過的痕跡。

    “你拿著本少爺的披風,再拿一件蓑衣,給娘子送去,若是她受了涼,本少爺拿你是問。”

    餘盛慌忙應了是,到底是沒有忍住心底的好奇心,問了一句,“對了,少爺,您這手腕……”

    魏清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嚇得餘盛忙正經了神色,老老實實地退了下去。

    另一方,魚苗出了家門,緩步向田地的方向走去。

    天空陰沉,細雨霏霏。

    昨日的雷電實在太猛,田地裏的花木又是新栽的,一株株被打得失了生機的樣子。

    魚苗走了沒多久,就看見有的花木被雷劈了,滿地殘花,讓她看著心疼極了。

    餘盛小跑著跟到她身後,哪裏不明白魚苗的心思?他忙開解道:“好在現在莊子上收入好,待雨停了,小的就安排一下,將損失的花木補種一下。”

    魚苗點點頭,突然反應了過來,“你怎麽來了?”

    餘盛嘿嘿兩聲,並不答話,魚苗見他手裏拿著魏清風的披風,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她在心裏罵了魏清風一句“陰魂不散”,趕著讓餘盛離開。

    餘盛苦臉,“少夫人,這少爺特意交待……”

    魚苗隻能接了他手裏的薄披風,見他走了,她這才向更遠的田地走去。

    魚苗猛地想起自己空間裏還有一些花木,有些品種與田地裏的一樣,反正田地裏靜悄悄的,又有著花木做遮掩,她不妨將空間裏的花植移栽過來一些。

    想到這,魚苗左右看了看,然後舉起手鐲,說了一聲“進入空間”。

    魚苗的身影才剛剛消失,餘盛就拿著蓑衣追了過來,他望著麵前空空無也的花叢,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

    “奇怪,我剛剛明明見少夫人往這邊走了。”他剛剛被魚苗趕出沒多遠,就想起他手中的蓑衣沒有交給對方,可這一折回來,就不見了他家少夫人的蹤影。

    餘盛越想越害怕,急得到處尋找魚苗。

    而空間裏,魚苗正站在透明的空間屏障前,看見空間外的到處尋她的餘盛,她心底一陣後怕。

    她懊悔地擰了一把自己的小臉,“笨啊,怎麽敢做這麽危險的事呢?”

    然而隨後一想,又覺得自己真是太傻了。

    餘盛一個中二小青年,自己隻是在他麵前進入了空間一次,就險險被他發現。那夜裏,她在裏屋“消失”了那麽多次,魏清風那個腹黑的家夥,可能不知道嗎?

    魚苗越想越心涼,若她家相公早就發現了她的秘密,那他的心思,也未勉太深沉了。

    魚苗一握拳,“不管了,今晚試試他。”

    ……細雨下了一天,到了夜間,又是雷聲大作。

    用完晚飯,魚苗特意燙了一壺小酒,邀請魏清風小酌幾杯。

    外間的桌上點著蠟燭,放著一碟子花生米,酒香直鑽鼻尖。

    魏清風垂眸望了一眼,猜測著小娘子的心思。

    白日裏,她還不理他,夜裏,卻對他大獻殷勤,怕她心裏有著什麽鬼主意。

    想到今日下午,餘盛對自己無心的說了一句,他說:好似看到少夫人消失了……

    魏清風心頭一緊,難免擔心魚苗的秘密會暴露。

    人心可畏,萬一有人覬覦小娘子的能力,到時,縱使他三頭六臂,也難以保全她的周全。

    也好,順著她的心思,看看她想做什麽,若是時機合適,不妨提醒她日後行事要謹慎。

    “娘子,”他修長的手指捏起酒杯,見她也要端起酒杯喝酒,忙伸出一隻手擋在她的杯前,“雖說藥酒養身,可你我近來行了房事,萬一已有了孩子,怕是不妥。”

    魚苗心裏不置可否,她與魏清風之前多少回,都沒有孩子,哪有兩次就中獎的?不過不讓她喝酒,正中她的下懷。

    她殷勤道:“相公,你快嚐嚐,這酒是我入春的時候特意泡的。”

    那時,莊子上聚會,正好有餘下的白酒,她看著可惜,便弄了兩壇子泡了兩根空間裏的人參。

    當然,酒是存在空間裏的,隻是今喝了,才偷偷地取了出來。

    魏清風舉起酒杯,在小娘子殷勤的目光下,將酒杯的杯口放在唇邊。

    隨後,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魚苗忙追問:“相公,味道如何?”

    魏清風的眉峰突然皺緊,“是參酒,娘子何時買的人參?”

    他問了,竟然問了!

    魚苗被他殺了個措手不及,回想他往常的態度,她說撿什麽,他都信,她給他喝什麽,他從不問出處。

    “娘子?”見魚苗不答,魏清風追問道:“為夫管理莊上的賬務,並未見有大額的家用支出。”

    魚苗心頭一個激靈,剛要說人參是撿的,卻不想,男人已經先行開口,“莫不是,你又撿了人參?且這人參的味道頗重,你撿的是百年老參?”

    見魏清風眉間狐疑,魚苗上愁如何解釋時,也略略安了心,可思及他之前的態度,她還是覺得不對勁。  她勉強壓下心虛之感,又給他斟了一杯酒,見他白淨的俊臉微有薄霞,她掛著三分試探,七分敷衍,“我稍後再說人參的來曆,相公,這酒暖胃養身,你多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