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四章 全都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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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桃沒有找到信箋的法子,她連閨房也進不去。心急火燎,聽說那個給蘇阮阮遞信的下人被逐出了蘇家,蘇家現在人人自危。
    虞穎在那個下人被逐出丞相府後跟蹤於他,到了郊外,那下人不知為何突然癲狂口吐白沫而死。
    也許是先入為主,一與毒扯上關係,她就想到了君卿末。
    立即回相府,福歡早早站在那裏等著,虞穎暗覺事情的不對。
    “皇妃,在事出的角落裏發現了一枚令牌。”福歡的眉頭也皺了些。
    令牌,虞穎抿緊唇瓣,一抬頭,文羨初朝自己走過來,肅然的神色令虞穎疑惑更深。
    “是七皇兄的令牌。”文羨初冷聲道,虞穎反應未及錯愕不已,君景程?開什麽玩笑,蘇阮阮出事的時候,她和君景程在一起好嗎?
    虞穎想起在剛到京城的時候,文羨初到城門時要拿出一塊令牌,這樣看來應當是每位皇子都有這樣一塊令牌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聽說蘇毅已氣得不想管事情了,蘇元東與刑部的人一並去了誠王府。
    虞穎思忖片刻,事關皇家,皇帝卻始終沒說什麽,隻是派了刑部的人出麵,這或許也是皇帝想要的發展。蘇阮阮注定要嫁入皇家,最有可能的是五皇子,如今的情況,除非這件事情有個比七皇子更大的轉折。對蘇阮阮不軌的人是五皇子,蘇阮阮才有機會嫁於五皇子。可這樣一來,五皇子的品行就受了缺損,
    想成為儲君怕是會受到非議。
    按照最初的發展,蘇阮阮進譽王府的可能性較大,如今多了一個七皇子。世人不知君景程的容貌可解,在他們眼裏,君景程無緣皇位乃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要是定下了是君景程,皇帝作勢賜婚蘇阮阮給君景程。
    蘇阮阮嫁是嫁入了皇家,但成為七皇妃,皇帝再讓君景程離京前往封地,就怎麽也興不起風浪了。
    除了皇帝,真正忌憚蘇阮阮嫁給君擇睿的,就是君卿末了。
    本來丞相就是齊妃的娘家,君擇睿再娶了蘇阮阮就好比如虎添翼,君卿末也不會允許蘇阮阮嫁給文羨初的情況出現。
    剩餘皇子,最無威脅的就是君景程。
    貴妃給妍嬪下的毒導致君景程的容貌成了這幅摸樣,君卿末也應當是知道的。虞穎懷疑君卿末是否發現了沐灼華的企圖,與自己在幫助君卿末解毒。
    但想到屬於君景程的令牌出現在案發現場,看來對蘇阮阮的事,君卿末是預謀已久。
    避免了丞相與五皇子親上加親後,剩餘的五皇子與八皇子,沐灼華不得不對自己的國家負責,兩者都不是合適的人選,相比較之下,那麽就隻能選擇五皇子了。
    五皇子成了青陽帝夫,君卿末就等於少了心腹大患。
    皇帝對這件事情采取漠然態度,縱容君卿末所為,犧牲一個不重要兒子的名聲,解決自己的心頭慮,對皇帝也是百利無一害。
    上次譽王府馬車遭遇刺殺的事情,都猜測是否漁鄉起義背後隱藏什麽,文羨初發現了,於是有人打算殺人滅口。
    皇帝大怒之後對五皇子的態度疏遠,更引人覺得背後是丞相與五皇子所為。毫無疑問,在扳倒丞相上,皇帝與君卿末是在同一陣線的。
    君卿末肆無忌憚,也是認準了這一點。他不過是皇帝殺人的一把刀而已,怕隻怕這把刀有了自己的思想,想動一動自己的主人。但在那把刀將刀刃放在主人的脖子之上前,主人與刀還是榮辱與共的。
    這一切,迫使蘇阮阮成了這場皇權鬥爭的犧牲品。
    沐灼華要是沒說自己要選擇君景程為帝夫,虞穎也不想插手這件事,以蘇阮阮嫁於君景程收尾就算了。當下形勢,君景程不能娶蘇阮阮。
    虞穎的眸光晦暗了點,那封信箋是個關鍵,筆墨的偽造是很困難的,金蟬子偽造還不是以露餡告終。
    譽王府始終都不是這件事情要牽扯的人,隻是借著文羨初的名義釣蘇阮阮上鉤,最後一切的證據要直指的君景程。
    被刻意偽造過的證據,虞穎又有點頭疼了。
    丞相府與刑部忙著與誠王府對峙,無暇顧及虞穎等人,虞穎與文羨初幹脆回了譽王府靜候消息。
    事情演變成了,七皇子覬覦蘇小姐許久,借文羨初之名約出蘇小姐探討詩詞歌賦,不料相見後,蘇小姐發現自己被騙,七皇子怒極最後行不軌之事。
    “既然都是被冤枉的,那麽做這件事的就另有其人。”文羨初看著時而皺眉時而展眉的虞穎,輕笑一聲。
    虞穎一凜,立馬坐直了身子。
    她怎麽就沒轉過彎來,一根筋的想怎麽讓君景程擺脫嫌疑然後就轉進死胡同了。這件事情,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被她忽視的問題,到底是誰對蘇阮阮做了那種事情?
    隻要把那個家夥揪出來,就完事了。
    她皺了皺眉,看向文羨初:“我怎麽覺得這也不靠譜,那麽多人,如何知道是誰做的?也不知道蘇阮阮將那封信放到哪裏去了。”
    “不要著急,刑部還在調查,斷一個皇子的罪並沒那麽容易。”
    文羨初唇角揚了揚,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譽王府外的僻靜角落裏,帶著金色麵具的某護法扶了扶自己的麵具,什麽時候他開始接這些亂七八糟的任務了。
    虞穎皺著的眉頭擰成小小的疙瘩,忽而長眉一舒,或許可以另辟蹊徑。
    在相府的書房,蘇毅坐在木椅上,老態的麵容猶如覆蓋了一層寒霜。
    “父親,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七皇子,該怎麽辦?”蘇元東氣結於胸,任誰也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地步,牽扯上了七皇子。
    就算他們明知道是有誰栽贓,也沒有證據。
    原來想著是九皇子的話,還有挽救的餘地,畢竟九皇子也是皇位競爭的有力人選,換成是七皇子,蘇阮阮一生都毀了。
    “去刑部,他們可以偽造證據,為什麽我們不可以。”蘇毅冷聲道,無論如何蘇阮阮都不能嫁給君景程。以丞相的老辣何嚐看不出這件事對誰最有利,皇帝也是在縱容,對晚輩都不放過,皇帝果然如當初那般不仁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