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麵具是條蹊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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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灼華在宮人稟報後得到準許進了禦書房,紫服嚴公公神色在一瞬間的詭異後勾了勾唇角,看來七皇子的事情驚動的人還不少,貌似有轉機。
    他行了退禮,回到屬於自己的陰暗處。至於沐灼華與皇帝談論了什麽內容,眾人也隻能猜想。在得知沐灼華進宮的消息時,虞穎與文羨初坐在醉仙樓的包廂裏挑了下眉尖,沐灼華居然也露麵了,雖說部分原因可能牽涉於自己的帝夫被栽贓誣陷打的不隻是君景程的臉,不管怎麽說自己親選的帝夫,
    沐灼華還是很上心的。
    “丫頭,你要管七皇子的事情?”鶴清子在聽到虞穎托他們暗中調查最近幾日有誰訂製了銀色麵具時立即聯想到最近滿城風雨的君景程事件。
    “不錯。”虞穎點點頭,信箋是關鍵,但他們難以拿到,那麽銀色麵具就是破案的重要線索了。
    相信鮮少有人會去訂製銀色的麵具,這樣一來就縮小的範圍,從這個範圍去逐個排除再找到真凶,就比他們大海撈針容易得多。
    在京城裏,虞穎覺得以鶴清子和金蟬子的人脈手段要調查這種事情相較簡單,尤其是金蟬子,他素日做那些精巧的小玩意兒與京城裏的銀莊都是有往來的。
    金蟬子坐在一旁,哼唧哼唧幾聲,似乎不想白幹活。
    “這件事情好辦,交給我們。”鶴清子大手一拍就應了下來。
    接著所有人齊齊地看向金蟬子,金蟬子百般不情願,托人辦事肯定要送禮,他身上每一寸肉都在滴血。扭曲著臉,一咬牙,為了這個欠了不知道幾輩子債的姑奶奶點頭。
    鶴清子看著金蟬子宛如割肉憋著,心裏更加暢快,大手一揮,今日醉仙樓免單。
    金蟬子哆嗦著手指,鶴清子這個混賬東西,他知不知道免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兩,太敗家了。也不知道醉仙樓經鶴清子這麽折騰,怎麽還不倒閉。
    文羨初在旁抿茶,忽而放下手裏的杯盞,湊近虞穎道:“娘子,我們有件事情得去做,你可能要下次挑個時間與鶴叔金叔聚了。”
    虞穎嘴裏叼著一塊糕點,眨眨眼,有事要做?
    疑惑了一下,她不記得還有什麽事,但文羨初都這麽說了,於是起身與鶴清子二人告辭。
    麵對一雙鳳眼望著自己不停眨阿眨,泛著疑惑,文羨初不急解答,淺淺的笑了笑,炎炎夏日如清風不自涼。
    見賣關子的文羨初,虞穎懶得問,看向小窗外,漸漸認出周遭的景致,譽王府的馬車行駛的方向是往丞相府。
    文羨初的眉宇現出一抹隱晦,這事得看丞相他們會不會暗中使絆子了。
    實際上,那日丞相吩咐杏桃去找信箋,杏桃在蘇阮阮的門前敲了許久,始終未能進去。而這是丞相的吩咐,自己沒能辦成的後果,杏桃不敢想象。
    在她以為自己也有可能被趕出蘇家時,一覺醒來,她的枕邊多了一封信箋。她怔怔地望著這封信箋,手忙腳亂地打開,眼神匆匆在信箋上掃了幾行,伴在蘇阮阮左右,一些簡單的字她還是認識的。
    尤其是小姐時常收到一些青年才俊寫的情書,偶爾小姐高興的時候會將其中一些指給自己看。所以她在掃一遍後又細細逐字的看了去,一些耳熟能詳的字眼是常出現在情書中的。
    她心頭大喜,這莫非就是丞相大人讓自己找的信箋。喜悅勝過其他情緒,沒有疑慮為什麽這封信箋會出現在自己的枕邊。忙從床榻起身,胡亂收拾了一通,攥著信箋就往丞相的書房去。
    早在杏桃醒來前,某位嘴裏叼著一根草的護法身影已從譽王府出來了,他呸的一口吐出草,自己居然做起了偷翻女子閨閣的事情,與采花大盜的區別可能就是他沒對小姑娘做什麽了。
    彼時蘇毅與蘇元東在書房內極其憂慮,蘇元東來回不停地踱步。
    “爹,我聽說皇上今天召見了刑部尚書,看來這事得嚴查了。刑部那些人不敢做小動作,我們如何是好?”
    “這件事有好有壞,皇上召見尚書是在沐灼華進宮之後,可見沐灼華有意選七殿下,那麽五殿下就幸免於此了。”可自己的孫女就不能逃脫了……
    皇帝不能放棄九皇子這步棋,他不明白青陽公主是不是瘋了會選顏貌殘缺的七皇子,可終究事實擺在眼前,那麽此事與九皇子七皇子都無關,罪魁禍首會是誰?
    蘇毅的目光忽而一沉,策劃此事的人最終目的是為了不讓蘇阮阮嫁給皇位的競爭者,無論如何他的目的都達到了。
    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得為自己的孫女爭取一下。
    “丞相大人……”杏桃的氣喘籲籲的呼聲在外,蘇毅與蘇元東眉頭都一皺,蘇元東出去,看見杏桃手裏攥著的信箋,眸光一凜。在杏桃開口前他就將信箋一奪轉身回了書房,杏桃手足無措地立在門外,不知道自己這件事是
    辦妥還是沒辦妥。
    “爹……”蘇元東在掃了眼信箋麵色完全陰下來,就像密布烏雲的天空在醞釀一場大的風暴。
    信箋上的字跡,極力做著偽跡,可蘇元東還是一眼就認出。字跡是常年帶出的習慣,想要糾正習慣,一時是做不到的,何況他對這字跡的主人還極其的了解。
    “如何辦?”蘇元東將信箋放到蘇毅麵前,憤怒的握緊拳頭,真恨不得殺了那個畜生,恩將仇報莫過於此。
    “先將信壓下來,刑部還沒給出消息,我們再看看。”丞相頭疼地扶額。
    門外傳來一道小廝的聲音,打破了兩人想要靜觀其變伺機而動的想法,“大人,九殿下在外候著。”
    “他怎麽得到消息這麽快?”蘇毅微眯了眼睛,當真是低估了這位九殿下,該說他料事如神,還是在丞相府裏有九皇子的眼線?
    將信箋壓在了書案的一本書下,蘇毅與蘇元東一起去了正堂。這時候窩縮在角落裏偷聽許久的一個身影悄悄的出現,他拿過那封信箋,再偷偷地溜了出去。猩紅的眼睛說明了他的憤怒,明明可以查到真凶,為什麽要拖著,難不成要姐姐白白受了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