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八章 師爹背著師父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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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桌的人嗬嗬一笑,“不過,還是我們的狀元有心思,自己老師的女兒遇事,還能出來與我們小聚。”
    狀元郎笑笑,隻當聽不見他們話裏有話。
    “哎,先前還挺歆慕蘇小姐的,咱們的狀元也是癡心一片。”有人安慰似的拍拍狀元郎的肩膀。
    狀元郎終於說話了,很平淡的道:“那都是以前了。”
    眾人麵麵相覷,再哈哈一笑,蘇阮阮出了這種事,再喜歡她,可不是抹黑自己?
    “一開始傳出來是九皇子所為真的嚇死我。”有人另找了話題,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文羨初要是這等鼠輩,世間讀書人還都是披著偽善的皮囊了。
    “那你怎麽就知道會是七皇子?”
    “不是發現七皇子的玉佩了嗎?”“嗬,那相府的下人還傳出是蘇小姐親口指認九皇子的呢,證據可以偽造,但受害者的話,總得聽個一二吧。”有人嗤之以鼻,原先文羨初毫無瑕疵挑不出毛病,這事出了後,一些人的藏著的嫉妒心思就流
    出來了。
    借此毀了那一世君子的名聲,也省得其他人天天念叨,無論他們怎麽做,文羨初都是翻越不過的大山。
    “這話說的也有理,但刑部不是在調查嗎?也不能聽風就是雨,白白冤枉了九皇子。”
    “九皇妃長的貌美如仙子,我要是九皇子,嘖嘖,怎麽會放著自家的不要,要另一個?”
    話鋒一轉,忽而變得微妙起來,在座都了然的笑笑,互相擠眉弄眼。
    “嘭!”門忽地被踢開,一臉怒火的蘇榕生衝進來,指著狀元郎罵道:“你這個衣冠禽獸!”
    包廂裏眾人一驚,看著怒氣衝天的蘇榕生不明就裏。
    “蘇少爺,你也來了。可這話說的不在理,就算你姐姐出事,難道我們還不能出來聚一聚了?”有人忍不住道,衣冠禽獸,罵的著實過分。
    “啪!”
    蘇榕生將一封信箋往桌上一拍,他冷冷地盯著狀元郎,狀元郎脊背發涼,他在看見信箋立即驚恐萬狀。那個人明明說自己辦完事,他會替自己解決的,為什麽信箋出現在了蘇榕生手裏?
    “嗬,你這種人也配讀聖賢書?你做的惡心事,以為老天無眼看不見嗎?”蘇榕生本就單薄的身子因憤怒顫起來,“你當我蘇家沒人嗎!”
    在他說完,立即朝狀元郎撲去,二人扭打在一起。
    眾人大驚,一方麵他們沒有反應過來蘇榕生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另一方麵蘇榕生一言不合就打人實在有違他們常言的君子動口不動手。扭打起來的兩人都是自幼讀書,除了廝打腳踢他們也不會別的招,在地上滾打,一會兒一個占上風,一會兒另一個占上風。總之是難舍難分,眾人想插手,不但是無從下手,更是不敢下手。一邊是狀元,
    一邊是丞相的孫子,幫哪個都是不對。
    又在這時,一把長槍咚的一聲沒入木桌,震的眾人身子僵住,地上的二人也分開。
    鼻青臉腫的狀元郎感覺自己一輕,被人提了起來。
    “你們這群酸腐的文人真叫小爺惡心,在隔壁聽了老半天,小爺早就手癢癢了。背後拿人家姑娘的事談天說地,還侮辱我師……侮辱九皇子,言語九皇妃,真不知道你們怎麽有臉自詡清高的。”
    穆青禾差點脫口而出師父兩字,他想起師父對自己的教誨,一定要謹記禍從口出,所以他忙改了口。
    但師父的教誨並不能讓他平息怒火,他在旁邊的包廂裏聽的那叫一個牙癢癢,想動手害怕自己爺爺知道罰自己,沒想到蘇榕生冒出來和狀元郎打起來了。
    那他就不客氣了,爺爺問起就說有人合夥欺負丞相的孫子,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一群文人麵色漲的通紅,被抓了包,巧言善辯的他們被一個武人堵的說不出話。
    同樣連腫著的蘇榕生看向站在自己跟前英姿颯爽的騎裝少年郎,他閉上眼再睜開,原來不是一場夢境……
    穆青禾瞥了眼跪坐在地上的蘇榕生,皺皺眉,“怎麽著你被打傻了?這麽不抗揍?還是這家夥下手比我還厲害。”
    穆青禾說著一甩手,狀元郎碰地被甩了出去。穆青禾緊了緊拳頭,興致勃勃的看向其餘人,隻聽見醉仙樓響起一大片慘叫驚飛了一群在屋簷蹲著昏昏欲睡的鳥。
    畫麵回到醉仙樓包廂,一群讀書人被打的縮在角落裏,臉腫的宛如大街上肉鋪裏掛著的豬頭,他們親爹親娘在這兒都認不出。
    穆青禾甩了甩手,“讀書人不要學長舌婦,有功夫多練練身子,真不抗揍,才幾拳就求饒。”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狹長的眼睛挑起眼角,餘光一瞥,看交桌上被自己長槍穿透的一封信箋。
    拈起這封信箋,左右看了看,他不愛讀書,但大字還是認得的。信箋內容下的署名讓看的一陣雞皮疙瘩起來的穆青禾一瞪眼,看向蘇榕生。
    “喂,這信箋哪來的?”
    蘇榕生在穆青禾打了所有人一頓後窩火的情緒稍平複些,但穆青禾突如其來的一問,讓他再度冒起火的同時意識到自己這事做的有些衝動。
    躺在地上的狀元郎臉色更是慘白,他害怕蘇榕生說出來。
    “你把信還給我。”
    蘇榕生深呼吸一口氣沒有說出讓狀元郎恐懼的話。
    “我問你這信哪來的?”穆青禾眉頭緊鎖,內容是表達對蘇阮阮愛慕的,署名居然是文羨初,難不成自家師爹背著師父偷人?
    不問個水落石出,穆青禾覺得自己對不起師父。
    “不用你管。”蘇榕生咬咬牙,看著穆青禾越來越陰沉的臉,他撇開了頭,事關姐姐,就算穆青禾生氣他也不能說出來,大不了是再被他打一頓罷了。
    想到姐姐與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要是自己跟上,姐姐也不會出事。穆青禾能打自己一頓,也算是讓他心安一些。穆青禾惱了,自己幫著他解決了麻煩,他用這態度對待恩公?擼起袖子,揪起蘇榕生的衣襟,厲聲道:“你以為小爺我不敢連著你一起打嗎?快點告訴我,信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