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你有毛病啊。”

    嫂子身子一抖，沒好氣地說道。

    王飛揚說：“這很正常啊！你像古時候，兩兄弟，哥哥出了什麽事，他妻子就嫁給小叔子的。上，經常都這樣寫。”

    說這些的時候，他心中有一種絞痛。

    要是這樣，還真對不起老板娘了。

    “那是上，你個二貨！”

    嫂子趕緊從王飛揚的懷裏挺起身子，還把屁股一挪，離他遠一些。

    她說：“你以後不要再想這麽荒謬的事情，不像話！第一，你哥不會有事的，一定能好起來！第二，你是未婚男，我是已婚女，能在一起的？第三，我是你嫂子！”

    王飛揚默然，嫂子也不理他了，靠著車窗，繼續看著外邊的風景。

    不知不覺，她睡著了。

    王飛揚看著她那令人愛憐的樣兒，禁不住伸手輕輕一摟。

    嫂子那柔軟的嬌軀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重新回到了他的懷抱。

    王飛揚還小心翼翼地，不觸及她胸前的傷口。

    嫂子的長發傾瀉在他的胸膛上，那蒼白憔悴卻嫵媚多情的臉蛋被發絲微微遮蓋著，更透出一種讓人銷魂蝕骨的魅力。

    微微閉著的眼睛，眼睫毛上都沾著淚痕。

    微微敞開的領口裏，還隱約能看到柔嫩雪球上的傷口。

    一切都那麽讓人心疼！

    這一刻，王飛揚覺得嫂子是世界上最堅強又是最柔弱的女人。

    她的堅強，讓他佩服。

    她的柔弱，讓他愛憐。

    嫂子大概感到了什麽動靜，微微張開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樣子在淒楚中透著可愛。她看看王飛揚，奇怪地嘀咕著：“我怎麽睡到你這裏來了？”

    就要挺起身子。

    王飛揚摟著她不放，也用上了命令式口吻。

    “就在我這睡，窗戶那裏又硬又冷，你睡著不舒服。你就在我懷裏睡，這裏舒服。”

    嫂子不掙紮了，輕輕地嗯了一聲，輕輕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她低聲爍：“飛揚，我好累……好想睡覺。”

    “那就睡！”

    “嗯……”

    過了一會兒，她又夢囈般地說：“不知道……這樣對不對。”

    不知道她說什麽對不對，王飛揚愣了一會兒。

    大概是說小叔子摟著她睡覺，他沒有回答。

    嫂子也沒有再說話，繼續睡覺。

    她真的是累了。

    高速路上行駛，因為車輛不多，所以大巴車開得比較快，時速在一百公裏到一百一十公裏左右。很快就回到了梅州。大巴車比較自由，不一定要在車站停車，沿途可下。王飛揚挑了個比較接近家裏的位置，把嫂子叫醒後，跟司機說了聲，下車了。

    這個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

    下午三點多出發，深夜十一點回來，梅州與河源兜了一個圈。

    嫂子好像還麽睡醒，眼睛都睜不開，站著都搖搖晃晃地。

    那個樣子，看起來嬌憨性感而嫵媚動人。

    王飛揚扶著她，蹲在她身邊。

    “嫂子我背你！”

    梁甜芬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趴在了小叔子的那寬厚結實的背上。

    她小心翼翼地把雙手撐在他的肩膀後邊，防止自己的胸脯壓上去。

    王飛揚挺起身子，在濃濃的夜色之中，把嫂子背了回去。

    他還直接把嫂子背進她房間，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我鞋子都沒脫。”嫂子說。

    王飛揚說：“沒事，我給你脫。”

    他蹲了下來，給嫂子脫去那雙安踏運動鞋，把白色的運動襪也脫了下來。

    精致美豔的兩隻玉足露了出來，腳背是白的， 腳心是紅的，看起來都那麽細嫩。嫂子的腳心往裏頭凹陷，幾乎可以放進去一顆雞蛋。據說這是衡量一個女人的腳丫子是否美妙的標準，凹陷的腳心哼放進雞蛋，說明腳型非常好，曲線很動人。

    因為穿著鞋子和襪子，又穿了那麽長時間，嫂子 的腳丫子散發淡淡的汗味，但一點都不難聞。甚至，還帶著誘人的氣息。

    王飛揚低頭在她的腳趾頭上親了一下。

    “髒呢，有細菌！”

    嫂子收了腳，沒好氣地說。

    接著她又說：“飛揚我好累，我不洗澡了，我隻想睡覺。在病院裏頭，進了夫妻房後，我給你哥洗了澡，我自己也洗了的，本以為，嗯……”

    她的語氣憂傷起來：“算了，不說這個了。你出去，對了，那個老湯，我還燉著呢，你去舀一碗吃，別浪費了。”

    王飛揚拎著嫂子的鞋襪出去了，沒一會兒又進來了。

    他還端著一大臉盆的熱水，裏頭還泡著毛巾。

    嫂子已經睡著了，歪著腦袋，四仰八叉，兩隻腳丫子還伸出床外。

    睡得很放肆。

    這個姿勢也很動人，動人得讓王飛揚不敢多看。

    他說：“嫂子你先別睡，不洗澡可以，起來搓把臉，這一路風塵的。”

    嫂子倒是沒睡熟，勉強睜開眼睛，然後晃晃悠悠地挺起身子。

    低了個頭，讓烏黑的長發都垂到臉頰前邊，雙手抬起捂住臉蛋。

    然後一仰臉，把長發都甩到腦袋後邊去了。於是，露出一整張嬌媚動人的瓜子臉。

    這動作真好看。

    嫂子伸出一隻手：“來，把毛巾給我。”

    王飛揚抓起毛巾，擰得半幹折疊起來，沒交到嫂子手上，而是輕輕地、輕輕地拍在她臉上。然後， 就給她擦了起來。

    嫂子在熱乎乎的毛巾下邊嚶嚀幾聲，就乖乖仰著臉讓小叔子給她擦臉。

    擦了臉，擦脖子，王飛揚又殷勤地把嫂子的雙手也給擦得幹幹淨淨。

    嫂子有點奇怪地說：“飛揚，感覺你把當孩子一樣。”

    王飛揚一笑：“不是孩子，是可憐巴巴的嫂子，我要把她照顧好。”

    “我沒有可憐巴巴。”

    嫂子說：“雖然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覺，但我還頂得住。不過說真的，飛揚，要是沒有你……我怕我頂不住。雖然你哥的事，你要幫忙……我都不答應，但隻要你在我身邊，我就覺得安心，我就覺得有依靠。雖然……”

    她猶豫了一會兒，接著往下說：“雖然真不能像你說的那樣，那亂七八糟的……什麽什麽的，但是……謝謝你陪嫂子在一起！”

    說到最後一句，嫂子很動情很動情。

    王飛揚又是一笑，說：“嫂子乖，躺下去。”

    “幹嘛？”

    “讓你躺下去，舒服一點！拉上枕頭。”

    嫂子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拉過枕頭，就這麽躺下去。

    接著她哎呀一聲，發出驚呼，整個嬌軀都被挪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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