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沒想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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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推出去定罪,他把她送到唐慧珊跟前受辱,他母親逼著她離開……
    這些痛,她不說,不代表她不介意,隻是痛得太過,已經不願再去提及。
    “你愛上了江書墨對不對?”
    白晚看著他,當他的呼吸變得有些重的時候,她聞到了他身上的酒精味:“你喝多了,早點回去吧。”
    當你鄭重其事的質問一個人的時候,她卻輕描淡寫的對待,這……最難堪。
    左堯看著她毫無波瀾的神情,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可憐的乞丐,在懇求著她的施舍,他的手指突然攥緊,白晚的肩頭感覺快要被他捏碎了,忍著疼瞪著他:“左堯,你放開我,然後離開這……”
    白晚的肌膚吹彈可破,猶豫激動泛著微微的紅,昏黃的路燈下,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仿佛綴滿了星星點點的光芒,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很讓人沉醉的味道。
    白晚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道身影覆蓋下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左堯會凶狠的強吻她。
    她有些懵了,向來以禮相待絕不越舉的左堯居然會這出這樣的事情。
    “唔……放開我!”白晚回過神來,掙紮著別開臉,卻怎麽也推不開她:“左……左堯,你……唔……瘋了嗎!”
    左堯就像跟她耗上了一樣,用力的抱著她,想要撬開她緊閉的雙唇。
    下一瞬,一道淩厲的拳風刮過,左堯的右臉狠狠一疼。
    白晚重獲自由,想都沒有多想拔腿就要逃離,卻突然被人一把拽了過去,下一秒就貼上了堅實溫熱的胸膛。
    她詫異的抬頭,江書墨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側,他陰沉著臉,一雙狠戾的黑眸望著左堯,打在她腰間的手力度越發的大了幾分。
    左堯的拇指劃過嘴角,有淡淡的血絲,看著以一副占有姿態摟著白晚的江書墨,發出一聲嗤笑。
    白晚心情很複雜,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江書墨怎麽會在這裏?他什麽時候來的?還有,他看到了多少?又聽到了多少?
    想到兩人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現在這樣的情況如果被誤會,該是多麽的糟糕。  江書墨揍過左堯的手垂在身側,握緊,鬆開,再往握緊,仿佛在努力克製著情緒,他的眼神很恐怖,左堯看出來,那是一個男人霸道的占有欲和憤怒,可是,江書墨低頭看向白晚時,卻收斂了所有的
    戾氣:“你沒事吧?”
    厲害,還真是一位擅長偽裝的狠角色。
    白晚以為江書墨會連拖帶拽的拉走自己,畢竟以他的脾氣,絕對幹得出來這種事,甚至更惡劣,可是……
    他溫柔的牽起她的手,帶她轉身離開前,對左堯說:“我的女人,從來不允許別的男人覬覦。”
    “如果你不知道怎麽回去,我不介意幫你給孫淺淺打個電話,讓她來把自己的男人帶走。”說完不再多看左堯一眼。
    公寓樓下隻剩下左堯,他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可是卻不及心頭的億萬分之一。
    望著被江書墨拉走的白晚,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成了拳,發出輕微的咯咯聲。
    公寓樓的電梯前。
    江書墨已經放開了她。
    白晚站在他的身邊,江書墨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些,但依舊繃著臉,一句話也沒有跟她說。
    她不安的視線卻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身上。
    他穿著絲質的睡袍,腳上是室內棉拖,現在沾了些灰塵,她往上看,他的頭發有些亂,像是剛從被窩裏起來的。
    電梯門開了,江書墨走了進去,回身,抬頭,深邃的眼睛看著還站在電梯外的白晚。
    “還不進來?”習慣了指揮,高高在上的人,說話的時候總會帶著強勢的命令口吻。
    白晚趕緊進去,電梯門關上,江書墨看著跳躍變化的數字,沒有理她。  瞅著他睡袍後頸露出的一小塊皮膚,白晚靠近了一些,拉過他的手把自己凍得有些涼的小手放在他的掌心,學著他的樣子,抬頭看著數字變化,江書墨沒有反應,但是,手上卻捏緊了她的手,接受了
    她的示好。
    回到公寓,白晚換了鞋脫了外套,看了他一眼,“你怎麽穿著睡袍就出來了?”
    沒什麽好說的,隻是為了緩解兩人都不說話的尷尬。
    “你不是也穿著睡衣就出去了。”江書墨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答。
    白晚被他噎得無話可說,隻好趕緊換了個話題:“要喝水嗎?”
    “嗯。”這回總算沒有懟她。
    白晚進廚房對了一杯溫開水,出來看到江書墨坐在沙發上,電視裏正播放著午夜電影。
    這個男人難道不應該是著急著回家嗎?已經很晚了。
    但是她現在可不敢趕他走,剛才在樓下,她知道他克製了自己,不然自己哪裏還能安然的站在這裏。
    把杯子遞過去:“給,水。”
    江書墨接過杯子,什麽也沒說,喝了一口水,眼睛一直盯著電視。
    白晚在沙發的另一側坐下,唇瓣還有些疼,她抿了下嘴角,定定的看著他。  電視的光線忽明忽暗,他臉部五官的線條被照得有些模糊,他沒有看她,自顧自的又喝了口水,白晚看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視線上移,盯著他快抿成一條直線的嘴唇,這麽赤裸裸的注視,他硬是沒
    有扭頭看她一眼。
    白晚隻好看向電視,跟著看了幾分鍾狗血劇,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又瞅向身邊看得不眨眼的男人,他平時根本就不會看著這種劇的,果然還是生氣了,“我去見他沒想瞞著你,我打算明天告訴你的。”
    剛才在電梯裏簽收的畫麵好像都是假的,她此刻內心的不安越發的放大。
    白晚見他不說話,又開了口:“他拿小白的身世來威脅我,我這才下去見他的,我沒想到他會突然……”
    本以為他還是不會搭理自己,他卻突然轉過頭來看她:“他會突然怎麽樣?”
    白晚:“……”  再一次被他堵得語塞,白晚撇開臉看電視,調了一個頻道,換成了一個試下流行的綜藝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