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女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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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的防彈車數量不是很多,到交警隊調查就會找到我。
這些信息在我的腦海裏反複進行評估、推測、猶疑,最後我把照片扔給警察,依舊心情平靜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星期五的晚上我和女朋友出去兜風了,當時意亂情迷的,不知道走到哪兒了,看了照片之後才想起來,好像去過那個地方,怎麽啦?開車兜風都犯法嗎?”
警察一直用懷疑一切的態度盯著我的情緒變化,但是他們可能沒有想到,我現在不能算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而是一個粗通法律常識、經常做殺人放火勾當的職業犯罪專家,不會被普通的警察抓住任何把柄。
人的身份和社會地位通常是一個保護自己的外衣,比如一個高中生和一個大學生打架進入警察局,先不說明衝突的原因,警察首先會做出一個基本的判斷,誰是挑起事端的人,誰在說謊話,通常高中生處於弱勢地位,被警察重點關注,因為一名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應該比高中生遵紀守法。
其次是麵相和穿著打扮,凡是穿著怪異的,麵相奇特的人,在警察的麵前都是有違法犯罪嫌疑的人,這種人遵紀守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此時的我在警察的心裏判斷是高素質的,因為我一直表現得彬彬有禮,而且穿著打扮十分的傳統,就連襯衫的第一顆紐扣都扣得板板正正,很顯然屬於平時嚴格自律的人,從外表上沒有任何值得挑剔的地方,說話的速度不緊不慢,反應力適中,態度誠懇老實,這些條件都在警察的心裏進行著評分。
警察從我的口供裏得不到任何線索,隻好攤牌說道:“就在你停車的下麵,有一個嚴重的犯罪現場,你能夠做出解釋嗎?”
“犯罪現場?”我大大地驚訝了一下,說道:“死人了?死了幾個?”
我心裏很清楚,現場沒有死傷者,應該不是很嚴重的案子,警察這麽說,有故意恐嚇的嫌疑,故意誇大了他們的發現,加重了案情,為的就是給我施加壓力。
警察果然被我的話噎住了,吭哧半天才說道:“死幾個人是秘密,你隻說說自己的問題,當時在案發現場做了什麽?有哪些犯罪事實?殺死幾個人。”
聽到這話,我差一點笑噴了,如果真的殺了人,誰會傻乎乎承認是自己殺的?即使是真的殺了人還會在鐵證麵前百般抵賴,何況我根本沒有殺人呢?
我仰頭假裝回憶,說道:“殺了幾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隨著我嘴裏吐出來數字的增加,警察的臉色越來越差,最後幾乎要拔槍對我大吼一聲:“不許動,舉起手來,我是警察。”
最後我歎了口氣,說道:“警察同誌,在cs遊戲裏殺人好像不犯法?”
“什麽?”心情緊張的警察呆呆愣愣看著我,脫口說道:“你在玩遊戲?”
“是啊。”我假裝很無辜地說道:“我隻有在遊戲裏殺人,難道您的意思是,在現實裏我殺人了?”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上百名警察在案發現場的湖裏進行細細密密的打撈,數十個潛水員冒著寒冷的溫度下水查找犯罪證據。
他們希望有更多的發現,最後的結果隻能失望,因為我和梅蘭達沒有進入滇池,湖浪很高,拍打岸邊濺起的水花散開很遠,我和她都避免被湖水弄濕了價格非常高的意大利鞋子,根本沒有去水邊,警察的辛苦當然白費了。
詢問我的警察非常生氣,拍著桌子威脅道:“你說話給我小心一點,不要以為自己裝的很無辜,穿得人模狗樣就能抵賴事實了,不老老實實交待一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哎,您這位警官啥素質啊?幹嘛要罵人?我要投訴你。”說完我拿出電話打給高朋,說道:“高律師,我不管你在幹嘛,哪怕你家裏起火了,也要立刻來春城大學,有警察威脅我,你要幫我主持公道,捍衛法律的神聖性和嚴肅性。”
本來是正常的詢問,在我的誘導下演變成人身攻擊,我的目標對準了那位年輕的警察,他沒有對付高智商犯罪的經驗,一下子落入我設置的陷阱裏麵。
警方要調查我是不是在玩遊戲,隻要查一下我的電話遊戲記錄就可以了,但是我的電話裏根本沒有安裝遊戲,這一點我的心裏非常清楚,也做好了應對的準備,隻要拿出嶽勝和洪五赤的電話就行了,他們幾乎天天玩cs、王者榮耀什麽的垃圾遊戲,隨時都能查出他們在遊戲裏。
到時候我隻要說拿著他們的電話玩遊戲,還真的不好查證真相,即使是我說謊了又能如何?這個案子根本就沒有死傷者,警察的立案根據隻有彈殼和大樹遭遇到的破壞程度,說到底就是現場留下很多的疑點,對我無法進行犯罪檢舉,任何一條線索都指向犯罪事實不清的結果。
對我的調查陷入了僵局,我很擔心梅蘭達那邊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上一次在香港被調查,梅蘭達就傻乎乎承認了打碎骰子的事實。
我的擔心還是變成了事實,這一次梅蘭達走向另外一個極端,她沒有亂說話,卻一言不發,問啥都搖頭,這是跟司法機關對抗的節奏,結果詢問變成了審訊,警察從梅蘭達的態度上認為案情重大,嫌疑人在隱瞞犯罪事實。
你以為不回答警察就拿你沒辦法了嗎?錯了,大錯特錯,現場有犯罪事實,還有梅蘭達的指紋、腳印、體液、毛發等遺留物,她無法抵賴這些物證。
我也是醉了,梅蘭達真的很傻,隨隨便便說幾句話也不會讓警察揪著不放手,無言的對抗結果隻能加重警察的懷疑指數,我這邊的進度非常不順利,把我和梅蘭達放在一起,結果就出來了:“一個在狡辯,一個在回避,他們有重大作案的嫌疑。”
中國是一個嚴格管理槍械的國家,現場遺留的彈殼還是威力巨大的沙漠之鷹,口徑比同類手槍都要大,相當於軍警使用的槍支,不解釋清楚槍支的來源,不找到手槍的下落,警察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是我的疏忽大意,如果把現場處理一下就不會有人報警,也不會被警察興師動眾地勘查,結果我和警察雙方都騎虎難下,不拿出一些證據來,警察不會放棄追查的。
如果梅蘭達和我的口供一致,隻說在現場附近談戀愛了,隨隨便便溜達溜達,也不會引起警察的懷疑,我們的嫌疑指數就會下降。
因為現場遺留的痕跡隻能說明我和梅蘭達去過那邊,無法證明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開過槍,我們完全可以解釋為談戀愛走了之後又有人到過現場,遺留的痕跡不能準確說明時間,這是一個事實,就算我們前半夜去了湖邊,後半夜有人在那裏開槍,跟我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警察也沒有證據說明開槍跟我們在現場是同時發生的。
無奈,梅蘭達的智商讓我很憤怒,除非事前我教她怎麽做,梅蘭達才能做的很好,不教她怎麽做,一定會亂來,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這一次警察的調查忽然發生,我收服了僵屍之後,興奮下完全忘記了開過槍,因為我們沒有殺人,如果在那邊殺了人,一定會仔仔細細處理現場的,就連掉落的頭發都會撿幹淨了,這是消滅證據必須做的功課,不能絲毫馬虎。
警察如臨大敵,梅蘭達和我都陷入麻煩裏,我好不容易塑造出來的高大上形象在警察的眼裏變成了最狡猾、最無賴、最難對付的嚴重暴力犯罪分子。
這個結論是沒有錯誤的,跟阿威他們在一起,我做了很多的犯罪事實,但是那些犯罪經過都做了幹淨的處理,恰恰是我沒做過的犯罪被警察抓到了把柄,真的是冤死了。
我的表現的確很無辜,警察給出的理由是協助調查,不拘留不判刑,貌似判刑不歸他們管,反正就是扣住了人不放,我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坐在詢問室一杯接著一杯喝水,愁眉不展苦無良策。
被我投訴的警察走了,換成一個短發的女警,這個女警給我一種不容易對付的印象,頭發很短,從後麵看上去就跟男生沒有一點區別,從前麵也隻能看胸脯的位置才能辨別男女,眉毛沒有經過美容修飾,比較濃密,而且不是溫柔型的柳葉眉,屬於偏向男人的劍眉,眼神看人就像是釘子一樣,說成是鋒利的箭簇也行,反正是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她的嘴唇線條明顯,嘴巴不大,很好看,這張嘴我可以給她打滿分,讓男人看了有一種吻上去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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