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巴魯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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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看到的東西推論,五千年前的社會經濟相當繁榮,雖然冶金業不夠發達,但是手工製作工藝的水平相當精湛,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那麽多的陪葬品,而且很多的製作工藝都是現在的人做不到的程度。
我隱瞞了真相,也隱藏了那個時期的社會秘密,按照人類發展看,是人類的罪人,妨礙了考古界的判斷和認知,如果我公開出墓葬裏麵的東西,必然會重新書寫曆史,對遠古時期的社會重新評斷,不會有人再認為那是飲毛茹血的野蠻社會。
但是我有義務替古人證明什麽嗎?反正沒有文字記載流傳下來,沒有文字,就代表著落後和野蠻,藝術水平再高也是野蠻人。
我之所以那麽篤定任何人拿不出證據,是因為墓葬灌水之後把裏麵全部破壞了,保存了數千年的壁畫顏料脫落,消失的無影無蹤,墓葬裏的棺槨被導彈摧毀,隨著海水起落而漂離墓葬,否則的話被山木一郎看到壁畫就能找到墓葬裏麵的陪葬品很豐富的證據,因為壁畫有當時人們生活細節的畫麵,比如使用的器皿,娛樂品,戰鬥的武器等等。
我給自己尋找慰藉的理由,減少心靈的壓力,不至於有太多的負罪感。
山木一郎最後向我表達了歉意,說回去就會給政府部門提交報告,鉤月群島的海底世界就是殘破的古建築,沒有值錢的東西遺留下來。
我冷笑道:“如何去做那是你的事情,我們中國有句古話,捉奸拿雙,捉賊拿贓,你們說我偷盜了珍寶,就把物品清單給我拿來,拿不出清單就是汙蔑,我要通過國際平台起訴你們的政府。”
我真的就把日本政府給起訴了,而且案子拖了兩年之久,經曆了三次審判,竟然勝訴了,日本政府公開道歉,賠償了我的名譽損失。
山木一郎帶了二十多個人不假,大部分都是他的研究生,還有山木一郎的私人醫生和翻譯等人。
其中有一個名字叫做山田櫻子的女生天天來找我聊天,對伊莎貝爾很有興趣,一個勁追問我和伊莎貝爾是啥關係。
我討厭山田櫻子提出來無數個問題,我也不是十萬個為什麽題庫,幹嘛要給她解答問題?
但是山田櫻子態度很好,而且長得漂亮,說話很幽默,會用漢語進行簡單的對話,我也沒有橫眉冷對,但是遇到了關鍵問題就回避,現在也不知道山田櫻子是人是鬼。
我在阿斯馬拉住了三天,五一長假到期,急忙從亞的斯亞貝巴乘機離開。
回到學校就被係領導召見,嚴肅地把外交照會拿給我看,說道:“你現在可以啊,鬧出了外交糾紛,咋回事?”
“切,這算啥?我就是出去旅遊在大海裏迷路了,當時有邊境巡邏的士兵把我禮送出境,後來被日本政府知道了,看我有錢就想訛一把,老師,您說我能答應他們嗎?”
係領導撓撓頭說道:“你沒騙我?真的是這樣?”
“我敢發誓不騙你的,日本政府現在受到老年福利基金的壓力太大,到處瘋了一樣找錢,如果他們的胃口不大,我就當是花錢免災了!”
係領導眨巴眨巴眼睛,說道:“不行,你拿錢了就證明理虧,我看外交照會也就是嚇唬你的手段,不必理會。”
我認真點頭說道:“是啊,人的尊嚴跟國土一樣,需要寸土必爭,我已經找律師正式起訴日本政府了。”
“喲!那會不會把事情鬧得太大了?”係領導真是一個好人,沒把我扔出去不管,就是膽子太小,聽說跟日本政府打官司馬上縮縮了。
“鬧大怕啥?他能把我抓去日本坐牢啊?”
“那可不一定,如果你違反了日本的法律,還在人家的國土上,就會去日本服刑,常南,你得多預備一些冬衣,聽說北海道挺冷的。”
我的嘴巴差一點氣歪了,很不客氣地說道:“老師,我沒犯法幹嘛要坐牢啊?還準備冬衣?傻不傻?”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有備無患嗎,萬一……你被判刑了呢?”
我氣得掉頭就走,跟書生就講不通道理,媽的,會有萬一嗎?
下課後,沈月來找我,看到她陰沉沉的臉,我就知道沒好事。
果然,沈月很傷心地哭起來,抽抽噎噎的讓我心情非常不好。
我問道:“你又拍裸照啦?”這本來就是揭露傷疤的話。
沒想到沈月竟然點點頭說道:“我不想活啦!”
“你又去借高利貸了?”
“我被騙啦!”
“誰騙了你?讓嶽勝帶幾個人找他去,不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不要回學校了。”
“是一個叫劉長龍的人,定性為非法集資,人被抓起來了。”
我聽說了,劉長龍這個人打著正義的旗號在一個月之內卷走了三個億,這貨挺狠,無數個家庭辛辛苦苦攢幾個錢被它都弄走了。
我問道:“這一次你被騙多少錢?”
“一百二十萬。”
得,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沈月,我還真不能不管,我又拿出銀行卡說道:“沈月啊,你知道嗎?這半年以來,你花出去的錢夠一個人一輩子掙的了,上一次我就沒要報酬,這是一百二十萬,不是一百二十塊錢,你打算怎麽報答我?”
沈月的眼淚立刻擦幹淨了,飛快說道:“我在百花酒店定一個房間,晚上你一定來啊!”
“我去幹嘛?”
“給我拍裸照。”沈月神神秘秘地說道。
我當場石化了,忍不住說道:“如果你是國際大明星,我還有興趣……”
不等我說完,沈月怒目圓睜,嗬道:“你說啥?再說一遍,我比國際大明星缺啥了?哪兒少一塊肉?”
我真不敢說下去了,萬一被她撓的滿臉開花,那就賠大發了。
沈月得意洋洋拿著銀行卡走了,我急忙追出去,對站在樹下乘涼的嶽勝喊道:“你去看著沈月,隻讓她取一百二十萬,多了不行。”
沈月倒也有點信用,雖然借錢不還,說出來的數額沒變,果真取了她需要的錢數,我那張卡裏還有一億多的存款,她沒有動一分錢一分錢。
認識了我,是沈月的幸運,不知道其他被騙的人是不是有這麽幸運。
我也很頭痛,最近找我借錢的人太多了,不但有老同學,還有不認識的校友。
我都納悶,不認識的人怎麽能張開嘴借錢呢?誰認識他是誰啊?一般這種借錢的人都是有借無還。
還有一個傻逼竟然威脅我不借錢就拿刀砍我,他怎麽不去搶錢?
關於有錢拿出如何使用這種事有一個很有名的例子,那就是“大衣哥”朱子文,這個人是一個小品演員,出了名掙了錢給家鄉修路、買健身器材、捐助學校,做了不少好事,但是他家鄉的人要求朱之文再給村裏一家買一輛車,一人發一萬元。
現在很多的人就是沒臉沒皮沒素質,別人的錢拿出來咋好意思接受呢?
朱之文還不錯,屬於熱心腸的豪爽漢子,但是很多人不領情,接受了好處還不滿足,太貪婪了。
我拿出錢來改造鄰居們居住的條件,就有人說怪話,索要更多的錢物,這種人我一律不理會,如果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就讓嶽勝幾個狠狠收拾一頓。
這些事情雖然很煩,卻對我構不成威脅,紅衣主教跟我拚來拚去,終於鬥爭升級了。
起因是埃米爾和巴魯被紅衣主教的人殺了。
一開始阿威還不知道這兩個弟兄已經死了,那一天晚上埃米爾和巴魯跟蹤一個紅衣主教的核心人物,從此沒有回來。
兩天之後,阿威才對我匯報。
我指示他帶著塞蒙和庫泊馬上回來,不要在葡萄牙那邊逗留了。
阿威的情報之所以及時準確,完全是花錢買通了紅衣主教組織裏麵的一個高層,有了內線,就能獲得需要的情報,三天之後,阿威回到春城,那個內線才傳過來消息,兩個黑人被格利安殺了。
當時已經是六月底,天氣變得非常溫暖,我的心裏有一股子寒氣冒出來,巴魯和埃米爾都戴著老妖婆的雕像,有子彈很難穿透的防禦力,而且這兩個人也不是孬手,搏擊術很厲害,身邊還有槍支彈藥,能把他們殺掉的人一定很厲害。
同時我也非常的憤怒,巴魯和埃米爾幫我做了我很多事,很長時間我都沒有從悲痛中掙紮出來。
給了阿威一百萬美元,說道:“你拿著錢去一趟亞穆蘇,親手交給巴魯的家人,讓塞蒙和庫泊陪你一起去,路上注意安全,要不然把伊莎貝爾帶上?那位公主離不開豪奢的生活用品,我擔心她會不聽你的指揮。”
“不要伊莎貝爾陪著了,我會怕危險嗎?哪天幹的不是提著腦袋的事兒?”
“也行,去了亞穆蘇我會讓張卉接你,那邊的赫爾還欠我一個人情。”
上一次給了赫爾一百萬的定金和一批武器,但是沒用上,赫爾也沒退還給我,答應欠下我一個人情,以後有事就找他,我也同意了。
“我知道了。”阿威不耐煩地說道。
海關不允許帶大量的現金出入,阿威把錢存進童婧的礦業公司,到了亞穆蘇再取,他很快離開了。
我這裏準備考試,一轉眼快一年過去了,去年的我還在為考大學憂心,今年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年的大學生活讓我成熟很快,有了沉穩的氣質,變化最大的是我學會了殺人,做壞事,還有直麵社會帶來的感慨和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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