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關係好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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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回到春城,白連煌就給我打來電話:“常南,你來協會一趟。”

    “幹嘛?”我沒好氣地說道,在羊城拍賣紫星之王的時候白連煌橫插一腳,讓我多花了好幾十億,這貨真特麽的討厭。

    “你怎麽跟領導說話的?我叫你來肯定有事,趕緊的。”

    氣呼呼推開白連煌辦公室的門,沒想到白連煌的屋子裏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子,好在兩個人都很規規矩矩坐著,距離足足有三米,我才鬆了口氣,如果像影視劇看到的那樣,辦公室裏的男女摟抱在一起的話,我絕對會尷尬無比。

    白連煌翻了翻白眼球,表情不對勁,我看得出來他想發火,卻壓住了火氣,決定給他一點麵子,我笑道:“想給領導送個禮,一著急就忘記敲門了。”

    說完,我把從肖成手裏贏的那塊金表從口袋裏摸出來遞給了白連煌,這種貼身佩戴的飾物我和伊莎貝爾的觀點一樣,不願意自己用,金表價值不菲,拿來送禮比較合適,白連煌的地位超然,本人還不缺錢,送價值四百多萬美元的金表還能拿得出手。

    白連煌也是一個有錢人,看出來金表的價值,愉快地笑納了,頓時語氣緩和下來,說道:“這是常南,賭石協會的核心成員,可惜平時不太注意向協會靠攏,要不然現在也快升職成為一名理事了,這是冷霜,也喜歡賭石,是咱們協會的新成員。”

    這個女人竟然也賭石?我不由得仔細觀察,這才發現,冷霜的氣質十分好,集富貴、美麗、冷傲於一體,比起德鸝的漂亮程度不遑多讓,在冷傲方麵甚至更勝一籌。

    我笑道:“你好你好,不知道冷小姐也在,少準備了一份禮物,這樣,一會兒我請客,請冷小姐務必賞臉,給一個麵子。”

    冷霜站起來跟我握了握手,冷冷甩出一句:“不了,我晚上還有事,吃飯的事再說。”

    我暗地裏撇嘴,心想:“你驕傲什麽啊?還不知道賭石的技術水平如何呢。”

    不理會她,我對白連煌說道:“白會長還有什麽事?”

    “啊,是這樣的,今年緬甸的公盤賭石時間照舊,你早做準備,希望能為春城的經濟發展作出貢獻,不能再把原石運到羊城銷售了,那樣的話,你等於給羊城的經濟做貢獻了。”

    “我在春城這邊沒有公司啊。”

    “那就成立一個,你那麽有錢,八十億不眨眼就掏出去了,還在乎成立一家公司啊?”

    說起八十億我就生氣,懟道:“你當我喝了假酒願意花八十億買一塊破石頭啊?還不是你把我架在火上烤的?”

    白連煌指著我的鼻子說道:“我不管那麽多,反正從緬甸賭石的原石一塊不許流到羊城那邊,你有招想去沒招死去。”

    得,一塊價值三千萬的金表白送了,白連煌這貨翻臉不認人。

    我歎了口氣說道:“行,我想想辦法。”

    原石留在春城也就是做做樣子,拿出一份稅收交給當地政府,倒不一定需要店鋪做生意,到時候成立一家皮包公司,交給白連煌一張稅務證明就行了,我懂得一些地方保護主義的霸道條款。

    我轉身走出白連煌的辦公室,豎起耳朵聽裏麵的聲音,隻聽白連煌說道:“師母的身體如何?”

    “你別叫得那麽惡心,她是你師母嗎?”冷霜的語氣十分生硬,根本不買白連煌的麵子,我吃了一驚:“看來冷霜的來頭很大呀,不對,白連煌叫師母是啥意思?難道是牛憲的老婆或情人?這個冷霜跟白連煌的‘師母’有啥關係?哎唷!李方禪跟牛憲仇深似海,就是因為女人的事,冷霜不會是李方禪心目中那個女人的後代?”

    想到這裏,我立刻給李方禪打電話,忽然想到這種事在電話裏麵說簡直是浪費,我要當著他的麵兒說,也能觀察到李方禪的反應,他們之間的關係有點亂,別被卷進去。

    幾十年的恩怨情仇,也說不準他們是怎麽打算的,萬一哪一天火氣太大來一場大火拚的話,我得趕緊閃人,別被誤傷了。

    夏誌看到我興衝衝出來,急忙打開車門,上了車才問道:“南哥,有啥好消息?”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切,對我還保密啊?”

    “不是保密,而是跟你們沒有關係,說了你也不懂,去西山。”我指明方向說道。

    當我把見到的一切跟李方禪說了之後,李方禪的反應果然很大,眼睛直勾勾看著我,激動地說道:“非常好,非常好,常南,我沒有看錯你,真是一個好小夥子,心眼兒好使,你等著啊。”

    李方禪走進裏麵的屋子,捧著一個一尺寬一尺長半尺高的木匣子出來,輕輕放到桌子上打開,露出一個碧綠的翡翠毛料說道:“這是給你的,拿著,價值不是很高,我收藏多年沒有出手。”

    我看的眼睛發直,這塊毛料至少價值六七千萬,在我賭石的經曆中不是價值最高的,但是品質絕對一流,比玻璃種的祖母綠帝王綠僅僅差上一籌,屬於十分難得遇到的高級翡翠玉石。

    就在我觀賞翡翠玉石的時候,李方禪歎氣說道:“一定是淩秋的女兒。”

    淩秋?

    我記得喬貴臨死之前說過,是李方禪奪走了淩秋,怎麽李方禪說冷霜是淩秋的女兒呢?他們之間的關係越來越亂了。

    肯定有陰謀。

    我心裏下了這麽一個判斷,卻很聰明地沒有出聲,也沒有說喬貴提到過淩秋,如果喬貴臨死之前還有遺言的話,跟我說的話就是最後的遺囑了。

    我高高興興捧著那塊翡翠玉石的毛料回家,順手交給了爸爸,把他樂的夠嗆,當時就抱著毛料進行構思,嘴裏叨咕著可以打幾付手鐲,幾枚戒指的術語。

    媽媽在意的還是錢,問道:“阿南,這塊石頭值多少錢啊?”

    “幾千萬,還不是頂級品,不過也很難得見到,凡是有極品毛料的人都秘密收藏,在市麵上根本看不到的,財不露白啊。”我漫不經心地說道。

    “讓你爸爸打幾個手鐲給媳婦留著。”

    我歎口氣說道:“不著急,我連女朋友還沒有呢。”

    “那個邵檬雪不是你的女朋友嗎?”媽媽追問道,看來她的消息很準呀,一定是阿威這個叛徒泄露的。

    我搖搖頭說道:“吹啦,人家不喜歡我。”

    邵檬雪自從去了裏斯本之後,隻傳遞一個消息給我,說那艘發生凶殺案的遊艇順利落戶,已經在裏斯本注冊,起了個漢語的名字,叫做“敖廣號”,我也是醉了,邵檬雪真敢想,把中國傳說中的東海龍王的名字按到了遊艇上,如果放在中國,肯定不會順利獲得批準,葡萄牙人根本不懂什麽叫做“敖廣”,她這是忽悠外國人呢。

    媽媽說道:“我看葉靜不錯,樂樂回家把葉靜說得跟天上的仙女一樣,那姑娘我見過,很文靜的,是一個賢妻良母的女人。”

    “您別聽常樂瞎說了,葉靜幫她掙了點錢,就把哥哥出賣了,葉靜是我的屬下,是職員,我怎麽可能找自己的職員做女朋友呢?”

    “人人都是平等的,職員也是人,臭小子,你往哪兒走?給我回來……”

    媽媽在後麵大叫,我已經走遠了。

    西山這邊的別墅空間比老房子那邊大得多,原本有三個車庫,我買下之後在院子裏的空地又修建了八個車庫,除了爸爸那台舍不得扔掉的老車之外,每一輛車都有一個房子遮風擋雨。

    我進入車庫之後,看見從華沙回來的鄧秋安正在洗車,上前問道:“老鄧,你的傷好了嗎?”

    “好了,伊麗莎白醫院的海德爾醫生批準我出院了。”

    “感覺如何?”

    “就是身體有點發軟,沒毛病,在病床上躺的久了,鍛煉幾天就恢複正常了,謝謝南哥的救命之恩。”

    “你是我的兄弟,受傷也是為了我,咱們之間不需要那麽客氣,記得以後有事就跟我說,夏誌他們為什麽不洗車啊?”

    “是我主動要求的,幹點活累不壞,閑著倒是鬱悶壞了。”

    “那你慢慢幹,洗完後蓋上車布,再用不需要洗車了。”

    “我知道的,您忙南哥。”

    我回到臥室,把儲物神戒整理了一下,翻出墓葬裏麵小烏龜吃了裏麵的東西之後留下的匣子,這是正宗的祖母綠翡翠玉石做成的小匣子,長約一米,寬度是九十公分左右,高約三四十公分,厚度隻有十公分左右,兩隻手拿不起來,應該有三百五十多斤的重量。

    我仔細聞了聞,有一股子香氣氤氳飄出,小烏龜始終不肯說出裏麵的東西是啥,應該屬於比較逆天的存在,可惜好東西被這個吃貨吞沒了,不會是長生不老藥?

    我使使勁,把粘合在一起的匣子六個麵掰開,拿著最小的一個麵,打開聚光燈,在放大鏡下看到了翡翠玉石的結構,透水度在三毫米以上,非常的純淨,雜質非常少,打磨的非常光滑,遠看就是一汪春水,摸上去帶著暖暖的溫度。

    我舍不得使用這幾塊翡翠玉石,現在根本看不到這麽大塊的翡翠玉石了,難得古代人怎麽切割的,也許那個時候有著太多的選擇,從千千萬萬塊原料中選擇了這幾塊出來,在歲月的流逝中,很多的翡翠玉石都毀於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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