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留在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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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那個金表男解石,他也很緊張,有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監督解石的工匠,梅蘭達沒有離開機器,她還得盯著金表男的原石,防止作弊。

    時間不長,那塊原石也解開了外皮,大家看了之後非常失望,因為這一塊原石沒有出玉,就是一塊廢石,上麵有幾道深深的裂痕,我的那塊苔蘚綠也有幾道裂痕,但是深度和數量稍稍好一些。

    俗話說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兩塊石頭放在一起,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來我勝出。

    我看著金表男說道:“哥哥,你輸了。”

    “我知道。”金表男十分懊喪,從手包裏拿出一個支票本,飛快開出一張支票來,梅蘭達拿著支票到街對麵的銀行拿錢。

    金表男想走,我說道:“哥哥,錢還沒到呢,請您等一等。”

    “支票不是開出來了嗎?”

    “支票裏麵有沒有錢,誰也不知道,你要的話,我給你開一個億的支票。”

    支票肯定是真的,如果銀行的賬戶裏隻有十萬元的話,無法支付一百萬的現金,這是生活常識,我從做生意第一天起就知道了,平常的老百姓一般不接觸支票,這種伎倆隻能欺騙一般人。

    果然,梅蘭達怒氣衝衝地回來,對著金表男就是一腳,罵道:“敢耍戲你家姑奶奶?”脾氣火爆的梅蘭達在太陽下跑來跑去的,恨不得殺了那個男子。

    挨了打的金表男急忙喊了一句:“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我走近了他,惡狠狠地說道:“剛才你還想走的,怎麽?膽怯了?趕緊的付錢,沒錢就拿你的表作抵押。”

    金表男滿臉痛苦地解下金表遞給我,說道:“這表值五百萬。”

    我一把奪過金表,說道:“你還指望我給你找零錢啊?做夢,這表我認識,才賣一百二十萬,現在是二手的,值不值一百二十萬不好說。”

    金表男匆匆忙忙帶著女人離開,我問譚美慧:“這人是誰啊?腦子進水了?願賭服輸是基本素質,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賭輸了騙人的雜碎。”

    “他叫肖成,家裏開運輸公司的,也是一個紈絝子弟。”

    “哦。”我點點頭,把那塊解開的原石扔給夏誌拿著。

    我繼續在這家珠寶店轉悠著,用聽診器進行鑒別,陸陸續續又賭了二十幾塊原石,卻沒有解開,讓服務員打包帶走。

    由於這些原石太沉重,就讓梅蘭達監督運到呂正漢的別墅裏。

    我們回到別墅的時候,梅蘭達也回來了,我讓他們把賭來的原石送到地下室。

    這座別墅有一個放置工具和雜物的地下室,我從儲物神戒裏麵取出一個解石的機器,插上電源開始解石。

    拿起的第一塊原石上麵有一個龍形的圖案,上一次從緬甸弄到的龍形圖案原石解出來一個儲物神戒,想不到在新加坡竟然發現了一個有龍形圖案的原石。

    我心裏火熱地問小烏龜道:“你說,這塊原石裏麵有啥好東西?”

    “沒有東西,就是一塊廢石而已,我得提醒一句,那個委托你找龍形圖案的老頭子一直在找你,隻不過你東奔西跑的沒有遇上而已,千萬不要忘記了。”

    聽小烏龜這麽一說,我想起來還有一個神神秘秘的老頭子,小烏龜曾經提醒過我老頭子很厲害,當時我年輕氣盛沒太在意,現在經曆的事情太多,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傲氣消磨了不少,不敢輕視它的警告。

    心裏糾結了很久,才把這塊原石放下,然後用一個木頭箱子塞進海綿放好,如果老頭子找上門來,就用這塊石頭應付過去好了,儲物神戒這種逆天的存在哪怕打死也不會給別人的。

    忙了半天才把剩下的原石解開,夏誌等人看得有趣,學著解石,這種體力活兒沒啥技術含量,就是小心一些別傷著了玉肉就行。

    二十多塊原石隻有十八塊裏麵有看得上眼的翡翠玉石,還有五塊原石翡翠的顏色品質太差,我甩給夏誌說道:“這幾塊毛料不至於賠錢的,肯定不能用在打造首飾上麵,你們拿著,找咱們公司的老師傅雕一個擺件。”

    南紫公司主要經營翡翠首飾,招聘了二十多個雕刻師,跟我爸爸一樣行業那種人,他們平時隻有一個工作,就是加工、分解原石,選出好的毛料雕刻成一件件精美的首飾。

    夏誌等人一共十個,五塊毛料不夠分,他們決定抓鬮,反正不太值錢的毛料,都沒啥意見給瓜分掉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去呂正漢的公司看了看,跟他簽了幾項價值在三億左右的合同,內容是南紫公司賣給呂正漢一批毛料。

    呂正漢說道:“常南,新加坡這邊的經濟比較發達,大部分都是華裔,對翡翠玉石的需求量很大,我建議你在這邊開一家分公司。”

    “那豈不是跟老哥哥你搶生意做了?我可不幹挖牆腳的事。”我的本心很在意呂正漢是王錫的弟子,怕呂正漢給我挖坑,賺錢不賺錢還在其次,在新加坡這邊做生意沒啥人脈,而且做珠寶生意必須有人捧場,一個有錢人都不認識就冒然來做生意不虧本才怪,不能聽呂正漢的忽悠。

    “我的公司主要經營批發,把毛料賣給其他的珠寶行,零售來錢慢,咱們做生意不犯衝。”

    這句話我認為很對,王錫的弟子,賭石技術肯定非常高,隻要每年去緬甸走一趟,幾個億幾十億就賺到了手裏,還會在乎零售的那點利潤嗎?

    我說道:“行,回頭我研究一下,聽一聽公司裏高層幹部的意見,我現在是甩手掌櫃的,不參與具體的經營。”

    “那我等著常兄弟的回信。”呂正漢十分熱情地說道。

    常樂幾個人沒啥事,在新加坡這邊遊覽風景,走了很多的風景區,也買了很多有用沒用的東西。

    告別了呂正漢,我們依舊乘坐雪浪號回到香港,一來一去就是兩個星期過去了,加上我去了一次裏斯本和薩開,整個暑假就在忙忙碌碌中度過。

    我對德鸝說道:“你打算回春城還是留在香港?”

    “怎麽這麽說?意思是我留在香港唄。”德鸝很不高興地說道。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為你的將來著想,回春城也沒啥具體的工作,不如跟著葉靜學學如何做生意。”

    “切,我天天陪著你,也沒看見你做過什麽生意,不是搶就是賭。”

    我暗暗擦了一把汗,辯解道:“我怎麽沒做生意?炒期貨就是正兒八經的生意,沒看見我賺了將近一個億嗎?”

    “一個億好幹啥的?八十億讓你一下子就打了水漂。”這貨還是對那八十億念念不忘,我還不能跟她解釋清楚,心裏頓時鬱悶了。

    德鸝看我不說話,歎了口氣說道:“好,我聽你的話,留在香港幫你看著生意,不讓葉靜卷跑了。”

    “葉靜不會那麽做的,別把人想的那麽壞,我看你的心理很不健康,既然要用人,就要做到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大度。”

    “那我就住在這裏。”德鸝滿臉不舍地說道。

    “我讓梅蘭達跟你住在一起,把家裏再布置一下。”所謂的布置就是拿出一些古董擺在書房和客廳裏,增加一些深諳文化的氣息,讓家裏的氛圍變得具有文化傳統和曆史的凝重感覺。

    從儲物神戒裏麵取出一百五十多個大箱子,這是答應給德鸝的分紅,打開之後,挑出一些適合擺放的古董放在架子上,剩下的那些搬進地下室。

    我對德鸝說道:“這是你的嫁妝,將來老公不聽話,就用古董砸死他。”

    德鸝眉花眼笑地說道:“這話我愛聽,看不砸死他。”

    “你連男朋友都沒有就開始恨他了?我替小源黑閃默哀。”

    “不許你提他的名字。”德鸝張牙舞爪地說道。

    分別在即,我和她都依依不舍,我不會忘記在裏斯本的時候她堅決反對我出手殺人,在高加索山脈數次擋在我身前死死保護我的勇敢,但是德鸝總是莫名其妙地發脾氣讓我很不適應,不曉得她的性格為什麽變化莫測,也許是從小就跟她爸爸在感情上疏遠造成缺失父愛的緣故,對男人有一種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複雜情緒。

    夏誌幾個人的薪水也提高了,跟阿威幾個人一樣,都是年薪五十萬,加上我時不時給的零花錢,一個個荷包裏鼓鼓的,我要安安靜靜上學了,他們的工作也輕鬆下來。

    有幾個保鏢早就成家立業了,打算搬到春城住,讓夏誌跟我匯報一下,我沉思了一下說道:“先讓兄弟們堅持幾天,我家的鳳凰小區改造工作接近尾聲了,再有兩個月基本上就能入住了,到那時大家住在一起還能熱鬧一些,現在去春城肯定要租房子住,又要忙活一番,基本上等於忙完購置日常用品就住進了新房子,你們掙的錢不容易,還是省著點用。”

    我這麽一說,保鏢們也同意了,他們親眼看到了新建小區的規劃環境很好,質量有保證,心裏麵都很高興。

    最讓我生氣的是阿威匯報說趙普竟然不見了,塞蒙和庫泊兩個沒有找到目標,根據種種跡象表明,趙普伏擊我失敗之後,偷渡去了國外的某個地方,我對阿威說道:“請肯特的赫爾幫忙,一定要找到趙普,懸賞二百萬美元,哪怕上天入地就要找到趙普殺了他。”

    “好的,我一定按照南哥的意思辦。”阿威也知道,潛伏起來的趙普非常可怕,喬貴的遺產很可能在趙普的手裏,一個有錢的仇家能量很大,誰也不知道啥時候從哪兒冒出來一個複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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