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致命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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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著工作,德飆卻在舊金山混得如魚得水。
這貨也有讓我驚訝的長處,那就是僅僅會說一句“山克鷗”,竟然交到了幾個跟他一樣不正常的朋友,每天晚上出去瘋玩。
德嘯和張月適應了異國風光之後,帶著審視的心態挑出一大堆美國不好的地方,比如這裏的人歧視中國人了,很多的美國人都是同性戀啦等等,反正不如中國好,還是中國的月亮圓。
忽然有一天我接到了德嘯的電話,說德飆出了車禍,正在醫院裏搶救,讓我和德鸝趕緊去醫院看看。
趕到醫院的時候,德飆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
經過六個小時的緊急搶救,德飆總算是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腦子裏還有淤血無法取出來,醫生說道:“根據我的經驗,病人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成為植物人,他實在是太不幸了。”
原來,德飆跟當地人飆車,從摩托車上摔出去,飛起十餘米呈拋物線的狀態自由落地,好在戴了頭盔才沒有當場摔死。
我們這才知道,彪呼呼的德飆在美國幹了什麽荒唐事,竟然不遠萬裏跑到美國飆車,這下好了,變成了活死人。
德嘯大怒,指著我罵道:“你簡直就不是東西,我的女兒絕對不會嫁給你的,你給我滾。”
德鸝在一旁說道:“爸爸,是媽媽一定要來的,人家常南花了機票錢,還給你們住的,提供吃的玩的,怎麽忽然變成了壞人?出事前你們幹啥了?為什麽不好好看著德飆讓他出去鬼混?”
德嘯瞪著大眼睛呼哧呼哧喘氣,不再說話了,張月在一旁隻知道擦眼淚,叫道:“完了,完了,我的兒子完了……”
我心裏很是混亂,貼著德鸝的耳朵說道:“先把叔叔阿姨勸走,明天我保證讓德飆醒過來,你忘記我是一名醫生了?”
“狗屁。”德鸝的心情十分不順罵道,最終還是聽我的話,細聲細氣勸慰兩位最悲傷的老人。
當天晚上在醫院陪護的時候,我偷偷給昏迷中的德飆喂進去一粒小小的九命還魂丹,美國的醫院不允許家屬陪護,我和兩個保鏢坐在走廊裏熬到了天亮,這份罪簡直讓我快要瘋了,兩個保鏢很沒有形象地席地靠牆而坐,衣服上沾滿了肮髒的灰塵,我總算是堅持下來,偷偷從儲物神戒裏麵拿出一張小床在角落裏躺了七八個小時。
天亮之後,德飆清醒過來,而且傷勢痊愈,生龍活虎一般,大呼小叫吵著要出院,嚇壞了醫生和護士,六七個人一起動手把德飆按住,強行給他的身體做了一次全麵檢查,結果證明德飆的身體非常健康,根本不是昨天遭遇了車禍的患者。
沒有人解釋清楚這個詭異的事件,醫生最後認為有兩個德飆,一定是雙胞胎調換了人。
德嘯看到兒子活蹦亂跳地回來,氣得當場抽了德飆兩個大嘴巴子,然後帶著老婆一家三口啟程回國,愈發把美國罵得像是人間的地獄,賭咒發誓說以後絕對不會再來美國,如果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一定第一個報名參戰攻擊美國。
我都不知道德嘯為什麽那麽痛恨美國,德飆雖然出事了,但結果是好的,非常健康出現在爸爸媽媽的麵前,這不是挺好的嗎?何必跟整個美國過不去呢?
我十分不理解德嘯的思維,問德鸝是啥原因,原本在家裏就不得寵的女兒氣哼哼地說道:“老頑固,我以後都不帶搭理他的,有錢也不給他們花。”
雖然發生了一點不愉快,整個美國之行還是很愉快的,茱莉婭的公司去年的成績還算可以,取得十一億美元的淨利潤,這筆錢我留下一半擴展公司的生意,另外一半打算投資在異類空間的研究上麵。
去年我沒有參加緬甸公盤的賭石,但是戚媛和包生財代表南翡公司去了緬甸公盤,集資八十億美元賭石,解出價值一百一十三億美元的翡翠毛料,不但滿足了我公司的需要,還賣給萬楓林的玉樓齋一部分翡翠毛料。
中國和美國的幾家公司發展走上了正軌,選拔的總經理都很能幹,我對她們非常放心,正好把精力投放在最需要的地方。
社會公益醫院需要的醫療器械數據我交給了“很有辦法”的喬治,讓他聯係美國的醫藥公司采購價值三億美元的醫療器械和藥物。
這是一大筆訂單,喬治準備了兩個星期,給我住的別墅送來七十個集裝箱的貨物,每一次運來的貨物用吊車整體卸下集裝箱之後立刻再去運輸。
我覺得一個個箱子拆卸太麻煩,夜深人靜的時候試著把整個集裝箱送進儲物神戒,一開始由於集裝箱的體積太大,使用的精神力太多,失敗了幾次,後來摸索到了竅門,一次一次把集裝箱送進了儲物神戒,人也累得像狗一樣。
單單是搞集裝箱就花費了三天的時間,總算是把這些貨物弄妥了,至於那些集裝箱,算在租用的約定上,等再有時間來美國再還給喬治,如果買下集裝箱,費用太高,浪費金錢不是好習慣。
回到春城之後,七十個集裝箱從儲物神戒轉移出來,放在西山別墅的院子裏,把一個原本空空蕩蕩的院子擠得僅剩下一條供人行走的甬道。
我這麽做不是為了節省十幾萬美元的運費,而是那些藥品很多都是禁運的,也就是禁止進口的藥品,到了海關肯定會被藥監局沒收,我也不能一一甄別什麽是允許進口的,什麽藥物屬於禁運的,索性一下子用儲物神戒一網打盡。
到了六月份,社會公益醫院正式啟動之後,雇傭拖車把別墅裏的集裝箱拖運到一公裏之外的醫院,喬治也從美國找來專業人員安裝、調試那些大型的醫療設備,把每一種設備按照醫院的設定模式固定在提前分配好的房間裏,其中有很多屬於醫學實驗用的機器,非常的笨重。
德鸝已經提前半年在網上發出招聘廣告,主要是主治醫師、其次是有工作經驗的護士、藥劑師、生理攝影師、化驗員等等崗位。
德鸝忙著醫院的裝修,我已經回到了學校上課。
一個星期之後,就是農曆的二月二,跟趙安琪請了三天假期到香港參加葉靜與李子航的婚禮。
李東成是世界級的名人,中國從商界到政界一共有三千多人參加,至於香港本地的、東南亞、歐美地區來的客人更多,由於參加婚禮的人實在太多了,不得不在三個不同的地方舉辦盛大婚禮,我和大陸的人集中在曾經豪賭一場的白鯊號遊艇上麵,其他的客人在維多利亞酒店等地方。
大陸的客人我認識的有佟康,雖然佟康跟李子航僅僅見過一麵,卻巴巴來參加婚禮,也是仰望李東成的財勢。
楊直和羅紫蘭兩口子抱著孩子參加婚禮,他們是衝著葉靜來的,算是娘家人。
其餘的是張筱嬈、童婧、丁雯芷、唐雯、何昕等人,屬於我這個圈子裏的,至於常樂和阿威等人,都是我的親友。
就連呂正漢也來了,他和葉靜同為珠寶商,趕來賀禮也是捧場。
楊直一見麵就說道:“常南,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手裏有昂草怎麽不給我一些?”
這貨倒拉一耙的功夫實在了得,我頓了頓說道:“我不是曾經給你打過電話嗎?你說扯淡,從來不搞歪門邪道的生意。”
楊直撓撓頭說道:“你肯定記錯了,能掙錢的生意我幹嘛放棄?你一定是喝醉了酒胡言亂語。”
“那你想怎麽樣?”我跟楊直這個流氓說不清楚,隻好撇開誰是誰非的話題。
楊直看我妥協了,說道:“你還有多少昂草?我包了。”
我慢慢悠悠地說道:“不多,幾萬棵!具體沒數。”
“咳咳咳……”楊直被自己的大話嗆著了,急忙說道:“先給我幾百棵賣賣試試!”
“姐夫,那可是一千萬美元一棵,你紅嘴白牙一碰就要幾百棵,當是買羅漢鬆呢?”
“咦!常南,你別給臉不要臉啊,幫你賣幾百棵是瞧在大家都是朋友的份兒上,我怎麽不給阿威賣昂草呢?”
跟流氓就沒有道理可講,千萬不要跟流氓講道理。
我說道:“行,回頭我給你一百棵,送你家去。”
“好兄弟。”楊直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辦事挺講究的,我喜歡,要速度啊!”
“嗯!”
我剛剛答應下來,楊直就神神秘秘地說道:“你咋培養的昂草?告訴我唄,我和你姐姐就是賣花賣草發家致富的,有經驗,還有培育基地。”
這貨的胃口大的嚇人,直接要批量生產了。
我咳嗽了一聲說道:“姐夫,我當初就說過,那東西無法培育出來,我也是從別人的手裏買的,就是賺一個差價,你千萬要小心,別打昂草的主意,碰一下就要死人的。”
“是不是真的啊?”楊直也知道昂草不能碰,隻能擺在臥室裏才有效果。
我嚴肅地說道:“確實是真的,你不相信阿威還不相信我嗎?”
旁邊的阿威皺眉說道:“南哥,別拿我說事,你們談生意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我從羅紫蘭身邊保姆的手裏接過孩子,小家夥很聰明,記得我的樣子,咿咿呀呀叫道:“舅舅,舅舅,拿錢來。”
我臉一黑,說道:“還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爸爸剛剛從我這兒打劫了十億,你又來要錢,不帶輪班轟炸的。”
說著玩兒的時候,我把一個金鑲玉的項鏈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後狠狠親了一口。
羅紫蘭大驚小怪說我咬痛了孩子。
也是醉了,她哪隻眼睛看見我咬孩子了?
後來我才知道,賣出去的昂草也有損耗,而且損耗巨大,原因竟然是那些大富豪不相信我的話,偷偷培育昂草,哪怕他們不指望依靠販賣昂草掙錢,也有拿出幾盆結交別人的心思,歸根結底就是貪婪。
昂草這種東西十分奇怪,放在那裏誰也不動能千萬年不死不滅,但是碰一下就變成了致命的毒藥,而且昂草也會立刻變成一股空氣消失了。
這麽幹的人不是一個兩個,而是絕大部分的有錢人都有貪婪之心,他們做事很小心,提前預備了防止被毒死的工具,而且在身邊安裝了檢測設備,發現昂草消失了之後,檢測環境的設備數值果然有了變化,昂草變成了致命的毒藥。
如此以來,昂草的消耗就以我難以想象的速度遞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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