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的人設是極品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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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就是在騙自己。林知郎撇開頭了, 特別不高興。

    而就這樣,林知郎被拐回了家裏。

    而一被拐回家裏,嚴雁的手腕有一層繃帶,而且這繃帶透了點紅意來。

    林知郎愣了下,就知道可能是傷口裂開了,林知郎看向嚴雁,“你還好嗎?”

    “還好。”嚴雁隻是低笑了起來, “怎麽?關心我了?舍不得我了?”

    “……”林知郎覺得嚴雁說的話太欠揍了, 他不想搭理。

    林知郎一個人上樓去了,他暫時不想跟嚴雁聊天。

    當他上樓把門關上, 他就跟係統說話, “係統,我該怎麽辦?總覺得再這樣下去,我覺得“大白菜”會把我給拱了。”

    “唉……”係統歎了口氣, “這還真是個麻煩事啊,你覺得……他是真愛你嗎?”

    “欸?”林知郎不知道係統為什麽說這話。

    “極品親戚, 就是特別極品的意思。”係統想了下,便認真地說, “你說,如果他愛你, 你跟他在一起後,你把他的錢財給掏空後, 就去找另個人, 把他給踢了, 夠不夠極品?”

    “……好像挺極品的。”

    “夠不夠壞?”

    “……好像挺壞的。”林知郎若有所思,“你是說,我先答應他的追求,然後騙他錢財,再找另一個人把他給踢了?”

    “對。”

    “不對!”林知郎一拍桌子,“不對頭!這不是極品親戚,而是極品愛人吧?這完全不對!”林知郎覺得這不對頭,“我覺得不是這樣的,極品親戚應該就是那種很惡毒的感覺,你想想,怎樣才夠惡毒。”

    “惡毒啊……”係統想了下,便說,“腳踏兩條船,夠惡毒嗎?”

    “怎麽踏?”

    “你想想,嚴雁不是有未婚妻嗎?現在你明知道他有未婚妻,你卻還騷擾他未婚妻,想要跟他未婚妻在一起,你說夠不夠惡心?夠不夠惡毒?”

    “夠!”林知郎覺得這主意特別好。

    “在你追求這未婚妻的同時,你再跟另一個人糾纏不清,是不是夠卑鄙,夠惡心?”

    “夠!”林知郎揚了個拇指,他說,“但我不想變那樣,太惡毒了,太惡心了,我不喜歡。”

    “……”係統差點給自家宿主給跪了,“那宿主你想要什麽?”

    “我想要不傷害別人,又能夠當極品親戚的辦法啊。”

    “沒有這樣的辦法。”

    “欸?為什麽?”林知郎不明白,“我隻是想要傷害嚴雁而已,如果真的腳踏兩條船,不就需要傷害三個人?太麻煩了。”

    “這這也說得對。”係統絞盡腦汁,然後一敲手心,“這樣好了,他不是愛你嗎?你就故意吊著他,在這過程中,你狠狠地折騰他,露出你最惡劣的地方,讓他厭惡你,讓他覺得是他眼瞎了才盯上你,不就完了?”

    “這也是個好主意。”林知郎點了下頭,就在這時候,肩膀突然被人給搭了下,林知郎側頭望去,卻見是嚴雁來了。

    隻見嚴雁突然給自己戴了項鏈,林知郎愣住了,他一臉茫然,他握住那項鏈,完全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嚴雁要給自己戴項鏈。

    見林知郎這樣呆呆的,嚴雁隻是揉了下林知郎的腦袋,抱著林知郎吻兩口,“真可愛。”

    “……”手好癢,莫名好想打飛眼前這人。林知郎幽幽地盯著嚴雁,別說接受嚴雁了,他現在隻想要逃跑了。

    “係統,我想了下,我還是逃跑吧,到時候派人暗殺他,這樣成極品親戚的概率高一點。”

    “……好吧。”係統顯然也是被嚴雁的行為給嚇住了,嚴雁對林知郎實在太好了。

    而這時候,耳畔突然響起嚴雁那喪心病狂的話,“寶貝兒在想些什麽?是在想怎麽跟我這樣那樣嗎?”

    “……不是的。”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了,“我完全沒有這樣那樣想,別亂說。”

    “可我看你的樣子,好像想得挺入迷的。”嚴雁笑得特別甜蜜,他將林知郎給緊緊地禁錮在懷裏,“既然不是在想這些,那麽,是在想些什麽呢?是在想如何……逃跑嗎?”

    這後麵三個字,說得特別輕,但是林知郎卻感覺到特別毛骨悚然,他連忙說,“不、不是的!”

    “是嗎?原來不是這樣嗎?”嚴雁輕柔地將林知郎的衣服給脫下,“你穿女裝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完全不知道怎麽突然來這話題。

    “可你穿上女裝的第一瞬間,不是打算穿給我看,而是打算穿給別人看,我很難過。”嚴雁望向林知郎的眼神相當深情。

    “……”這人越來越蛇精病了。林知郎顫了下,他總覺得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他就被帶進了有許多女裝的房間,然後,嚴雁就對林知郎說,“你穿女裝給我看看,好不好?”

    “不好。”林知郎毫不猶豫地說。

    “你穿女裝給我看,我就給你做晚餐?”

    “不要。”他才不穿女裝,之前隻是為了逃跑,他才穿女裝,而且他穿的女裝,是特別中性的那種,完全看不出性別的那種,還帶上了墨鏡,不然他才沒臉穿女裝。

    然而,現在眼前那擺了滿屋,撲麵而來粉紅氣息的女裝算什麽?讓他穿這些?還不如讓他去死!

    可這時候係統突然說,“宿主,你穿吧。”

    “咦?為什麽?”林知郎完全不明白。

    “你想想,他為什麽想你穿女裝?不就是因為他喜歡軟軟的女人嗎?”係統冷靜地說,“如果你穿女裝了,露出醜陋的一麵,他就不會再喜歡你了,畢竟你可是男人,你穿女裝怎麽可能會好看,你說是吧?”

    “真聰明。”於是,林知郎也就不抵抗了,穿了女裝。

    在係統的指引之下,林知郎故意挑了一件超級女性化的女裝,這穿起來,絕對特別醜。

    而實際上,當林知郎穿了這女裝後,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時,他都表示:嗬嗬,真是慘絕人寰。

    可林知郎就是要這效果,他就不信,他穿成這樣後,嚴雁還會喜歡自己。

    林知郎穿的是粉色蕾絲邊裙,是特別可愛的裙子,然而穿在林知郎的身,卻硬生生地變成另一種風格了,完全是格格不入了。

    然而,當林知郎出門看向嚴雁時,嚴雁卻隻是突然捂住胸膛,然後捂住鼻子,像是有什麽奇怪的液體往下流。

    “……”別告訴我,這貨是在流鼻血?!林知郎內心裏的小人中風了。他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多好看,然而,嚴雁卻隻是突然上前就把林知郎給摁在門上,吻著林知郎,邊吻著,邊將林知郎的衣服解了下來,“不準穿給別人看。”

    “……”廢話,穿給你看,我就已經嗨不住了,還穿給別人看?我可是不是那麽沒有臉。林知郎隻是被他給吻得渾身都軟軟的,躺在嚴雁的懷裏。

    嚴雁見林知郎這麽軟,又吻了兩下,“好可愛,好可愛。”

    林知郎覺得自己似乎無意識中又刷高了嚴雁對自己的好感,他莫名地覺得……好心塞塞。

    而到了夜晚時,更讓他心塞的事發生了。

    因為……

    嚴雁突然說了句,“今天是我生日,你知道我今天生日,就特意穿女裝給我看,我真的……好高興。”

    “不,你誤會了。”林知郎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今天是嚴雁的生日,然而,嚴雁的眼神卻隻是更加柔和,他牽起林知郎的手,吻了下林知郎的手,“不用說了,我明白的,你是為了我,你如此不情願穿女裝,可最後為我了,最終還是穿了女裝,而是穿那種特別……”嚴雁說著,就暗了下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說我穿了大尺度的衣服。

    林知郎完全不覺得自己穿的衣服有什麽問題,他撇開了頭,看著飯菜,他已經不對這個世界抱有希望了。

    反正每次都絕對會有讓他心塞的東西出現,這世界對他的惡意,他很好地接收到了。

    而這惡意,在夜晚的時候更加地嚴重。

    當他躺在床上,被嚴雁壓在身下,狠狠地吻著時,他表示:這日子,不造反,真是沒法過了。

    因此,當深夜三點的樣子,林知郎偷偷地下床,然後飄到浴室裏,偷偷地準備一些東西。

    他今天絕對要離開,他不能再在這兒待著了。

    可是當他真的收拾東西,要飄的時候,他卻發現……他完全不知道該往那兒去了。

    雖說是想要離開,倒不如說是他純粹就是想要離開這兒,嚐試下呼吸新鮮空氣。

    然而當聞到新鮮空氣時,林知郎卻反而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唉,我該怎麽辦?”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正撞牆,“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已經對極品親戚這四個字投降了,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我已經絞盡腦汁,用盡所有的辦法了……”

    “唉,我也不知道。”係統也是一臉痛苦,“完全不知道是那兒出了問題,宿主明明是那麽拚命地拉仇恨。”

    林知郎歎了口氣,他坐在公園的椅子上,這兒依舊是他上次來的地方,他在吹著寒風,吹了一會兒後,大約三點半左右,林知郎就站起身來,他正想往外走時,突然聽到一句讓他渾身僵硬的話,“你是打算……離開我嗎?”

    這話一出,林知郎就緩緩地回頭,他莫名地有點希望身後那人不是嚴雁,然而當他回頭時,他清楚地知道那人就是嚴雁,嚴雁站在那兒,穿著純黑大衣,他看起來相當英俊,冷峻的麵容,高挺的鼻子,深邃的眼眸,無處不在散發著成熟男人的氣息,那種魅力,真的是迷死眾生。

    然而,由於林知郎他對這魅力不感興趣,他想了下,這時候也是做極品親戚的好時候。

    林知郎對係統說:“我現在說些絕情的話,絕對會刷滿他的惡感。”

    “上吧!越絕情越好!”

    林知郎就開始朝嚴雁說了,“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愛你,我……愛別人。”

    “誰?”嚴雁的眼神倏地暗了下來,“你愛的是誰?”

    “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林知郎突然想到了嚴雁的未婚妻林媱夢,他就微微抿唇,林媱夢與張演言正糾纏在一起,他覺得他應該要點醒嚴雁,要在嚴雁的傷口上撒鹽巴,讓嚴雁痛苦不已,這樣的話,嚴雁絕對會厭惡自己這位極品親戚的,“我喜歡上你的未婚妻,然而哪怕明知道他跟另一個人糾纏不清,然而我還是無法壓抑住這樣的想法。”

    “林媱夢?”

    “對。”林知郎微微咬牙,露出特痛苦的表情,“我知道,林媱夢是你的未婚妻,我不該愛上她,可我就是忍不住,尤其是當我發現她根本就不愛你時。”

    “她不愛我?”嚴雁沒有什麽表情,就是那樣淡淡的,似乎他對林媱夢完全不感興趣。

    林知郎才不信嚴雁真的一點都不感興趣,這都不過是嚴雁裝的。

    林知郎說,“林媱夢與張演言他們兩人情投意合,我看見了,我就想,既然他們兩人能在一起,為什麽我無法跟林媱夢在一起?”

    “你想要跟林媱夢在一起?你愛上林媱夢了?”嚴雁說這話時,相當緩慢,他的眼神相當幽深。

    這讓林知郎有點毛骨悚然,可林知郎還是微微咬牙,點了下頭,“對,我愛林媱夢,我喜歡她,我無法離開她,我……”

    這話還沒有說完,嚴雁就把林知郎給按在牆上,狠狠地吻了一番。

    吻到林知郎無法再說愛林媱夢為止

    林知郎推了下嚴雁的肩膀,他說,“你在發什麽瘋?”

    “你不準喜歡別人。”嚴雁隻是地說,他的眼神很冰冷,“你喜歡誰,我就讓誰下地獄。”

    這話說得很緩慢,有一種優雅的語調,正是因為如此緩慢,林知郎才感覺到毛骨悚然,他能夠感覺到,嚴雁不是開玩笑的,而是說真的。

    可是林知郎他真的……不想留在這。

    他便開始欺負“大白菜”,“我知道你愛我,但是你要知道,愛情是無法勉強的,我不愛你,就算我不愛林媱夢,也不會愛你!所以,你還是死心!你找別人吧!”說這話時,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不知道笑得有多歡快。

    一聽這話,嚴雁隻是上前吻了下林知郎,“我不會找別人,你也無法找別人。”

    “你完全不了解我,所以才會說這些話。”林知郎想了下,便說,“你如果了解到真實的我,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你認為真實的你,我就不會愛了?”嚴雁微微蹙眉,“不會,就算看到真實的你,我也依舊愛。”

    “那好。”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特別煩躁,係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宿主,你不是打算拒絕他嗎?”

    “現在拒絕他,他完全就不聽,不如就讓他愛我,然後由我來將他的心給踩在地下,他不是說愛我嗎?我就專門把自己弄得有多邋遢就有多邋遢,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有多差勁就有多差勁給他看。”

    “宿主,你好聰明!”係統表示震驚。

    “那是自然!”林知郎心裏頭的小人仰天大笑,“我就不信,當我把邋遢的一麵,不愛幹淨的一麵,愛偷懶之類特別差勁的一幕幕給嚴雁看後,他還會愛我,嗬嗬,到時恐怕是連閃都來不及。”

    這樣想著,林知郎就跟嚴雁一起回家去了。

    剛一回家,林知郎就開始坐在沙發上,開始使喚人了,“我要洗澡,我很累了,趕緊幫我。”

    林知郎自然是在使喚嚴雁,被使喚了,嚴雁竟隻是笑了起來,“你想我幫你洗?”

    “當然!”林知郎就昂著腦袋,露出特別刁蠻的一麵,“你接受不了我是這樣的人?抱歉,我其實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如果你跟我在一起了,我就會變本加厲,我會……”

    “好,我幫你洗。”嚴雁隻是抱著林知郎就去洗澡了,在洗的過程中,林知郎有很多次都刁難嚴雁,然而嚴雁都一一接了下來,完全沒有一點不耐煩,相反,好像還挺……幸福的?

    因為,嚴雁站在那兒,望向自己的眼神更溫柔了。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心好塞。”林知郎站在那兒,被嚴雁給抱了起來,吻吻臉,嚴雁笑著說,“真可愛。”

    “…讓開點。”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可嚴雁卻反手將-->>

    林知郎給抱在懷裏,更加投入地吻著林知郎,吻得林知郎都不知道為什麽,明明他應該不喜歡嚴雁才是,但他下意識卻想要跟嚴雁這樣那樣了,幸好林知郎最後清醒過來,將嚴雁給推開,自己一個人跑開了,將門給關上,靠著冰冷的牆,讓自己理智回籠。

    “太、太危險了,再這樣下去,我絕對會死得很慘!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啊啊啊!”林知郎抓狂地揪著頭發,他今天不能再留在這了!

    要想辦法逃離這兒!

    然而,一旦回到嚴雁的懷裏後,他就表示,他必須得做好極品親戚,於是,他就開始又開始使喚嚴雁。

    就這樣過了三天,林知郎東使喚西使喚,可是嚴雁還是依舊挨著他,還一臉幸福。

    林知郎想了下,便開始變本加厲,開始連衣服、鞋子都不穿了,非要嚴雁照顧自己,幫自己穿,自己才穿。

    林知郎本來以為,嚴雁會覺得自己像個廢人一樣,不喜歡自己,覺得自己總是在使喚他,可誰知道,最後的結果竟然是……

    “好可愛。”嚴雁渾身都散發著幸福的氣息,他凝望著林知郎,眼底是一片癡迷與陶醉,完全被林知郎給迷住了。

    “……”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麽可迷住他的。

    林知郎指了下前方,使喚著嚴雁,“我渴了,我要喝水,我要……”話還沒有說完,嚴雁就已經給他遞過來了,“渴了?來,我喂你。”

    嚴雁特別喜歡投喂林知郎,當林知郎乖乖地像個小動物一樣喝著水時,嚴雁的心總是被林知郎給萌得有點受不了,他忍不住吻了林知郎。被不吻了,林知郎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樣的方這樣使喚過去使喚過來,真的行得通嗎?”林知郎總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會越來越刷高嚴雁的好感。

    “當然行,你想想,如果你是另一個人,你被使喚過去使喚過去,而且那個人的缺點還那麽多,你還喜歡他嗎?”係統認真地說,“再試試!肯定能成!”

    “你說得有道理。”林知郎覺得係統說得很對,於是他就開始繼續嚐試,無視掉那些不對勁的地方。

    然而,很多時候,不是林知郎盡力無視掉那些不對勁的地方就能成功無視掉的。

    就好比林知郎剛喝了兩口水,正想要做些什麽時,突然想看下手機。

    林知郎拿起手機看了下,就發現自己手機聯係人突然……變少了。

    “……怎麽會變少了?是誰用了我的手機?不對,我不是設置了密碼嗎?”林知郎點開了相冊,發現裏麵的一些女性照片也少了。

    這些女性照片,是林知郎之前在逛網頁時,突然自動下載的,林知郎完全沒有想要保存的意思。

    有些女性的照片,穿得不是那麽多,有點暴露。

    但林知郎一直都沒有怎麽在意,畢竟他又不是怎麽看手機的人,他一天二十四小時裏有十二個小時都在看看別人,看現實,那裏去管手機了?

    可是……

    “有人動了我的手機,那人是誰?”這是顯而易見的,林知郎看了眼嚴雁,他心底大概知道是誰了。

    不過……

    “是你擅自刪除了我手機裏的那些照片嗎?”雖說林知郎並不怎麽生氣這些照片沒有了,但是他生氣的是,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開始翻他的手機,把他的照片給刪除了。如果不是刪除的是那些廣告自動下載的女性照片,而是重要的照片那該怎麽辦?

    林知郎正質問著嚴雁,他本來以為自己的質問會使嚴雁不耐煩,並且會跟自己大吵一架,可誰知道,嚴雁的這一句話就差點讓林知郎給跪了,“你這些照片都是廣告給你下載的,占你內存,我順手幫你刪除了。”

    “……”林知郎沉默了下,他沒有料到嚴雁會這樣,可是……

    “再怎麽說,你都不能用我的手機,你這是在偷看我的隱私,你知道嗎?”林知郎擺出特別臭的臉,他冷冷地看著嚴雁,“我討厭你。”林知郎故作一副討厭嚴雁的表情。

    然而,嚴雁聽了,卻隻是淡定地說,“之前是你手機壞了,我找人幫你修好了手機,然後是專業人士建議我把你那些照片給刪除了,因為那些照片自帶病毒。”

    “……”林知郎僵住了,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

    “抱歉,如果你覺得我是偷看了你的隱私,那……”嚴雁把手機掏出來,遞給林知郎,“你看看我的,這樣就扯平了。”

    “……”林知郎完全沒有吭聲,他完全說不過嚴雁,他已經深刻地意識到自己跟嚴雁的差距了。

    雖說很久以前就意識到了,沒有想到此刻會更加地意識到,林知郎微微抿唇,就說,“不用了。”林知郎把這手機給推了回去,嚴雁卻說,“不不不,來看下吧。”

    “不用了。”林知郎把腦袋撇開,他不高興地說,“我不是想要看你的隱私,我隻是不高興你看我的隱私而已,我……”林知郎說到後麵,嚴雁突然湊了過來,然後將林知郎給抵到牆上,被這樣冷不丁給抵住了,林知郎心有點慌,“你、你要做什麽?”

    林知郎覺得心莫名地跳得好快,可嚴雁突然伸手將林知郎的發絲給勾在耳後,眼神溫柔,“如果你厭惡我這樣做,我日後不會再這樣做了。”

    “……嗯。”林知郎莫名地感覺到心有點暖,他凝望著眼前的嚴雁,他感覺眼前的嚴雁似乎在那兒見過,有一種謎之熟悉感,林知郎微微張口,正想說些什麽時,下一刻嚴雁的話卻讓林知郎表示:覺得這家夥有一種熟悉感的自己絕對是腦子進水了。

    “你女裝的模樣,比那些被刪除的照片好看多了,如果你實在是覺得遺憾,我可以免費幫你拍照。”

    “……你滾,我不想看見你。”林知郎把嚴雁給推開了,他覺得之前的自己絕對是抽風了。

    這時候,係統開始問了,“宿主,你覺得你還當得了極品親戚嗎?”

    “不知道,隻能盡力而為了。”林知郎完全不知道,他想了下,覺得自己必須得說些絕情的話,因此,他就找上嚴雁了。

    可誰知道,剛一找上嚴雁,就發現嚴雁正坐在老板椅上,思考些什麽,有時想到了什麽,低笑了起來,周身散發著一種相當詭異扭曲的氣息,讓林知郎有點毛骨悚然。

    而當嚴雁一見到林知郎時,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溫和起來,他的笑容也變得很真誠,他眼底是一片溫暖,“來來來,過來。”

    嚴雁朝林知郎揮了揮手,可林知郎隻是想了下後,便皺眉朝嚴雁說,“我厭惡你這樣的行為,你這樣揮我過去,就像是揮小狗一樣,我恨你。”

    林知郎說完這話後,就蕭條地走了。

    他故意留給嚴雁看自己那蕭條的身影,這樣的話,嚴雁就會知道自己有多麽地傷心難過……欸,不對,自己不是說一些絕情的話來傷害嚴雁嗎?怎麽突然變成自己被嚴雁給傷害到了?

    林知郎瞬間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了話,用錯了方法,就在他正想著如何亡羊補牢時,嚴雁一把抱住了林知郎,然後朝林知郎笑著說,“是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日後你朝我揮手時,我像乖乖的狗跟著你走,好不好?”

    “……”聽著嚴雁這樣說,林知郎的心中小人風中淩亂,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麽嚴雁說這話時,還能笑得如此燦爛,“你不覺得像小狗一樣被人喚來喚去,很痛苦嗎?”

    “隻要是你,就完全不。”嚴雁低笑起來,“隻要能跟你在一起,無論是做什麽,都不會膩,都不會感覺到煩。”

    “……不,我沒有問你膩與煩,你怎麽自己先回答起來了?”林知郎狐疑地看著嚴雁,“你該不會心底是這樣想的吧?”

    “你想太多了。”嚴雁輕柔地撫摸著林知郎的腦袋,“但我就是喜歡你這樣想太多的樣子,因為每次你這樣想太多時,我就知道,你很關注我。”

    “……不,我完全不覺得我想多了,而且不是因為我很關注你,我完全就是覺得你渾身都有可以吐槽的地方。”林知郎說到後麵已經有點無力吐槽了。

    “算了。”林知郎想了下,他現在該說絕情的話,然而他不知道怎麽說,於是他就說,“我們先去吃飯吧,吃了飯再說。”

    在吃飯的時候,林知郎一直都盯著嚴雁,他罕見地沒有像之前那樣吃得歡快,他在想什麽時候說絕情的話。

    看到嚴雁進食進得如此優雅,林知郎有個想法:完全挑不出毛病來。

    “宿主,不如你嚐試嚐試使喚下他?之前你雖然使喚他了,但是現在你再變本加厲地使喚他,他就會厭惡你,不喜歡你。”係統認真地出招,“啊,對了!你喜歡錢錢錢!”

    “不是我喜歡錢,是極品親戚喜歡錢。”林知郎糾正這一點後,就朝係統說,“不過,我要表現我喜歡錢?”

    “隻要一點,你隻需要跟他去逛街時,表現出,你喜歡錢勝過喜歡他。”

    “你說得對!”林知郎一敲手心,就開始執行計劃。

    林知郎開始使喚嚴雁,讓嚴雁給自己拿東拿西,並且使喚嚴雁給自己用手帕擦臉。

    可誰知道,嚴雁體貼地擦自己的臉,而且擦的時候,笑得特高興,耀眼得讓林知郎都快睜不開雙眼了。

    “……”為什麽他會笑得那麽高興?林知郎總覺得這樣的場麵似乎似曾相識,“係統,我是不是又失敗了?我總覺得我們的道路好像沒有走對。”

    “不,這是宿主你的錯覺。”係統冷靜地說,“根據分析,你隻要做好極品親戚,就能夠完成任務。”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如何才能成為極品親戚啊!”

    林知郎想到了什麽,眼底閃過一絲寒光,他知道該怎麽做了!

    林知郎盯著嚴雁,“其實我們一直都搞錯了一點,係統,我是親戚,隻要再加上厭惡我這些行為與品行,那麽,我就是傳說中那令人厭惡的極品親戚了。總而言之,我現在應該做一些讓別人厭惡我的事。”

    “宿主好聰明!”

    於是,林知郎就開始采取一係列令人厭惡的事了。

    林知郎先是把吃的飯菜“不小心”地潑在了嚴雁的身上,而且還不道歉,隻是笑著朝嚴雁說,“你可真是沒有長眼,活該被潑啊。”林知郎故意說一些難聽的話,還擺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可是下一刻,林知郎表示:我再也不作死了。

    因為,他很快被嚴雁給帶走了,而且拽進一間房間裏去換……女裝出來。

    “……”我錯了,我真錯了。林知郎一臉生無可戀。

    而不隻林知郎換了衣服,嚴雁也換了衣服,他換的是男裝,跟林知郎是情侶裝,風格極其一樣,嚴雁跟林知郎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這時候餐廳裏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為什麽沒有人?”林知郎就感覺到一股陰謀的味道,然而,嚴雁隻是低笑了起來,捧著林知郎的臉,“我可能會舍得將這樣美麗動人的你給別人看?”

    “……”別說了,越聽越毛骨悚然。林知郎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他發誓,他之前穿那粉色女裝,絕對是他腦子進水了,才會穿。

    他此刻無比後悔,就如他現在好後悔之前他所做的一切。

    林知郎在這兒吃飯完全吃不高興,可嚴雁別提有多愉悅了,就差沒有在臉上寫兩個大大的“愉悅”了。

    一見嚴雁吃得那麽嗨,林知郎的心情就極其糟糕,他撐著下巴,看著嚴雁,“我不想穿女裝。”

    林知郎撇了撇,特別厭惡地說,“我想穿回去,我想穿正常點。”

    “想要穿正常點?”嚴雁把林知郎給抱在懷裏,吻了下林知郎的臉,“你之前故意潑東西在我身上,不就是因為早知道我有這女裝嗎?”

    “……鬼知道啊?!”林知郎咬牙切齒地看著嚴雁,“如果我知道有女裝,我絕對不會潑你好嗎?”

    “啊,這樣啊……”嚴雁有點失望,看來他之前好像是誤解了林知郎的意思了,“我還以為你是知道才潑的,原來……不是啊。”

    “當然不是啊!”林知郎特別認真地拍桌,“鬼才會故意潑東西在你身上,就為了穿女裝?!我一點都不高興!”

    “是這樣嗎?”嚴雁的臉突然冷了下來,他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看著林知郎,“是我錯了,好了,你換衣服吧。”

    林知郎罕見地看著嚴雁正常起來,然後帶他去換衣服了。

    而換了衣服後,林知郎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家夥怎麽突然變正常了?

    林知郎不知道為什麽,他幽幽地盯著嚴雁,他完全不知道是發生些了什麽。

    而且今天的氣氛相當微妙,嚴雁的行為也相當地異常,嚴雁竟然罕見地沒有粘著自己,而是在吃完飯後,說有事要走,便一個人先走了。

    見嚴雁走了後,林知郎隻是站在原地,停留了會兒後,林知郎就上樓……睡覺去了。

    別以為他會主動找嚴雁,嚴雁不想要粘著他,也無所謂。

    他睡了會兒後,醒來的時候,就大約已經是半夜了。

    林知郎揉了下雙眼,下樓去,就見嚴雁竟然……還沒有回來。

    “這是一個好機會。”林知郎的賊心不死,他打算再次收拾包裹離開這兒了。

    可是還沒有走出家門,就突然撞上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他還沒有來得及抬頭,就被人給抱了起來,狠狠地扔在床上,狂吻一番了。

    被這樣吻著,林知郎隻是用力地推著眼前那人,“你、你做什麽?”

    林知郎被吻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可嚴雁今天異常地少話,隻是盯著林知郎沒有說話。

    見嚴雁這樣,林知郎隻是微微抿唇。

    就在林知郎以為嚴雁會一直這樣持續下去時,嚴雁突然說了句喪心病狂的話,“你真美,真想將你這小甜心給一點點地吃下。”

    “……”有這樣比喻的嗎?林知郎覺得自己今晚吃的東西正在胃裏翻滾,他朝嚴雁說,“夠了!別說這些了!你今天究竟怎麽了?怎麽那麽異常?”

    林知郎主隻是隨口一說,可誰知道,嚴雁的雙眼微微一亮,“你注意到了我的異常嗎?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不,你誤會了。”林知郎真心這樣想。

    然而,嚴雁卻已經腦補了許多,並且聯想到之前許多事,他就低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原來什麽?”林知郎完全不知道嚴雁在想些什麽,他的嘴角微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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