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社會陰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將軍攻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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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郗個性迂回,屬於有二隻說一的性格,偏偏他還總愛拿話刺激顧沉,而顧沉為人直接,二人一個似水,一個如火,湊在一起時總是格外激烈。
燕子郗被顧沉製住,適才臉上掛著敷衍顧沉的假笑也消失了,他寒著臉,伸手就要去扯顧沉的手。
任燕子郗如何努力,顧沉的手就是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他如鐵塔,任憑燕子郗用力抵抗,落在他身上也像貓抓一樣,沒半點殺傷力。
顧沉脾氣不算好,現在也不知為什麽,就任這討厭的太子發癲。他目光一掃自己手上的紅痕,眼神沉默而隱忍。
戰力上的巨大差距令燕子郗放棄抵抗,靠在牆上喘氣,顧沉等他呼吸平穩了些,才又道:“太子改還是不改?”
燕子郗盡量貼在牆上,離顧沉遠些。他仰起頭,目光清澈:“本宮為何要改?”他要改,安王便能罷手了嗎?
顧沉被他的態度氣到:“太子於德行上犯錯,難道不應該改?”
燕子郗思索了一下,輕飄飄地反問道:“本宮何曾有錯?”
顧沉被他的問題震驚到,他於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那等事,還有臉詰問別人何錯之有。怎麽會有那麽不要臉的太子。
顧沉臉色不好:“太子做出那些事情,非要末將直言是如何敗壞私德的?”他隻是想給他留點臉麵。
就見燕子郗俊秀的臉上眉峰一挑,帶著不知羞恥的灑脫道:“將軍盡可直言。”顧沉要是說得出口,他燕子郗將名字倒過來寫。
“你……”顧沉如何說得出口,他能在別人麵前詢問有關燕子郗的事情,可真正到了他麵前,不知廉恥,自甘墮落這些完全契合燕子郗的詞語,顧沉全都說不出口。
他怒氣橫生,抵著燕子郗的手更緊了些,顧沉氣息逼近,燕子郗不自在地還想往後躲。
顧沉一直關注他的表情,見狀道:“太子臉紅什麽?”
燕子郗身上有些熱,瞥了眼顧沉:“關將軍何事?”
這一眼顧盼神飛,晃到了顧沉眼睛,他其實也喉嚨發緊,但還是想糾正燕子郗的怪癖:“太子對著臣屬臉紅,難道不是因體內多~欲之故,太子若時時都是如此,當真不覺得自己重~欲有錯?”
顧沉看著燕子郗眼裏全是倔強,卻連白皙的耳垂都紅了起來,他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就靠得離現在溫和無刺的太子殿下更近了些,一本正經道:“就比如此刻,末將隻是稍稍靠近了些太子,太子便成了這樣,這樣的身體狀況,如何得了。”
發覺燕子郗臉色更紅後,顧沉心裏詭異地泛起高興,就聽燕子郗道:“然後呢?本宮又不會真對哪個臣屬下手,最多不過稍微看幾眼,並且不會被人發覺。本宮雖有那般喜好,卻又沒礙著誰,全是獨自進行,完全沒有任何錯。”
他眼神幹幹淨淨地看向顧沉:“將軍許是讀理學過多,你信奉清心寡欲那套,本宮天性卻是如此,將軍要本宮改,絕不可能。”
世、界、上、怎、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顧沉將燕子郗的話自動翻譯為:是的,我的確意~淫過許多臣屬,雖然我很心動,但是我一直堅守著最後的底線,一個都沒動他們。我好~淫,但沒淫~人,所以我沒錯,你不能接受是你太土了,我是不會改的。
顧沉氣得七竅生煙,真的寡廉鮮恥啊!而且他究竟肖想過多少臣屬?誰知道是否已有人遭了他的‘毒手’。
顧沉才不承認自己心裏的不爽大過怒氣,他比燕子郗要高,現在自上而下俯視著燕子郗,好像還能聞到他身上的冷香。
天生浪~蕩的太子殿下,真討厭……顧沉鬼迷心竅,就要低頭朝燕子郗湊過去,他想再靠近一點……他靠近一點,燕子郗肯定就會乖一點。
“咣啷”一聲,趁顧沉走神之際,燕子郗尋準機會,一腳踹翻一桌酒菜,巨大的聲響一下使得外邊傳來朝此處來的腳步聲。
顧沉一下子清醒,燕子郗卻已從他懷中出去,他回頭朝顧沉挑釁又得意的一笑,眉目如畫,笑意純淨。
既然已經鬧出這麽大動靜,顧沉便不能再約束燕子郗,隻看著他不慌不忙地走出去,顧沉的視線落到他腰上,很細,又看了眼被踢翻的酒菜,嗯,很野性。
今晚的燕子郗,同以往都不一樣,或許同醉酒時有些相似,但一個是糊塗的,一個是清醒的。顧沉心裏總有些甜蜜,他抬起手輕嗅了一下,掌間還帶著一股淡淡的冷香。
顧沉嘴角微勾,他走到窗邊,將窗格打開,看著暮色籠罩下來,那個高挑的藍色身影逐漸消失在夜風中。
明日再見,太子殿下。
燕子郗的確十分勤勞,幾乎日日都來得極早,隻是安王的控~製~欲~望並未減緩,反而越有增強之勢。
他坐在自己營帳中,幾乎提一筆就要歇三筆。燕子郗實際並未如表麵表現得那般坦然,這段時日他的確從安王的信任裏得到了許多,可同時,身體的‘癮’也越來越大。
燕子郗私下裏讓人尋過解藥,他吃下去卻沒絲毫作用,含章太子心理上對安王的畏懼服從,還有藥物的控製,都成為他巨大的阻礙。
他麵色有些紅,靜靜地歇息,顧沉撩開帳子進來,牙關便一緊:“太子又在做什麽?”
他次次來找他,都能發現他的淫~亂~之~舉。顧沉反對得緊,又拿油鹽不進的燕子郗沒辦法,隻能次次都阻止,次次都被無視。
比如現在,燕子郗隻看了他一眼,帶著些啞聲道:“既知本宮在做什麽,將軍還不出去?”
真是理直氣壯,顧沉心裏暗道,他黑著張臉,從背後拿出一個軟軟的深色墊子,知道燕子郗此時不便,顧沉便放在他案桌上:“這是末將那日偶然看見的,對太子應該有些用。”
顧沉想的是,他既要放那東西,總該坐點軟的,免得難受。但他卻在心裏告訴自己,隻是未免這太子出去丟人現眼,才這樣做的。
顧沉不讚同燕子郗的行為,又無法說服他,他覺得自己現在像在同流合汙一樣。因此崩著臉道:“希望太子以後收斂些,末將今後再不管太子這些事,望太子早日改邪歸正。”
他匆匆說完,連望燕子郗一眼都不敢,假裝極有氣勢地闊步走出去。
顧沉剛一出去,就見軍營門口來了極大的排場,皇帝攜著幾位皇子大臣過來,說是商議禮事時,興致忽起,要去打獵。
他還特意道:“含章體弱,朕特意想到不能落下他,才來接他,顧愛卿也隨我們同去才好。”
這些日子以來,燕子郗並未落下在皇帝麵前盡孝,他天生了張俊秀無害的臉,冷著臉時都好看,更遑論特意討好皇帝。
顧沉隻能領命,親自去叫此時見不得人的燕子郗。
他低聲道:“太子還不快將東西取出來,陛下要帶你去打獵,待會定然要騎馬。”
燕子郗雙目還泛著迷離地望他一眼,顧沉握拳,撩開帳子出去為他守門。
等燕子郗做好一切準備出來時,顧沉又唾棄自己,不發一言跟著燕子郗前往皇帝處。
現在的天氣還是算冷,皇帝挑的地方也不遠,就在西山獵場處,那裏因位置原因,還積了些雪沒化,給狩獵增添些難度和樂趣。
皇帝給出一個彩頭,說了幾句場麵話,他帶好弓箭,騎在馬上先行一步,眾人隨後跟上。
燕子郗旁邊就是一身紫衣的安王,安王朝他打了個眼色,甩開離得遠的侍從,兩匹馬一前一後踏入僻靜的林子中。
安王一勒韁繩,看向此刻一臉乖順的燕子郗:“太子何時學會的騎馬?”
燕子郗如實回答:“軍營中。”
安王促狹一笑,騎著馬向他靠近:“太子……可還放了東西?”
燕子郗臉色一白:“王爺……”安王見他自如騎馬便知道一切,他從袖中拿出一個盒子,扔給燕子郗:“戴上,不要被人發現了,下不為例。”
安王一臉道貌岸然,卻極為享受控製燕子郗的感覺。
燕子郗對安王所作所為感到極惡心,再度權衡了自己同安王的勢力,還是暫時忍下此氣,接受安王的安排。
含章太子本就被安王控製,一無所有,燕子郗要得到一切,自然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包括自尊和廉恥。
等安王離去,燕子郗慢悠悠地騎著馬,欣賞著沿途冰霜做的風景。
這樣的天氣在野外,是不能不動的,回去也不可能,燕子郗隻能這樣,來為自己增加熱量,無論在什麽時候,他都要理智地分析對自己最好的做法。
白茫茫的雪地上,隻留下了一串馬蹄印,還有馬上那個孤高的背影。
顧沉半路折返回來,他找到戰力幾近於無的燕子郗,眼睛便一亮,隻是很快又麵無表情,策馬過去:“太子。”
忽然有人前來,燕子郗嚇了一跳,他馬術不算精湛,手上一鬆,馬身感覺到束縛減小,撒開蹄子往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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