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社會陰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將軍攻二十七

字數:6909   加入書籤

A+A-


    他的太子殿下曾有一次告訴過他, 欲要得知事情真相,首先得跳脫出困擾的事情,從其餘細枝末節處著手,任何一個看似不相關的點, 都可能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顧沉記得, 燕子郗說那話時神采飛揚,眼裏的清雪都像從春風處吹來,自信而驕傲, 迷花了他的眼睛。

    那麽優秀的太子殿下, 這些苦楚, 本不該他受的。

    顧沉聽燕子郗的話,他收了房間裏一切沾血的東西,著手調查燕子郗被刺殺一事, 以及……那些東西的作用。

    “嘿呀,這麽些東西, 我們樓裏的哥兒都不敢這麽玩,當然,如果客人有足夠的銀錢,他們也不是不能答應。”

    顧沉麵無表情, 穿紅帶綠的婦人有些發怵,還是諂媚笑著提醒:“但是我們這兒可是不能弄出人命的, 客人要玩,也得稍微克製些,不然那些如花似玉的公子, 可能受不住客人。”

    顧沉隻說了一句話:“這些東西,一個人能用嗎?”他是信燕子郗的,隻是顧沉有點害怕接受,他寧願燕子郗是真的放~蕩,喜好追求刺激,也不想他曾被人脅迫折磨過。

    他一根頭發絲都舍不得動的太子殿下,誰能這樣折磨他!

    婦人的答案是否定的,顧沉的心涼得麻木。同時像有巨獸在撕咬他的內心,顧沉感受不到痛,他隻覺得空,想再將燕子郗擁入懷中,使無人再敢害他。

    顧沉生平第一次,沉著臉去了重獄,他一身血氣,看著像十方閻羅,威勢森重。

    安王在牢裏過得不算差,他苦心經營那麽久,隻要一日不被判刑,就能一直活得自在。

    他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顧賢弟,你來這裏做什麽?看你的表情,怎麽,是含章死了嗎?”

    顧沉不發一言讓人打開牢門,由靜到怒,攥拳狠狠地打在安王鼻梁上,他就像一頭狂怒的猛虎,出手迅疾有力,安王完全招架不了,口鼻裏湧出大量的血。

    一旁的獄卒不敢去攔,也不敢走,生怕安王真被打死了。

    安王喉嚨嘶啞:“嗬……顧賢弟,我們多年的交情,你真要為了一個男人和本王撕破臉?含章性子陰沉古怪……你受得了?”

    安王說燕子郗陰沉古怪,顧沉腦海裏就想起他笑得一臉柔和乖巧的樣子,繼而又是他無力地躺在床上,一身鮮血滿麵淚痕。

    他倏然掏出鐵扣,反手扣在安王身上,將安王左手一壓,右手成扭勢縛在身後,再大力收緊鐵扣。手腕頓時青白,血液不得流暢,皮肉間糾結成繩。

    安王悶哼一聲,眼裏血絲欲裂。這些本是刑~具,顧沉做了那麽多年的將軍,他要真想折磨誰,最硬的探子都恨不得盡快一死。

    安王額上冷汗涔涔,顧沉眼裏才恢複了絲清明,他壓抑著聲音裏的血氣:“安王,你欠阿清種種,我全會替他討回來。你好自為之。”

    安王沒有說話,手上青筋暴起,可怖如猙獰厲鬼。

    顧沉出了重牢,他日日都會悄悄去看燕子郗,不是顧沉不敢光明正大,他隻怕惹得皇帝猜忌燕子郗,甚至白天時在軍營中練兵也像沒事人一樣,做足了純臣的派頭。

    這個年輕的將軍,以驚人的速度成長起來,內斂而不失鋒芒。

    燕子郗半靠在床上,長發似墨衣衫勝雪,看著清貴而孱弱,但是他手裏拿了串紅得透亮的糖葫蘆,糖葫蘆已經被吃了兩個,還剩三個串在上麵。

    一個大男人,居然愛吃糖,燕子郗絲毫沒有羞恥的自覺,眼神清澈又軟,將顧沉的心都融了。

    顧沉無奈道:“阿清,少吃些糖,對你傷口無益。”

    燕子郗眨著眼睛看他:“不是你替本宮買的麽?”

    好乖,顧沉伸手揉揉他的頭發,他沒有將自己發現了燕子郗秘密的事告訴他,但凡事總忍不住更遷就他一些。

    燕子郗則有些忍不住了,他體內的毒和癮無時無刻不再發揮著作用,因此微笑著看向顧沉:“將軍……現在有空嗎?”

    顧沉不明所以地走過來,腰就被人摟住,燕子郗神情柔順地貼上他,拖長了聲音暗示道:“……將軍。”

    顧沉被他撩得身~體火熱,但是他克製住自己,拍拍燕子郗的頭:“阿清乖些,你身上傷還沒好。”

    燕子郗隻想和顧沉‘顛三倒四’,才不想被像拍狗一樣拍,他心裏不悅,但是為了顧沉精壯的身~體,還是一臉溫順地勾住顧沉的脖子,直起身子咬了顆山楂渡給他。

    糖衣融化在二人唇齒間,口舌生香,顧沉險些想加深這個吻,他硬生生忍住:“阿清,你的傷還沒好……”

    這人是否隻會說這一句話?燕子郗歪著頭想了想,要不是他那麽多天傷沒好,他也不會因曠欲而如此主動。

    他當真十分難受,骨子裏都像有螞蟻在噬咬,入骨的渴求侵蝕了驕傲和理智,燕子郗從來都不是什麽有原則的人,他不喜歡做這種事,但是不妨礙他此刻眼角含著柔意,刻意勾~引道:“將軍,求~求~你~了。”

    他滿臉緋紅,表情乖巧中又帶著邀請,但是顧沉就是從他的眼底發現了絲化不開的冷淡。

    顧沉想著那婦人說的話,長久的折磨,會使人習慣,習慣被那樣對待,甚至還會萬分期待。無論心理怎樣,身~體都會迫不及待,就如現在這樣,傷重也無法阻擋渴望。

    安王的所作所為,給燕子郗帶來的傷害是永恒的,磨滅不了。

    作風強硬的太子殿下,因為欲~望變得如此溫順,沒有什麽事比打破一件美好事物更為悲劇。

    顧沉鼻子有些酸,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地拒絕:“阿清,等你傷好。”他隻敢說簡短的這幾個字,怕自己異樣的情緒被燕子郗捕捉。

    屋內燈光通亮,外麵是沉黑的夜。燕子郗單膝跪在床上,臉頰還帶著奇異的的紅,燈光照不進他的眼睛,他語意輕柔道:“顧將軍,你發現了什麽?”

    顧沉身子一僵,燕子郗眼神極清,目光攝在顧沉臉上:“將軍。”

    顧沉艱澀地閉眼,眉間心疼如要溢出來,他喉嚨有些堵:“阿清,我不會再讓人傷害……”

    這抹心疼神色一下刺痛了燕子郗,他眼裏結結實實冷下來,壓抑著翻滾的欲~望道:“收起你那些可笑的憐憫,本宮不需要你的同情。”他臉色緋紅,眼角又染上媚意,但是一臉難受和忍耐,手指緊緊抓著被子:“本宮也未被傷害,全屬本宮自願以此換得安王信任。”

    “你看,安王已經要死了,本宮還活得好好的,本宮有什麽被傷害的。”

    他臉上分明一滴淚都沒有,顧沉就是覺得他全身都籠罩在悲傷裏。他上前一步,要順著燕子郗的話說。

    燕子郗仰著頭打斷了顧沉,他神情極傲,臉紅得不像樣:“擁抱本宮。”

    顧沉知道他說的擁抱是什麽意思,他沒再拒絕,動作輕柔得不像話,隻是身下的太子還是哭了,眼淚浸濕在錦被上,將所有的脆弱與屈辱都流出來。

    顧沉為他拭去眼淚,自己心裏也像受了災,他疼,但是他不能表露,要是他也疼了,太子殿下向著誰哭?

    顧沉越漸擴張自己的勢力,燕子郗則穿戴整齊,捏著一張信紙冷冷微笑,拂袖去了重獄。

    他氣質高貴,容顏生光,進了重獄也像閑庭信步。

    安王一身傷和血,被顧沉扣上的手腕無時無刻都在痛,他以陰鷙的眼睛看向燕子郗:“含章,你來做什麽?”

    燕子郗不想離血太近,何況那鐵扣總讓他身上發冷,安王嘲諷一笑,不顧身上疼痛,將鏈子抖得嘩嘩作響:“含章,熟悉嗎?”

    燕子郗臉色發白,微笑道:“本宮想,安王應該更熟悉這個。”他從袖中拿出信紙,對著安王念出一首詩:“成容,燕光。安王父親所做的詩倒是不錯,可惜……”他眉眼極冷,玉白的手指有條不紊地撕碎信紙:“可惜既是已死之人,這些東西還是別留著了。免得本宮那父皇,憂愁多思。”

    安王眼見著自己最後的希望被撕碎,目眥欲裂抖動鏈子:“含章現在威風又怎麽了,你還不是聽不得這些聲音,還不是被本王欺~辱十年。”

    他話音未落,燕子郗便從一旁抽出劍,劍鋒向著安王臉一劃:“本宮之前有一個十年,安王之後 ,還有更多的十年。”

    相貌不端者不得出仕,更別說安王赫赫野心,燕子郗笑容生豔,這次連獄卒都早離開了。他將藥粉撒在劍尖上,朝安王送過去:“安王許多話太難聽,從今以後還是閉嘴得好。”

    安王心中生恨,他親手,養大了一隻惡狼。

    惡狼燕子郗眼神清得像水,看著安王唇角溢出血跡後,微笑著走出重獄,喚來獄卒:“別讓他死了。”對安王這種人來說,死有什麽可怕的,隻有無盡的等待,才能消磨他的骨頭。不止如此,燕子郗還向安王一笑:“安王行走禮部,向來將名聲看得極重,你覺得你父親承幸父皇,你自己意圖謀反,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你的名聲會是如何?”

    安王眼神仍是陰狠,燕子郗無動於衷地微笑。眼前這個太子容貌清絕,獄卒心中生起寒意,忙不迭地點頭回應他的吩咐。

    宸清宮中,燕子郗端正地坐著撫琴,皇帝喝了口茶水,眼神中有著懷念,他昨夜做夢都夢到了成容。

    皇帝年紀大了,總格外想念少年時光:“安王的事情,疑點重重,朕親眼看著他長大,他絕對不是那種狼子野心的人。含章,那日的事情,是否有什麽蹊蹺?”

    燕子郗知道,皇帝這是暗示他改口,他好放了安王。

    他一笑:“父皇這是在說什麽,知人知麵不知心,安王刺殺兒臣,暗殺睿王,這哪有什麽異議?”

    皇帝臉色當即沉了下來,他沒想到一向善解人意的含章會忤逆他:“許多事,還有待查看。安王畢竟是王爺,你這樣草率定罪,實在沒有沉穩之相。”

    燕子郗琴音不停:“實在不是兒臣不想細查此事,隻是安王現在嗓子已經啞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兒臣沒辦法去細查。”

    皇帝心中一震:“他啞了?誰做的,朕吩咐了人不得對他用私刑!”

    燕子郗手上動作一停,琴音立止,他一臉無辜:“兒臣做的啊,兒臣生怕安王被細查,要是查到兒臣頭上可怎麽辦?”

    燕子郗望著皇帝震驚的臉,眼角掃過一旁茶水:“畢竟……睿王是兒臣所殺,兒臣所中的毒,也是自己服下的。”

    他起身,優雅地撣了撣衣袍,走過去居高臨下地俯視皇帝:“弑兄罪名太大,兒臣可不是安王,有父皇寵愛。兒臣隻能自己動手,希望父皇不要怪罪。”

    他清清一笑,麵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純孝。

    作者有話要說:  燕子郗(微笑):其實本宮真的,是反派受。

    本章發紅包雨喲,愛你們

    厚顏無恥章推自己的預收文:

    我不得不上僵屍那些年,主攻,病嬌欲求不滿僵屍浪受,假高冷真陽痿天師美人攻。

    祁卿是眾人眼中的少年天師,高冷禁欲年少成名。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連引氣入體都難得很,他隻想褪去天師光環,當一名畫家。

    校花:學長,我喜歡你。

    祁卿高冷拒絕:不好意思,我硬不起來。

    師弟:師兄,我喜歡你。

    祁卿高冷拒絕:不好意思,我硬不起來。

    祁卿掐滅手中香煙,任誰,迫於保命上了一隻僵屍,都硬不起來。

    ps:主攻,表麵高冷實則慫包攻,陰鬱變態欲求不滿僵屍受。

    僵屍:祁卿,看見前麵那隻惡鬼了嗎?你要是再不硬,我就把你扔過去。

    祁卿冷汗涔涔:你等等,我努力下。

    (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