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達到目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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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鮮以佯怒道:“死胖子,誰不曉得你這家夥大嘴巴,那許多事情都還沒個定論的,你就這麽到處嚷嚷著胡說八道,你曉不曉得會有什麽影響。”

    周天琴淡淡笑道:“你們倆個是有什麽事情想要瞞著我,對吧,你們覺得應該嗎?呃,胖子嘴巴是大,但也正因為他嘴巴大,所以不管說什麽,反而才不會有人跟他計較,胖子,你說說看,是不是這事情你們已經有了眉目?”

    被周天琴輕輕的捧了一把,冉英俊嘿嘿的笑道:“我就說嘛,周小姐氣度不凡,遠遠不是以哥兒你能保羅了的,嘿嘿,個龜兒子的寶器,要說這事情的眉目,我們還真是有了些,可這事情,其中牽涉重大,我們哥兒兩個也拿不定主意,所以,這事情還得跟周小姐你商量商量。”

    鮮以雖然不想這麽早就把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捅出來,但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想要遮掩,卻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當下隻得在一旁順勢幫著冉英俊打打圓場。

    周天琴沉吟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你們肯定是找到證據,證明今天這事情,是我們周家自己人所為,對吧?”

    冉英俊怔了怔:“周小姐,你也這麽想?”

    周天琴搖了搖頭:“從現場上的情況來看,的確很容易給人是監守自盜的假象,但我可以肯定的說,現在我們周家所有的人,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出來。”

    頓了頓,周天琴看了看冉英俊,又才繼續說道:“我已經想到我爺爺丟失的東西是什麽,如果不是那東西,而是普通財物,或者文件什麽的,我反倒相信很可能是我們周家自己人所為。”

    周天琴微微歎了一口氣:“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們家幾年前也失竊過一副古畫,但那張古畫我見過,那值不了太多的錢,而且事後也證明,跟我們周家的人沒半點兒關係。”

    周天琴這麽一說,鮮以跟冉英俊兩個人都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但一時之間又忍不住很是好奇,聽周天琴這口氣,周天琴已經猜到今天失竊的,又是一副古畫,這事兒,可真的是沒人跟周天琴說起過。

    這些都是周天琴自己想到的?

    見鮮以跟冉英俊兩人好奇,周天琴淡淡的說道:“我爺爺回來,清理保險櫃的時候,我也在旁邊,幾年前失竊的那幅古畫,也是我爺爺告訴我的,還有,你們肯定很懷疑我二叔,對吧,但這事情,真的跟他沒什麽關係,事實上,我二叔這人,膽子很小,最關鍵的是,吃不了太大的苦。”

    周國棟膽子很小,吃不了苦,這話從周天琴嘴裏說出來,鮮以跟冉英俊兩人都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但同時卻又很理解。

    按說,周淮遠之前是土夫子,這門手藝,多多少少都會給後後輩人留下不小的影響,但作為土夫子,或者說鮮以跟冉英俊等人的探險尋寶,那都基本上是在刀尖上跳舞的事情,吃苦,或者死亡,絕對都是最常見最基本的。

    比如說周天琴,應該都是受到了周淮遠的影響,所以有膽色,能吃苦。

    但從周國棟的兩個二次元兒子來看,周國棟一家都顯然不如周天琴或者妹妹小芳,也就是說,對於吃苦、死亡,周國棟應該應該是相當拒絕。

    這也說明另一個問題,周國棟覬覦什麽都不會去碰那兩幅古畫!

    因為那兩幅古畫,對周國棟來說,一文不值,要偷那兩幅古畫,還不如偷周淮遠一點兒值錢的古董,或者一份重要的文件來得實惠。

    周天琴畢竟成長在周家,對家人的脾氣秉性,自然不會陌生,也更沒必要對鮮以跟冉英俊兩人撒謊隱瞞,所以周天琴的話,應該很是可信。

    這就是鮮以跟冉英俊兩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卻又能夠理解的地方。

    難怪跟周淮遠說周家的盜竊案子,是周家的人監守自盜,周淮遠立刻就有些不以為然,甚至還問鮮以跟冉英俊懷疑的是誰。

    這使得冉英俊準備好的一套說辭,立刻就再也說不出口來。

    周天琴微微歎了口氣,又說道:“上次我們家失竊之後,不但動用了警方,還私下裏找了好幾個極為有名的私家偵探進行了長達三年的持續調查,但一直到現在,都依舊是毫無音信,也就是說,那幅畫,從此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所以我們懷疑,盜賊真的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畫裏的東西的某樣東西。”

    冉英俊跟鮮以都不由怔住了,古畫失竊之後,一直到現在為止都沒任何信息,這說明什麽,這隻能說明盜畫的人,是真的沒打算用畫換錢,而是有其他用途。

    也就是說,盜取古畫,為的隻是古畫裏麵隱藏的訊息,周天琴這麽說,倒是跟鮮以的推測,不謀而合。

    鮮以怔了好一會兒,才苦笑起來,現在的周家,當真是多事之秋,一開始就出了個周揚生死而複生,緊接著周國棟又暴露鯨吞周家財產的野心,這些事情都還一塌糊塗,毫無頭緒,又出了個盜竊案。

    尤其是這盜竊案子,倘若說盜賊僅僅隻是從周家拿走幾樣值錢的玩意兒,那也還就罷了,偏偏那家夥拿走的,又是牽涉更大的古畫。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恐怕別說周淮遠自顧不暇,就算是鮮以跟冉英俊兩個外人,都有些焦頭爛額起來。

    就這這件盜竊案子,三個人又聊了一個來小時,鮮以想起自己還有些事情還沒做完,當下跟周天琴說了一下,隨即跟冉英俊一起,回到客房,繼續做自己的計劃。

    接下來幾天,冉英俊差不多都在外麵安排鮮以交代的任務,鮮以也幾乎是閉門不出,一個人悶在房間裏麵研究自己學過的賭術手法,以及準備參賭計劃等等細節。

    周天琴從第二天起,一邊在暗裏查訪竊案的事情,一邊照顧吳嫻,一晃也是每天晚上才能回來,周淮遠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麵整整兩天,之後跟鮮以打了個招呼,說是這兩天要去周氏集團分部,之後也就如同消失一般。

    如此,每天在家裏的,除了周國棟,就是他那兩個二次元的兒子,幾個人幾乎沒了什麽交集。

    第四天晚上的時候,保羅打電話過來,告訴鮮以,明天就將是參加賭局的日子,但是現在還不能公開地點,不過,明天一早,保羅會讓人過來接鮮以跟冉英俊兩個人,去到參賭的地點。

    跟保羅通過話之後,鮮以又打了電話給冉英俊,訊問冉英俊安排得怎麽樣了,冉英俊嘿嘿的笑著讓鮮以放心,事關發財大計,最主要的是兄弟兩個人的生死,冉英俊肯定不敢大意,不過目前還有最後一項任務,還沒能完成,估計要做到明天一早,所以,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

    還好的是,周天琴在傍晚時節回來,周家竊案的事情,周天琴依舊沒什麽眉目,但是曉得明天是鮮以去參賭的日子,周天琴不放心,所以回來。

    周淮遠依舊沒回來,不過周淮遠卻找來了一渾身腱子肉都起了疙瘩的鮑勃,是海豹特戰隊退役軍官,任務是保證鮮以等人的安全,也就是周淮遠花錢請來做鮮以的貼身保鏢的。

    突然之間有了個貼身保鏢,這倒是鮮以沒計算在內的,不過,周淮遠的好意,鮮以倒也真的不好拒絕,再說了,到時候周天琴也會跟著過去,多一個實力強勁的人也未嚐不是好事。

    當晚,鮮以跟鮑勃商量了了一下,也就是讓鮑勃特別照顧周天琴,至於鮮以和冉英俊兩個人,相信還能應付任何情況。

    隻是直到第二天早上,冉英俊才一臉疲憊的回來,甚至趁著保羅等人還沒來,直接打了個盹兒。

    早上八點,保羅帶了兩個保鏢、周天琴、鮮以、鮑勃、冉英俊一行人,踏上去參加賭局的行程。

    賭場的位置,是一個遠離市區的農莊,具體的地點,保羅也是到賭局開場的最後一個小時前才得知的,能夠趕到的時間,差不多剛剛好。

    估計這是為了所有參賭的人的安全製定的安保措施,畢竟參賭的人都是超級富豪,無論是這些人本身的價值,還是巨額的賭資,難免都會引起亡命之徒的覬覦,所以,等鮮以等人快要進入農莊之時,竟然發現這裏的守衛森嚴得如同一處兵營,一路上的保鏢崗哨,絕對都是清一色正宗的海豹陸戰隊的裝備。

    姑且不去考慮這些有著正宗海豹陸戰隊裝備的私人保鏢的真正戰鬥力,僅僅是那清一色的裝備,就足以讓普通的覬覦者望而卻步。

    經過了外圍的四道相當嚴格的盤查,保羅帶著鮮以等人,才進入到農莊之內,農莊裏麵,戒備更是很是森嚴,不時就有幾個海豹陸戰隊裝束,武裝到牙齒的保鏢巡邏,這陣勢當真能讓人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點。

    鮑勃、保羅、以及服侍保羅的那個保鏢,顯然是經曆過這樣的場麵,一路過來,都沒多看那些保鏢一眼,也不多說一句話,隻是徑直往農莊深處走去。

    農莊深處,有一棟占地極為寬廣的倉庫,周圍同樣戒備森嚴,看樣子,賭場應該就是設在這種倉庫裏麵,進了倉庫,鮮以這才發現,這個倉庫裏麵,裝修還算上是上乘,幾乎隻個幾米遠就有一隻監控頭。

    入口處就有幾處賭台,占地不到一百個平方,其餘大部分地方卻是用茶杯粗細的螺紋鋼網格隔開。

    進到這裏,不但沒有鮮以印象之中那種豪華裝飾的賭場情形,反而像是鑽進了一個巨大的獸籠,這讓鮮以跟冉英俊都忍不住暗自嘀咕了起來,這哪是來賭博的地方?純粹就是來挨宰的地方吧。

    好在鮮以跟冉英俊兩人都沒錢,至少兩個人賬上那幾十萬都是保羅給的,也就成了光腳的不怕他們這些穿鞋的。

    這樣想著,保羅找了一處比較親近的角落,招呼幾個人坐下,又招手叫來穿著漏點,身材火爆的女侍者,上了幾杯飲品。

    不過,這當然擺在桌麵上擺在桌麵上好看的,沒人去喝這飲品。

    應該是前來賭博的人還沒到齊,或者是開賭的時間還沒到,站在賭桌這邊的,也就隻有不到四十來個人,男女老少、各種膚色都有,而且,大多數都是兩個人或者三個人一幫一夥的,稀稀拉拉零散的站在賭場各個角落,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倒是一個老板帶著幾個保鏢或者助手,基本上都更保羅和鮮以等人一樣,絕不摻雜到別人的桌子上去。

    估摸著,這是要保證自己的實力,不被對方任何人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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