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呂欣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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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這臭小子一回來就會鬧事,好在還等著分寸的回來問問他這個師父,不然真鬧出點什麽來,他還不好交代了。
素者卻道:“大人將我派去沅州,是不是早就已經打算這樣做了,如此夫人身邊就沒有什麽人了?”
先前的確是這樣的,明者一直看在眼中,有些事他不方便插手,但他知道,不過是一個婦人而已,男子三妻四妾本屬正常,何況大人娶親也是迫不得已,可有些事不能跟這個一根筋的徒弟說,於是命令道:“主子怎麽做都是他的道理,你不要過問。”
然而素者卻抬起頭,看向明者道:“師父,其實我很早以前就從沅州偷偷潛回江陵了,當時我帶著府中的暗衛去往沅州後發現,江湖上大亂,青山蘆主閉了關後,整個江湖都混亂起來,為了這一個冶病的名額,不知道有多少人死於非命。”
“而且最近江湖上不太平,有兩位中了毒的幫主被人直接給殺了,恐怕也是為了爭這一個名額的原因。”
明者雖然一直呆在京城,對江湖上的事也有所耳聞的,他沒有說話,看向素者,過了好半晌,拍了拍他的肩說道:“蘇府的那些暗衛是不是全部在沅州死了?”
素者點頭,“沅州的局勢亂成一鍋粥,我帶的人手要闖入青山查看,被青山蘆主的人傷了不少,之後又被人誤會以為是闖入青山有資格冶病的人,於是被幾個幫派的人追殺,我便直接回江陵了。”
“此事不要再聲張,不然你知道咱們的規矩。”
素者沉默著,沒有再說。
喬寶瑩今日吃了呂家的虧,她知道,恐怕以後出門都會遭人伏擊了,她以後出門自然得易容了,同時她是不是該把此事告訴蘇辰去?
就在喬寶瑩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蘇辰時,素者卻背著明者入夜後闖進了書房,正在處理公事的蘇辰被他突然打斷,看到素者,蘇辰感覺到頭痛,他回來了,是不是該想個法子將人指使開,離開京城?
素者卻把今日之事全部拖盤而出,蘇辰聽後,麵色疑重的看著他,然後把暗二叫了過來,一番盤問後,與素者說的話一致,但暗二卻沒有在回府後第一時間稟報上來。
蘇辰盯著眼前挺直脊背的暗二,沉聲問道:“可是夫人叫你們別說的?”
暗二微愕,看來是蘇辰猜對了,想不到小媳婦還不讓他不知道,這麽大的委屈,怎麽可以不讓他知道,這一次身邊若沒素者,小媳婦和孩子恐怕都有危險。
原本還想著把素者調走的心思,蘇辰很快又下定了決心,叫素者留下來護住小媳婦,同時再次看到暗二,叫他把手中頭目的令牌交到了素者的手中,至少素者是府中功夫最高的人,除了明者就數素者最厲害了。
兩人領命退下了,蘇辰再無心公務,匆匆起身,直接往主院去了。
今日發生的事情的確是太多了,喬寶瑩感覺到疲憊,一回來後,她就躺在床上休息。
蘇辰匆匆進來後,看到堂房裏沒有人,很快去了內室,卻發現小媳婦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他嚇得麵色一白,三步並做兩步的來到床沿邊,伸手探向喬寶瑩的鼻息,這下意識的舉動卻使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原本閉著眼睛睡覺的喬寶瑩很快反應過來,伸手抓住蘇辰的手指,蘇辰卻是俯身一把將她抱住,順勢脫了鞋子也跟著上了床。
從背後抱住她,吻落在她的後脖上,接著是美背上,蘇辰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痛她似的。
過了好半晌他才停下,在她耳邊悄聲說道:“這一件事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那話裏頭堅定的語氣令喬寶瑩身心俱是一怔,她回過身來,雙手抱住他堅硬的脖頸,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說道:“你不用擔心,我身邊這麽多的暗衛,不會有事的。”
黑暗中,蘇辰那神光逼人的眸子似帶著攝人的光茫。
第二日晌午過後,京城裏最奢華的醉香樓四樓天字號房中,一男一女圍著桌案對麵而坐,桌上的茶水都要涼了,可是兩人似乎沒想著要喝的意思。
其中那位男子,身姿挺括,雖是一身普通的白衣袍服,甚至連針法都很普通,可是卻掩不住他那貴氣與威勢,一雙細長的丹鳳眸神光逼人的朝對麵坐著的姑子看去一眼,那姑子身子微微一顫,竟垂下頭去。
男子正是下了朝的蘇辰,這一身白袍正是喬寶瑩當年一針一線縫製的,都已經穿舊了,蘇辰卻一直舍不得穿,隻有特殊的日子或者別的原因才會穿上。
而對麵坐著的正是當今京城極為嬌貴的呂氏嬌嬌。
她不敢看蘇辰,其實蘇辰一向對她溫文爾雅,都不見他發過脾氣,可是呂欣卻是很害怕。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隻要與蘇辰相見,她就會生出這懼怕的感覺來,可是她對蘇辰的喜歡早已經如飛蛾撲火一般,就算再害怕,她也要靠近。
蘇辰再次給她的杯中加入熱茶,聲音不容置喙的說道:“這衣裳是我心悅之人親手所製,她在我心裏頭的地位,不管是誰都取代不了,而今她懷了我的孩子,因為她懷上了孩子,我感覺此生死而無憾了。”
“但是你昨日卻追殺了她,你可知道她肚中的孩子對我來說有多重要,那是我跟她一起的鑒證,我一直想要一個我與她的孩子,如今心願已償,我不希望你再對她出手,你是呂家的嬌嬌,我寒門出身的士子,原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兩人,皇上既已指婚,我蘇某自會遵守,但就這一事上,我不能容忍。”
“你若是覺得自己還不能住手,那麽咱們就不必成親了。”
蘇辰說的話無喜無怒,像是在描述著天氣,可是他那一臉正色的麵容,還有那幹脆的語氣,卻還是令呂欣暗自受驚,越是叫她不能向她下手,她就越是不甘心,憑什麽,不過是個小妾,憑什麽與她這個當家主母相比?
呂欣忽然想到什麽,一雙美眸含著淚試探的問道:“那你敬著的亡妻呢?他當初也是這樣對待她的嗎?”
“住嘴,她沒有死,她隻是……她隻是失蹤了而已。”
看到蘇辰終於動容的表情,呂欣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蘇辰,你口口聲聲說叫我不能傷害你的妾室,就算你的妾室生下孩子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你又不讓我說你的前妻,那你到底愛的是哪一個?或者兩個都不愛,隻是你討厭我而已?”
“兩個我都愛,而且我願意拋棄我的生命。”
“那我呢?我呢?”
蘇辰冷眼看著她沒有說話。
呂欣不甘心,立即起身,繞過桌子來到蘇辰身邊,接著一把抱住他,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哭道:“蘇辰,那我呢?我知道你並不愛我,可是旨意在那兒,而且你也曾與我私下見過麵,你是協妥了的,你甚至連府上也張燈結彩的,要娶我為妻的。”
蘇辰立即起身,原本就練過武的他,很快就將呂欣掰開,沉聲說道:“今日來,我跟你說的事,你且記好了,不要逼我出手。”
呂欣嫉妒的銀牙都咬碎了,她含淚看著他不動,蘇辰卻理了理衣裳,轉身出了房門。
呂欣不甘心的追了出來,最後一次絕望的問道:“蘇辰,你到底娶不娶我?”
蘇辰腳步一頓,過了半晌,說道:“旨意已出,自然不會違背,你若知好歹,就安守本份。”
蘇辰走了,呂欣站在原地大哭,她還是會嫁給蘇辰,可是為何這麽委屈?
呂欣跑到窗台前,看著那個白衣長袍的身影入了馬車,接著遠去,她拿帕子抹幹眼淚,飛快出了醉香樓,直接往太子府去了。
呂欣的表哥是太子殿下李謐,而李謐此人自從李易認回來了後成了晉王就恨上了,晉王成了他最大的威脅,而且二十年前的事一直在朝臣口中猜疑不定,對他和皇後很是不利,雖然他並不知道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他隱隱也感覺到此事不簡單,畢竟是皇宮後院,從小這麽長大的李謐怎麽不知道皇宮內那些深藏的糟心事。
呂欣看到李謐就哭了起來,說外頭有人欺負她,說起這個表妹,從小就喜歡跟在他的身邊,他一直都有照顧,隻是父皇將她許給了蘇丞相,不然的話他倒也不介意納了這個表妹為妃,畢竟表妹的長相還是不錯的。
李謐被呂欣一哭,心頭一軟,上前拿出帕子給她抹淚,手卻不知不覺落在表妹的肩頭,乘著她傷心之際,手朝下來到她鼓起的胸口。
這讓李謐想起兩人小的時候在一起,那時表妹比他小,沒他懂事,他差一點引誘表妹成了事,那會兒表妹才十歲,可是被母後發現後,表妹就再也不能與他單獨相見,所以他從來不曾真正的碰過她的身體。
李謐見她哭得傷心,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手,於是手接著朝下,悄悄解開她胸口的布扣,乘著她抹淚的時候,手就伸進她的衣襟之內,一掌握住她的乳首。
呂欣大驚,連忙製止,可是哪是他的對手,莫名被表哥輕薄,在她的記憶裏表哥從來都是溫文爾雅,對她也極為容忍,怎麽今日卻這麽輕浮起來。
她掙不脫,大喊救命,卻被李謐捂住了嘴。
呂欣一雙美眸心驚肉跳的朝左右兩邊看去,隻見下人們早已經退下,堂屋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可是一向對她百依百順的表哥為何忽然會變成這樣的?她又驚又怕,雙手拍打著,李謐卻一把將她抱住,腳步飛快的入了內室。
內室裏,呂欣在床上扭動,可是一位弱女子豈是一個男人的對手,很快在她掙紮之間,李謐一撩下擺,毫無憐惜的將她破了身。
呂欣目瞪口呆的盯著近在尺尺的熟悉麵容,感覺卻像陌生人似的,第一次認識到她已經破身了,她已經不是完整的女孩了,她該怎麽辦?
恐怕從來都沒有人知道當今的太子殿下在十三歲開始被身邊的太監和宮女給帶壞,開始學會玩女人,之後便將皇宮內的女子都屑想一遍,直到他出宮設府,才開始接觸貴圈裏的嬌嬌,才發現在京城裏頭,有幾位出了名的美人,其中他的至親表妹呂欣卻是其中一位,雖然跋扈,但她的美貌卻不可否定。
所以李謐曾經也求過自己的母後,希望娶表妹為妃,可是呂氏卻一直反對,呂家外戚專權數年,皇上早已經對他們呂家忌諱很深,若是連太子妃也是呂家的女子,指不定太子位不穩,何況後來又出現了虞妃的親生兒子回京認親的這一幕,讓呂後越發感覺到危機。
所以在人前,李謐是“睿智”的太子,且是一位正人君子,身邊連妾室都沒有幾人,除了一開頭的通房丫鬟,極為“潔身自好”。
可是誰也不知道太子府中的座上賓中有多少人是呂家費盡心思請回來的能人異士,為李謐出謀劃策,而呂家容不得李謐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在外人麵前極為完美,至於妾室的確沒有幾人,不過他卻有一個很奇怪的癖好,就是專搶屬下人的妻子為樂,玩膩了再還給對方還不準對方休了。
導致有幾位下屬的妻子懷孕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這位太子的種,可是這些人敢怒不敢言,又有呂家的人在背後使力,這些人更加不敢有半句怨言。
除了這樁遊戲,他還喜歡上街搶民女,就是那種極為老實的農女,姿色隻能算是中上,但凡被這位太子殿下看中,他也就會叫屬下將人擄回來,玩個幾日膩了就將人送回去,有的懷孕了的就跳了河,有的忍辱偷生,可是這些事都不會有人發現,呂家權勢滔天,沒有什麽是不能掩瞞的。
而今這位看著正人君子的太子殿下卻對早已經心儀的表妹出了手。
沒想,六年前他想做的事,到現在才能實現,而且還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的,想起幾日後她會懷著自己的孩子嫁給蘇丞相,李謐就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
終於爽夠過了,李謐下了床,原本帶著淫光的臉上,下了床披上那錦衣,束起那玉冠,佩上美玉,又成了謙謙君子,不會有人知道的。
呂欣慢慢地從床上掙紮著起身,雙眸有些木納,她覺得這是一場夢,一定是夢,來得太突兀,她不相信一向寵著她的表哥會出手。
呂欣抬起頭來,看向一旁剛把美玉佩帶上理頭整理衣裳準備離開的李謐,呂欣拿起枕頭朝李謐砸去,李謐皺眉,原本俊朗的麵容卻露出淫光,語氣威脅道:“表妹,有些事已經無法挽回,反正你過不了幾日就要嫁入蘇府,就算懷了孩子也無人知道這孩子的來曆,再說相信依著表妹的手段,新婚之夜自然有能力避過這問題,如此,你遂了表哥的願,有什麽事,表哥幫你就是。”
呂欣忍住腿根處的酸痛,咬著銀牙,好半晌冷靜下來,她已經失身了的事已經無法挽回,可是她對蘇府小妾的恨意卻越來越深,若不是因為她,她今日也不會失了身。她一雙美眸淩厲的盯著李謐,說道:“既然你已經欺負了我,那就還了我的恩情,我便也不再計較這事了。”
李謐內心冷笑,果然女人隻要得了身子,就是一個樣,他試探的問道:“是何事?”
“表哥借我一些暗衛,我要殺了蘇辰的小妾。”
李謐籠眉,剛才還在他身下被壓得哭的女人這會兒卻想著去打殺了別人,果然狠毒,李謐卻是沒有接話,呂欣心中咯噔一聲,正要出言相斥,沒想到原本穿好衣裳的李謐又開始脫起衣裳來,一雙俊美的眸子裏又露出淫光來,他說道:“幫你也可以,不過是殺了一個婦人,可是表妹可得遂了表哥的意,服侍好了,這些事都好辦。”
呂欣差一點將舌頭咬破,她忍著心裏的惡心,破罐子破摔的上前服侍起來。
太子府大門,安樂公主從馬車中下來,看到太子府門前跪下的一地下人,她不屑的看了一眼,腳步飛快的入了太子府,然而要入主院之時,那些護衛以及太子身邊的大太監都將她攔住。
安樂公主生了疑心,自己的兄長幾時這樣對待過她,今個兒她非要找兄長借些人不可。
她一腳踢在那公公的腦門上,原本年長的太監受不住這一踢,被安樂公主踢暈了過去,再也沒有人敢阻攔,就見安樂公主氣衝衝的衝進了院子裏。
堂房內無人,安樂公主正要衝進內室,剛好內室的門簾打開,李謐攬著呂欣從內室出來,看著兩人臉上滿臉的春情,就能察覺兩個剛才做了什麽事。
一向在皇宮長大的安樂公主,見慣了這些醜事,尤其在母後的宮中她便見到過自家母後曾與一位太監也是這模樣的出來,開頭她還不懂,後來她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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