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去意已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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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了剛峰的安排,被深深震撼了:這樣搞,我們五年內會有上萬的高級人才,十年內會有幾萬世界頂級人才,二十、三十年後,我們會有幾十萬、幾百萬各類專業人才,我們辦什麽事不能成功?可笑蔣總司令他們隻想搞幾十萬、幾百萬軍隊。要那麽多廢物一樣打敗仗軍隊有個屁用!自己的領袖才是真正英明的中華之主、世界之主!
王耀武聽完半晌一直在喘粗氣,好半天才眼角流淚地拉著剛峰手說:師弟、謝謝你,這個計劃一半實現,我們二十、三十年後就是世界一流強國。所有欺負過我們的國家,所有欠我們中國人血債的人,統統都必須給我們還回來。我就是拚死了,也高興三萬輩子!
眾人一聽,大吃一驚,仔細一想,千真萬確是這麽回事,人人眼中淚珠滾動。老夫子沈之放已泣不成聲。
四十年後世界第一大超級強國的種子就在這一刻深深被這個十八歲青年埋下了!種好了!
第二天,剛峰便去接替王耀武給軍官們講課。而王耀武帶了三個騎兵警衛飛速趕往廣州。各兄弟、張師長、沈之放也飛速行動起來,按計劃去辦自己的事。
當晚,王耀武四人回到孫公館,也不顧疲勞,直接拉上恩師和老張侍衛,把剛峰的想法、計劃一古腦說了。兩人聽後有十幾分鍾不說話,好半晌,老張才說到:“好、好、好!該中國興旺發達了!中國該出絕世雄主了。我張某人革命了一輩子,終於知道什麽是真正革命了。我就是拚死了,見到國父也可以高興給他報喜了!”說完就大哭起來。
老先生一邊流淚,一邊拍著老張的背說:“好、好,我們都好好活著,一定看到那一天。一定會看到那一天!”
過了半個小時,老人家便讓耀武陪著到電報局給美國拍電報。這份電報是拍往舊金山唐人街118號的,收電人孫樹義,美國名字mr.s。長長的電報花了幾十元大洋,電報局的雇員吃驚地望著這一個軍人、一位老先生,心中隻嘀咕:都是一些家常話,什麽侄子已成年、什麽侄子想到美國學習、什麽侄子是天大人才、什麽一切費用你不用操心、什麽有十幾人去等等。有錢的老爺就這德性!
這個電報員若知道這封電報正式開啟了中華民族萬世基業的台階的話,估計會罵自己是豬,沒長人的眼睛、不看詳細一點,幾十年後可以向世人敘說一個傳奇從自己手中發出!
第二天,老張侍衛同樣寫了一封信拿到俄國領事館,托他們最快時間交到孫夫人手上。這封信是用老張與孫夫人的家鄉文昌海南話寫的,而且有兩人的特殊聯絡暗語,就是一個精通中文的高級破譯專家也讀不懂,而如果一個海南文昌學生會讀懂,但隻知是一堆關於孫公子的近況及學習匯報,別的就什麽不知了。但寫信與收信人一看便知其中的確切意思。這封信國母半月後才收到,她連看多遍,也是邊看邊流淚。這時她順利來到莫斯科一個多月,住在蘇俄專門配置的別墅中,與莫路托夫等人會談過幾次,也與一批歐洲共產黨的巨頭會見了斯大林。斯大林對國母很尊重,比對那些歐共頭頭要有禮貌的多。讓國際的頭頭們大吃一驚:為什麽領袖對一個亞洲來的革命者如此厚待有禮?便在日常接待中不知不覺加了十二萬分小心和恭謹。
國母這段時間才真正佩服自己兒子高超智慧和外交技巧了,他用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讓自己的母親在世界大國享受到最高等禮遇和世界級的政治待遇。兒子真是一個絕世天才,可比潤芝現在能幹的多。就是看今後兩人怎麽發展了。
一接到信,國母便知:中國和全世界在兒子這一代人中已無人超過他了,潤之也不行。最好結局就是輪流執政!讓兒子有一個“民主”的高帽子可以安穩戴上。國母心中徹底放下了那些擔憂,便全身心投入到對蘇俄的考察和學習中。
前世,她是被迫不能管國內的事,這一世她是徹底放心、安心、不管國內任何事。你們想怎樣就怎樣,中國已亂了快百年了,不差這兩年,到了我兒子三十歲時,就是你們自己要想辦法向國人交待的時候,到我兒子四十歲時,就是國人向你們算總賬的時候!到我兒子五十歲時,就是全世界列強必須要向中國人民交待清楚的時候,否則就會麵臨我侄兒他們幾百萬世界最強悍大軍的無情討伐。
可以說國母的絕世慧眼從這封信保密等級並不高的信件中已準確預測到了兒子發展曆程和國家的發展曆程。
老先生給美國發完電報以後,第二天便與王耀武一起去拜訪廖主席。廖先生一聽剛峰欲出國學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天沒吭聲。雖說早知剛峰先生不會管廣州這邊的事,但起碼認為北伐時他會出來的,可如今他要走的如此決絕,真是讓人不好理解。
老先生和耀武是打心眼尊敬這位偉大的革命家的。王耀武便說:剛峰先生講了、北伐是一定會成功,而且是大成功,但政治上的事就難說。剛峰先生請您保重自己安全第一,國g兩黨爭鬥難免,廖主席中間立場就好,不理他們也行。萬不可介入其中、陷入其中,則中國革命就會勝利。剛峰先生是率我們去學習世界先進軍事科技、以免北伐勝利後列強幹涉無預防手段。沈部長的骨幹在全國各地活動、我大哥在北方馮將軍的國民軍,都會全力支持廖主席的。
老先生見廖仲愷先生難受,便說:我不日就會回到北方,我們北方的同誌全部支持廖主席。萬一廣州的人不聽您的話,您就不用管他們,直接率一批真革命的同誌到北方來好了,北方有馮將軍的十萬大軍,人也純潔一些。
廖先生知幾位與剛峰先生去意已決,留也沒用,隻好與二人含淚握手,並問還有什麽事要辦。耀武便說沈之放及五十餘派往全國的人請先生辦手續。廖先生一口答應了,並說任命沈之放常委為總巡視員。
廖先生也恨廣州的一部分人,恨不得叫王耀武全收拾了才好,但他知道這不現實。他也想離去,但他是國民黨的總負責人,他不能另立中央,不能離去。他寄希望剛峰先生和國母早點回來,他就可以把擔子卸下一大部分了,不然他怕自己撐不住。但他不知:剛峰先生和國母永遠不會真正回到這個大雜燴中了。
耀武第三天又去拜訪蔣總司令。當蔣老大聽說師弟要帶全部師兄弟出國時,蔣老大驚得癱瘓在椅子上,半天坐不起來。他早年惹了禍先生扛、出了事先生背,他除心中除了有個理想、對先生真心尊敬外就一味胡鬧。後來有了事師娘幫忙,出了問題師弟拚命扛下,一步步走到今天高位。他一直心中予感到關鍵時候師弟還是會出手幫他的。可如今一聽師弟徹底出國學習幾年,想必師娘也會幾年不回來的,他就一下子心裏沒有了底,一下子心裏空蕩蕩的,一下子就徹底失去最大依靠了。他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師弟決定的。
好半天,蔣老大才有氣無力地問:“剛峰先生還有什麽指示嗎?”
耀武見他如此,也知他是講真感情、心中是舍不得眾人的,便說到:剛峰先生交待,能與老g們緩和就盡量緩和吧,犯不上你死我活的,隻要他們不幹擾黃埔軍校和黃埔新軍就行,他們願幹什麽就幹什麽,總司令現在也犯不上多管人家。若總司令同意,我明天可以與何應欽去見他們總書記雙方擺手言和,各幹各的,不要對罵了,雙方都影響不好,革命形象也不好!
蔣老大便知是師弟臨走幫自己一個忙,便連連點頭同意。
第二天,王耀武便帶何應欽去見總書記,正好周公等人也在,耀武便說明了來意,最後說到:剛峰先生說,這件事追究誰對誰錯沒意義,關鍵是影響很不好,給小人們可乘之機。雙方今後各幹各的革命事業,各不管各的革命工作,不要今天你挑我的針眼、明天我揭你的傷疤,不像革命派,像無聊之人,不好。
雙方認真一想是這麽回事,老蔣不想讓老g在自己軍隊中是他的事,難道老g非賴著不成?雙方便握手言和,表示從此不如此了。從第二天起,報紙上再也沒有雙方的罵戰了,雙方也都輕鬆了許多。
六月一日,美國回電報了:熱烈歡迎剛峰公子來美學習、指導。王耀武也不回惠州,叫電報局拍了個電報給惠州,便在廣州等剛峰一行人。
6月5日,剛峰一行人全部回到廣州,又叫老張訂了6月8日去上海船票,發電報給上海侍衛們,定6月12--15日到美國舊金山的船票。
6月6日,全部派往全國各地的人拿到了中央簽發的中央特派員證明及委任狀,便分頭出發了。
6月7日,剛峰親自帶眾兄弟給廖主席道別。感謝他幾年來的關照、愛護、幫助。又再一次提及廖先生安全保衛必須加強。
廖先生這一下徹底引起了重視,知剛峰從不說虛言,離別不提別事、專說此事定有原因。
兩人仍然是親密交談、含淚分手,廖先生要組織去送剛峰。剛峰則說到:千萬不要、動靜越小越好,不然你會很麻煩。
廖先生一下想到蘇俄邀請,便點頭答應,不對外公布,隻說到上海考察。(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