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虛空大門

    我將頭埋低，我去，誒呀媽呀，我勒個大去！

    小爺我穿越了！

    “咳咳。還好？”羅叔走回來，試探著問我。

    “穿越？！”我興奮地不能自拔。

    “嗬嗬，並沒有喵！”薇兒姐打斷了我的興奮。

    “唔嗯，是的。”妹妹也朝我潑來冷水。

    “哈哈哈。”羅叔則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

    “額……”我有些尷尬，仿佛猴子一般，被他們盯著使我顯得有些丟人。

    “你摸，噗……。”羅叔邊笑邊示意我抬手。

    我學著他的樣子抬手向空氣摸去，叮！如玻璃一般的質感由手指的前端傳回大腦。被我摸的那塊空氣也起了反應，肉眼可見的波紋蕩開，如同水波一般。

    “這，隻是一塊虛空大門，由上天派遣的下凡天使打開，連接，地球和這裏，你可以叫門的那邊，異世界，或是，坡起利亞大陸。”羅叔終於給我來了一通解釋。

    “那——你就是下凡天使？我的叔叔是天使？！”

    “並不是喵哦，他呀，隻是個普通的人類喵。”我的猜測再次被無情的推翻。

    “嗯，我隻是在地球這邊守護這扇大門的其中一員而已。”羅叔攤了攤手。

    “啊？！”我有些失望。

    “等等！這些和我有什麽關係啊？”我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好像得知了一個驚天大秘密，但這一切來的又太過詭異，我隻是一介凡人，才活了區區19年的普通青年，我來成都隻是為了讀書，現在卻莫名其妙地站在通往異世界的虛空大門門口，恐慌，我的第一直覺湧現。

    “嗯——，可能，這就是命。路曉，你注定會來這裏，不是因為你做了什麽不一般的事，而是因為大門選中了你，這是預言，是命運，又或者，是大賢者的命令。門會記住你，等待你，吸引你，直到——今天。”羅叔的語氣莊重且不容置疑。

    我懵了，不行了，老天爺啊，太陽公公啊，耶穌啊，佛祖啊！這個太刺激了，我受不起啊！

    我猛地搖頭苦笑，好像自己很不清醒一般，或者說我已經認不清現實和扯淡的差距了。

    “你不信？”羅叔皺眉盯著我，“你看！”他抓過我的胳膊，將我扯到一根石柱的麵前，指著其中排文字過去。

    我湊近了看，上麵大大地寫著：羅啟生。

    “這是我的名字，3000年前刻上去的！”羅叔講道。

    我還是不信。

    “你是不是還是不信啊？哼哼！看這裏！”羅叔指向柱子上刻的另外一個畫像，那是一個頗為清秀帥氣的男人麵孔，往下，他孔武有力地舉著大刀向一頭巨龍劈去。

    “哼哼！這就是我！年輕的我！也是3000年前刻上去的！”

    “這個人？您？3000年前？”我泛著迷糊。

    “好，最後———你看這是誰！”

    不用猜，是我，還有我的名字，在石柱上，我正穿著黑袍，腰間別著一把大劍，手上拿著魔杖，巨大的星光由魔杖發出，向石柱的最上方射去。那根魔杖我也很熟悉，正是妹妹的冰雪魔杖……這是預言？！記錄這我們每個人未來的命運的預言。我想尋找妹妹的蹤影，不知怎麽的，我總感覺妹妹也會出現在石柱上，但是很遺憾，並沒有。石柱上的我用魔杖發出魔法射向的對象也沒有刻畫出來，我感覺這是上天的玩笑，要不然就是我沒睡醒，我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使出吃奶的勁兒的那種，我敢保證，我這輩子沒對自己這麽狠過。

    醒啊傻逼！別睡了！你是不可能有妹妹的！

    很遺憾，當我再度睜眼，再回頭，少女，水藍色頭發的少女，穿著海色裙裝的少女，迎著陽光站在我的跟前，她的肌膚還是如今天早晨太陽下那般被陽光染得金黃，秀色可餐。

    這裏，是現實，是尼瑪的真的不能再真的，現實。

    “你好美！”我恍若失神，用飽含一切深情的眼光看向少女，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或許這也是命中注定，我這輩子最大的命，在19歲這年，在一個操蛋的世界裏，遇上了一個可愛的妹妹，而作為代價，我就將經曆這些操蛋的玄乎事兒。

    “唔嗯！什，什麽？”少女轉身看向我，我不知道我剛才的話是否有傳入她的耳中，但看她一臉茫然的表情，應該是沒聽見，呼，太好了。

    “誒誒！小路曉，這邊說正事呢！”羅叔狠狠地敲了敲我的腦瓜，把我的注意力拉回他這邊。

    我的嘴角不自禁地上揚，我很高興這不是夢，去他妹的預言，異世界，去他妹的命運，隻要有一個可愛的妹妹，那麽，這個世界對我來說就夠了，是夢，那我也要睡到死！啊啊啊啊啊！我的妹控之魂在燃燒！

    “哦哦，那大門選我幹嘛？”我快速回過神來，有如重生一般，我似乎找到了我這輩子最大的存在意義，那麽其他的一切都將變為陪襯，顯得不那麽重要了，於是我也不在迷茫了，妹妹賜予我力量！

    我灼熱的目光看向少女，少女嚇了一跳，以最快的速度偏過頭背對著我去。

    “額……，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可能，異世界會需要你，也可能，你會像我一樣，成為這裏的守護者。”羅叔誠懇地回答了我，他的眼神傳出一絲疑惑，似乎不解於我為什麽這麽快就可以平靜下來，但他也沒多管，畢竟這樣的我要好交流多了。

    “嗯，看你的反應還不錯，沒有因為門的吸引力而陷入癲狂，比當年的我要好太多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羅叔發出感慨，那是當然，你也看看小爺是誰，被異世界選中的男人！

    “唉喵，也不知我當年怎麽就選了你這個貨喵。”薇兒姐對著感歎中的羅叔發出嗔怪。

    “誒，那是因為，我愛你！你也愛我！嘿嘿，對不對呀！”羅叔用臉蹭了蹭貓形態的薇兒，旋即把整張臉埋進薇兒的毛絨肚子，大口吸氣，吸哈，吸哈。

    簡直流氓，流氓！

    得嘞，這倆又開始調情了……停停停！有完沒完啊還。

    “咳咳！”我用力咳嗽，意圖製止這兩人的過度親密舉動，我看向吾妹，她正以羨慕的眼光看向倆人，紅著臉的那種。

    羅叔並沒有理會我，薇兒姐也一樣。

    很明顯，抗議無效。

    這對中年夫婦就這樣對著發育健全的少男少女開始公然發情。

    我不再理會他們，自顧自地繼續觀察著門後的異世界，眼前的一切都太過科幻，讓我心生出一種在看某凡達的感覺。我又偏頭看向吾妹，她正雙手伏在在門上，往異世界的深處望去，眼神中滿是懷念和悲傷，她重重地吸氣，仿佛想去感受異世界的空氣，但是因為門的存在，門後的異世界沒有一絲東西能夠透過來，我們現在，隻能看到，卻無法更多地去感知。

    少女在我的一旁發出輕哼，像隻被人遺棄的小貓，蜷縮在門的一角，頗為可憐。

    我有些忍不住地發問：“紫衫，你想去嗎？門的那邊。”

    少女聽到我的聲音，打起一絲精神，但卻並沒有看向我，反而更加深情地摸了摸虛空大門。

    “嗯……”少女額頭輕點，小手向門裏世界的一個方向指去，“那是我的故鄉，在河的盡頭，南方。”

    “你，來自那裏？”

    “嗯，但是現在的我卻在這邊，唔嗯，回不去……”少女的聲音帶有一絲抽泣，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門，已經打不開了，兩年前我將紫衫帶到了這邊，但是卻耗盡我大部分的力量，缺少了守護者力量的虛空大門，不再具有打開空間通道的能力，也是就門被鎖住了。”羅叔終於恢複了正經。

    薇兒也安慰似得再次跳到少女的肩頭，輕聲低語。

    我思索著羅叔話裏的意思。“嗯——，也就是說，羅叔你作為上一代守護者的力量正在逐漸下降？”

    “對的喵。這個男人已經不行了，喵喵。”

    “啊，薇你這話可有歧義哦。”

    “喵喵喵。”

    我說你倆就真的不能消停片刻麽。

    “也就是說，需要新的守護者，我才能夠回家，路曉。”少女看向我，雙手抱胸，滿懷著某種期待。

    “額，難道，以後需要我來開這個虛空大門。”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哈哈，還不一定，門除了被守護者加持而打開之外，在特定的時候也會自己打開。”羅叔意在消除我的疑慮。

    “那大概多久門會自動打開呢？那時紫衫不就能回去了？”

    “上次門自動打開的話，是二十三年前……”

    我去！這麽久。那不是還得靠我麽！

    “所以，我能不能回家，就要靠你了，唔，路曉，我，我會努力的。”少女突然提起了幹勁，小拳頭緊握做出發誓的動作，一蹦一跳頗為可愛。

    “你努力？”我有些不解。

    “咳咳，小路曉，我之前有說過這些是為了讓你對未來有個底，嘿嘿。”羅叔從口袋中拿出我之前所簽下的那張厚厚的契約，在手中揚了揚，“嗯，既然你契約也簽了，門也見到了，我看你應該也差不多接受了現在的情況，那麽……”羅叔話音未落完，就將契約交到了少女手中，少女一臉鄭重地拿下，收好。

    “既然石柱的預言上有你，而我剛好是你的前輩，那我就有責任好好培養你，比如，給你找到現今最好的法師當師傅，以備不時之需。”羅叔將手張開下放，往少女的麵前一擺，做出介紹狀態，“紫衫，你的妹妹，來自異世界的最好的人族法師，現在，就是你的老師了，教魔法的那種，哦對了，那個契約，其實真的是賣身契。我害怕你接受不了逃跑，所以出此下策，隻要有那個契約在，有契約的主人便可以約束住你，但現在看來，你的反應還不錯，至少不算太排斥，嘿嘿，不要怪我喲。”羅叔一臉奸笑，我就知道那個契約不是什麽好東西。

    妹妹教我用魔法？！妙啊！

    其實我並沒有太抵觸，反而有點愉快，羅叔騙我簽的賣身契已經到了妹妹手中，讓我倒是有些放心了，我巴不得能和眼前的少女一待在一起呢。嘿嘿，那以後是不是可以手把手教學啊，我是不是還可以和妹妹來個主仆play啊，想想還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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