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一塊醜陋的木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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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習衛國三個人來到鬼市附近的一家旅館,來參加床交會。

    盧雯迪一個人,去了一個房間淘寶。

    習衛國則聞到一股異香,並尋著味道,來到另外一個房間,並且在床上一堆古玩中有了發現。

    李凱越則是趁著習衛國點煙的功夫,看向床上的古玩。

    不過,他並未在一堆平常的不能在平常的古玩中有什麽發現,並且很輕易的忽略掉了那顆長相醜陋的木頭。

    “謝了。”

    習衛國抽了一口煙,謝了遞煙的中年男子一句。

    “哪裏,煙酒不分家……”中年男子笑著說道。

    習衛國笑了笑,這才回頭,第二次將目光看向床上的古玩,並抬手將那塊醜陋的木頭拿在了手中。

    壓手感!

    木頭看上去很輕,但習衛國早就知道東西會有些墜手。

    “老習……”李凱越想開口說話,想了想卻又什麽都沒說,當著古玩販子麵,有些話還是不問的好。

    “這東西怎麽賣?”習衛國回頭問了中年男子一句。

    “您看著給……”中年男子說道。

    “您這話說的,我給您一塊,您肯定不賣,給您一百,我覺得不值,您還是說,想要多少錢?”習衛國笑著說道。

    “那您就給九十。”中年男子很實誠的說道。

    習衛國一聽這話,心裏也就明白這人是個實誠人,沒有漫天要價,與此同時肯定不知道這件東西的出處。

    “八十”

    習衛國按照規矩,開始還價。

    討價還價是個不可逾越的過程,哪怕對方要的價錢再低,也必須還一道。

    “得,八十就八十。”

    中年男子答應的很痛快,東西本來就沒花多少錢,這八十塊錢來回路費,吃喝都有了,也算開個張。

    “呦,看來我還價少了。”

    習衛國笑著說了一句,但還是拿出八十塊錢,遞給了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接過錢,露出一臉的憨笑:“抽根煙?”

    “不了,去別的地方看看。”習衛國拒絕了對方的好意,單手托著那塊木頭疙瘩走出了房間。

    “老習,你這到底買了個什麽?”

    李凱越跟習衛國一起走出房間,然後才問了一句。

    “你聞聞就知道了。”習衛國將手中的木頭疙瘩,放在了李凱越眼前。

    李凱越湊近了,提鼻子聞了聞,頓時睜大了雙眼,開口說道:“是沉香……”

    習衛國笑著點點頭,剛剛他就是聞到了這股沉香味道,所以才找到了那個房間,與此同時發現了這偌大的一塊沉香。

    沉香,又名“沉水香”,“水沉香”,古語寫作“沈香”。

    古來常說的“沉檀龍麝”之“沉”,就是指沉香。沉香自古以來即被列為眾香之首。

    與檀香不同,沉香並不是一種木材,而是一類特殊的香樹“結”出的,混合了油脂也就是樹脂成分和木質成分的固態凝聚物。

    而這類香樹的木材本身並無特殊的香味,而且木質較為鬆軟。

    據當今的研究,瑞香科沉香屬的幾種樹木,如馬來沉香樹、莞香樹、印度沉香樹等都可以形成沉香。

    一般來說,沉香的密度越大,說明凝聚的樹脂越多,其質量也越好,所以古人常以能否沉水將沉香分為不同的級別。

    入水則沉者,名為“沉水”香。

    次之,半浮半沉者,名為“棧香”,也稱“箋香”、“弄水香”等。

    再次一等的,稍稍入水而漂於水麵的,名為“黃熟香”。

    由於沉香係自然凝聚而成,大小、形狀差異很大,所以李凱越並未通過目測辨認出來。

    古人以沉香大小以及形狀特點,給沉香取了很多有趣的名字,如:牙香,就因為體積較小,狀如馬的牙齒而得名。

    葉子香得名,是因為這種沉香薄如片狀。

    雞骨香則是因為內有空隙,似雞骨而得名。

    光香,外表如枯竭的山石,多作陳設之用。

    習衛國所得的這塊沉香,就屬於一塊體積相當大的光香。

    而分別沉香優越,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密度。

    質優者一般質地較密,甚至堅硬如山石;表麵很不平整;顏色多泛出綠色,深綠色,黃色,褐色或黑色,油脂部為深色,木質部為較淺的黃白色,混成各種紋理;含油量高的水沉香往往顏色較深,而且質地潤澤,很容易點燃,燃燒時甚至能看到沸騰的沉油。

    這些優質特點,習衛國手中的沉香全部擁有。

    “我說老習,你這是要將撿漏進行到底的節奏啊!”李凱越說完,不禁開玩笑道:“老習,勻給我怎麽樣?”

    “八千”習衛國回應了一句。

    “奸商!”李凱越笑著說道。

    “我可不是商人!”習衛國說完,將手裏的那塊沉香,放到了李凱越懷裏。

    “老習,什麽意思?”李凱越問。

    “禮尚往來,上次你送我一件青花大賞瓶,這塊沉香算我回禮。”習衛國笑著說道。

    “哈哈……夠意思!”

    李凱越笑的合不攏嘴,說實話這件沉香,他打心眼裏喜歡。

    “小越,這東西要是喜歡,你就別著急賣,以後肯定升值。”

    習衛國提醒了李凱越一句,在他看來收藏才是王道,倒也不是說什麽都不出手,而是有選擇的留著,比如喜歡的東西。

    “行,聽你的,到時候看看能不能用這塊沉香買套房!”

    李凱越開了句玩笑,他想不到,此時這塊價值八千塊的沉香,在日後給他帶來的巨大經濟利益。

    “走,去別的房間轉轉。”

    習衛國把剛入手的沉香作為回禮,送給了更喜歡的它的李凱越,琢磨著不能白來一趟,怎麽也得掏件東西。

    說實話,古玩愛好者,多少都有那麽一股賊不走空的心思。

    “行,一會兒你老習看上什麽東西,我出錢。”李凱越說道。

    兩個人這樓道裏溜達,出入了幾個房間,卻始終一無所獲,這也難怪,有些東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古玩。

    “老習,盧小姐呢?”李凱越問了一句。

    “差點把個大活人給忘了,趕緊找找。”

    習衛國剛剛隻顧著看東西,把盧雯迪給忘了,不過對方相比也沉浸在了掏寶樂趣中,這畢竟跟她熟悉的地攤文化有所不同。

    兩個人邊找盧雯迪邊看東西,很快走一個四人間的大房發現了盧雯迪的身影。

    “小越,這呢。”

    習衛國招呼了一句,然後跟李凱越一起走進了人滿為患的這房間。

    在習衛國跟李凱越進門之前,盧雯迪已經來到這個房間,裏麵有一幫人都在看滿床的古玩。

    “美女”

    盧雯迪一進去,一幫草老爺們就發現了她,傾國傾城,看的他們一個個眼發直口發幹,這是很正常的一種反應。

    盧雯迪不為所動,目光看向床上的古玩,一隻描繪著公雞圖案的小杯子,頓時吸引了她的目光。

    此杯造型新穎,宛如一隻小水缸,胎質潔白細膩,薄輕透體,白釉柔和瑩潤,表裏如一。

    瓷器表麵,彩繪著兩組子母雞圖。

    圖中公雞、母雞率領小雞覓食於野地,母雞低頭欲啄蟲,小雞展翅雀躍,即使在細小如斯的畫麵中,依然令人感受到溫馨可愛的情境。

    畫麵設色有釉下青花及釉上鮮紅、葉綠、水綠、鵝黃、薑黃、黑等彩,運用了填彩、覆彩、染彩、點彩等技法。

    以青花勾線並平染湖石,以鮮紅覆花朵,水綠覆葉片,鵝黃、薑黃填塗小雞,又以紅彩點雞冠和羽翅,綠彩染坡地。

    施彩於濃淡之間,素雅、鮮麗兼而有之,收五代畫師黃荃花鳥畫的敷色之妙。整個畫麵神采奕奕,盡寫生之趣。

    習衛國在進門後,便將目光看向了那隻小杯子。

    然而,先習衛國一步的盧雯迪,並未等習衛國開口,便將那隻小杯子拿在了手中,與此同時回頭看了他一眼,並且露出一個驕傲的笑容。

    “手可真快”

    習衛國笑了笑,很無奈的聳聳肩,他知道東西被她發現,很大程度上麽自己什麽事了。

    “老習,什麽東西?”

    李凱越意識到,盧雯迪手中的小杯子,百分百是件好東西,所以才由此一問。

    “好東西。”

    習衛國的回答,很直接。

    “跟沒說一樣!”李凱越無奈的搖搖頭,他也知道現場這麽多人,老習不會把話說的太明白。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盧雯迪已經開口問了一句:“誰的東西?”

    “我的。”

    床上盼著腿坐著的一位中年男子開口說話了,事先他一直看著盧雯迪,眼中都快冒出火焰,他發誓自己從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

    “多少錢?”盧雯迪抬手晃了晃手中的小杯子問道。

    “沒多少錢,你要是親哥哥一下,這小東西送給你……”男子很放肆的笑著,一臉的輕薄的口吻。

    “哥們兒,說話注意點。”李凱越不高興了,丫調戲的可是他們一起來的盧雯迪。

    “艸,你管我呢。”

    那位也不甘示弱,收起對盧雯迪一臉的壞笑後,便露出那一臉的陰霾,這樣子習衛國似曾相識,跟劉強等人的感覺差不多,難不成也是個地下工作者。

    “管了,怎麽著?”李凱越昂首挺胸道。

    “不行!”

    那位站起身,看著李凱越,屋裏人見有人要打架,有膽小的已經離開了,剩下的三個似乎跟那中年男子認識,雙手叉腰看著李凱越跟習衛國。

    “艸”

    李凱越冷冷一笑,問了一句:“想插架?”

    “少他媽說些聽不懂的方言,老子今天就想揍你。”中年男子說完,扭頭看向盧雯迪,“或者讓你朋友親我一口也行。”

    “小越,關門。”

    習衛國突然說了一句,在此之前,他就已經即開了腰中的皮帶。

    盧雯迪看著習衛國有些愣神,很難想象,以前總是溫文爾雅的他,此時會表現出一股跟以往完全不同的淩厲眼神。

    “把東西收拾了!”

    習衛國說了一句,那意思打架歸打架,那些東西沒必要打碎。

    “三兒,收起來。”男子說完,讓身邊一個小夥把床上的東西收了起來。

    “小越,動手。”習衛國在東西剛剛收好後便冒出這麽一句,隨機揮舞起手中的皮帶,如同一條下山猛虎一樣抽像了剛剛那中年男子。

    “啪”

    到底有多大勁頭,根據牛皮皮帶打在那人臉上的響聲就能感覺出來。

    一皮帶上去,那人臉上已經頓時出現一道血痕。

    “艸,你敢動手。”

    中年男子的左眼已經睜不開,剛剛那一下他也明白,眼前這看似瘦弱的家夥,弄了半天也是打架的行家,上來先把一隻眼給抽的睜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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