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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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嘛停下來,我辭職你真那麽緊張嗎?”

    孟雲的眼淚流了出來,“我覺得挺難過的。”

    她趴在那裏哭了,我一時六神無主。下了車,上到車子後座上,我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她,怎麽她就哭了起來呢:“孟雲,別這樣。”

    “我每天上班上得好痛苦,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孟雲哭訴著說,哭了一陣,停了下來,抹了把眼淚,拿出紙巾擦了擦,“沒事了,走吧,上班呢。”

    我回到駕駛座上,蕭琪打來了電話,“老公開車注意點,晚上不在外麵邊吃飯吧?”

    “應該不在。”

    蕭琪說:“那我回家燒飯,你帶孟雲到我們家吃飯吧。”

    我看了看仍淚眼婆娑的孟雲,“再說吧,我等下問她晚上有沒有空。”

    放下電話,看著孟雲,此時問她晚上去不去我家吃飯,我覺得這話有些多餘:“我去的,先謝謝了。”

    孟雲說。我有點驚訝。突然發現孟雲這些天形象有了些改變,頭發去理發店做過了,顯得柔順而又光澤,身上的衣服也有了變化,變得更好看了,狀也化得好看了:“不,不用謝。”

    孟雲拉過紙巾,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我說:“你越來越漂亮了,會有一幫男的追的。”

    孟雲瞟了我一樣,沒有說話。大學生村官項目,去了解了下,政府比較支持這類項目,這類項目不會為公司掙來多少錢,但是卻需要做,也是和政府拉好關係,留下好印象的方式。有個差不多,就做了。也沒什麽好看的。那個大學生顯得有些稚嫩,不過熱情是有的,隻是不知道以後會怎樣,創業需要具備很多東西,不是那麽容易的。孟雲說:“我也回老家看能不能當個村官創業得了。”

    “行,我覺得行。”

    孟雲靠近我說:“你在趕我回老家嗎?那你說我哪裏不行。”

    我幹咳了兩聲說不出話。回來的路上,孟雲一掃來時候臉上的哀傷,似乎身上擁有了奇妙的力量,那力量使她改變了狀態。坐到副駕駛座上,窗外吹進來的風拂動著她的長發,她說:“上次鄭天良和你說的話,我和黃可橙都聽到了。”

    “你們聽到什麽了?”

    “還能有什麽,說你和黃可橙,還有他那一套大道理,還有讓你去他那公司。”

    “說說的,別當真。”

    “我沒當什麽真,你和黃可橙之間,有沒有什麽事?”

    我看著她,“你不相信我和她之間沒有事?不是我和她的事你都知道的嗎,我和她之間沒有事呀。”

    “哦。”

    “……我有過其他女人,而且有過很多。”

    我說。孟雲吃驚地看著我,她的眼睛裏充滿了不相信。我說:“真的,三年多來,我的心裏裝著黃臻,可是我也是男人,我也需要女人,我不能給別人愛情和婚姻,但我也不能忍受寂寞和孤獨,我找過很多女人,我不像你想的那麽純潔,沒你想的那麽好。”

    簡直被我的話愣住了。她的眼睛裏透著那股子純真,她似乎遇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我說的是真的。”

    我似乎在強調:“怎麽會這樣?”

    我聽到孟雲喃喃地說,“現在的人都這樣嗎,為什麽會有這麽複雜的事呢。沒有愛情,也可以那樣嗎?”

    “你out了,”我說,不過男人娶了你,會是很大的福氣,你還是那麽純真,我不該讓你知道這些,汙染了你的心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就是墨者。別靠我太近:““那你現在和蕭琪在一起了,還那樣嗎?““當然,不了。”

    “那,那也沒什麽了。”

    我發現自己白說了,她的思維方式和我想象的並不完全一樣。到了家裏,蕭琪已經燒好了飯菜,她拉過孟雲,和我們一起吃飯。這頓飯吃得熱烈,吃完蕭琪又嚷著去小區門口的ktv唱歌,我都沒看她那麽瘋過,不光瘋,還深情,然而孟雲也一直微笑著,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愉快。把孟雲送回住處,我和蕭琪回去,蕭琪說:“怎麽樣,我表現得怎麽樣?”

    我說:“挺好的,別把人家嚇著了。”

    蕭琪說:“那行,周末我們去青沙塘,我們請黃臻和那死男人吃飯。一個情敵又一個情敵,逐個擊滅,嘎嘎。”

    她在那裏仰著臉自言自語:“那晚在辦公室我們倆被孟雲撞見的事,你不覺得不好意思了?怎麽在她麵前那麽自然了?”

    “別提那件事了好不好,我這些天剛克服過來,不過,那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兒,卻好像讓她成了我的密友似的,我心裏覺得和她更親密了,你說奇怪不?”

    周末的時候,蕭琪和我一起到廠子裏,在裏麵逛了會兒,蕭琪到了宿舍樓的三樓看了看,那裏的房間,黃臻和溫清洋住的是301,還有個302和303,蕭琪進房間裏看了看,她看了看我,想開口說什麽,但還是沒說出來。

    蕭琪看到了黃臻,黃臻正開車回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剛從家裏過來,看到黃臻走到樓下,蕭琪上前去,和黃臻招呼,黃臻看了看蕭琪身後的我,她也微笑著和蕭琪說話。蕭琪不動聲色地和黃臻交談,“你們屋裏坐吧。”

    蕭琪和我兩人一起走進一樓的一個房間,這裏被做成了會客室。坐在裏麵的沙發上,黃臻倒了兩杯水來。我看到她臉上的傷,好了很多。蕭琪說:“姐姐,你臉上的傷怎麽回事。”

    黃臻臉露尷尬,遮掩著說:“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

    “哦,這麽不小心的。”

    不一會兒,溫清洋走了進來,“噢,你們來了,好啊。”

    我說:“今天沒事,過這邊來看看,有空的話一起吃飯吧,來而不往非禮也。”

    “什麽啊,我請我請。”

    溫清洋說:“不用,我請客,一會兒去外麵飯館吃吧。”

    他們在說話的時候,我出去打了個電話,把謝誌成也喊了過來。沒過多久,謝誌成和陳紫函一起來了,陳紫函穿得很漂亮,謝誌成說:“你看我把我女人打扮得怎麽樣?”

    我說:“挺好。”

    ,好,”謝誌成說,“對我女人,你可不能亂看。”

    我說:“不會,我不會亂看,隻會認真看。”

    外麵很長一段路才有餐館,不過因為有車子,所以還不是太麻煩,沒用幾分鍾。在飯館裏坐下,蕭琪說這邊還沒來過呢,她問我這裏是哪裏,什麽路,她說著拉我出來,在外麵打了個電話.“在幹嗎呢,來吃飯。這哪裏,讓我男人告訴你吧。”

    蕭琪說著就把電話扔給了我。我不知道電話裏的人是誰,我聽到是一個男子的聲音,我告訴了他具體的方位:“那誰啊?”

    掛了電話我問她:“公安局的,我的高中同學。”

    蕭琪說:“真有你的,難不成你想的就這種方式?”

    “那怎麽辦,讓我去找居委會大媽來啊,那哪裏是我風格。”

    蕭琪說。這有點像小孩子間鬧了矛盾,小夥伴受到了欺負,於是找了個人高馬大的來做幫手一樣,在人選上,沒有比警察更讓人覺得孔武有力。不一會兒,一輛車子停在了飯館門前,從裏麵走出一個男子,蕭琪出來,拉著我的手臂朝著剛來的男子說:“這就是我男人,剛才跟你通過話了,名叫韓澈,孔子徒弟。”

    那男子身材魁梧,一表人才,他愣了一下,“我叫劉哲,幸會幸會。”

    他伸出手來握手。接下來蕭琪逐一介紹。介紹完之後蕭琪跟劉哲說:“聽說又升官了,叫你來是讓你來請客的。”

    劉哲笑著:“大小姐一句話,我哪敢不從啊。”

    劉哲不時地看著我。吃飯的時候,坐在飯桌上,蕭琪坐在黃臻身邊,不停地叫著姐姐,她倒了點酒,現在酒駕查得厲害,我沒有喝,溫清洋說:“沒事,喝點酒怕什麽,再說,三樓的那間房子不是布置好了嗎,晚上就住那不就得了。”

    蕭琪說:“是的大哥,他不喝我陪大哥喝。”

    溫清洋臉上堆著笑,和蕭琪碰杯:“大哥,以後這,這黃臻就是我姐姐,你就是我大哥,怎麽樣,來幹一杯。”

    看著蕭琪喝酒,謝誌成都瞪大了眼睛,陳紫函挽著謝誌成的手臂,小鳥依人。兩人做著旁觀者:“我再陪我姐姐喝。”

    蕭琪端著酒杯,黃臻喝的是飲料,麵前的是一杯果汁,黃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蕭琪,她不知道蕭琪是要做什麽。黃臻的樣子,是想讓蕭琪少喝點。蕭琪這回沒喝太多,不大的一口。蕭琪說:“大哥,我姐姐你可要照顧好,她的臉上怎麽碰傷了呢,你怎麽照顧她的,罰你再喝一杯,”她端起酒杯,“以後如果我姐姐受了什麽委屈,我可饒不了你,是吧劉哲,你見過的案子多了,哪裏有這麽不疼老婆的。”

    劉哲的眼睛在溫清洋的臉上掃了一眼,不經意間也有一股威嚴。我覺得這像是演的一場戲劇,演技不是特別好,隻是劉哲竟然也能心領神會地配合:“我怎麽覺得他老婆臉上的傷不是碰傷,如果有什麽可以幫到忙的,盡管跟我說。”

    劉哲說,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

    ,姐姐,受了委屈別憋在心裏,有什麽事就告訴我。”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此時的蕭琪像是個女俠客。我不知道這場酒,溫清洋能領會多少,他隻在不停嗯嗯地點頭。不過我還是喝了點酒,和劉哲碰了一杯,也和溫清洋碰了一杯,劉哲說:“沒事,這麽點路,少喝點就是,如果有什麽事,我幫你解決。”

    我去衛生間的時候,在過道裏遇到了劉哲,劉哲說:“蕭琪離了婚,沒想到是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她離了婚嗎?”

    我說:“知道的。”

    “那你知道她的前夫是誰嗎?”

    我說:“不知道,或許她的前夫是誰,跟我也沒什麽大的關係吧。”

    劉哲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她可以可是一直被很多人追呢,沒想到落在你這小子手裏。那個黃臻是什麽人?為什麽她那麽幫她?她臉上的傷一看就知道是那男的打的,等會兒我把他拉出來,和他單獨談談就是了。”

    我說:“應該不用了吧。”

    “那女的應該是對你重要,是你的朋友,蕭琪不會有這樣的朋友,我不是說不好的意思,我是說,她不是這樣的圈子裏的人。”

    “你說得對,警察果然就是警察嘛。”

    “你們說什麽呢?”

    正說著,被蕭琪過來打斷了:“沒什麽,聊聊天,下次也帶著他跟我們同學都認識認識。”

    劉哲跟著蕭琪說:“那當然,過段時間唄,今晚讓你來,一是要幫我想辦法讓那個女人黃臻別再遭受家庭暴力,另外更重要的是讓你認識我男人,以後我男人如果不見了,你要幫我找到他,不能讓他離開我!”“是是,你吩咐的事我哪裏說過一個不字。”

    劉哲的臉上陪著笑。後來我們先把劉哲送走了,接著謝誌成和陳紫函也走了。本來還是想回家睡的,蕭琪喝得有點多了,她說:“喝得有點不舒服,今晚就睡在咱的新房裏吧。”

    我笑著說:“那裏哪是什麽新房?”

    蕭琪紅著眼睛說:“咱不是怕那姓溫的今晚再欺負黃臻嘛。”

    我不再說話,開車帶著蕭琪也回到了廠子裏。上到三樓,沒聽到溫清洋和黃臻那邊房間有什麽動靜,一切很安靜,應該還沒什麽事,蕭琪和我打開黃臻隔壁房間的門,蕭琪喃喃地說著:“老公我喝多了。”

    我給她脫下衣服,讓她睡好,她很快睡著了。我在房間裏坐一會兒,打開門,站在外麵走道裏,抽起一支煙,隔壁房間的門沒有關,沒多久,我看到黃臻走了出來。她朝我看了一眼,又返回房間,不一會兒那房間裏的燈滅了,而她手裏提著一個暖水瓶走了過來:“這邊沒有開水,給你們送瓶開水來。”

    我說:“好。”

    我把開水瓶接過來,黃臻問:“她睡了。”

    “是的,酒喝多了。”

    “她知道我和你事對嗎?可她還這麽幫我,她很可愛。”

    我笑了笑,我和黃臻在夜色的籠罩下沒人能看得到,此時的她就在我的身旁,我不知道怎麽了,或許是夜色誘惑了我,或許也有點酒精的作用,也或許是要彌補那三年多的思念留下的空洞,我就把她抱住了:“我從沒想到過你會這樣生活,我不想任何人傷害你。”

    暗中我感覺黃臻流淚了,“別這樣,你要好好對待蕭琪。”

    “你在我心裏更深的地方,而且一直都在,那像是親人的感情,像血。”

    我說:“你不想嗎,不想怎麽把自己房間裏的燈也關了呢。你也在想著我,對不對?”

    黃臻說:“我燈關了,是怕他看到,我隻是想和你在這說幾句話而已,他疑心很大,我……”我已經掏出了303房間的鑰匙,摸索著開門:“別,我求你,就這麽,就這麽抱我一會兒吧。”

    黃臻說,我感覺到自己的胸前被黃臻的淚水打濕了。我仍然要進入303房間去。這時突然聽到蕭琪在房間裏喊了兩句:“老公,老公……”我才驚醒了,我站住,懷中的黃臻掙脫我,迅速地整理下衣服離開了。我拿起地上的開水瓶走進房間,打開燈,蕭琪正坐在那裏,燈光刺眼,她眯著眼睛看著我,“老公去哪了,這麽黑,我好怕。”

    “我去弄點水來。”

    我說。蕭琪喝了杯水,讓我摟著她睡覺,她的口中還有酒氣,“他們沒有吵架吧今晚?”

    我說:“沒有。”

    我想著剛才和黃臻的親熱,覺得自己的確不該那樣,可是不知道怎麽的,就是控製不住特別地想。我不知道相戀過的兩人是不是都不能靠得太近,因為有過那麽親密的關係。

    夜就這麽過去,第二天蕭琪遇到黃臻,就姐姐長姐姐短的叫,黃臻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望了望我,似乎對昨晚的事有些不自然,特別是在溫清洋的麵前。而蕭琪一直在想法讓溫清洋覺得黃臻有了靠山,是不能再被欺負的了,並且旁敲側擊說了一些夫妻要和和睦睦的話。我看到了黃臻的眼神,她的眼神似乎對我更加柔和了些,我想著昨晚的事,我甚至不知道黃臻和溫清洋有沒有在過正常的夫妻生活。

    我覺得是沒有,或者很少。昨晚我認為看到了黃臻內心對我的期待,因著道德倫理,因著各方麵的束縛,她在隱忍著,不能爆發而已。周四的時候,簡白讓蕭琪出差去青島參加一個投資項目洽談會,去了解下情況,而他則遠在海南:“我會很想很想你的哦。”

    蕭琪臨走之前跟我說了又說,我幫她準備物品,讓她路上小心點。她走了,一方麵我為那晚和黃臻的事感到慚愧,另外卻又突然發現自己對蕭琪的猜疑心那麽地重,特別是當天的晚上,我幾乎想一直和她通電話了,蕭琪說她累了,她要睡了,可是放下電話,我總想著她與我的相遇,那麽簡單,那麽隨便,蕭琪會不會還那麽隨便,她說那是她第一次那樣,我也相信了。

    可是有了第一次之後呢,而我自己呢,遠沒有他幹淨呢,我這麽猜疑她,那她不是會更猜疑我嗎?我睡不著,半夜又給她打了個電話,她應該是睡得正香。她迷糊著問我怎麽了,我說我想她了,卻是在擔心她做什麽,聽了我的話,她還那麽開心。

    我不知道怎麽了,我想打消那些念頭,可是卻打消不了。周五的時候,蕭琪突然告訴我,要周日的晚上才能回來,這周末那邊還有些會議要參加。周五的下午,我卻接到鄭天良打來的電話,“韓澈,我在市區呢,今天和一家大客戶簽了銷售協議,來慶祝下。”

    我說:“好啊。”

    我看了看正坐在辦公桌對麵的孟雲,孟雲說:“需要我跟你去我就去,你別想那麽多。”

    “孟雲,是個好女孩子。”

    “好又怎麽樣。”

    我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溫清洋,“有沒有空?有空的話晚上一起吃飯,給你介紹個朋友,或許會有點生意。”

    我想如果價格合適,如果鄭天良願意,溫清洋能做下來,鄭天良那個鋼材廠每年的走貨量,也能讓溫清洋賺上不少。溫清洋很快答應了。鄭天良請客的地方是在一家酒店餐廳裏,這家酒店餐廳卻很雅致,而且我們是在一個包間裏,我看到黃可橙在的,難道這次溫清洋又是特意來見我的?場麵很氣派,溫清洋看了有點合不攏嘴,他的直覺會覺得這是個大客戶:“鄭老板,恭喜了。”

    我說,“這是我的朋友溫清洋,做物流生意的。”

    鄭天良看了看溫清洋,溫清洋上前握手,他們兩人交換了下名片。不用說,鄭天良也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我第一次帶這種朋友和我一起來見他。黃可橙和孟雲臉帶微笑地在那裏坐著,兩人低聲說著話。我聞到黃可橙的身上有淡淡的香水的味道,她也開始用香水了,原來沒有聞到過。開了一瓶白酒,三個人的杯子裏都倒上,鄭天良指著餐桌上的另一瓶酒說:“今天要喝完這麽兩瓶,不醉再喝,不醉不歸,醉了也可以不歸,反正這裏是酒店,不缺住的地方。”

    三個男人醉掉也沒關係,反正不讓孟雲和黃可橙她們倆喝酒。鄭天良端起酒杯和我說:“韓老弟,咱倆就不說什麽了,我的心意你明白。”

    我和他碰杯,一下子就差不多半杯酒下去了,鄭天良很能喝,我根本就比不過他,隻有硬著頭皮先喝點,今天沒什麽可以推諉的。溫清洋端起酒杯,“鄭老板,初次見麵,我敬你一杯。”

    他和鄭天良同樣半杯酒下肚。黃可橙坐在我身邊幫我倒酒,我說:“我這還有這麽多呢,先給鄭總斟上吧。”

    “不不,”鄭天良說,“她當然要疼你了。”

    說著他笑著。黃可橙的臉一下就紅了,她還是先給我斟了些,又給溫清洋杯子裏倒點酒之後,才給鄭天良倒滿了。我說:“說笑了。”

    溫清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黃可橙,再看了看孟雲:“鄭老板,我和韓澈是好朋友,能認識鄭老板三生有幸啊,希望能跟鄭老板有合作的機會,價格方麵你放心,肯定比市場價要低。”

    溫清洋臉上堆著笑說。鄭天良看著他,又看了看我,“行,哪天把報價單給我廠裏負責發貨的人看下,我會安排的。”

    “好的,再敬鄭老板一杯。”

    溫清洋站了起來,他開心了,這回他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鄭天良同樣也是一飲而盡:“韓澈,就你才喝半杯酒,哪裏像個男人,特別是在女孩子麵前,不能不像個爺們。”

    鄭天良說。我笑了笑,酒桌上還是量力而行地好,我不能因為他言語的刺激而喝太多,我說,我的酒量哪能跟鄭兄比,我是碗量,鄭兄是海量,差得太遠了:“那就跟服務員要隻碗來,鄭天良開玩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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