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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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很佩服老弟的自控力,不過呢,今天就放開量算了,反正周末沒什麽事。”
我有自控力嗎?聽到鄭天良這幾個字,我想到那晚與黃臻的事:“下麵咱來一個男人遊戲。就我們三個男人喝酒,”鄭天良繼續說,“三啊,是個好數字,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什麽三人行必有我師,什麽劉關張三結義。為了這個三字,我們今晚也要喝多點。溫老板,你說什麽是男人?”
溫清洋的臉已經喝紅了,不過腦子還是清醒的,“在鄭老板麵前,我哪裏是什麽老板。男人?男人就是跟女人不一樣的人。”
“男人哪裏和女人不一樣?”
鄭天良說,“孟雲,你知不知道?”
大窘,“別問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哈哈,”鄭天良笑著,“孟雲,你不會還未經人事,還沒被男人碰過吧。”
孟雲白了他一眼,低下頭去,不跟他說話。我說:“孟雲可是個矜持的女孩子,受不了你這樣的玩笑。”
此時,我的手機響了,是蕭琪打來的,我出去接電話,蕭琪問:“老公你在做什麽呢,聽聲音不在家裏呢,我在酒店躺下了,好想你。”
我說:“你不在,我就在外麵尋歡作樂嘍。”
蕭琪說:“你敢!敢我就回去給你割掉,到底在做什麽?”
“在跟客戶吃飯呢。”
“哦,別喝酒啊,我怕你酒後幹壞事。”
我停住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說明她和我一樣擔心她,或者說是對我的不放心,彼此都不太放心一樣:“放心吧。”
我說:“下次出差,我就要求讓你陪我一起。”
蕭琪說。我說:“你以為這是我們倆開的公司呀。”
我邊打電話邊進了洗手間,衛生間裏站立式的位置不夠,拉開一扇門進去了:“那怎麽辦,我總想著你。”
“怎麽想的,都想我哪裏了?”
“討厭你,你去哪裏了,怎麽安靜下來了,剛才你那邊好吵。”
“洗手間噓噓呢,這東西能用來噓噓,還能用來嘿咻,真奇妙。”
蕭琪在電話那端哈哈地笑,“回來就給你廢掉。”
和她扯了一會兒,我讓她好好睡覺,掛了電話。這時突然聽到溫清洋打著電話進來了:“怎麽了寶貝?那麽想我,好的呢,我過會兒就過去,這不是在和朋友吃飯,想拉點生意的嘛?沒錢賺怎麽帶你玩呢,你先開好房間等我好了,我這邊好了馬上就過去,現在就走不合適的呀,我現在真的就隻有你一個女人……
老婆?對,除了老婆之外,老婆形同虛設,很久沒碰過了,寶貝忍一會兒,先洗個澡……那就等我來幫你洗。她?不用跟她報到,我們說好了不提她的,是,我不在乎,我現在在乎你,等我,我一會兒就過來,那就先這樣。”
溫清洋應該是在跟那個姚曉玲打電話吧。他的話裏或許有真有假,隻為哄姚曉玲開心的,但是我卻願意相信他和黃臻之間很久沒親密過了。我等溫清洋出去了,才走出去:“到哪兒去了,怎麽這麽久,還以為被哪個女人給勾走了呢?”
鄭天良說。我說:“是啊,剛才看到個女人,可惜跟丟了,太掃興了,隻好回來了。”
“你說這話,這裏可會有人不開心的啊,哈哈。”
鄭天良看著黃可橙說。黃可橙低下頭去。溫清洋看著我笑了。我的臉上笑了笑,內心卻感到尷尬。孟雲端起麵前的飲料喝起來:“我們三個猜拳,輸了的那個,一次半杯,而贏了的,獎勵個棒棒糖吃。”
鄭天良拿出幾根棒棒糖來,他笑著,周圍的人也都笑起來。
洋先跟我猜拳,沒想到我卻輸在了他的手下,我喝下半杯,溫清洋則拿到了一根棒棒糖。吃了點菜,鄭天良說:“我不能喝了,你可別贏了我。”
我說:“你還說這是男人遊戲呢,怎麽能這麽快就這樣了呢。”
我跟他猜拳,我又輸了,又喝了半杯下去。我的頭真的暈了。這個時候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維了,我感覺到旁邊的孟雲在跟我悄聲說話:“別喝了,你這樣我怎麽把你送回家啊?”
一邊喝著一邊談笑著,時間不知不覺過去,溫清洋先告辭走了,我知道他今晚肯定是在和電話裏的那個姚曉玲在一起,我甚至在心裏罵他是畜生,我幫著他,他怎麽就不能回去好好和黃臻一起過日子呢:“韓澈,要不再來最後一局,溫老板走了,咱也早點休息。”
我說行,又來了一局,這回我贏了。鄭天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則把他給我的棒棒糖含在口中,那似乎是戰利品。我的頭越來越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迷糊了,我感到自己的身上越來越熱。我聽到孟雲說著:“幹嘛讓他喝那麽多啊,我怎麽送他回去啊。”
“不用送他回去,你回去休息就好了,就讓他住在這算了,小黃,你安排吧。”
鄭天良貼在我耳邊說著他先走了,什麽的話,其他的我也沒聽清楚。我像是被誰攙著起來,步子在移動,我也不知道在往哪裏移動,我的身上感到越來越熱。
鄭天良在搞什麽,難道就為了讓我和黃可橙這樣?還是他一直覺得我和黃可橙還沒有發生什麽?他非要讓黃可橙跟我發生關係?這到底怎麽回事?我去衛生間洗漱,我衝個澡,還好,我的身上沒有被抓傷的痕跡,昨晚的我一定像一頭野獸一樣,如果是蕭琪,我的身上不會少了傷痕。我走出去,黃可橙已經披了件衣服坐在床邊,低頭托著下巴。看到我過來,她起身抱住了我,頭埋在我的胸前:“我……好痛。”
我驚慌了,“我……我……”我沒想到會這樣。黃可橙會是第一次?一個女人的第一次怎麽能受得了我那麽瘋狂:“我不怪你。”
黃可橙說,她摟著我的腰,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我該怎麽辦?我擁著她坐下來,“昨晚,昨晚的棒棒糖,是*,我不知道鄭天良為什麽這麽做?”
我想知道黃可橙是不是事先就知道。黃可橙抬頭望著我,臉上帶著驚訝,“怎麽會?我以為你隻是喝多了才那樣?”
“你身上,要不要緊?”
我不知道怎麽問出口。黃可橙低下頭說:“等會兒我去買點藥。”
“起來了嗎老公,讓你少喝點酒你不聽,昨晚喝了多少啊?”
“我,我沒喝多少。”
“還說沒喝多少,昨晚打你電話都不接,孟雲接的,她說你喝多了,睡在酒店了,是不是還在酒店啊?”
兩人穿戴整齊,打開門,我突然看到走廊裏十米外的地方,有一對男女走過來,那個女的是範曉曉,男的不認識,不是她的老公,她的老公參加過我們公司的年會,我見過的。範曉曉挽著男子的手臂正一臉甜蜜的笑,抬頭看到了我,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的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黃可橙,而後她卻神秘的朝我眨了下眼睛。
我今天,怎麽這麽好的運氣?男子大概三十七八歲的樣子,國字臉,濃眉大眼,用謝誌成的話說就是長得比較中規中矩,範曉曉與那男子在前麵走著,他們也是下樓去,而我和黃可橙走在後麵,黃可橙走得比較慢,我也想和範曉曉拉開一段距離,也走得慢點,範曉曉和那男子不再那麽親密,她的手逐漸從鬆開男子的手臂。到了樓下,範曉曉已經不在,隻有那名男子在辦理退房手續。我辦完退房手續,去車庫拿車子:“我帶你先買藥,再送你回去。”
我說。黃可橙說:“不用,把我送到車站就可以了。”
我把她帶到一個藥房門前,“你進去買吧,我在外麵等你。”
黃可橙哦了一下,打開車門下去了。我想捶方向盤,想跟鄭天良打電話,可是不知道要說什麽,不一會兒,黃可橙出來,她就買了兩盒藥,消炎藥,我也不懂,不知道該說什麽。車子走了很遠,黃可橙突然說:“就當是逸天大酒店那天給了你就行了。”
了一下,看了看她,她的臉上顯出笑容來,那天晚上難道她要賣的是之身?一個有男友的人,會用自己的第一次換錢給自己的男友用?“你的,你的第一次怎麽沒給男友?”
我不知道這句話會不會傷害到她:“……給過,但他沒有成功,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說是我的問題,說我是石女什麽的,後來他就不碰我了。”
“我都想笑了,還有這麽滑稽的事,這麽無知的人。”
可是,她的第一次也太廉價了吧,五千塊錢賣了,我說:“如果錢不夠,跟我說吧。”
黃可橙說:“哦。”
我和謝誌成一樣了,可是我卻無法跟謝誌成珍惜陳紫函一樣珍惜黃可橙,我不會跟黃可橙在一起,跟她沒有那種感覺,以前覺得跟一個女人有好感,喜歡就好,就可以在一起,可是現在那些已經不夠了,我需要一種更深層次的感覺,那叫做吸引,強烈的吸引,而歲月的折磨,我的身上似乎少了很多的磁性,女人的磁性在我的麵前也越來越難找到,能真正吸引到我的女人實在太少。
與黃可橙隻是有好感,還到不了吸引的程度。把黃可橙送回去,看著黃可橙走進廠子裏,我又想打電話給鄭天良,但還是沒有打,卻在離開廠子幾公裏之後,接到鄭天良的電話,“韓澈,哈哈,昨晚男人做得怎樣?”
我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覺得好像自己的一舉一動鄭天良都看到了一樣:“什麽,我不明白。”
我說:“不明白也好,我是問你棒棒糖好不好吃,要不要下次帶給你幾個。”
“拜托你了,以後少整這事兒了,我先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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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人生得意須盡歡,得意一天是一天,你又何必想那麽多。再說了有小黃陪著你呢,怕什麽?”
“得得,不說了,您老費心了。”
這回我更加的有苦難言。我怎麽總感覺在一步步落入鄭天良的圈套似的。可是在我以為有什麽圈套的時候,鄭天良又主動說明,似乎他沒什麽目的,隻是玩而已,就像他說的,男人想要權力金錢和女人,他在送我女人,給我*,這在歡場似乎又沒什麽不正常,在他的詞典裏,似乎這些都是常用字眼。有些女人隻是用來消費的。
回到家裏我又檢查了一下全身,沒什麽痕跡,昨晚似乎消耗了很多的體能,睡了很長時間。我在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聽到門鈴聲,我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了,穿了件睡衣,出來開門,竟然是蕭琪:“你怎麽……不是明天回來嗎?”
蕭琪仍然嘟著個嘴,門鈴按了半天才開門,“我還以為不在家呢,讓我好掃興,想帶給你驚喜呢,我怎麽看你隻驚不喜呢?”
我抱住她:“有有有,喜喜喜。”
“你還沒讓我懷上,我還沒有喜呢。”
蕭琪嘟著氣,白了我一眼。
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我說:“這麽辛苦,下次讓我去接你,去接你同樣是驚喜,不用這樣的。”
蕭琪說:“我不是擔心你昨晚喝酒沒休息好嘛。”
酣戰之後回到床上,兩人相擁著,蕭琪說:“聽你講呢。”
我說:“我講完了。”
我拍手鼓掌,“那我補充兩句。”
“開會呢你?”
蕭琪說。我在想,逸天大酒店那次孟雲阻止了黃可橙與我在一起,為什麽昨晚她沒有阻止?難道就是因為我現在跟蕭琪在一起的關係?她不管我做什麽了?我說:“孟雲昨晚打電話跟你說什麽了?”
“沒什麽呀,我跟你說過了呀,就說你喝多了,隻好住酒店了,現在不能接電話。”
“幾點打的呀,我什麽都不知道了?一點印象也沒有。”
“快11點了吧。”
“怎麽了?昨晚孟雲跟你在一起了?她說她剛把你安頓好,馬上要回去的呀,我還讓她路上注意點呢。”
“你想哪裏去了。”
天是青沙塘那邊活動場館建好的日子,幾個朋友到場慶祝,中午一起吃飯,溫清洋也在其中,溫清洋說晚上他要單獨請我吃頓飯,為了我幫他拉生意這件事,他也要好好請我吃一頓。溫清洋這些天有些把我當兄弟的味道,“晚上,就我們兩個,你看怎樣?”
我說沒問題,我不明白他要跟我說什麽,而蕭琪在青沙塘的廠子裏和陳紫函他們玩得不亦樂乎,連黃臻似乎都受到了感染,時不時地發出微笑。我跟蕭琪說:“晚上溫清洋請我吃飯。”
“好呀。”
“我的意思是請我一個人。”
“什麽?不會給你找小姐吧。”
“想哪去了,你先跟陳紫函他們玩,我吃完飯回來找你們,你們找個地方去吃飯吧。”
“行,過了九點半,你要沒回來,我就去找你,這總可以了。”
“行。”
“親我一下。”
我看著不遠處的走來走去的人,“這人多。”
“親不親?”
蕭琪摟著我的脖子。我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蕭琪摟著我的頭讓我停留了一會兒,“我就要讓人家看到。”
我看到樓上的黃臻,看到我望著她,她的身影移開。溫清洋和我吃飯的地方在一個小飯館,我和他在裏麵抽煙,喝酒,我說:“價格單有沒有發給那邊?”
溫清洋說:“沒有呢,明天吧,明天周一,這兩天周末可能人家也休息。”
我說:“是的。”
溫清洋似乎滿腹的心事:“我挺羨慕你的,嗬嗬,和你女朋友在一起,挺快樂啊。”
我說:“沒什麽,你不也挺好的嗎?”
“好什麽。”
溫清洋喝酒。我想著黃臻,想著溫清洋喝過酒打黃臻的樣子,我突然就覺得他喝酒的樣子很令人厭惡:“怎麽?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我說:“是啊,很難念。”
溫清洋苦笑著:“唉,男人累的。”
“我覺得我像個廢物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溫清洋長長地吐出一口煙,我看到他的眼睛裏竟然有隱隱的淚花,“我老婆,我老婆她一點兒都不愛我,不喜歡我,甚至我覺得她討厭我,我不想讓她離開我,可我又無法讓她開心得起來,我今天,才難得看到她有那麽點兒笑臉。”
“怎麽會呢?”
溫清洋的表情不是裝的:“跟我結婚,她是被逼的,是我不好,可我真的很喜歡她,可我現在感到很痛苦,她連個笑臉都不想給我,我就像跟個僵屍生活在一起,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做過那方麵的事了。”
“哦,這樣。”
“我在外麵有女人,”溫清洋繼續說,“家裏得不到溫情,我能怎麽辦,我也是正常男人,我也需要關心,需要關懷,我家裏冷冰冰的,沒有一點生機,我真的感到透不過氣來,我掙錢,想給她好的生活,可是,我發現她一點都不在乎,我掙那麽多幹什麽,上次他臉上的傷,是我打的,是我喝多了打的,那不是她被碰的,我打她她也不生氣,不朝我發火,我真受不了了!我打她,我對她家庭暴力,可是她那麽對我,也是暴力啊,據說那是冷暴力吧!”
“不管怎樣,打老婆總是不對的。”
溫清洋越說越激動,“是,是不對,你女朋友,好像跟她很投緣,我想跟你說這些,也是想讓你和蕭琪幫忙,能不能讓她多點笑臉,能不能調節或者說緩和我和她之間的一點氣氛。”
難不成他還以為蕭琪和我能幫他改善夫妻關係?“我,這沒什麽,蕭琪的確挺喜歡黃臻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蕭琪是不是喜歡黃臻:“男人找人說這些,挺難的,我也是個大老粗,所以才會那麽打她,我也責怪自己,我也想過實在不行就離婚,可是現在有了孩子,最重要的是,我很愛她,真的很愛她,我不知道怎麽能讓她快樂起來,真正的喜歡跟我在一起,就像你和蕭琪那樣,黃臻對我,能像蕭琪對你那樣,我這輩子也他媽的沒什麽遺憾了。”
“你言重了,”我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不過,能幫你的我會幫你的,這沒什麽。”
“我這真的很感謝你了,”溫清洋端起酒杯,“我敬你了,先幹為敬!”他把一杯酒喝了下去:“前天那女孩子不錯,兄弟女人應該也不少的吧。”
他突然說道:“嗬嗬,哪裏,那天是鄭總開玩笑而已,當不得真。”
“我看不像啊,那女孩對你挺有意思的。”
或許是想調節下氣氛,緩解下自己的難堪似的,他把話題轉向這裏:“嗬嗬,真的說笑的,我可不像溫老板外麵有女人。”
我的話他自然不相信,他苦笑了一下,“是,外麵沒有女人我受得了嗎?我感到憋屈,至少找個人說話的也要有的吧,不然我可能要瘋掉了,我是經常喝酒,喝了酒我經常不回去,因為我知道回去我可能會借著酒性發脾氣,甚至就像上次那樣打她,所以喝了酒,我就經常不回去住。”
我端起酒杯,“看來你今晚也不回去住了?”
“是啊,想回去,但回去又受不了,我的錢用在吃喝上,打牌上,用在女人身上,因為娶了這麽個老婆,我覺得我變了很多,看不到自己是個什麽人了。”
他的拳頭捶在桌子上。我抽著煙,“總有辦法解決的,你這樣下去,隻會把關係弄得越來越壞吧。”
“可能是吧,我真是不知道怎麽辦了,我努力過,但她根本就還是不在乎,我是好也好,壞也好,她都不在乎,都無動於衷,你說我能怎麽辦?我外麵的女人,她對我溫柔體貼,她讓我離婚,離婚娶她,可我還是不想離,你說我是不是鬼迷心竅了?我就是一個*啊,我以前他媽的從來不知道有什麽愛情什麽的,隻知道兩人已結婚,就那麽過日子了,沒想到會這麽受折磨。”
我看著他說:“你現在不也挺好嗎?家裏至少有老婆孩子,外麵還有個女人,可是黃臻呢,她有什麽呢?你有沒有想過?”
了這話,溫清洋明顯地愣了一下:“你覺得是你過得痛苦還是她過得更痛苦呢?”
溫清洋不說話了,隻在喝悶酒。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機響了,“嗯,對,在二樓包廂裏。”
說完他把電話掛了。不一會兒,一個女人出現在包廂門前,“這是我兄弟韓澈。”
他向著那女人介紹著我,我一眼看出這就是那個姚曉玲:“怎麽不介紹我呢,這麽不重視我呀,”女人嗔怪著,又轉向我,“你好,我叫姚曉玲。”
她微笑著向我介紹自己:“哦,你好,我欠了欠身,打著招呼。”
麵前的姚曉玲三十來歲的樣子,容貌中等,打扮得還算得體,她給我一種小三要扶正的感覺,怎麽,前幾天在酒店遇上溫清洋和她的談話時,這個姚曉玲似乎還把溫清洋往家裏趕呢。我看了看時間,快九點了,我說:“吃也吃好了喝也喝好了,我也該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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