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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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合恨恨地說,“寧願死,也不會如你所願。”

    韓峻言惋惜了一聲,“又一個執拗的,好吧,不強迫你,那以後,我來接送你,有我這個武術冠軍保護著你,看誰還敢放肆。”

    韓峻言說著,就又靠了過來。

    白合突然把匕首放在自己的手腕上,冷聲說道,“再過來,我就割腕自殺,你的武功好像幫不了你吧?”

    韓峻言震驚地看著和白合,那一副視死如歸的駕駛,撕裂著他的心,他往後退著,“好,我走,我走,你千萬不要傷了自己,但我不會放棄,因為我愛你,我會向你證明我的愛情,我也相信,終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直到看不見韓峻言,白合才收回了匕首,麵對著楊樹,在樹幹上深深地劃了一道,“韓峻言,我白合這輩子絕不會愛上你的。”

    從那以後,隻要有夜班,韓峻言真的跟在後麵,不很遠,但也不靠近。

    但是在第二天,白合就會來到楊樹下,劃上一道,“韓峻言,不管你怎麽做,我是不會愛上你的,絕不會。”

    直到半年後,她為了拿全勤獎,感冒了也不舍得請假,下夜班時,昏倒在路上,被後麵的韓峻言送到醫院裏,這才結束了不靠近的護送。

    盡管她默許了韓峻言的靠近,但她還是在楊樹下劃著,說著,“韓峻言,不管你這麽做,對我再好,我也不會愛上你,絕不會。”

    每劃一道,韓峻言就在她心裏刻上一道,而這最後的這一道,比任何一道都深,都粗,也都痛。

    那是舒凡來了電話,他已經坐上火車,趕來奧爾良結婚的那一天的早上,白合來到楊樹下,舉起那把刀,重重地劃了下去,“韓峻言,我說過,我不會愛上你的,絕不會,絕不會。”

    匕首掉落地上的那一刻,淚水猶如決堤的洪水肆虐著。

    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驚了白合,她的心快速地跳蕩著,她趕緊伸手捂住胸口,等了會兒,才拿出手機,來電顯示韓峻言。

    白合看看手機,又看看樹幹上的那劃痕,淚水再次滑下,“韓峻言,我說過,我不會愛上你的,絕不會。”

    然後按了拒聽鍵,蹲下來,挖開樹根處的土,那把匕首露出來,經過雨雪侵泡,刀上都是鏽跡。

    白合拿起來,掏出包裏的紙巾,擦了很久,又握住,在樹幹上,再次狠狠地,深深地,劃了一道,“韓峻言,我不會愛上你,絕不會。”

    下午一進辦公室,科長就在裏麵等著,白合想一定是為工作的事情。

    沒等白合說話,科長滿臉微笑著說,“局長說了,你要去檔案科,你手頭的工作暫時,暫時你就交給周小璿吧。”

    “科長,謝謝你這幾年對我的照顧,好在檔案科就在這個樓層上,隻要科長有吩咐,我會幫忙的。”

    科長趕緊說,“好好好,日後,還真有你幫忙的地方呢。”

    又說了幾句後,科長就出去了,周小璿默默地看著白合。

    白合趕緊說,“周姐,別這樣看著我,看得我瘮得慌。”

    周小璿突然劈頭就是一巴掌,“好端端地為什麽要調走,我周小璿哪裏得罪你了,走就走吧,還是偷偷地走,我就這麽不招你待見?”

    白合趕緊抱住周小璿,求饒著,“親愛的周姐姐,事先我真的不知道,要是騙你,是小狗,不,變成真的豬豬。早上局長叫我去,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問我秘書組和檔案科,我選哪一個,你也知道,我一直想去的就是檔案科,所以……”

    白合討好地看著周小璿,“好吧,再告訴你,其實是韓大少折騰的,是他找的局長,讓我去檔案科的,是為了我,寫作的。回來後,你已經走了,想發短信告訴你,後來想想,還是來辦公室,親口說給你吧。”

    周小璿收起嗔怒,無可奈何地歎息了一聲,“我也知道,你老早就想進檔案科,這下,你總算是達成心願了,隻是,我不舍得你走,幾年來,和我一個辦公室裏的人,隻有你和我心意相通,隻有你對我,沒有虛假。”

    白合擁抱住周小璿,“就像我剛才說的,檔案科就在這個樓層上,我們隨時就可以膩在一起,嘮八卦,你有什麽想說的,有什麽需要我的,我會立刻飛過來的。”

    周小璿輕輕地拍拍了白合的後背,“我知道的,好啦,交接吧,雖說沒有多少工作,但還是夠麻煩一下午的。”

    還真是忙了一下午,五點十分才算整理完,周小璿接到家裏的電話,說有急事,跟科長請了假,趕緊走了,臨走時說,“明天請你吃飯。”

    倆人再次抱了抱,周小璿飛走了。

    白合環視著呆了三年的辦公室,不竟有些酸澀,這裏給了她很多的甜蜜和快樂,還真是有點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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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bsp; 感慨了會兒,白合安靜下來,心想,要不要給韓峻言打個電話,畢竟,是他幫著完成了這個心願。

    不過,先給艾琳報個信吧,拿起手機剛要打,手機就響了,來電隻有號碼,沒有名字,這樣的電話,白合一向是不接的,於是按掉了,打給了艾琳。

    艾琳這邊剛剛接通,桌子上的電話響了,白合不得已先掛了手機,拿起座機,“您好。”

    電話裏穿過來興奮的聲音,“豬兒,我在長風街上的貴府酒家,你……”是景立軒。

    白合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不由地苦笑著,我愛他的時候他不愛我,我不愛他了,他卻來對我說他真正愛的人是我,難道這就是人命中所犯的劫數嗎?我注定和他糾纏不清?

    還有韓峻言也一樣,既然四年前就離開了,又何必再回來,我知道奧爾良不是我白合的,你有權利來去自由的,可你就不能不來打擾我嗎?讓我安安靜靜地好好活著不行嗎?

    莫非我的人生裏,命犯桃花劫?注定愛情與婚姻一片混亂?

    手機再次響起來,白合震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是艾琳來的,心才鬆寬了些,接起來。

    電話裏馬上傳過來艾琳的吼叫聲,“死丫頭,剛才接通了,咋又掛了?”

    白合把手機拿遠了點兒,“剛才,是辦公室裏的電話響了。”

    “找我喝酒?”聲音總算是低調了一些。

    “你就知道喝酒,我是想告訴你,我明天要去檔案科了。”

    “哇,好事呀,你老早就念叨過,很想去檔案科。哎,我一直不明白,按理說,你應該特別想去文聯啦,作協啦,那些報紙雜誌一類的單位才對你的口味啊,為什麽就想去檔案科?”

    “我真正的心願,其實是宅在家裏,哪裏都不去,可我沒那個本事,我還要掙錢養活自己,還要孝順老爸老媽,所以還得要上班,既然上班,單位裏最對我口味的莫過於檔案科了。”

    “那你嫁給一個大款不就可以宅在家裏了,眼下就有一個現成的等著養你,你丫地,考慮考慮。”

    “死丫頭,閉住你的鳥嘴,再胡說,別再指望和你玩兒。”

    “死丫頭,我的鳥嘴閉住了,誰跟你說鳥語啊,好啦,過來吧,我已經準備下班了,咱們去喝酒吧,你的心願達成了,還不請我一頓啊。”

    “喝吧,喝死你,就痛快了。”

    “我在鼻涕的酒吧等你,快著點兒啊。”

    咋不去耳語酒吧了,看來,死丫頭的心病是要過去了,這樣想了想,白合的心又快慰了很多。

    拿起包包往外走,走到門口,轉身再次環視著,就在這時,桌子聲的電話又響了,白合靜靜地看了幾眼,拉開門,出了辦公室,電話鈴聲還在響著。

    直到係統的提示音想起來,景立軒才收起自己的電話,一行清淚淺淺地滑落下來,眼前,又浮現出白合那雙隱忍著淒婉哀怨的眸子。

    他看得出來,白合並不幸福,而這都是他的錯,要是他早知道,自己真正愛的人是白合,就不會變成今天的局麵了。

    如果說,在自己婚禮當晚知道自己原來愛的是白合心痛難忍時,在艾琳的婚禮上,酒醉的白合說出愛他的那句話後,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他猶豫不決,是否要去找白合說出自己的心裏話時,傳出韓峻言罷婚的消息,他知道,他和白合徹底無緣了。

    所以他帶著紫薇去了母親的家鄉,希望自己隨著時間的流逝會忘掉白合,和紫薇好好生活,沒想到,卻是越來越思念著白合。

    當他聽到白合根本沒有嫁給韓峻言,而是嫁給了一個認識才幾個月的男人,還是分居兩地生活時,他就預感到,白合的心裏一定還有著他。

    嫁給那個男人,不過是在走一個女人該走的路而已,她一定是在等他回來找她,所以,他激動地準備著。

    沒想到,紫薇在這個時候懷孕了,攔住了他的腳步,看著日夜為他操心勞累的紫薇,他不得已收起了那份激動,再次抑製了自己的心。

    可是,他還是沒能做到抑製一輩子,所以他回來了,他要和白合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可白合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愛他的白合了,她拒絕了他的愛情,就連在一起工作的機會都不給他,她竟然放棄的幹幹淨淨。

    是她真的已經愛上了那個男人,才拒絕他?

    還是因為傳統的觀念束縛著她?不得已才拒絕他?

    還是因為韓峻言?這個家夥真是他的克星,沒想到,他竟然也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是那麽大的手筆,依舊是那麽的霸氣。

    不管是哪一種,對於他來說,都是殘酷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艱難的,他究竟要怎麽做,才能挽回白合的心?

    沉思了一會兒後,拿起手機打了出去,“榮軒,我在貴府酒家,過來陪我喝酒。”

    榮軒是景立軒的發小,倆人的感情就像親兄弟,在景立軒離開的這些年,榮軒隔三差五地去景立軒的家裏,替他盡著孝心。

    榮軒進來後,看著景立軒,笑著,“被人放鴿子了吧?”

    景立軒眉宇一觸,“你咋知道?”

    “要是連這點眼神都沒有,我還混什麽混,我還知道,你是被白合放了鴿子。”

    景立軒苦笑一聲,“你又說對了。”

    榮軒的臉色沉下來,“景立軒,你能不能安安穩穩地過你的日子啊,咋的,紫薇對你不好嗎?你非要和白合在一起。”

    “紫薇沒有不好,隻是,我愛的是白合,不是她。”

    “愛白合?”榮軒聲音高起來,“當初我就說過你,說你愛的是白合不是紫薇,讓你慎重。可你說我胡說,說白合隻是你的紅顏知己。現在,你成了別人的老公,白合也成了別人的老婆了,你又要對人家說愛情,你覺得還有可能嗎?”

    景立軒苦笑一聲,“你知道,為什麽有人會在婚禮上逃跑嗎?是因為,隻有在那個時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心。”

    榮軒看著景立軒,“那你為什麽當初不逃婚?把人家從青春少女變成黃臉婆了,又來說不愛了,愛的是別人,景立軒,你還是人嗎?”

    景立軒的心顫了一顫,“榮軒,你還是我景立軒的哥們兒嗎?”

    榮軒越發生氣了,“就因為是你的哥們,我才想著狠狠揍你一頓,讓你清醒清醒。”

    “如果能讓我和白合在一起,你打死我,我也願意。”

    榮軒氣鼓鼓地抓起酒瓶子咕嘟咕嘟灌了幾口後,痛徹心扉道,“景立軒,紫薇是什麽人,就像過去所說的千金小姐,千金小姐你懂不懂?就像王寶釧那樣的。你是什麽?你是一個窮苦人家的窮小子。

    可紫薇從來沒有嫌棄過你,一心一意地愛著你,不求你給她榮華富貴,隻求你也一心一意地愛她。可現在,你不但不愛她,還要離婚拋棄她。景立軒,失去白合不算是傷害,但是拋棄了紫薇,你要遭天譴、遭雷劈的。”

    景立軒忽然笑了起來。

    榮軒怔了一下,沉聲說,“你笑什麽,我罵你你還笑。”

    “我明白了,離開奧爾良的這些年,每到紫薇的生日,你都會趕過來給她慶祝,每次的禮物都是那麽別出心裁,原來,你愛她。”

    榮軒一下子尷尬起來,臉色緋紅,不自在地說,“你胡說什麽,我怎麽會,會愛紫薇,你真是想白合想傻了你。”

    “我想起來了,我和紫薇戀愛的時候,出去玩兒,多數是和白合在一起。我每一次和白合在一起的時候,紫薇的身邊卻是你陪著。我沒有多想過,我以為你是在為我擋駕。也怪我,沒有看出你的心思。你為什麽前年才結婚,就是因為心裏放不下紫薇,我想,就算是現在,紫薇依舊在你的心裏,就像白合在我的心裏一樣。”

    榮軒端起酒杯咕嘟咕嘟把一杯酒全都灌進了嘴裏,“好吧,既然你說了,那我也不裝了。是,我愛紫薇,但我知道紫薇不愛我,他愛的是你這個王八蛋。每一次見你和白合出去,我就想揍你,可心裏卻又偷偷地高興,想著哪一天你要是和白合好了,那紫薇就是我的了。

    有時候真想給你使點壞心思,讓紫薇離開你,可我又害怕看到紫薇痛苦,為了紫薇高興,我就盡量替你遮掩著,我鄭榮軒夠朋友夠兄弟,卻對不起紫薇。”

    景立軒靜靜地看著榮軒。

    見景立軒看著他,榮軒的心還是晃了一下,“是你讓我說的,怎麽,不舒服啦?想打架,來吧,我經得起你的拳頭。操,今個兒這是怎麽啦?擺弄這些做什麽?”說完,就又自倒自飲著,不一會兒,又喝進去好幾杯。

    景立軒問,“紫薇知道不?”

    榮軒怔了下,隨後謹慎地說,“你小子想幹啥?”

    景立軒輕輕笑了笑,“不幹什麽,就是想知道知道。”

    榮軒指著景立軒,“告你啊,別憋壞水啊,要是那樣,我鄭榮軒可不給你好臉子看,別到時候後悔。”

    景立軒笑了,“你緊張什麽?別是你心裏憋著什麽吧?”

    榮軒瞪著景立軒,一會兒又笑了起來,“你小子,我才不上你的當,你以為我這些年是白混的。”

    “你小子是夠機警,還真不好糊弄。”

    “那是,我鄭榮軒豈是被人糊弄的主兒。”

    正說著,紫薇來了電話,“立軒,你現在哪兒啊?”

    景立軒皺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了下眉,看了一眼榮軒,“在貴府酒家,有事?”

    紫薇快樂的聲音又飄了過來,“我還以為你在值夜班呢,是這樣啊,剛接到姑父的電話,說他請了陸局長,要去外海酒家吃飯,是為了我的工作的事情,你也趕快過來吧。”

    “那我直接去外海了。”掛了電話,景立軒看著榮軒,“一起去吧。”

    “外海酒家?立軒,你才剛剛上任,行事作風還是低調一些好。”

    景立軒笑了,“是紫薇叫我。”

    榮軒立馬低聲道,“你們倆人世界,我過去幹啥,你小子,又想憋啥壞水了。”

    “好像我們三人沒在一起吃過飯,你小子,還真存上心了。”

    “現在你知道了,再在一起,我不得變扭死啊,我才不傻呢。”

    景立軒哈哈笑起來,“你小子,還有兩個人呢,夏海軍和陸天豪,是為了紫薇工作的事情。”

    白合還沒到鼻涕酒吧,就又接到艾琳的電話,說她被老爸糾纏著,去外海相親,要是白合還認她這個姐妹的話,就馬上過來救駕。

    這幾年來,艾海寧一直逼著艾琳相親,本市的,外市的,但凡有點身價的,都被艾海寧給整來了,可也都被艾琳給攪黃了。

    艾海寧這才消停下來,今天艾琳答應出來,又在外海,想必對方的身份不得忽視,要是被自己攪黃了,艾海寧豈不是要殺了她?

    可不去的話,日後的日子也會被艾琳給殺了,白合沒得選隻能過去。

    外海酒家,是奧爾良最富麗堂皇昭顯富貴的飯店了,中產資本的人還都不敢走進去,不用說那些普通人,就連在門口站一下,心都有些慌慌的。

    白合此時就是這樣的,出租車司機一聽白合說去外海酒家,那眼神馬上就不一樣了,等白合自己站在門前,心真是噗噗噗地,因為真的是太奢侈了,外觀都如此,那裏麵豈不是更讓貧苦的老百姓窒息?

    還有更讓人窒息的,門口的門童不是美女,而是帥得不能再帥的靚仔,就像天上下來的金童子,沒有誰的心能夠靜悄悄的。

    白合一樣俗氣的很。

    就在心髒承受了一會兒電閃雷鳴後,白合走了進去,她強裝著鎮定,告訴服務生艾琳說的包間號,在服務生的引領下,到了房間門口,服務生敲了下門後,躬身退了幾步,轉身離開。

    門開了,是艾琳,上前一把就把白合拽了進去,白合看見了一個帥哥,不是別人,是韓峻言,白合的心嘩了一下,再次如天雷地火,瞬間燒了起來。

    艾琳大概害怕被白合扁,趕緊躲到韓峻言後麵,探出頭,吐了下舌頭,“寶貝,隻是想跟你玩個遊戲哦。”

    白合怒眉一挑,厲聲罵著,“你去死吧。”就把手中事先準備好的臭豆腐朝著艾琳扔了過去,於是乎,臭豆腐從包裹的紙包裏飛了出來,那臭乎乎的味道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還別說,真的是正宗的武漢味道的臭豆腐。

    艾琳詫異地看著白合,韓峻言一時間也愣住了。

    而白合卻捂著胸脯,觸著眉,慢慢地蹲了下去,幾秒鍾後,額頭上的汗珠子劈裏啪啦地掉在地上。

    艾琳此時才覺得,白合真的動氣了,不是和她鬧著玩,她有些害怕起來。

    韓峻言馬上奔過去,雙手握住白合的肩膀,緊張著急地問,“白合,你怎麽啦?”

    此時,白合包裏有手機鈴聲,韓峻言趕緊拿出來,來電顯示是姐姐,韓峻言趕緊遞給了白合,“姐。”

    電話裏傳來白玉的哽咽聲,“豬兒,趕緊來醫院,爸爸,爸爸病了。”

    白合的大腦突然間,空蒙了,手裏的手機滑落下來,掉在地上,她自己也慢慢歪倒在地上,眼睛晃了晃,昏了過去。

    艾琳一下子尖叫起來,“白合,豬豬,寶貝,你別嚇我啊,你怎麽啦這是?”

    韓峻言也慌了,“趕緊叫112啊。”

    艾琳手忙腳亂地找著自己的手機。

    白合的手機裏還有聲音,韓峻言趕緊拿起來,“白玉姐,出了什麽事?”

    白玉聽見了艾琳的叫聲,“豬兒怎麽啦,快說啊?”

    韓峻言穩住心神,“白玉姐,我是峻言,白合沒事的,你趕緊說,出了什麽事?”

    “峻言?我爸爸,我爸爸犯了心髒病,大夫說,很嚴重了。”

    “我們馬上就過去,你別擔心,伯父不會有事的。”問了是哪個醫院後,韓峻言掛斷了電話。

    救護車到了外海,驚動了酒家裏的經理,不明就裏的經理跟著救護人員來到包間,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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