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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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答應過你,不影響你的事業,可你也答應過我,我們半年見一次麵的,這都半年多了。”
“老婆,前天不是……”
“舒凡,你還敢提前天?”
“好好好,不提,不提。”
“一定要來。”
“好好好,那就這樣啦老婆。”舒凡掛了電話。
白合呆呆地呆了好一會兒,才把手機拿下來,委屈的淚水再次盈滿眼眶。
一輛豪華大轎開過來,停在站台邊,車門打開,韓峻言走下來。
白合愣了下,趕緊抹去眼淚,“峻言,這麽早,你怎麽會在這兒?”
“我也是昨晚上過來的,現在要回市裏,一起走吧。”韓峻言滿眼柔情地看著白合。
白合很想拒絕,似乎又沒有拒絕的理由,猶豫了下,上了後麵的座位。
見白合上了後麵,韓峻言心裏撕卷了下,這個樣子又好像回到倆人最初認識的階段。
那個時候,白合隻要坐他的車,就坐在後麵,而他就不讓,生拉硬拽地非要她坐在前麵,給她係上安全帶。
每一次因為這個座位,就像在打一場戰爭,到最後,都是白合輸掉,他勝利,然後他就會甜甜地大笑。
韓峻言那一絲難掩的痛苦,落進白合的眼裏,但是她必須要這樣做,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是要告訴他,自己的選擇。
這個座位真的帶給倆人無言的空氣,一路上都沉默不語,在離煤業局百米之遠的肯德基門口,白合要下車。
昨天早上,她和周小璿去殯儀館還不到半小時,科長親自來叫她回去。
科長的樣子讓白合疑惑,詢問下,她才知道,韓峻言打汪大成倆口子的事情,整個煤業局都知道了,科長害怕韓峻言報複他,就趕緊來接她。
白合無可奈何地保證不會有事,科長這才離開。
如果此時韓峻言這輛豪華大轎再出現在辦公大樓門口,那麽,她和韓峻言舊情複燃就完全坐實了。
韓峻言似乎很洞悉白合此時的心思,沒有阻攔,乖乖地停了下來,讓白合自己下車。
然後他打給兔子,“我在自然居。”
自然居是個以早點和夜宵為主的飯店,開在市政府所在地的京城路上。
十五分鍾後,陸天豪走進來,上來就是一拳,“你小子,一回來,就給我一個下馬威。”
韓峻言輕輕一笑,“替你梳理一下你的門生,算是我這個做師弟的,給你的一份大禮吧。”
白合帶著尷尬地心思踏進大樓,門口的保安對著她敬了個標準的禮,然後露出巴結的眼神,搞得她越發難堪了。
所以白合不再像以前,從正麵樓梯上樓,而是走了側樓梯,一則,她不想和人打招呼,二則,不想遇見景立軒。
蹬蹬蹬,一口氣上了五樓,進了辦公室。
“早上好,白才女。”沒想到,周小璿今天來地這麽早,“我說的可是才女,不是菜女啊?”
白合苦笑兮兮,“周姐姐,你繞過我吧。”
周小璿上前摟住白合,“我想,那花應該是,某個人送的吧?”
白合深呼吸一口,“知道了還問?”
“快說說,你和他會怎麽樣?”
白合看著周小璿,“你認為,一個有老公的女人,應該要怎麽樣?”
周小璿眨巴眨巴眼,“哦,也是。”然後哀歎了一聲,“當時你的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麽,眼前明明放著一匹白馬,你不騎,卻偏偏要騎一頭小毛驢,唉,你的腦袋是不是真的被驢踢過啊,所以,你才會對小毛驢情有獨鍾。”
白合杏眼圓睜,“周小璿-----”
周小璿趕緊坐在座位上,低下頭,假裝看文件。
白合氣呼呼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都是韓峻言那個壞蛋,一回來就搞成這樣,好好的良家婦女形象被他顛覆了。
不止他,還有一顆定時炸彈景立軒,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來上一手,到時候,我白合怎麽死的,都還不知道。
看來,在這裏的日子就要結束了,等舒凡來了,一起離開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能再隨心所欲了。
拿出材料,看著那個清潔工,白合笑了笑,打開了電腦。
醞釀了一會兒,寫了起來,寫完最後一個字,梳理了一遍,覺得很滿意,點了保存,桌上的電話響了。
周小璿接起來,“您好……陸局長!白合,她在……我告訴她,再見陸局長。”
白合疑惑地看著周小璿。
“陸局長讓你去他的辦公室。”
“找我?去他辦公室?你聽錯了吧?”
“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管小美說你白菜女,你還真是啊,那是局長大人打來的,不是某個小毛驢我能,我敢,聽錯嗎?”
管小美?景立軒?局長真的調我去秘書組?不會吧?來真的?陸局長真的把我當成寶了,煤業局真的沒人了嗎?
“快去啊,局長還等著你呢。”
白合趕緊關了電腦,去見陸天豪。
局長辦公室在三樓中間306,第一間辦公室302就是管小美的辦公室,現在是夏天,門都開著。
白合剛下去,就看見景立軒在裏麵,和管小美說著什麽。
管小美的眼睛抬起時,看見白合,身子立刻驚了下,趕緊又低下頭。
景立軒轉身過來,眉眼馬上喜滋滋地走出來,“豬兒,你……”
白合眉頭一皺,“我說過,不要這樣叫我。”
景立軒柔笑著,“好,在辦公室,叫你白合。本來想著一會兒過去找你的,現在你來了,那就去我辦公室吧。”
白合語氣冷淡地說,“我不是來找你,是局長找我。”
一聽是局長找,景立軒越發高興起來,“一定是局長同意你來秘書組了。”
白合依舊冷冷地,“我是不會來的,所以,收起你的心思,做你該做的事情。”說完,朝306過去,背後傳來景立軒的話,“我不會再放棄的。”
忍住想要抽他的衝動,白合僵硬著來到306門口,正要伸手敲門,門開了,辦公室主任高宇峰走出來,看見白合,馬上笑著說,“白合,局長正等著你呢,趕緊進去吧。”
白合對這個高宇峰一向沒有好感,平時若見了麵,從來不和他說話,就像陌生人,但此時是在局長辦公室門口,白合就淡淡地回了一個微笑,進去了。
陸天豪已經聽見門口的說話聲,見白合進來,眼睛裏露著微笑,“白合,坐。”
白合沒有坐,“局長,您叫我來,是有什麽工作安排嗎?”
陸天豪從辦公桌前走出來,“既然你站著,那我也站著吧,這樣好說話。”
白合微怔了下,隨後說,“那,還是坐下吧。”
倆人坐下後,陸天豪說,“的確是你的工作安排。”
“如果是調我來秘書組,還請局長放棄。”白合直截了當地說。
陸天豪驚震了,想進秘書組的人擠破腦袋,眼前這個卻拒絕,“為什麽?”
白合淡淡地說,“我喜歡寧靜淡然的生活,宣傳科已經是我的極限,所以,我不會去秘書組。”
陸天豪再次震蕩了下,“怎麽?在你眼裏,秘書組是洪水猛獸?”
白合淡淡地笑了笑,站了起來,“局長,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既然如此,宣傳科你也不必去了。”
白合一邊走一邊說,“你是局長,那是你的權利。”
就在白合走到門口,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陸天豪說,“如果是檔案科呢?”
白合站住了,轉身過來,眼睛裏有著一絲驚喜,“檔案科?”
“兩個位置,一個是副科長,一個是科員,你要哪一個?”
“當然是科員啦,工作簡單嘛,這樣就會有很多空閑時間,我就可以……”
“就可以寫你的文章了對吧?我真的好久沒有見你的文章見報了,最近很忙嗎?”
白合羞羞一笑,“哪有啊,我能有多忙。”
“這麽說,你要去檔案科做科員,也不去秘書組做組長,你可要想好了?這兩份工作,可是天壤之別的。”
“如果局長說的是真的,我願意去檔案科。”
“好,下午去交接吧,明天一早正式上班。”
“謝謝局長。”
陸天豪哈哈笑起來,“有人說,我們煤業局,甚至整個奧爾良市,隻有一個白才女,哦,我說的可是才女,不是菜女哦。說要是在我這裏埋沒了,就要收拾我的,怎麽辦,為了不被收拾,隻好聽命與他嘍。”
“局長……”白合先是羞紅了臉,緊接著,就又聽出話中之意,是有人讓他這樣安排的,而能夠說動煤業局局長的人,就是韓峻言。
韓峻言,你個混蛋,唯恐天下不亂嗎?
黎萍不好意思笑起來,“其實剛才也惶惑了一下,不過,見你和白合一起來,就以為是妹夫了。說起來,我們雖說見過一麵,不過,那一麵,是在那種情況下,當時我的心思,根本沒有留意別的,所以……對不起韓大哥。”
韓峻言卻笑起來,“我倒是很想你把我當做你嘴裏說的妹夫的。”
黎萍怔了一下,隨後就笑了,韓峻言和白合的事情,她後來也聽說過,“那就暫時做一會兒吧,白合妹子哦?”
白合卻笑著說,“我看還是做姐夫好,黎萍姐還沒有結婚,傾國傾城貌,冰清玉潔心,配你韓大少那可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是富富有餘,韓大少哦?”
韓峻言狠狠瞪了白合一眼,她的這番話,把他推上了兩難的尷尬境地,這是無法回答的問題。
黎萍伸手戳了下白合的額頭,“虧你還是個寫字的人,愛情是能用般配兩字來確定的嗎?要是那樣,愛情也就沒那麽大魅力和生命了。”
白合再次逗弄著,“我覺得可以啊,不然怎麽會有金童玉女的說法,韓大哥哦?”
黎萍無可奈何地哀歎了聲,“伶牙俐齒的,你都可以做國嘴啦。好啦,別捉弄韓大哥了,難得回來,你不好好招待,到來打趣折騰,等韓大哥真要不再來看你,我看你哭的淚水都夠奧爾良市民使用了,不必再去清理漂白黃河水了。”
白合怔怔地看著黎萍,“國嘴是你吧,黎萍姐姐。”
黎萍滿臉緋紅地,“好啦,別貧了,你帶韓大哥上三樓吧,我待會就上去陪你們。”
“三樓?”白合不解,“幹嘛上三樓?”
“今天有人請客,二樓五個包間都訂出去了,就剩下這大廳了。”
“我還以為連大廳都沒有了,就在大廳了,懶得上去。”
韓峻言也說,“隻是吃個飯而已,哪裏都一樣。”
黎萍趕緊說,“我怎麽能讓你們在大廳吃呢,韓大哥,上麵雖說是辦公室,可也裝修了吃飯的廳,還是上去吧,安安靜靜地,方便說話。”
正在這時候,湧進來十幾個人,白合瞅了一眼,都是局行政檔口的,有辦公室的,還有秘書室的五大筆杆子。
黎萍說,“就是他們,我過去招呼一下。”
白合是宣傳科的,有時候會和他們打交道,正要上前打招呼,卻見秘書組的代組長汪秘書臉色一沉,就從她身邊走過去了,其餘的人,看了看白合,不好意思笑了笑,就跟著上了二樓。
白合一時間詫異著,這情形,好像是得罪了他們?可想來想去,自己不知道什麽時間,又為了什麽事情,而得罪過他們?
服務員鄭秀過來笑盈盈地說,“白合姐,我帶你們上三樓。”
白合突然不想在這裏吃了,張嘴正要說,又進來一群,這回女人多,為首的是局辦負責打印複印一切事物的管小美,看見她,白合知道,麻煩事來了。
果然,本來和其她人說說笑笑地的管小美一看見白合,臉色馬上就暗沉下去,看著她哼了一聲,出言也就不遜了,“呦,這不是白合嗎?來地可真早,我們剛剛接到景主任的邀請電話,你到已經來了,還是你的關係硬啊。”
“姐……想死你了。”白合從後麵抱住白玉搖晃著。
白玉笑了,“回來了,飯就快好了。”
白合撒著嬌“我好餓,都要餓死了。”
“餓死倒省事了,省的我每天操不完的心,不是她,就是你。”
白合鬆開白玉,姐妹倆人對視了一眼,無奈地笑了一笑,“姐夫咋沒來?”
“本來要來的,臨到門口,被人叫走了。”
“姐,泓兒三歲了,也可以上幼兒園了,你有沒有想過,出去工作?”
白玉頓了頓,低沉地說,“現在單位都要年輕的,我已經四十了。”
“年齡雖說重要,可工作經驗更重要,你有那麽多年的工作經驗,當年一直都是優秀員工,這些都是你的優勢。”
白玉的臉色輕柔了些,“可我畢竟有四年沒有上了。”
“半月前,我遇見了你的老板,他說他今年春節後盤下了洪都邊上的川家辣妹子,和洪都並在一起,又重新裝修了一下,生意非常好。你走後上來的那個大堂經理,也在上個月辭職走了,現在的這個大堂經驗不夠,所以他很著急。看他的意思,好像還是很想你回去,所以,問了你的情況。”
“真的?”
“當然是真的。”
白玉眼裏驚喜了下,就又黯淡了,“就算泓兒去了幼兒園,可我下班那麽晚,泓兒怎麽辦?”
白合很堅定地說,“這些你不用擔心,有我和老爸老媽呢。”
白玉高興起來。
白合又思索了下,提到了姐夫家,“剛才,老媽說的,你有想過嗎?”
白玉再次墮入沉默。
白合繼續說,“這次的生日是重新和好的機會,你給了他們機會,他們要是接這個機會,那麽,泓兒以後所有的日子,也多了爺爺奶奶的疼愛。如果他們依舊還是冥頑不靈,那泓兒長大後,你也可以坦言相告了,因為原本就不是你的錯。”
白玉笑了一笑,“吃飯吧。”
飯後,白玉帶著泓兒走了,白合剛想回臥室休息,謝依藍叫住了她,“坐下,我有話問你。”
白合看著母親嚴肅的表情,心裏打了顫,趕緊滿臉柔笑,摟住母親,“老媽,剛訓完姐姐,很累了,今天好好休息休息,等明天再訓我。”
謝依藍掰開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白合的手,“說,是不是峻言回來了?”
白合一驚,“老媽,您老啥時候變成火眼金睛了?”
謝依藍沉聲說,“早上有人看見,一輛豪華大轎,好像是什麽蘭博基尼的車,在車站接走了你,人家說,樣子很像以前來找你的韓書記的兒子,不是峻言還能是誰。”
白合隻好笑著說,“是他,不過,我發誓,是他來找我的,不是我找他的,你別胡思亂想了。”
本來還繃著臉的謝依藍突然笑了起來,“那你告訴他,有時間來家裏坐坐,我給他做他喜歡吃的水煮魚。”
白合疲軟地坐在了沙發上,“真是偏心到家了。”
謝依藍卻又哀歎了聲,無力地說道,“不管我多喜歡峻言,可他還是被你氣走了,我真的是想不明白,當初峻言對你的好,對我和你爸的好,這在整個西礦區有誰不知道。
所有人都在羨慕我和你爸,說我們上輩子一定是積德行善,沒有做壞事,這輩子,賜給我們這麽好的一個女婿,可你,可你卻偏偏要嫁給那個認識沒有幾天的舒凡,你知道這幾年,我和你爸是怎麽熬過來的嗎?隻是在你麵前不願意說罷了。”
母親抹著眼淚回了她的臥室,白合已經沒有心情午睡了,洗漱了下,出了家門,來到街邊的小公園裏,那棵自己種下的楊樹下,撫摸著上麵那一道道的劃痕,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嘩啦啦地流下來。
這些劃痕都是為韓峻言而劃,從他第一次走進來開始,而那天的情景,此時依舊是那麽清晰。
那是在艾琳婚宴上醉酒醒來後的第二天早上,白合被母親追問景立軒怎麽回事,那個送她回來的韓峻言又是怎麽回事後,她逃出家門,來到這裏。
她摸著樹幹,淚水流了下來,“我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豬豬。”
白合倏地轉過身來,竟然是韓峻言。
他一步一步走過來,那掛在臉上的微笑好親和、好溫暖,就如春天的花朵需要的滴滴雨露,夏天的禾苗需要的雨水澆灌,秋天的莊稼需要的風和日麗,冬天的寒冰需要的燦爛陽光。
白合有些癡。
“親愛的,我就知道你會想我的。”
白合驚了下,馬上冰冷地起來,“真是厚臉皮,離開這裏,我不想看見你。”
“可我想看見你啊,我怎麽舍得走。”
白合轉身就走,卻被他一把拽住,臉緊緊抵靠過來,“我是來問你要東西的。”
“要東西?”白合愣怔了下,“我這裏沒有你要的東西。”
“我還沒有說,你怎麽知道你沒有。”
“我有沒有我當然知道。”
“你有。”
白合剛想回駁他,他舉手在唇噓了一聲,然後柔柔地說,“我要的是此刻開始,到你離開這個世界,你,和你的愛情,我要的就是這些。”
白合強忍住淚水,冰冷地掙紮著,“我沒有,就是有,也不會給你,趁我還沒有發脾氣前,滾得遠遠的,不然對你不客氣了。”
韓峻言越發地靠近著白合,嘴唇就要吻住白合的嘴唇了,“你會愛上我的,因為我愛你。”
白合死勁地往後仰著,“滾開,你這個混蛋,再不滾開,我一刀殺了你。”
“好啊,殺了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在我愛的人手裏,死得其所,我韓峻言,不,後,悔。”
韓峻言並不知道,白合的包包裏一向都放著一把匕首的,因為她組裏的一個姐妹,下夜班時,遭受壞人襲擊,幸虧一個路過的工人,那個姐妹才幸免於難。
這以後,凡是有夜班的女孩兒們,都有家人接送。
可白合不舍得已經年過花甲的老爸有危險,下夜班時,一方麵繞在人多的地方走,哪怕是多走幾分鍾路,另一方麵,就在包包裏放了一把匕首,以防萬一。
此時,白合怒氣之下,手摸進包包裏,拿出匕首,舉起來。
韓峻言當真是嚇了一跳,他立馬鬆開了手,趕緊說,“收起來,看傷了你。”
白合冷冷地一笑,“害怕了?剛才不是還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嗎?原來是草包啊。”
韓峻言笑了起來,“我是怕傷了你,親愛的豬豬,我韓峻言是武術冠軍,你忘記了嗎?”
白合一怔,一著急,竟把這個給忘記了,於是看著手中的匕首,苦笑了聲。
韓峻言說,“為什麽要帶著匕首?哦,我明白了,你們有夜班,是用來防備壞人的?其實,這個法子並不保險,要是不會用,反倒給壞人預備上了,最好的辦法,是家人接送。
親愛的豬豬,至於你呢,很好辦,換個工作就行了,幹脆,別在礦上幹了,到市裏吧,你的文章,我也看過的,去一個文化單位,像文聯,作協,還有奧爾良日報晚報,哦還有奧爾良文學,你去了,算得上物盡其用了,親愛的,考慮一下,你想去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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