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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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了,難免有個小病小痛的,也別太擔心了。”

    “謝謝。”

    景立軒出了總工程師辦公室,看見高宇峰和白合說話,馬上奔了過來,“高主任,你在這兒呢,正找你呢。”

    白合淡淡地笑了一笑,側身過去,就要走。

    高宇峰又說,“白合,中午我們一起坐一坐吧。立軒的請客我因為有事沒有參加,聽說你也不在,今天,我來請客,一是為立軒接風洗塵,二是慶祝你病愈出院。”

    沒等白合景立軒說話,高宇峰的話又續了上來,“早上來的時候,正好跟紫薇坐了一輛車,真沒想到,她會坐公交車,更沒有一點點兒有錢女孩兒的驕躁和架子,那麽隨和地和我聊了那麽多你們夫妻在外麵的生活。

    立軒,我真是羨慕你啊,娶了一個又賢惠又漂亮還那麽有錢有勢的夫人,這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婚姻啊,所以,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可得好好敬敬紫薇,我現在還是個單身漢,盼望著她給我介紹個像她一樣的好女孩兒。”

    景立軒笑著說,“高主任,你忘了?你中午要陪姚局去市裏呢。”

    高宇峰停頓了下後拍了一下自己的頭,“哎呀,真是忘記了,不是你提醒,就要出大事了。那好吧,那就下一次,說什麽也要坐在一起嘮嘮嗑。好了,你們聊。”

    高宇峰一走,景立軒問,“豬兒,他和你說什麽了?”

    白合看了景立軒一眼,“高宇峰說,你的一切是林紫薇帶來的,反過來是什麽意思,你應該聽得出來。”

    景立軒柔情似水地看著白合,“我倒寧願回到過去,回到我們在一起的時光,豬兒,我心裏隻在意你,這個世界上,除去你,再也沒有讓我牽掛的了。”

    白合氣結了,“景立軒,不要再說這樣無聊的話,我白合和你沒有任何關聯,你要是再這樣,逼得我沒有活路,那我對你就隻有恨了,你想我恨你嗎?”

    景立軒痛苦地看著白合,“豬兒,我……”

    “不要這樣叫我。”白合低聲地嘶叫了聲。

    “白合姐。”頭頂上傳來林紫薇的聲音。

    白合的身體刹那間冰冷至極,她是否看到了什麽?或許她也聽到了什麽?

    林紫薇走下來,和景立軒並排站在白合麵前,笑微微地說,“李科長說,他給陸局長匯報工作時,順便提了下你請假的事情,陸局長已經同意了。”

    白合輕笑了下,“謝謝你紫薇,親自下來跑這一趟。”

    “白合客氣了,打你手機了,沒通,正好我要去辦公室找立軒,想著遇見你,結果遇見了高主任,他說你在這裏和立軒說話,我就過來了。”

    高宇峰你個王八蛋,白合恨得牙根癢癢,要是此時手裏有把槍的話,她會立刻把那個狗雜種給突突了。

    “白合姐,你怎麽啦,你的臉色不好,是不是,我哪裏說錯話了?”

    “你沒說錯話。”白合輕笑了下,“我昨晚上沒睡好,有點不舒服,你們聊。”

    白合往邊上跨了一步,朝著局長辦公室走過去,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決斷了,不然,自己會死的很難看很難看。

    陸天豪看著白合,“你,想調走?”

    “是,局長,我想回到西礦去,我父母老了,身邊不能沒有人。”

    “就算是照顧父母,也不需要回到礦上去,在這裏,你一樣可以照顧他們的。”

    “從這裏回礦上,畢竟要坐一個半小時的公交車,中午根本回不去,晚上回去了,也很晚了,所以,我還是回到礦上吧。”

    陸天豪嚴肅起來,沉聲問道,“發生什麽事了?昨天說去檔案科你那麽高興,今天就要調走。”

    “昨晚上在醫院照顧父親,突然覺得,父親那麽老了,不知道還能……所以我想回到他們身邊去。”

    陸天豪沉默了會兒,說,“我先準你假,去醫院照顧你父親,調走的事情,後麵再說。”

    白合知道陸天豪一定是要去告訴韓峻言,於是說,“陸局長,我調走的事情,我希望您不要告訴韓峻言。”

    陸天豪震了一下,隨後就笑了,“這麽說,你是知道了。”

    白合淡淡地笑了一笑,“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如果不是他出麵,陸局長不會那麽清閑地親自過問我的事情。對不起,我這樣說有點失禮了,但這是實話,還請陸局長原諒。”

    陸天豪哈哈笑起來,“我和峻言,是好朋友,所以他請我照顧你,按照我的意思,我是想你去秘書組的,但峻言說,你一定不會去,你想去的隻有檔案科,而且還是科員。這不,他剛回來,就又找我,讓你去檔案科。”

    白合的心顫了幾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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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bsp; “說道這兒,就再告訴你一件事,你能來煤業局,也是峻言拜托馬局長辦的,那個時候,他就說讓你去檔案科的。之所以來了宣傳科,是因為當時宣傳科剛好缺一個能寫的人。”

    白合清眉挑了一挑,隨後就又淺笑了下,“其實,我也懷疑過,奧爾良市會寫文章的不是我一個人,哪裏能輪得到我這個普通工人家的女兒。可當時,我真的不想上夜班了,所以自己騙自己說,不是因為別人,就是因為我的才華。可我曾經卻傲氣地說,我絕對不會接受他的幫助。”

    見白合有點黯然,陸天豪說,“是,奧爾良市能寫的不止你一個人,但你是真的能寫,你來了,是真才實學,不是濫竽充數,這就行了。你來的這幾年,宣傳科上報上去的材料,市裏都是一次性就通過了,有的還作為優秀範文在內部傳閱。峻言推薦你,是正確的。可他怕你誤會不肯來,囑咐了馬局長,在他走後第二年,再調你過來。白合,真正了解你的,非峻言莫屬啊。”

    “謝謝局長告訴我這些,所以還請局長答應我剛才的請求,好嗎?”

    陸天豪頓了頓,“是不是就是因為峻言,你才要調走?”

    白合低了下頭,又抬起來,“我是個普通女人,就應該過普通人的生活,安安靜靜地。”

    陸天豪站起來,沉默了會兒,說,“好吧,你一定要走,我不攔你了,我給申礦長打個招呼,回礦上的宣傳科。”

    “謝謝局長,如果陸局長肯幫我的話,隻要不上夜班的單位就行,宣傳科,就,算了吧,其實,我根本不適合機關工作。”

    陸天豪搖搖頭,有了一絲苦笑,“你這是讓峻言要罵死我了。”

    白合趕緊說,“對不起陸局長,我……”

    陸天豪又笑了起來,“先不管這些了,你先去醫院照顧你父母吧,後麵的事情,後麵再說。”

    白合回到了檔案科,又跟李科長說了聲,就走出了煤業局大樓,站在廣場上回轉身看著,哪一個女孩兒不想呆在幹淨的環境裏工作,可此時,自己卻隻能離開了,又要回到那個煤塵滿麵的地方去了。

    煤塵再髒,也比那些罵名幹淨百倍。

    拗不過白合,謝依藍隻是做做飯,送送飯,其餘時間,都是白合一個人照顧著白承澤,念念報紙,讀讀書,在醫院的小公園裏溜達。

    十來天裏,韓峻言沒有露麵,也沒有電話和短信進來。

    景立軒同樣也沒有再來,隻是一天三個短信息,各種的問候和關切。

    隻有艾琳偶爾抽空過來一會兒,就又急匆匆走了。

    在白承澤睡覺的空閑裏,白合靜靜地坐在外麵的長椅上,手裏拿著手機,但手機從來沒有來過她想要的電話,而她打出去的,都是不在服務區的提示。

    今天是白承澤住院的第十二天,大夫檢查完後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吃過晚飯後,謝依藍回了西礦區,等待著明天白承澤的出院。

    白合等白承澤睡下後,出了病房,想出去溜達一下,路過護士辦公室,聽見兩個護士在說話。

    “張姐,每天晚上睡在602門口的那個男人是病人的兒子嗎?是不是和老人關係不好啊,晚晚地來,天不亮就走。”

    “不是兒子。”

    “你知道?你認識那男的,和白家一家子?”

    “算是認識吧。”

    “不是兒子,那是,二女婿?是不是倆口子鬧變扭了,想叫老婆回去,又不好意思說。”

    “也不是女婿,不過差點是。”

    “差點是?那就是以前談過戀愛,結果沒有成,現在女的離婚了,男的又想追回來是不是?”

    “你有寫小說的天賦了。”

    “張姐,快說說嗎?”

    “男的是不是想要追回來,女的是不是已經離婚了,我都不知道。”

    “那你快告訴我,這男的是誰?幹什麽的?”

    “怎麽?你也想認識認識?”

    “當然啦,長得那麽帥,又這麽癡情,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

    “你都說癡情了,你以為你有本事釣到手?”

    “我霍曼麗別就喜歡挑戰高難度,隻有我不做的,沒有我做不到的。”

    “是嗎?那好,我告訴你,那天,來找我的那個女人是誰,你知道嗎?”

    “唐媛媛,奧爾良如今的女皇,可她比起我霍曼麗差的遠啦,我們威遠集團……”

    “威海集團?威遠集團的主席姓霍,難道你是……那你怎麽來做護士?”

    “切,和人打賭唄,有個人說,我這輩子隻會被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人伺候,不會伺候人,所以,我一氣之下,就報了護士,因為那個人是奧爾良的,我就來這裏實習來了。”

    “又是一個驕狂的,霍大公主,你上網查一下唐媛媛,就知道每天晚上躺在長椅上這個男人是誰了?”

    “他和唐媛媛有關?”

    那個張姐沒有再說話,白合此時淚水已經覆蓋下來,她捂住嘴巴,踉踉蹌蹌地去了走步樓梯,一節一節地往下踏,等踏到第三層時,她坐在台階上,失聲痛哭,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

    樓下傳來腳步聲,一聲一聲,那麽有力,卻也那麽疲憊,白合的心好似被冰刀穿過,隻有麻麻的、涼涼的感覺,沒有絲毫的疼。

    韓峻言那天拽著唐媛媛出了病房後,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打給兔子,“把王子開到醫院門口。”

    盡管手腕被韓峻言攥得很疼,唐媛媛也不敢啃聲,一直到醫院門口,就見一輛瑪莎拉蒂停在那裏,那麽顯眼和拉風,路過的人眼睛放著綠光。

    兔子過來把鑰匙給了韓峻言,就離開了。

    韓峻言打開車門,把唐媛媛塞在後座上,啪地一聲關上車門,然後上了車,車子嗖地一下,開了出去。

    唐媛媛幾次張嘴想說話,後視鏡裏韓峻言那張冰冷地臉,又讓她不敢貿然開口。

    直到車子上了外環路上,唐媛媛這才謹慎地問,“峻言,這是去哪兒?”

    韓峻言冷冷地說,“你不是一直都想嫁給我嗎?我現在可以答應你了。”

    唐媛媛一下子高興起來,“峻言,你終於願意了,太好了,我馬上給阿姨叔叔打電話,告訴他們。”

    韓峻言依舊冷冰冰地說,“讓他們二十分鍾後,來黃河邊上給咱倆辦婚禮。”

    唐媛媛打電話的手停住了,疑惑不解地問,“峻言,你說什麽?黃河邊上,什麽意思?”

    “因為我現在要去跳黃河,你既然想嫁給我,當然要陪著我一起進黃河了,如果萬幸死不了,明天的報紙上頭版頭條就是你和我的黃河婚禮大特寫,萬一死了,那墓碑上,你也是我韓峻言名正言順的妻子了。”

    手機從手中滑落,唐媛媛驚震著,停了一會兒,唐媛媛笑了,“峻言,你這是在考驗我是吧?”

    韓峻言默不作聲。

    唐媛媛得意地說,“隻要你跳,我就跟著一起跳。”

    “那我謝謝你。”

    唐媛媛彎腰撿起手機,再次撥打了出去,“阿姨,是我媛媛啊,我現在和峻言在一起呢,峻言答應和我結婚啦……峻言在開車呢,阿姨你說……好……我告訴他。阿姨,他還跟我說,讓你們來黃河邊上辦婚禮,你瞧他,逗死我了,我知道,他是在考驗我,阿姨,那你告訴叔叔一聲,讓他也放心吧,我們倆,好著呢現在,不說啦,阿姨,拜拜。”

    車越開越快,唐媛媛的心慢慢緊張起來,後視鏡裏韓峻言那張臉,更加陰冷。

    奧爾良是在黃河邊上的一座城市,依河也傍山,從市區出來,有一段不是很寬的盤山路,車子上去,司機要非常專心才可以,更何況此時還是在夜晚。

    好不容易衝下盤山路,就在拐彎到黃河渡口時,韓峻言依舊不減速,照這個速度衝下去,即使在渡口刹住車,慣性使然下,一樣會掉在水裏去。

    就算韓峻言會遊泳,可她不會,在這樣的夜晚,一個就算是會水的人,拖著一個不會水的怕死人,用不了多久,倆人一樣會完蛋兒。

    想不到韓峻言為了白合,竟然不惜用命來威脅她,白合你個賤人,唐媛媛在心裏罵著白合,也依舊存著一絲僥幸,也許韓峻言不會真的跳。

    可越來越快的車速,證實韓峻言不是開玩笑,“停車,停車,我要下去。”唐媛媛終於歇斯底裏地叫喊起來。

    “你要放棄?”韓峻言又踩了下油門。

    “韓峻言,你瘋了,我唐媛媛不跟你一起瘋。”唐媛媛雙手緊緊抓住韓峻言的座椅背。

    “原來,你的愛情也不過如此。”

    “韓峻言,你竟然拿這話來噎我,好,你不是很愛那個賤人嗎?那你跳下去來證明你多愛她,你要是敢跳進去,還能活著回來,我唐媛媛發誓,從此再也不找你。”

    “你確定要放棄愛我?”

    眼看著就要衝到渡口上了,唐媛媛臉色雪白,用盡全身力氣叫喊著,“韓峻言,你混蛋,停車。”

    車子在離岸口隻有三四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唐媛媛的眼睛慢慢睜開,見自己很穩當地坐在車裏,這才顫抖著手,拽來車門,下了車,嘔吐起來。

    韓峻言沉聲說道,“我剛才不是考驗你,是考驗我自己,是不是能在最後關頭說服自己和你在一起。”

    唐媛媛緩緩抬起頭,滿臉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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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峻言的雙眼柔和起來,“媛媛,我信你是愛我的,隻是還沒有愛到生命裏,所以,在最後關頭,你放棄了。”

    “韓峻言,哪有,哪有你這種考驗的,你這是白癡的愛情。”

    “白癡的愛?”韓峻言苦笑了下,“那現在,我想想看看自己,對白合有沒有這份白癡的愛。”

    唐媛媛呆呆地看著韓峻言,囁嚅了一句,“你,又什麽意思?”

    韓峻言淡淡地笑了一笑,轉身朝著岸口走過去。

    唐媛媛清醒過來,韓峻言的話中意思是,他要去驗證對白合的愛情,唐媛媛這下慌了,顫顫巍巍地往過走,“韓峻言,難道你的心裏隻有她,沒有叔叔和阿姨了?你想要做不孝子嗎?”

    眼見著韓峻言的腳步就要倒岸口了,唐媛媛急的大叫起來,“峻言,求你不要啊,我剛才說的是氣話,你不用驗證的,我信你,你是愛她的,不然,你怎麽可能放棄和我結婚,怎麽可能一走就是四年不回來。

    峻言,我知道,你是怕我還粘纏著你,好,我現在對著黃河發誓,我唐媛媛,從現在開始,隻把韓峻言當做哥哥,再也不說愛情,還有,再也不會去找白合的麻煩,如果背棄誓言,天打……”

    “媛媛……”韓峻言叫了一聲,“我從不信這些,不過,我也不想你說出來,我不是怕你還纏著我,我是真的想驗證自己的愛情。”

    “峻言,求你,別再走了,我害怕。”

    “站住,不要過來。”

    韓峻言看著麵前的水麵,在他離開奧爾良前,省城遊泳愛好者,組織過兩次這一段的冒險遊,因為這一段水麵沒有大的湍流,算得上平穩。

    不過每次都有護衛船跟著,第一次所有的人不適應,半途中就上了船,第二次,一個三十幾歲的遊泳健將,遊到了對岸,當時他也很想參加,但母親死活不讓,也就放棄了。

    剛才如果不是唐媛媛激將他,他還真沒有想過要用這個辦法測試自己,可他又在想,如果自己真的不敢跳,難道就是因為自己對白合的愛情沒有愛到生命裏?

    兜裏的手機震動著,韓峻言的身體也震動了下。

    黯淡的水麵上亮起幾道光,並且朝著岸邊移過來,原來是附近遊覽區的遊船,上麵站著一個男人,手中拿著一隻很大的望遠鏡,在望著岸口。

    等船靠過來後,甲板上的男人放下望遠鏡,對著韓峻言笑著說,“聽說韓少回來了,正想著忙過今天去拜會,卻想不到會在這兒遇見,韓少,你說,咱倆這是什麽樣的緣分。”

    韓峻言輕輕笑了一笑,“上天賜的緣分,想不要都不行。”

    鄭榮軒下了船,站在韓峻言麵前,“老天能給你我這樣的緣分,是因為咱倆都有著和常人不一樣的雅興。”

    韓峻言也哈哈笑了幾聲,“是啊,剛才我就在回想當年鄭老板遊黃河的英雄壯舉,想著自己是不是也嚐試一下,老天就把鄭老板送來了。”

    鄭榮軒又是幾聲朗笑,“那都是窮人家的孩子為過得好一點兒,不得已的做法,哪裏比得上韓少,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不用為一日三餐生計發愁。

    還別說,也就是那次遊黃河,給了我很多發財的啟示,三個月後,我注冊了奧爾良第一家私人旅遊公司,開發了兩岸附近的幾個旅遊景點兒,把以前的渡船換成現在這艘豪華的遊船。

    不過,再怎麽厲害,也比不過韓少,其實,現在不能叫你韓少,應該叫你韓總裁了,南邊幾個省市遍布著你的峻合地產,我這個小小的旅遊公司可不敢和峻合比。”

    “想不到鄭老板如此了解我。”

    “不了解不行啊,因為我正準備到南邊發展,所以,打聽了打聽,這一打聽,嚇我一大跳,沒想到,韓少出去短短四年,生意卻做的如此驚人,不得不讓人佩服和嫉妒啊。”

    韓峻言淡淡地笑了幾聲,“峻合如此規模,不是我的本事,是原來的龍華地產的底子雄厚。”

    “哦,我聽說,是因為你救了龍華的老大,所以,老大才把公司總裁的位置給了你?”

    “那是我剛去三亞,趕上一幫子人打一個人,我看不過眼,就幫了他,結果還被砍了一刀,後來才知道,他是龍華老大。”

    見倆人一直說個不停,就好像她是透明的,唐媛媛很生氣,“峻言,我們該走了。”

    “呦,忘記了,唐總裁還在這裏呢。”鄭榮軒當然看得見一直站在後麵的唐媛媛,不過,對這個女人,他的心裏一直有強烈的恨意,因為唐媛媛的緋聞榜上,從來沒有過他的名字。

    唐媛媛很冷地說,“鄭老板太忙了,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上前挽住韓峻言的胳膊就要走。

    韓峻言握了下她的手,又對鄭榮軒說,“鄭老板,我想上你的遊船溜一圈,不知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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