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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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大夫人聽到他這句話,臉色一白,趕緊伸手打了下幕過嘴巴,目光往外麵瞧了瞧,滿臉驚慌害怕的向幕過說,“老爺,你瘋了,這裏雖然是咱們家,但難保隔牆有耳,你罵皇上這句話要是被有心人傳進皇上耳朵裏,我們一家就完了。”
本來還想大罵幕大夫人打自己的幕過一聽她這句話,臉色也跟著白了起來,眸中閃過懼意,他剛才也是氣糊塗了才會口不擇言,現在被幕大夫人打了一巴掌,他身上的理智也被打了回來,此時,幕過後背一陣陰涼,同時心裏暗道幸好他罵皇上這句話沒有被其他人聽到,要不然,他這條命跟兒子的命就要沒了。
“臭女人,你居然敢打我,你活膩了不成。”幕過慶幸過後,想到自己居然被幕大夫人給打了一巴掌,頓時心裏怒火攻心,二話不說,先是抬手往幕大夫人臉上打了一巴掌,然後才目光凶狠的瞪著她大罵。
幕大夫人摸著自己被打腫的臉頰,眸中閃過怨恨,咬著嘴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打了回去的幕過這時心情才好了不少,他左等右等也不見幕大夫人把那件大喜事說清楚,頓時臉上閃過不悅的表情,凶巴巴的朝她吼道,“你不是說有什麽大喜事嗎,大喜事呢,你是不是還想讓我抽你耳光呀,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死老女人,我幕過把你娶了做妻子,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
幕大夫人聽到幕過這句抱怨的惡毒話,頓時咬緊著牙關,看著他的眼神充滿冷意,最後在幕過催促下,幕大夫人咬著牙把這件大喜事講了一遍給幕過聽。
“什麽,你說皇上要招秀女,這是好事,咱們家裏還有幾個女兒沒有嫁出去的,把她們都送到宮裏去選秀,她們要是能選到那就最好,不能選到的,就隨便找一個官位大點的人給嫁過去。”幕過一聽幕大夫人講的這大喜事,整雙眼睛都冒著綠光,摩拳擦掌的在一邊算講著後院那些未出閨的女兒。
幕大夫人聽到幕過這句話,嘴角一撇,閃過一抹不屑笑容,其實幕過哪裏知道,在幕府的後院裏,那些能嫁出去的女兒早在他當丞相時就已經被他拿去送人了,現在後院那幾個都才七八歲,根本不能嫁出去。
“老爺,你不管府中的事情,所以不知道府裏現在情況,咱們家裏已經沒有可以嫁出去的女兒了,她們都被你送人去了,現在留下來的才隻有七八歲,還不能嫁人呢。”幕大夫人一臉得意打斷掉幕過打的這個算盤,冷冷道出一條令幕過驚訝的消息。
幕過一愣,隨即才想起他這些年來為了穩固自己這個官位,把家裏能嫁出去的女兒都嫁到那些對他官位有幫助的官員家去了,想到這裏,幕過臉上閃過尷尬,垂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此時他們夫婦倆並不知道在他們二位在談著這件事情時,在門房外,一道嬌小的身影正藏在門外,把他們二位的談話一字不漏全聽進耳朵裏,正當他們夫妻倆為難的時候,這道嬌小身影從門外走了出來,一道嬌甜的聲音傳了進來,“我去。”
幕大夫人聽到這句聲音,驚訝轉過頭,特別是當她目光看清楚站出來的說話人時,眼珠子更是睜的老大,一臉不敢相信看著站出來的女兒,生怕幕過真會同意這個提議,匆忙往幕過這邊望了一眼,隨即低聲喝斥幕雪雨,“雨兒,你這是在幹什麽,快點回去,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快點給娘回去。”說完,幕大夫人趕緊走到幕雪雨跟前,推著她往外麵走。
終於回過神來的幕過突然眼睛一眯,定晴盯著被幕大夫人推著走出去的女兒,開口道,“慢著。”這兩年來,他一直為了保住他官位,都快要把這個大女兒給忘記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大女兒好像到現在都還沒有嫁出去吧。
幕大夫人聽到幕過這句話,臉嚇蒼白,回過頭的瞬間,緊緊抓住幕雪雨右手,語氣有點顫抖的向幕過喊了句,“老爺,雨兒不能進宮,這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笑話,這個女兒可是她親生的,她絕對不會容許幕過為了他的前途,把她的親生拿出去作交換,她可以幫他把其他姨娘生的女兒嫁給別人,甚至是年紀比他們夫妻倆的人,但是她女兒不行。
幕過冷笑一聲,目光直視著幕雪雨這邊,盯著她問,“你剛才說的話算不算數,你真的肯進皇宮選秀?”
幕大夫人緊緊抓住幕雪雨手臂,對著她搖頭,“雨兒,你別亂胡答,你不嫁人娘也不逼你了,可是你千萬不能進宮去選秀,皇宮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你要是進去了,這輩子就沒有機會再出來了,咱們母女倆這輩子也見不了幾次麵了。”
幕雪雨斜睨了一眼幕大夫人,然後向幕過回視過來,態度堅定的回答,“女兒願意進宮。”
沒有人知道她這兩年來之所以不願意嫁人,不是因為她不想嫁人,或者是她有意中人,而是她覺著這這個京城的男人都太庸俗了,而她覺著第一個不庸俗的男人已經成了她妹夫,可惜沒有機會了,剛開始她也曾在京城裏找了一圈,希望能找到一個跟蕭天風差不多的男人,但最後結果卻令她失望了。
京城裏的男人們,不是三妻四妾,就是喜歡去煙花柳巷,要不然就是一個沒有理想沒有抱負的草包,她覺著這些人都配不上她。
直到今天,她從下人嘴中知道昨天京城裏貼了一張皇上要選秀女的皇榜,當時她腦海裏閃過一個想法,京城裏的男人都配不上她,那她就隻有在宮裏找了,而在宮裏,唯一能夠跟她匹配的人就是皇帝了。
“好,不愧是我幕過的女兒,行,隻要你答應進宮,爹一定想盡辦法讓你進去,至於能不能選上,那就要靠你自己了,雨兒,爹跟你哥的以後榮華富貴就靠在你身上了。”幕過滿臉歡喜的看著這個女兒,前段時間因為幕雪芸這個女兒,幕過都開始打從心裏覺著生女兒還不如生個包子來吃,可是在此一刻,他又開覺著女兒還是有女兒的好處。
幕雪雨一臉驕傲的抬頭迎向幕過,“爹,你放心吧,女兒一定會被選上的。”說完這句話,幕雪雨這時覺著自己好像還有事情要忙,最起碼在這家裏的這些日子,她要把以前學過的琴棋書畫全部練習一遍,等到了選秀那一天,她一定可以豔壓群芒,把皇帝的心給虜獲過來。
幕大夫人傻傻的望著幕雪雨離開,一直到幕雪雨離開了好一會兒,她才震驚中回過神來,整個人一下子像是沒有了骨頭支撐一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張嘴哭叫道,“天啊,我這是做了什麽孽啊,幕過,你要是敢把我的女兒送進宮,我一定跟你拚命。”
幕過聽到幕大夫人敢直接喊自己名字,頓時惱了,二話不說,先是抬腳往幕大夫人胸口上這麽一踹,幕大夫人差點沒被他給踹得一口氣沒挺過來,過了許久,她已經變黑的臉色才慢慢轉紅。
“踐人,你敢直呼我的名字,你忘記你周家以前教你的三從四德的規距了嗎,踐人,要不是因為不能休你,我早就把你趕出我幕府了。”幕過惡狠狠的指著幕大夫人大罵道。
幕大夫人現在哪裏管得了幕過是不是想休自己,她隻知道她要是再不阻止,她疼了二十年的女兒就要沒了,緩過神來的幕大夫人立即從地上爬起來,整個人像個瘋子似的朝幕過衝了過來,“幕過,你要是敢把我女兒送到宮裏去選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做鬼也不會。”
“她身為幕家人,能夠為幕家做件好事,也不枉費幕家把她養這麽大了。”幕過冷冷說道,仿佛他現在說的這個人是個物件一樣,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幕大夫人眼淚往下掉,此時她終於體會到了當初她把後院那些女人的女兒送出去時,她們的痛苦是有多深了,這種痛是鑽心的痛,恨不得由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來替代。
“老爺,我求你了,她是我們的女兒啊,她不能進宮選秀的,你也知道,宮裏那個地方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咱們雨兒進去了不是以後再也出不來了嗎?”幕大夫人抓著幕過手臂,流著眼淚,苦苦哀求道。
幕過現在滿腦子裏都在幻想著,等他把這個女兒送進宮了,那他就是皇上的嶽父大人,憑自己這個身份,皇上怎麽著也該把他丟了的官位給還回來吧,想到這裏,幕過臉上一直揚著做白日夢的笑容。
“行了,別在這裏哭哭蹄蹄的,這件事情就這麽說定了,趁選秀還沒開始,你去外麵招幾個教養媽媽進來,好好教雨兒規距。”幕過聽到幕大夫人一直哭個不停的聲音,頓時覺著厭煩,於是不耐煩的揮手把幕大夫人給打了出去。
與此同時,像這樣熱鬧的場麵,在另一個也正發生著,那就是在納蘭府,今天出去參加貴婦人聚會的納蘭氏也從別人口中得知皇上要選妃子了,當時閃過她腦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把納蘭晴給送進宮裏去選秀。
自從他們一家三口從敬王府搬出來自立門戶後,以前那些跟納蘭氏走近的人家也都慢慢的疏離了她,納蘭氏心裏很清楚這些人為什麽這麽做,無非就是看她背後沒有敬王府做靠山了,所以她們才敢這麽對她。
為了這些人的狗眼看人低,納蘭氏也曾被氣得半個月沒有出門,可是呆了半個月之後,她就受不了,最後變得死皮賴臉跟當初巴結她的人說笑,這兩年來,這種虧,她每天都在吃,吃完這虧之後,每次都在心裏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一定要讓她的兒女靠上靠山,讓這些曾經看不起她的人後悔去。
所以,當納蘭氏聽到這個消息時,心裏第一個想法就是,她納蘭氏翻身的機會到了,憑她女兒晴兒這麽美貌的條件,皇上就算是眼睛再怎麽瞎,也一定會選上她女兒的。
想到這裏,納蘭氏還沒到中午就急急忙忙的從外麵趕了回來,把正在鋪子裏接客的納蘭晴給叫了回來。
納蘭晴一臉不願意的趕了回來,看到坐在房間裏數首飾的母親,頓時臉色閃過不悅,板著一張臉朝納蘭氏喊道,“娘,你找我嗎?”
“女兒,你快過來,你幫娘看看,這些首飾哪裏比較好看?你覺著是這條珍珠項練呢,還是這條翡翠鏈子?”納蘭氏一聽到納蘭晴聲音,抬頭一望,笑米米的朝站在門口的納蘭晴招手,然後手上拿著兩條項鏈向杵在門口的納蘭晴詢問。
納蘭晴滿臉發黑,咬了咬牙,她今天忙得要死,這日子都快過了半天,她連一口水都沒喝,為了這個家,她每天忙上忙下,人都快要累暈了,她為這個家付出了這麽多,非但沒有得到家人的一個關心,反而還被自己母親無緣無故叫了回來,叫回來的原因還是為了問她哪條首飾好看。
想到這裏,納蘭晴朝正在挑首飾的納蘭氏大聲喊了句,“娘,你急急忙忙叫我回來就是為了讓我幫你看看哪條首飾好看嗎,娘,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你知不知道今天鋪子裏很忙啊,你跟弟弟不幫忙就算了,你為什麽還要來拖我的後腿?”
正在挑首飾的納蘭氏聽到納蘭晴這句吼聲,拿在手上的項鏈掉在了桌上,眼睛直呆呆的瞅著門口納蘭晴,過了好一會兒,納蘭氏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小聲跟納蘭晴解釋,“晴兒,你幹嘛這麽大聲啊,娘找你回來怎麽自私了,娘是在幫你挑首飾啊,你這個死孩子,娘為了你辛辛苦苦挑你喜歡的首飾,娘容易嗎?你還這麽大聲凶你娘我?”
納蘭晴一愣,她指了指納蘭氏眼前的這盒首飾詢問,“娘,你說你是在挑首飾給我,娘,你,你怎麽會這麽好心?你是不是又在外麵做了什麽糗事了?”納蘭晴先是有一瞬間的感動,隨即又有一股不好的想法劃過她腦海。
在她認識的母親裏,這個娘親可是從來不知道真正關心她的,除非是沒有銀子花了,或者是在外麵闖了禍,這個娘親才會表現得關心她一點。
納蘭氏聽到她這句話,頓時一道白眼“射”了過來,沒好氣的跟納蘭晴說,“你這個死孩子,娘親真心關心你,你倒嫌棄你娘我,要是不關心你,你又說我這個當娘的不懂得關心,隻會關心你弟弟,你到底要我這個當娘的怎麽做?”
“你真的不是闖了什麽禍要我去幫你擦屁股,或者你不是想跟我要錢?”納蘭晴仍舊不太相信的盯著她詢問,不要怪她這麽不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實在是這些年來,她這個當娘親從來就沒有真正關心過她。現在突然來這一出,她當然會感覺這裏有炸了。
納蘭氏臉一拉長,一臉嚴肅的盯著納蘭晴問道,“你這是不相信你娘我了是不是?好,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算了,以後你不能再說我這個當娘的不懂關心你了。”
好不容易得來母親一份關心,納蘭晴當然不會這麽容易讓它消失了,確定母親的這份關心不是帶著目的,她也能心安理得接受了,眼看納蘭氏要把那箱首飾盒給鎖起來,納蘭晴趕緊走進裏麵,攔下納蘭氏的動作,臉上堆著笑容,向納蘭氏討好笑道,“娘,我剛才也隻是不相信你會關心我,誰叫你每次對我好點,都是有目的,你也不能怪我啊,好了,這次我相信你是真的關心我了。”
納蘭氏撇了一眼納蘭晴,哼了一聲,停下鎖首飾盒的動作,伸出一隻手指戳了戳納蘭晴額頭,然後再次把剛合上的首飾盒給打開,從裏麵拿出一條珍珠項鏈拿到納蘭晴脖子上比來比去,嘴裏像是在問她自己,又像是在問納蘭晴,“這條項鏈好不好看呢,帶在你身上,其實也蠻好看的,要是戴出去,一定會讓你加分的。”
納蘭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放著的珍珠項鏈,滿心歡喜,笑著說道,“娘,隻要是你給我的項鏈,都是好看的。”她都好久沒有收過母親送的東西了。
納蘭氏又拿起另一條翡翠項鏈比在納蘭晴脖子上麵,兩條項鏈在納蘭晴脖子上比劃了好久,最後,納蘭氏把右手那條翡翠項鏈給送回到盒子裏,然後抬頭笑著跟納蘭晴說,“娘還是覺著這條項鏈適合你,要是你戴著這條項鏈去參加選秀,一定會被選上的。”
正滿臉微笑的納蘭晴突然聽到納蘭氏這句話,臉上笑容一僵,她低頭望著正在給她戴珍珠項鏈的納蘭氏,結結巴巴的問,“娘,你,你,你剛才是不是在說選秀這兩個字?我沒有聽錯吧?”
“對啊,我是說了選秀,女兒啊,這條項鏈是娘送給你的,你可一定要戴著去選秀啊,替娘跟你弟爭回一點榮耀回來,你是不知道,自從咱們搬出敬王府之後,以前跟娘交好的夫人們都看不起你娘了,哼,那幫狗眼看人低的,等你進了宮,我看那些人怎麽巴結我。”納蘭氏邊幫納蘭晴戴著項鏈邊回答納蘭晴這個問題,此時,納蘭氏心裏全是選秀這兩個字,根本沒有注意到她麵前的女兒那張臉色是有多蒼白。
納蘭晴聽完納蘭氏這句話,整個人完全傻住,嘴巴張得老大,大得都快要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傻過之後,她突然悶哼一笑,後來,這笑聲越來越大,笑彎了她腰,納蘭晴兩邊的眼眶裏含著晶瑩的淚珠,她緩緩抬起頭,目光直直迎向正看著她的納蘭氏,語氣帶著一絲的悲哀,詢問道,“娘,原來我猜錯了,你這份關心真的是有目的,嗬嗬,我真蠢,還以為你這次是真的學會關心我了,嗬嗬。”
“死孩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娘當然關心你了,你想啊,你要是當了皇帝的妃子,以後不是可以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了嗎,你娘我還有你弟,也跟著你享福了。”納蘭氏抬手往納蘭晴手臂垂了下,一幅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瞪著納蘭晴罵道。
納蘭晴苦笑一聲,“享福,你眼裏就隻有我弟弟還是享福,你根本沒有想過我,娘,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子想要在皇宮那個地方生存,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娘,你別再做這個白日夢了,咱們還是老老實實過自己日子吧。”
“你懂什麽,你這個死孩子,皇宮是我們這些百姓最夢寐以求的地方,娘不管啊,你一定要給我和你弟爭點榮華富貴回來,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了。”納蘭氏拉長著一張臉,氣呼呼的朝納蘭晴大聲警告道。
納蘭晴嘴角一撇,這次,她看著納蘭氏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一樣,“好啊,不認就不認,在這個家裏,你們都是靠我養活著,我就不相信你跟弟弟離開了我,會比現在活得更好。”說完這句話,納蘭晴不管身後母親怎麽大罵,她嘴角一直向兩邊彎著,然後大步踏出了這扇門。
因為這張皇榜,把整個京城攪得烏煙瘴氣,各大家族都盡心盡力的把家中最好的女孩挑出來送到宮裏去選秀,一時之間,京城裏的玲瓏瑜珈館頓時被少女們給擠爆了,大家都想趁著這段時間,把身材給修得最完美。
在整個京城中,恐怕隻有敬王府這個地方比較安靜了,自從得了女兒之後,蕭天風對女兒小貝的寵愛那是全府人有目共睹的,現在,蕭天風每天回來的時間都很準時,就算京兆衣那邊再忙,他也會把多餘的事情帶回敬王府處理,邊看著女兒邊處理工事,這種生活是蕭天風現在最喜歡的日子了。
對於蕭天風這麽寵小貝,幕雪芸自然是不反對,她反而覺著更好,因為從她生完小貝之後,她的腰就大了整整一圈,小貝的滿月宴都過去了半個月了,她那水桶腰到現在都沒有瘦下來。
現在女兒有蕭天風幫忙看著,她當然是能把減肥的精力全集中在一起,決心半個月內把水桶腰給減下去。
今天晚上,剛做完一套瑜珈操的幕雪芸找到書房,裏麵,一對父女有說有笑的在一塊相處著,不過說話的人是父親,笑的是女兒,蕭天風低頭看一會兒工文書,然後又抬頭看向搖藍裏的女兒,小家夥現在隻會轉頭,每次聽到蕭天風說話的聲音時,她就會咧著無齒的笑容,一個人在搖藍裏傻笑。
當幕雪芸走進書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幅父慈祥,女兒可愛的畫麵,她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才出聲打斷這對父女,“小貝有沒有放水呀?”
蕭天風抬頭往幕雪芸這邊看過來,看到門口的幕雪芸,一臉開心的向她招手,“雪,你快過來看,小貝會向我笑了。”
幕雪芸邁腳向他這邊走過來,望了一眼搖藍裏的女兒,小家夥現在正是愛笑的時候,有時候幕雪芸真的會懷疑她這個女兒是不是笑佛轉世的,這個小家夥吃飽了就是笑,除非尿床的時候才會哭一下,其它時候小家夥都是笑著的。
朝小家夥逗了一會兒,幕雪芸走到蕭天風身邊,低頭看了一眼他手上拿著工文書,上麵寫著什麽時候什麽地方又丟失了一個男孩,一大張看下去,消失的男孩數量好像還蠻多的。
幕雪芸蹙了下眉,看到這裏,抬頭望向正在逗小貝的蕭天風,問道,“蕭天風,這些都是最近沒掉的孩子嗎?怎麽這麽多啊,你們京兆衣有沒有查出是何人所為啊?”
蕭天風停下跟小貝玩的動作,抬頭看了一眼幕雪芸手上那張紙,歎了口氣,回答道,“沒,這一個月來,消失男孩的數量已經快要達十個了,這些男孩都是在八到十二歲左右的年齡,都是在家裏消失的。”
“會不會是人販子弄的?你們去販賣人口那裏查了嗎?”幕雪芸一聽沒的都是八歲到十二歲左右的男孩,而且還是在家裏的,心裏頓時生起了一股恐懼,小當也快要有八歲了。
蕭天風搖了搖頭,“查了,我幾乎快要把全京城的人販子都給抓遍了,他們都說沒有做這件事情,相反,他們還說,他們最近接了同一個任務,就是有人曾向他們買八到十二歲的男孩,麵貌要清秀。”
“那些沒有孩子的父母真可憐。”幕雪芸一想起那些沒掉孩子的父母,打從心裏同情他們,她猜想,此時他們一定很難過吧。
蕭天風看到神情一下子變低落的幕雪芸,他知道她心裏一定在同情那些丟失掉的孩子,出聲安慰道,“行了,別難過了,你隻要你相信相公我,一定會把他們給找回來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