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暖如顧大少,暖心又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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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陷害我哥哥的時候,怎麽不想到還會有這樣的時候?”聲音平淡似水,冷漠疏離。
“你哥哥究竟怎麽了?”顧輕狂疑惑,從醫院來的時候,他們明明還好好的。
“你還要裝蒜!難道不是你找人陷害我三個哥哥的嗎?”蘇暖直了直身子,多餘的話已經不想再說。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王齊鳴早就已經拿出了顧輕狂陷害她哥哥的證據,要不然她又怎麽會心甘情願地被他關進了這裏。
眼看自己的陰謀快要兜不住,王齊鳴很快插話,“顧輕狂,你不要在這裏裝好人了!明明就是你花錢買通了蘇輕言身邊的助理,然後又找了幾個拿錢辦事的人,以手術事故和食品安全的理由把蘇清澈和蘇輕洵也送進了局子!我本來還以為你是一個癡情種,沒想到你的手段這樣的下三濫!”
忽然間想明白了一些事情,王齊鳴故意將綁架蘇暖的視頻發給自己,然後趁自己不在的時候把蘇家三兄弟陷害進了監獄。
隻是他最想對付的是自己,為什麽處處都在針對這蘇暖呢?
“王齊鳴,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你心裏最清楚!”咬了咬牙,之前是他忽略了,蘇暖和他之間肯定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現在證據擺在眼前,隨你怎麽說!”王齊鳴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頭枕在後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顧輕狂。
“證據這個東西,太不可靠,反正我是從來都不會相信。”蕭索煙撓了撓後背,嗅了嗅空氣,又在王齊鳴的身旁吸了吸鼻子,歎息一聲,“陰謀的味道,好濃啊!”
“輕狂。小美女已經找到了,我們走吧!”擠了擠眼睛,嘴角那風情萬種的笑蕩漾的很開。
“我不會跟你走的!”蘇暖轉過身,紙白色的臉幾近透明,柔弱的氣息微不可聞。
“聽話,不要鬧了!”彎下身子,將蘇暖橫抱起來,這動作已經做過好多次,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不會過分的憋著她,也不會讓她輕易地掙脫開。
“沒有我的允許,你敢離開?難道你忘了,這裏是我的地盤嗎?”王齊鳴突然間發生阻撓。
“如果你想讓你手中的東西變成一堆廢紙的話,我可以留下。”腳步微頓,卻能很輕鬆地就鉗住蘇暖兩隻不安分的胳膊。
蕭索煙動動腿,緊跟在顧輕狂的身後,動了動嘴唇沒有開口,其實他想說,在他眼裏那就是一堆沒用的廢紙。
王齊鳴無奈,隻好放行。
好在綰絲集團一半的股份都掌握在了自己手中。還有不小心泄露出去的機密,這下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
顧輕狂走後,隱身在暗處的刀疤臉男子走了過來,對王齊鳴的語氣並不是很客氣,“蘇家三兄弟已經入獄了,答應我的報酬,一並結了吧!”
王齊鳴難得這麽高興,十分友好地伸出右手,“款我已經打到你的賬戶了,這兩件事情做得很好。以後我們還會有更多的合作機會。”
麵對王齊鳴的握手邀約,刀疤臉並沒有伸手,隻認錢不認人的他,嘴角的冷漠勾的有些冷血,“隻要錢給的及時,合作的機會總是會有。”而且,傻子的錢是最好賺的,已經沒有像他這樣白癡的上家了,被人耍了還沾沾自喜。
戴好遮住整個麵容的帽子,刀疤臉轉身離開,沒有留下一丁點的痕跡。
“王總,您這步棋下的真是高明,不僅拿到這麽多好處,還救出了大小姐……”最後一句說出之後,忽然間想打自己臉,“大小姐已經送醫院了,相信很快就能康複。”
王齊鳴並沒有太多的在意,對這個女兒本來就沒有多少感情,折了一個她換來這許多,實在太劃算了。
“隻要有了軟肋,顧輕狂就不是無懈可擊了,沒想到這女人五年前幫了我的忙,五年後又幫了我這麽大的忙!”笑的有些陰險,旁邊的心腹聽了有些雲裏霧裏。
“王總,那個蘇暖到底是何方神聖?您為何會對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那麽感興趣?”滿肚子的疑問,試探性的問了問。
不曾想,剛才還沾沾自喜的王齊鳴,此刻忽然間冷下臉來,“你打聽這些做什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
等到懷裏麵的小人兒終於停止了掙紮,一抹心痛湧上,那雙?淡無光的眸子,被染上了怨恨的塵埃,“阿索,你來開車!”
蕭索煙想都沒想就鑽進了駕駛座,發動車子,前車燈很自然地亮起,將夜晚的y市照的如同白晝,卻聽他抱怨一聲,“這什麽破車!比我的越野差遠了!”
雖是抱怨,臉上的竊喜早就已經出賣了他,這款限量版的mbh,要不是他沒錢,早就弄一輛來開開了。
輕輕鬆了一口氣,顧輕狂沒有當場發作,關上越野車的車門,抱著蘇暖坐進了自己的車子。
垂眸,看著那張平靜到沒起一點波瀾的臉,“暖暖,不要跟我置氣。”
眼珠滾動。眼睫輕眨,留下一道剪影,一側嘴角勾起,卻是冷哼一聲。
“累了,就睡會吧,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利索!”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眸光中是無盡的柔情。
蕭大律師的車,一般沒有幾個人敢坐,一百二十邁以上的速度。在這城市裏穿梭,完全是飛一樣的感覺,方向轉的很溜,時不時還能聽到他興奮的叫聲。
明明隻是不到五米寬的小路,還有其他車輛並排行駛,然而蕭大律師,完全就是橫著走,怎麽舒服怎麽開。
“趕著投胎啊!跑這麽急!”被遠遠甩在身後的一輛車,實在受不了蕭索煙的暴行,探出車窗直接喊了一嗓子,忽然間一張卡片隨風而來,刮在自己臉上,伸手仔細看了看,語氣全然不似剛才的霸道,有氣無力,“蕭蕭蕭……祖宗。”
還好,蕭祖宗隻沉浸在飆車的樂趣中,完全沒有時間跟自己計較。
把車開到這份上,除了顧大少的專職司機以外,剩下的應該就是這位誰都不敢惹,看見就躲瘟疫一樣躲開的蕭大律師了!
。
建聯大廈,四十樓。
看著懷裏麵似睡似昏的小人兒,顧輕狂心裏有些發?,腳下的步子一刻未停,這樣慘白的臉色,連呼吸都是微弱的。
“輕狂,你這樣一路抱著小美女一定是累壞了,就剩這麽點路,把她交給我吧!”不明就裏的蕭大律師,飆車的快感還沒有在他身體裏消散。說出來的話也是不經過大腦。
李鬱庭早就已經守在辦公室門口,遠遠跑過來,隻聽自家大老板模棱兩可的吩咐,“打電話!”
顧不上別的,報著蘇暖急衝衝地走進臥室,拖鞋,裹進被子裏。
反手摸了摸額頭,冰涼冰涼的,除此之外,就連身體也是冰涼的。顧輕狂慌了,慌到手忙腳亂,慌到手足無措。
揉搓著沒有溫度的手,不斷地往上麵哈著氣,手都被搓紅了還是冰涼的。
“阮陌白呢?來了嗎?”顧輕狂大喊,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暖氣已經開到了最大,用著最土最古老的方法在位蘇暖取暖。
外麵的李鬱庭心中萬分緊張,“已經打電話了!”
一向隨性瀟灑的蕭索煙,在聽見阮陌白的時候。臉色忽然間陰沉了下來,這一次沒用顧輕狂開口將自己掃地出門,而是主動就離開了,他永遠都無法原諒多年前的那個雨夜,跪在地上拽著她的衣角,讓她留下來,她還是決絕離開的畫麵。
這方法完全一點用都沒有,脫光上身,鑽進被子,抱緊了那具冰冷的身子。“綰綰,不要嚇我,你醒過來!”
這樣的患得患失,這樣害怕失去,下嘴唇第二次被咬出血口腔裏麵全部都是甜腥的味道,上下閉合的嘴唇,還在不斷的呢喃,“綰綰……綰綰……”
感覺掉進冰窟的蘇暖,冷到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她的精神有些恍惚。意識也有些不清醒。
一片白茫茫中,有一個影子朝這邊移過來,站在自己麵前,擋住了一片光影。
她想張口問,嘴唇凍得哆嗦,說不出話來。
忽然間那影子在自己麵前放大,感覺心口冰涼一片,接著就憋悶的厲害,不管怎麽用力呼吸,都不能將氧氣輸送到身體各處。
低頭,在一片模糊之中,有深一層的顏色在胸前暈染開來,強烈的痛感也開始在全身各處蔓延,拚命喘著氣,也隻是進氣少出氣多。
阮陌白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顧輕狂"chi luo"著上身再給蘇暖輸送體溫,還有他口中的呢喃聲。
背過身,眼底閃過一絲落寞,重重咳了幾下。
這是第一次顧輕狂這樣急迫地第一時間關注到她的存在,“陌白,快!暖暖她身上冰的厲害!”
陌白,已經很多年沒有過這樣的稱呼了,阮陌白轉回身,微不可聞的歎息。
脖子上掛著的聽診器,準確無誤地放在了蘇暖的心口,帶著幾分作為醫生的無奈,“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她現在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顧輕狂有些懊悔,懊悔自己在醫院的時候沒有將她強製性地帶回來,這樣也不會被王齊鳴騙走!
“那現在怎麽辦?”小心翼翼的語氣。雖然目光望向了阮陌白,但是眸瞳裏麵的湧出來的全都是蘇暖的影子。
走到一旁,在藥箱裏麵取出幾瓶針劑,足有十公分的針頭,隻是稍稍往後一拉,那針劑很快就被吸到了針管。
“注射了這針之後,如果明天早上體溫還不見回升,那……”阮陌白沒有往下說,臥室裏麵的暖氣開的太高,額頭早就積累了一層汗珠,裝作擦汗地動作,遮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喉結滾動,顧輕狂屏著呼吸,“那是不是就沒救了?”
依舊屏著呼吸,在等待阮陌白的回答。
“她的身子比你想象到的還要虛弱,而且……輕狂,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了,她……她已經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你真的願意跟她相守一輩子嗎,那就意味著,意味著你以後可能當不了父親!”長痛不如短痛,阮陌白這話說的有幾分自私,但不無幾分道理。
心頭血呲呲往外冒,顧輕狂的體溫也在一點點的流逝,流動的血液早就已經失去了動力,連回流到心髒都明顯氣力不足,“是我害她的,是我……”
阮陌白拿著針管,背對著顧輕狂,“我要注射了。你回避一下吧。”
“綰綰本來就是我妻子,沒什麽好回避的!”輕輕掀開被子,那動作比他的眼神還要溫柔。
阮陌白想不到任何反駁的話,站在一旁看著顧輕狂笨拙的動作,眼中流露的,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羨慕。
顧輕狂,如果你對我能有這萬分之一的好,為你死我都心甘情願。
他的動作的確很笨拙,就連將蘇暖的身子趴在自己的腿上這個步驟都用了兩分多鍾的時間才完成,他怕會驚到她,又擔心她會冷,便是連同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一起靠近了自己懷裏。解了半天才解開下衣的紐扣,褪下下身的衣料,漏出一小塊皮膚。哄小貓一樣在她後背上撫了又撫。
阮陌白在一旁看著,一點都沒有覺得浪費時間,更沒有任何的抱怨和不滿,原來他專注起來的時候,是這樣的迷人。
總覺得還缺點什麽,在阮陌白以為可以開始的時候,顧輕狂開口。“你還有多餘的針管嗎?”
阮陌白愣神,“什麽意思?”
“你先在我手上紮一針,我試試能有多疼!”握了握拳,手臂剛硬的輪廓呈現出來。
阮陌白很想說沒有,可是這樣專注的眼神,即便不是為自己,她也不忍心破壞,點頭,“有。”
注射了一針葡萄糖,顧輕狂揉了揉拔下針管後的傷口。
“你這樣揉會腫起來的!”阮陌白有些無語,“拔針之後,隻要按住傷口半分鍾就好,半分鍾就能止血,千萬不能揉!”
顧輕狂沒有應聲,隻是將力度減弱了幾分。
視線轉移在蘇暖的身上,手在她那塊裸露的地方按捏了很長時間,感覺差不多了才開口,“可以了!隻是你在剛開始紮進去的時候動作快一些,推針劑的時候盡可能的放慢速度,還有……往外拔的時候一定要迅速。動作太慢的話會可能會帶出血,而且還會很疼!”
阮陌白忍不住笑了笑,鼻頭一酸,笑的把眼淚都帶出來了,“顧大少,我當醫生這麽些年,還用你來教我怎麽打針嗎?”
還用得著你自己先體驗一番,滿意了之後然後才能紮在她身上嗎?
心裏有些苦澀,阮陌白拿著針管,長長的針頭讓顧輕狂看了心底唏噓不已。消毒,紮針,推針劑,拔針,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
明顯感覺到蘇暖的身體猛地一僵,顧輕狂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背後,另一隻手在在紮針的周圍撓癢癢似的輕輕揉著。
阮陌白有些看不下去,心中酸楚,收拾了東西。片刻都沒有多留。
這是第一次這樣著急的主動離開,隻因為她已經尋不到多呆一刻的理由。
看著沒有任何不適和反應的屁股,顧輕狂終於舍得將蘇暖重新平躺著放好,動作依舊輕柔到令人陶醉。
依舊是冷冰冰的身體,隻是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汗珠,動了動身體,趴在她的上方,一隻胳膊支撐著整個身子,用指腹慢慢地將冒出來的冷汗擦掉。
紙白一樣透明的臉,終於恢複了一些紅潤。
重新縮回被子裏,顧輕狂將蘇暖的衣服也脫掉,皮膚貼近的感覺,滑膩膩的。
抱緊那具冷冰冰的身體,恨不得將自己身上所有的溫度都傳過去,“暖暖,這一次,不要在離開了……”
已經如此的靠近,顧先生覺得還是不夠,往上移了移身體,心口對著胸口,心髒的跳動帶去最熾熱的溫度。
貼了貼蘇暖的臉,表麵還有些冰,但是臉色已經好多了。
依舊覺得不安心,就這樣一直臉對臉地蹭著。
懷裏麵冰冷的觸感,終於慢慢地轉溫,顧輕狂長舒了一口氣,再一次往她身上靠了靠,加大了手臂上的力量,抱得更緊。
掉進冰窟裏麵的蘇暖,眼前的那片模糊開始變得清晰起來。太陽出現了,四周圍冰冷的溫度被驅散的幹幹淨淨。
身上前所未有的暖,像一隻貪戀冬日陽光的貓咪,縮了縮身子,往陽光普照的地方主動靠了靠。
感覺懷裏麵的小人兒忽然間有了反應,顧輕狂的身體陡然間僵住,嘴角微微咧開,動了動身體回應著。
不知不覺間,血液滾動的更厲害,就連心跳也已經抑製不住的狂跳,血脈有些噴張,顧輕狂抬了抬腦袋,下巴抵在蘇暖的頭頂,兩條腿將她的腿夾在中間。
本是再正常不過的姿勢,卻覺得有些地方開始發生異樣,不可控的異樣,吸了吸她發間的香氣,那毒品一樣讓自己上癮的感覺蕩漾開來……
明天白天有一萬字的加更,為加群的親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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