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拓跋越的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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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貪心了啊,居然敢給他要百十來萬,百十來萬啊,她......就是去賣,也未必有人願意買啊。

    心裏麵將拓跋越罵了個底朝天。

    “你在罵爺?”

    “恩.....沒有......”

    丫丫的,還挖坑給我跳,你真是越來越無恥了。

    “沒有就好,這個水袖舞本王不喜歡,換掉。”一句話,簡單的吐口,可讓聽者心驚肉跳啊。

    陸青瑤知曉王爺怪她多管閑事,這是在警告了。

    陸穆瑤更是氣的直跺腳。

    她抬頭看了看各位姐妹,但見她們個個回避的眼神,心下更是氣門。

    雲姨娘心下膽寒,她目前還是戴罪之身,送了好多禮物,說了好多好話,才讓書雪答應陪他一塊表演,書雪不善於爭寵,跟她一塊表演最好。

    而王妃?這會兒她怎麽敢讓王妃與他們一塊練習。

    好端端的一隻水袖舞,因為王妃的參與被王爺說的一無是處。

    再看那陸青瑤僵硬卻又極力扯動嘴角想表現出大度,不以為然的模樣,雲姨娘是真的不敢。

    再說了,王爺的壽辰快到了,若是再被刷下來,在練習別的,那還怎麽爭寵。

    陸穆瑤自從被否認了以後,一連好些天都沒有出門,眾人都以為王妃受了刺激,心情不好。

    而王爺在得知王妃這樣的時候,也開始在反思,自已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的去探望王妃,可是她的王妃卻在床上呼呼大睡。

    氣悶之下,甩手離開。院內的花,感受到王爺的寒冷,紛紛卷了卷葉子。

    去了書房,等待不多會,陳鵬就進來了,匯報了這些天查找的信息。

    “王爺,您猜測的不錯,那胡平之之前的確是由王妃派人照看。”

    “就這些?”一個殺手,怎麽可能因這一點點的恩惠,就不顧自已生命安全,甘願被推向菜市場呢?

    陳鵬看到資料的時候也有些怵,可如今已經恢複了鎮定。

    “王妃每日用北疆螻蟻,侍候胡平之。”比死更可怕的,就是活著。

    手段夠狠。

    這才對他的胃口。

    “隻是,王妃用北疆螻蟻是為了救治他的傷勢,畢竟他被人砍斷腿腳,腐肉太多,唯有讓北疆的螻蟻啃食腐肉,吐露藥液,方可製止腐肉的增多,奈何,那胡平之不明白王妃的用心。”

    這樣子驚悚的治療方式,侵蝕了他的內心,使得他崩潰。他不是甘願為她所用,而是被自身的恐懼嚇破了膽子。

    再說日後有人調查起來,卻也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的王妃是在救人而非恐嚇。

    好妙的計策,好聰慧善良的女人,又好糾結的王妃。

    如此,她的王妃若是不願意表演,那麽他是否應該也使用這樣子的計謀呢?

    深更半夜的,王爺嘴角那若有似無的笑,讓陳鵬後背莫名的感覺到一絲的涼意。

    好久沒有見到王爺如此的笑容了,前幾年他這般笑過之後,北疆就多了數十萬的屍骨。

    太可怕了。

    他默默地為王妃祈禱。

    不過還好王妃比較識時務,隔天就出門了,而且去了妙音坊,一去就是好些天。

    陸青瑤曾經去打聽過,可最終什麽都沒有打聽出來,隻聽說王妃衝著福叔要了幾件東西。稀奇古怪的,任誰都看不出是做什麽。

    拓跋越也曾經經不住好奇的去試探過,可是啊,王妃吃過一次虧,這次隻是淡淡的望了一眼拓跋越,啥都沒說。

    這天,訓練回來的陸穆瑤,撇下一整日的勞累,回來就去看看自家小屁孩以及另外一個小孩,剛走進,就見到魯兒坐在門前,手裏還捧著一碗麵,旁邊喬嬸在逗著孩子玩耍。

    “喬嬸,謝謝你,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一碗麵了。”說著說著就哭了。喬嬸笑望著她,說:“左右不過是一碗麵,你若是喜歡,我日後天天給你做啊。”

    突然間靈光乍現,過生日當然是要來一碗雞蛋麵的。

    可事後又想想,又覺得拓跋越天之驕子鐵定不會在意這種粗物。

    糾結之下,也沒有糾結出結果來。

    壽辰當天

    一大早宮裏麵就送來了許多的奇珍異寶,所以身為王妃的她再一次身著正裝的進宮謝恩。

    當然就碰到了故意在慈寧宮等著他們的幾位主子---大阿哥太子爺三阿哥四阿哥。

    他們的目的就是去安親王府上賀壽。

    皇後有所忌諱,這麽多皇親國戚聚在一塊,難免有不法之徒趁機為難。隻是太後看著他們堂兄弟間如此和睦,心下很是滿意,對皇後說:

    “讓他們去吧,都是兄弟,哪裏需要忌諱太多。”

    太後一句話為他們解了禁足。

    “王妃,幾位阿哥,就麻煩你多多照顧了。”

    事情開始沒人問他們意見,這結尾更沒人問,如今問,不過是將責任強加給了安親王府罷了。

    不過天塌下來,有安親王爺頂著,跟她沒半毛錢關係,所以她沒想太多大方的應承了下來。

    正說著,一抹倩影從外麵闖進來,隨意灑脫的姿態可見其受寵的程度。

    此人正是皇後的女兒,天啟唯一的公主,晚晴公主。

    上次宰相府上突然間跑開,如今再次相見,她倒是像沒事人似的客氣的打著招呼。

    她嚷嚷著也要去安親王府上去玩,這當然不是因為她與王妃關係好,而是因為她整日憋悶在宮中,自然是逮到機會就撒丫子往外跑,再說她出宮,是別有緣由的。

    而陸穆瑤見她要去頭更大了。

    毫不避諱的不樂意,皇後見狀心思不悅,她的女兒如何能被外人嫌棄,再說上次的事情,陸穆瑤根本就沒當一回事,更是沒來請罪,如此無禮,若非他是安親王妃,她如今怎麽會笑臉相迎?

    太後也聽說當日的事情,笑著問:“王妃覺得如何?”

    雖然極其不願,可還是說:“公主能去,自然是蓬蓽生輝。”

    拓跋越心裏麵無所謂,畢竟這些阿哥去他的府上所藏匿的心思他都一一清楚。

    隻是這種屈尊紆貴的姿態,讓他非常的不喜歡。

    大阿哥拓跋禛比他們年長幾歲,雖有戰功卻不顯赫。拓跋越與太子拓拔淵同歲略小,因為拓跋越少年征戰,交集甚少。然後三阿哥四阿哥十三四歲,雖然已經成年,但自小聽著拓跋越的豐功偉績長大,對這位比她們大不了幾歲卻有如此赫赫戰功的堂哥自小就崇拜有加。

    回府上的路上,兩位小阿哥喋喋不休的問戰場上驚險的事跡。拓跋禛與太子插不上嘴,且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不過拓跋禛倒是有心的說道:“沈家三公子妙手回春,聽說上次來我府上為霞兒診治,是王妃所引薦,本王還未當麵謝謝王妃呢。”

    陸穆瑤聽後心下一驚,探尋的望向拓跋禛,可道行太淺,未能從他那深邃不見底的眸中探視出異樣了。而坐在正位上的假寐的太子爺卻突然間睜開眼睛。

    嚇得陸穆瑤一顫一顫的。

    不過麵上依然無所謂的說::“淳親王嚴重了,淳王爺與王妃伉儷情深,王妃心患急症,王爺著急遍尋名醫無果,我三表哥聽聞,才決定一試。說來慚愧,醫者父母心,可是像這種眾人都無法醫治的急症,倒讓表哥得了個好名聲。”

    陸穆瑤這般說意在說明這是銀錢兩訖的事情,無需道謝。

    說完,陸穆瑤又問:“淳王妃可還好?”

    “沈三公子妙手回春,霞兒已經大好。”

    陸穆瑤點點頭,沒在多加言語。

    一邊的太子此刻也不甘寂寞的說:“表妹仁慈,雖然淳王妃幾次三番嘲笑表妹無德無才,可到了人命關天的時候,表妹總是深明大義。”

    淳親王聽聞這些,倒是莞爾一笑,說:“也是啊,霞兒有眼無珠,本王這裏替霞兒道歉了。”

    說著就看了眼晚晴公主,誰都曉得晚晴公主在宰相府上多次侮辱安親王妃,如今他身為親王大方的道歉,那麽晚晴公主也應該道歉。

    可是晚晴公主卻沒有這些自覺,她心中藏著心事,根本沒聽懂兩位皇哥哥說了什麽。

    所以這一局淳親王獲勝。

    看著這兩位箭弩拔張的皇子,陸穆瑤這才意識到,這是兩頭狼啊。

    輕輕的往拓跋越身邊靠了靠,而拓跋越下意識的伸手輕撫陸穆瑤後背,以安撫。

    陸穆瑤回眸望去,卻拓拔越衝著她笑笑,那模樣說不出的溫暖。

    這時候她才意識到,待在拓跋越身邊,有著極大的安全感。

    “越大哥,你不知羞啊居然當著我們的麵,與王妃嫂嫂摟摟抱抱的......庸兒也要。”拓跋庸說著狡猾的往拓跋越身上靠,陸穆瑤下意識抽出一把折扇,隨意的打開,擋在他們之間,說道,“四皇子,還沒有娶正妃的吧,要不要嫂嫂給你介紹個?”

    四皇子一提到正妃,就想起了他三哥新娶的嫂嫂,不自禁的顫抖了下。

    敬謝不敏。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嫂嫂,弟弟還小。”

    眾人提到這個話題,都不自禁的看向三皇子,大家都聽說了,那狸族公主就是沒開化的野蠻女子,動不動就對三皇子揮鞭子,害的三皇子根本就不願意回府,太子安慰:“三弟,這狸族乃是沒開化的地方,花些時間,就算是在蠢的人也該懂得三從四德了。”

    三皇子謹慎的說:“太子說的是。”

    “要我說啊,三哥就應該找些人狠狠教訓教訓她,讓他知曉何為以夫為鋼。”四皇子一副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樣子,隻是他也不笨,突然間想起來說,“三哥,幹脆讓王妃嫂子教你那一招製敵的功夫,回去好好修理下她。”

    陸穆瑤當個笑話聽了,可眾人居然都齊齊望向他,這是要自已教導別人夫妻打架嗎?

    “咳咳,三皇子,以暴製暴不是長久之計,不過嫂嫂倒是有個好法子,三皇子可以試試看。”

    眾人一聽都是好奇,可惜了,陸穆瑤隻是偷偷的與三皇子說了。

    安親王府

    因為來了幾位貴主,本來清閑自在的宴會變得嚴肅起來。

    側妃傾國傾城,端莊秀麗,走到哪都是一處好風景。她見來了幾位貴客,雖然意外,卻在意料之中,張弛有度的招待眾位。

    而花園內,因為要辦壽宴所以搭起了台子,四皇子見到就說:“越大哥還說不辦,這分明就是想要背著我們獨享啊,去年你也說不大辦,可最後居然演繹了一場氣勢磅礴的沙場點兵,那氣勢庸兒至今曆曆在目,真是蕩氣回腸啊。先給小弟講講,今晚又有什麽好節目了。”

    拓跋越微微看了一眼自家王妃,說了:“不知道。”

    四皇子撇撇嘴,說道:“不告訴我,我去找老福玩去。”去年就是老福準備的。

    隻是今年卻可惜了,表演開始,讓眾人大失所望。

    不過是安親王府眾位夫人的輪流表演,大家都心照不宣,這些都是眾位夫人討巧的一種方式,觀看今晚誰的表演合乎安親王的心了。

    可這樣未免無趣,四皇子心下想了想,拉來自家的三哥說:

    “三哥,咱們賭一把如何?”

    “賭什麽?”

    “自然是堵今晚越大哥會進誰的房了。”

    “無聊。”拓跋真雖然這麽說,可動作上卻不遲疑,他立馬掏了銀子,快速的說道,“我壓側妃嫂嫂。”

    四皇子暗叫了一聲狡詐,最後也沒能輕易下注。

    因為她也覺得側妃贏的幾率比較大。

    最後他開始忽悠他的大哥們下注,太子爺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出了手。

    毫無疑問的壓在了側妃的頭上,淳親王沒什麽猶豫,隨意的拿出一塊上好的玉佩,直接壓在了側妃頭上。

    陸青瑤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情況,見大家這麽看好他,心下得意,且暗暗的發誓,今晚一定要博彩。

    “親愛的四弟,今晚回去好好數數你宮裏麵的寶貝還剩下多少,都盡數交上來吧。”三皇子得意的笑笑。

    四皇子一臉的要哭的樣子,當下一秒看到拓跋越,立馬上前抱大腿去了。

    哭的生聲撕力竭,蕩氣回腸。

    拓跋越了解了他們之間的小玩笑,也沒有惱怒,不管拓跋庸是不是皇子。一腳將其踢開老遠,當然是控製了力道。

    踱步走到下注的台子上,輕輕看了看他們壓軸的東西。

    麵上有些不滿意的說:“就這點東西?”

    眾人一聽,哪還有空在意地上裝模作樣哀嚎的小四,而是相互看了看,從彼此的眼眸中看出了意外。

    當然他們很快做出了決定。

    太子爺摘下手上的玉扳指說:“這是父皇賞賜的,雲南進貢的。”

    太子爺說話很簡單,意味卻很明顯,皇上對他寵愛有加。

    可從地上爬起來的小四娃娃大叫起來說:“太子爺,父皇賞賜的你用來賭博,小心父皇找你麻煩。”

    太子爺鄙夷的望了他一眼:我壓的是側妃,如何會輸掉。

    大皇子又不是傻子,如何會做沒有勝算的賭注,所以他接下來從靴子裏抽出一把玲瓏小刀來,模樣不起眼,可眾人都知曉大皇子從戰場上弄來的戰利品,大師的手筆,平常都不讓人碰,非常的寶貝。

    小四撇了撇嘴說:“大哥,弟弟向你討要了許久你都這麽吝嗇,如今.....弟弟這心啊......”說著做出了一副西子捧心狀,然後又挨了一腳,淳親王說:“好好說話,成什麽樣子?”

    三皇子的級別比較低,所以拿出一把折扇來,說:“父皇親自提的字。”

    眾人都是皇親國戚,哪裏在意這些,當然眾人都沒有關心他那把破折扇。而是目不轉睛的看向拓跋越。

    拓跋越左右瞧了瞧,沒看到王妃的莊。

    他低眉瞄了瞄四皇子,說:“你坐莊?”

    小四哀怨的點點頭,看著拓跋越嘴角擒獲的笑意,四皇子怕他也跟眾位哥哥一樣壓側妃。猛然間抓獲拓跋越的臂膀,一副小女人的模樣依偎在他身邊,惹得拓跋越的幾欲作嘔。

    隻是在還沒有做出伸腿動作的時候,四皇子就識相的躲開了。

    然後在他目瞪口呆之下,見到拓跋越拿出他的‘愛將’鐵鞭來,小四這下子就算是被踢死也要阻攔啊,這不是讓他傾家蕩產,而是要他的命啊。

    可他還沒有抱大腿,卻聽到拓跋越說:“本王壓王妃贏。”

    一邊的三皇子說:

    “越大哥,你不會預謀讓王妃嫂嫂將其它嫂嫂都打暈過去吧,這樣子作弊好嗎?”

    四皇子聽到之三皇子的建議,不哭不鬧了,興奮的爬起來,說道:“有何不可,哈哈哈,今夜我要發財了。”說著就將自已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放在了拓拔越的鐵鞭旁邊,“別忘記了,我們壓製的是今晚越大哥會入誰的房間,不是誰的表演精彩哦。”

    這會兒陸穆瑤走過來,見到大家壓的寶貝,默默為四皇子的智商祈禱了一下。

    然後默默的走近拓跋越的身前說:“王爺,您若是想要換鞭子可是要直接說,如此以來,不是置妾身與不仁不義之境地嗎?”

    眾位爺聽來不免一笑,在看安親王妃微微嘟起嘴,討巧的模樣更讓人注定,王妃才藝平平啊。

    隻可惜了,就算是在討巧,這相貌依然比不上側妃。

    眾人心下有了數,也就沒擔心了。

    再說了,左右不過一件玩意,輸了就輸了。

    幾個人正說話間,就聽一醇和雄偉、沉厚、悠遠的琴音傳來,眾人望去,卻見江南水鄉般小巧玲瓏的女子端坐在台上,而她手下的琴---九霄環佩。

    九霄環佩,伏羲式,杉木材質打造,外表呈紫栗殼色,小蛇腹斷紋間雜細密牛毛斷。是製琴世家雷氏第一代雷威所做,其琴聲音溫勁鬆透、純粹完美,形製渾厚古樸,被視為“仙品”,早聽說已經失傳,卻沒想到被藏在安親王府上。

    如此經典古琴,在加上這曲蕩氣回腸的秋水,讓人心神為之一振。

    絕妙啊。

    且被安親王送給了她的小妾,這讓眾位阿哥心中起伏不定啊。剛才壓寶是否押錯了?

    緊接著一曲:“吉日兮辰良,吾輩愉兮瓊芳。桃夭夭兮灼灼,華采衣兮若英。秋水漫漫兮無窮,吾心高昂兮逍遙……”由一位泛著深情如秋水般眸子的女子唱出,像清風拂過琴弦,像落花飄在水上

    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絕唱啊。

    各位爺如今聽著,微微入迷,沉浸其中,貌似忘記了剛才的賭注。

    這還不算,緊接著就是陸青瑤,絕色的美人兒總是能先引人入迷,一曲白紵舞更是絕美優雅。

    身上的衣衫質地細膩,色彩潔白,如同藍天上輕輕飄動的白雲,穿在她的身上阿娜多姿,且隱隱透漏著說不出的誘惑,讓人心神微微一緊。

    一舞衝擊了眾人的視覺,幾位阿哥心想,若是他們,今晚,不,現在就將這美人兒抱入懷中,溫存纏綿。

    咳咳

    可是四皇子卻要哭了。

    微微側頭看向拓跋越,認真的關注著,若是他現在起身,他一定率先給按著,總是要給王妃一個機會啊。

    當眾位演技完結,眾人已經胸有成竹了。

    且,毫無懸念。

    而王妃,當王妃一身---怎麽說呢---就像是馬戲團裏麵的小醜,她剛上台,一個不穩就摔倒在台上了,隻是這一摔卻是有品位啊。

    眾人一陣嬉笑。

    “四弟,這下子你要傾家蕩產了啊。”

    四皇子的表情,那叫一個屈啊,這王妃的打扮也太倒人胃口了吧。

    別說今晚王爺不入他的房,就是個乞丐,也.......

    心中連連叫屈了幾聲,他如今絕望的想要撞牆。

    可是接下來王妃的表演,眾人卻不這麽認為了,接二連三的笑聲,讓眾人確定,剛才上台的那一摔卻是劇情需要啊。

    隻見王妃沒有言語,隻是通過誇張的肢體動作進行表達,台上不時的發出笑聲,哭聲甚至地板還有牆體漏水的聲音,如此新奇的表演,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紛紛張大眼睛,盯著台上的王妃。

    這是一個醜小鴨變成白天鵝的故事,就像是一個神奇的魔術,一番前奏之後,王妃突然間變成了絕色的仙女兒,一襲雲色仙衣般飄在空中。

    的確是飄啊。

    她的身下空無一物,眾人還沒有看清楚王妃是怎麽升起來了,突然間像是法術失靈,猛然間墜落牽動人心,正當大家要以為她要摔死的時候,王妃卻又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了那隻醜陋的姑娘,安穩的坐在梳妝台前。

    表演結束。

    緊跟著鏡頭的眾位看官,如今恍惚大悟,原來這是一場夢境。

    場內一片寂靜,樹葉紛飛,沙沙的聲音,在耳邊響蕩。

    陸穆瑤回眸看到眾位爺的表情,心下一笑。

    在眾人還未從視覺的衝擊中緩過神來的時候緩緩下台,且每走一步且身上的流光溢彩越泛濫,直到那小醜般的臉,變了......

    “太神奇了......”

    陸穆瑤走下來,小四迎上前去一一查探,未發現任何異樣。

    他問道:“嫂嫂,你這身衣服是怎麽變的啊?”陸穆瑤神秘一笑,說道:“秘密啊。”

    “嫂嫂,總要告訴我們這表演是出至哪位大師吧?”

    這個陸穆瑤卻毫不吝嗇,說道:“妙音坊新排練出來的,四皇子若是新奇不如去瞧瞧。”

    “哦,原來是出至妙音坊啊,怪不得。”

    一聽出至妙音坊,他也不急著去收拾了,而是率先拿起桌子上的戰利品,說:

    “哈哈哈,大哥二哥,三哥,這次你們輸了。”

    大阿哥不在意,說了句:“心服口服。”

    三阿哥倒是不情願的說:“越大哥,好歹也跟我透個信啊,我也壓嫂嫂了。”

    陸穆瑤可不敢要眾人的東西,所以她說:“今天晚上王爺會去睡書房,所以這場賭注,沒有輸贏。”

    四皇子聽後目瞪口呆的望著王妃,如此美麗佳人在前,他會把持得住?

    拓跋越被眾人盯著的有些鬱悶,對他王妃的話更是摸不著頭腦。

    不過沒有拆台就是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