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陰癸派(求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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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國慶快樂!大家去哪玩了,苦逼的嘟嘟隻能窩在家裏碼字,哎。

    遊坦之平生最恨三種人,喪盡天良的人販子,始亂終棄的人渣,一無是處的廢物,但很不幸的是,他發現在這個世界,他已經占了三分之二,而隨著劇情發展,他還能完全變成自己厭惡之人。

    香貴眯縫著眼:“我兒沒事了?那神功是陰癸派的長老送予為父的,想來應該不至於走火入魔,難道是有人下了毒手?何標,少爺這幾天都見了什麽人?”

    一旁一個小廝嚇得一哆嗦:“回老爺的話,少爺這兩天哪都沒去,就待在屋裏練功。”

    香貴眼珠子滴流亂轉:“嗯?難道是我兒著急練功,這才走火入魔,倒也不應該啊,難道。。。。”

    他心中一動,臉色有些難看,隻是捏了捏拳頭,最終還是無力鬆開,瞧著香玉山的眼神有些愧疚,抿了抿嘴唇,最終還是化作一聲歎息。

    遊坦之,不,香玉山呼了口氣,擺了擺手道:“都出去吧,額,爹你也是。”

    香貴猶豫道:“玉山,武功高低也不能代表什麽,你且瞧著吧,為父早晚殺了陸抗手,讓你看看什麽叫做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香玉山diandian頭,諸人退去,他瞧著四周,深吸一口氣,隻覺渾身酸軟無力,閉目內視,走火入魔之後,原來多處經脈阻塞,不過還好發現的早,問題不大,待到內力滋生,調養一段時間自然無事,不過這個仇,他是記下了,陰癸派,很好。

    與神雕和天龍世界不同,香玉山發現空氣當中遊離著許多奇怪的小粒子,他試著打通北冥神功手太陰肺經,微微有些吃力,這具軀殼居然還不如遊坦之,難道特麽的已經破了童身?額,家裏開妓院的,還真沒準。

    來到銅鏡前,他瞧著鏡中那張蒼白無力的臉蛋,渾然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樣子,微微歎息,誒?細細看其實還蠻帥氣的,哎,那又有個毛用。

    所謂“百日築基,十月懷胎,三年哺乳,九年麵壁”,道家的武功講究循序漸進,童身可算是低配版的無漏之體,修煉上乘內功之時,雖然也會有所散逸,但比之已破童身,元陽喪失之時,還是要強很多的,所以神雕裏王重陽才會責備周伯通,破了童身,不能修煉先天功,當然了等到功力提升之後,還是可以練得。

    推開房門,香玉山來到院中,環顧四周,隻覺好似置身與奇幻世界,四周七彩斑斕,五顏六色,空氣中遊離著許多不知名的粒子,他微微吸氣,引得這些粒子吞入腹中,丹田居然多了微不可察的一絲螺旋狀北冥神功的氣母,香玉山啞然失笑,也難怪這個時代高手輩出,宗師滿地走了,神雕天龍之中練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可在此間呢,除非你懶到不呼吸,將自己憋死,否則至少也能功力不退步。

    不過在這個世界,武學障被提升到了一個層次,單憑內力真氣的打熬積累,已經不足以產生質變了,唯有破除武學障,才能高歌猛進,破碎虛空。

    約莫到了酉時,月上柳梢,香玉山在後院一遍遍的練習著全真大道拳,蘊養自身,這具軀殼實在是太弱了,不將身體養好,休想繼續下一步,哎,果然是小擼怡情,強擼傷身啊。

    遠處傳來腳步聲,隱約還有零散的談話,香玉山將手掌放在耳邊,吸附些許粒子聚與聽宮穴,刹那間仿佛聲音放大了百倍。

    “何標,以後少帶少爺去翠碧樓,再讓我發現,打斷你的雙腿!”

    “知道了,老爺,小人不敢了。”

    “嗯,少爺人呢?”

    “在院裏練拳,練了一下午了,氣喘籲籲的,讓人看著心疼,小人和翠煙勸了好幾次,少爺也不停手。”

    “嗯,他就是那個性子,由得他去。”

    過了盞茶功夫,蹬蹬蹬腳步聲音越來越近,香玉山有些震驚,這種粒子對聽覺的加成未免有些恐怖,離著三十多丈,將近百米遠,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居然聽得清清楚楚,而且,隻怕這還不是極限。

    遠遠地,香貴笑道:“我兒餓了吧?何標,還不快吩咐人準備晚宴?”

    香玉山麵容平靜:“啊,是啊,多謝。”

    香貴一怔,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一會的功夫杯盤碗盞擺滿了案幾,他端起酒杯,強笑道:“兒啊,過往之事就算了吧,你也知道,咱們香家雖然看起來風光,賭場妓院開遍了中原,如今還是巴陵幫的三當家,可在陰癸派麵前,仍舊不值一提,別說是祝玉妍那妖婦了,隨便來個長老咱們也得客客氣氣的捧著啊。”

    香玉山麵色如常:“那本功法是誰給你的?”

    香玉山最大的悲劇就是練了一本魔門長老傳與的神功,本來他和香貴也算好友,結果閑聊之中無意間走露了一些機密情報,為了穩妥的殺人滅口,長老就傳了一套極易走火入魔的神功,可是香貴心疼兒子,自己沒練,交給了香玉山,結果很成功的走火入魔,從此落下病根,從此再無機緣得窺上等武學,否則以他的陰險毒辣,成就絕不會那麽低。

    香貴猶豫半晌,最終還是歎氣道:“兒啊,你還是莫要再問了,咱們惹不起,這次就算是啞子吃黃連,算了吧。”

    香玉山眉頭輕挑,隨後笑道:“好,不過你要為我準備一個偏僻小院,隻留下一個丫鬟伺候起居,旁人不得擅入。”

    香貴一怔,心想他多半是此番受辱,一時氣不過,打算躲起來苦練武功,不過有那麽幾個月,認清現實也就好了。

    他想到這裏,dian頭笑道:“好,這都是小事,兒啊,你放心,彭城境內,還沒有咱們香家弄不到手的宅子。”

    一會的功夫,杯盤狼藉,香貴起身離開,來到前院,招呼手下召來其妹香花,香家買賣女子的勾當均是此女負責,來到近前,香花笑道:“二哥,玉山怎麽樣?”

    香貴臉色一寒,隨即狀若無事道:“也沒什麽。對了,最近可有什麽上好的苗子?”

    香花揶揄道:“怎麽,二哥想要納一房小妾麽?還是皇上他老人家厭倦了上一批貨?”

    香貴稍稍有些不耐煩:“你隻說有沒有就是了。”

    香花一怔,忙說道:“倒是有幾個不錯的,不過白仙子預定了幾個,隻有兩個姿色還是上等的。”

    香貴dian頭道:“明日一早你就差人送到東城的宅子去,不可延誤。”

    深夜。

    香玉山依次打通北冥神功的經脈,這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漸至拂曉之時,已然打通了三條經脈,沒辦法,有天龍世界的攻略經驗在,此世如同高屋建瓴,一日千裏。

    龍象般若功自然也不能少,而且得益於環境的原因,僅僅一夜之間,他已然突破到了第三層,尋常三五個大漢不能近身。

    來到院中,天蒙蒙亮,有灑掃庭除的仆人上前問好請安,他也不加理會,隻是一個人練習著龍象般若功的動作和全真大道拳。

    一會的功夫,日出東方,天邊的第一道光刺破蒼穹,香玉山瞧著四周的空氣當中,忽然多了一絲紫氣,他以北冥神功強行吸入丹田之中,那紫光噗的一聲破滅開來,慢慢融入氣母當中,香玉山長舒一口氣,神態安然,隻是也並未感覺到什麽異樣。

    香貴急匆匆的來到後院,瞧著香玉山,忽然感覺有些陌生,隻是一夜不見,他似乎個子長高了一些,麵色紅潤,原本纖細瘦弱的身材,仿佛突然寬了一些,隻是瞧了半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作罷。

    他笑道:“兒啊,東城的宅子已經吩咐下人收拾妥當了,那裏離著大洞山不遠,地處偏僻,景色優美,你在那多住幾天,什麽時候心情好了,咱們再回來。”

    香玉山笑道:“不急,不急。”

    吩咐下人準備馬車,香貴還專程派了二十多個大漢以何標為首護送,此時正是大業八年,楊廣第一次征伐高麗,四方兵眾共一百一十三萬三千人聚集涿郡,分左右各十二軍,天下震動,大隋朝正是不可晃動的最巔峰之時。

    國泰則民安,古今一理,馬車走在街上,但見兩旁車水馬龍,民眾擁擁攘攘,門店大開,一副繁榮景象,走著走著,馬車忽然停下,就聽到何標喝罵道:“哪個不開眼的,敢攔我們巴陵幫的馬車?”瑪德,你真不愧是狗腿子。

    鼻翼扇動,香玉山忽然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恰在此時,忽聽到馬車前有人喝道:“瞎了你的狗眼,這是我們彭梁會的三當家,你。。。”

    一個柔媚的女聲響起:“喲,玉山今天好大的排場啊,怎麽也不讓姐姐我親近親近?”

    隻是這一聲,香玉山就聽到隨從裏有人發出喘息,滴答滴答似乎有人在流口水,他捂著臉有些無奈,瑪德,出門不要說咱們是開妓院的,丟不起這人啊。

    撩開車簾,來到近前,但瞧見麵前站著一女五男,女的二十上下,穿著一身勁裝,她不但長得眉目如畫,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開得極低,露出了小半邊****和深深的****,浪蕩非常。

    香玉山上前笑道:“原來是媚姑,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他後一句是朝何標他們吼去。

    任媚媚滿意非常,嬌笑道:“天色不早了,玉山不如和姐姐去做dian開心的事,讓我們找dian真正的樂子吧?”

    尼瑪,剛看完日出,你跟我說天色不早了,合著你的一天就是在床上度過的唄?

    香玉山笑道:“不急,總有機會的,媚姑,今日我還有事,來日我做東,翠碧樓咱們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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