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良辰美景怎可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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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
齊休離今日大喜,這些日子發生了很多事,他也是勞心勞力,身心疲憊,但是今日他卻是打心底愉悅,一想到在內院的費靖月,他就止不住的歡悅,那個他朝思暮想的女子,終於成了他的皇子妃了,終於真真正正隻屬於他一個人了,在場的都是人精,自然是看得出來他的歡喜,個個都說著漂亮話,與他推杯換盞,而他自是來者不拒,一飲而盡。
齊休離原本在軍中威望極高,此次大婚軍中將領除去值守的,全部到齊,正一個個挨著向他敬酒,銀光來找他的時候,他正在和虎衛副將石蘭喝酒,那石蘭算的上是個忠厚之人,一杯酒下肚,也沒什麽華麗辭藻,但是那情真意切卻是當真的讓人感覺得到。
銀光附在他耳邊耳語幾句,他眼目裏閃過一絲精光,接過銀光遞過來的物件,是一方絲帕,乍看之下沒什麽異常,但是用手輕撫,卻能感覺到有些糙手,這自然便是費靖月隨手扔在留在那間屋子的那張,也不知銀光是如何得到的,此時握在齊休離手中,他的拳頭捏得很緊,幾乎看不見他手中還握著一方絲帕。
他頷首示意銀光退下,這幾乎是片刻之間的事情,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幕,即便注意到的人,也隻當是王妃派人來催。
文苑院侍喬世賢讀遠遠的看著齊休離,眼裏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複雜情緒,端著杯子走過來,他倒了滿滿一杯酒遞了過去,道:“殿下今日大喜,我這做表弟的也倍感高興,雖然日間我們來往不算密切,但是看在姨母的份上,以後還望殿下多些關照才是。”
齊休離接過酒,一飲而盡,一改他一貫的隨性表情,道:“說起來你母親還是母妃的本家表姐,往日本王隨性,倒是忽略了表弟,以後自然是要多來往的。”
喬世賢的母親是瓊妃的表姐,按說他也算的皇家貴胄,但是因為瓊妃並不受寵,即便想要提攜也是有心無力,齊休離雖然是皇帝心愛的兒子,但卻慣是獨來獨往,不喜家族依附,故而他也僅僅是在文苑院掛了個閑職,不過是寫點無關痛癢的文書什麽的,並無實權。
瓊妃看家族凋零,也想過要齊休離多加照拂,但齊休離與她並不親近,所以他們這些親戚更是不敢庇佑於他的福蔭,今日卻見他和顏悅色,自然是有些受寵若驚。
齊休離挽過他的手道:“表弟要多與朝中大臣們結交,這樣才能更上一層樓啊。”喬世賢何時曾有過這樣的待遇,有些恍惚的喜悅。
齊休離恢複了他一貫的隨性表情,拉著喬世賢走到人群中間,使了一個眼神,周圍的人們接收到齊休離的信號,全部都圍了上來,向那喬世賢敬酒,說著恭維的話,齊休離卻在人群中悄然而退,轉身往內院走去,即便還有不長眼的官員想要上前敬酒,也都被副將等人拉住,繼續推杯換盞,而齊休離則脫身離開。
離開人群的視線,銀光閃了出來,跟在後麵,齊休離一邊大步向前,一邊聽著銀光的回報。
“都查清楚了嗎?”
“都查清楚了,王妃確實換了一間新房。”
“速速帶路。”
“是。”
銀光的辦事效率確實一流,今夜之事他已經查得十之八九,沒錯,今夜一個陰謀已經醞釀成型,隻是不知最後誰才是真正倒黴的人。
到了門口,齊休離打量這間房,外觀一看確實與新房一致,因為大喜,府裏到處都張燈結彩,外形裝扮確實相似,若是在夜間,那自然更是分辨不清,若不是熟悉王府的人,肯定無法分辨房間的位置,這間房的位置與新房位置平行,隻是隔了一個走廊,卻是天壤之別。
“哼!”齊休離發出一聲悶哼,熟悉他的銀光知道,他動怒了,有人醞釀了大陰謀,想要對王妃不利,他已是怒火中燒,沒有當場發怒將真凶揪出來就已是忍耐。
“月兒在裏麵?”他問銀光。
“是的,裏間確實是王妃無疑,至於新房,已被鳩占鵲巢。”
“好大的膽子,既然他們敢做,本王就要讓他們嚐嚐本王的雷霆怒火。”
銀光自然知道如何做,點點頭一閃便已消失,齊休離整理一下情緒,輕輕推開房間門。
踏門而入,一陣香風飄入,果然是月兒無疑,她身上的味道他熟悉得不能再熟,原本憤怒的情緒頃刻間便消失在了九霄雲外,他此刻眼裏隻有那美麗的倩影。
屋子裏燈光很暗,費靖月半臥在塌上,已經入睡,碧璽見他進來,請了個安,道:“殿下,小姐太累睡著了,我去喚醒她。”
齊休離連忙攔下她,道:“月兒累了,便讓她歇一會兒,你出去吧,這裏有我。”
碧璽點點頭,福了福身,走了出去。
齊休離輕輕坐在費靖月身邊,看著她熟睡的臉龐,雖然看了很多次了,但今日卻覺得月兒格外美,彎彎柳葉眉,殷紅櫻桃嘴,就連臉上的細小絨毛都那麽的溫柔。,齊休離就這麽呆呆的看著,入了神,連費靖月醒來都不知道。
“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今晚不來了呢。”費靖月輕輕推了推他,出言道。
齊休離回過神來,見費靖月已經醒來,聽她的話,他有些玩味的道:“王妃是覺察出什麽了?”
費靖月見他表情,站起來,走到桌邊,往金盞杯裏斟滿酒,端給他道:“殿下既然來了,自然也和月兒一樣知曉,明知故問,討罰。”
齊休離見她嬌嗔的模樣,哪裏還能端著,接過杯子,放在桌上,一把便將她拉進懷中便是一陣狂吻,過了好半響後才肯放開,道:“本王在前院擔憂,王妃卻在後院布下了天羅地網,真不愧是本王的女人。”
此時費靖月已被他吻得軟了腿腳,坐在凳上,半天沒有緩過神來,稀裏糊塗接過金盞杯,與他喝了交杯酒。
“喝了交杯酒,就是本王的人了,春宵美景,王妃怎可辜負。”
說完,齊休離便抱起費靖月走向床榻,雖然二人定過文冊後便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時匆忙,哪裏有如今的花前月下,良辰美景,此時費靖月一肚子的話,也被他的狂風驟雨淹沒,哪裏還顧得多問,二人隻恨不能融為一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