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陰謀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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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分開這對愛侶,外界似乎已經不存在,費靖月隻感覺天旋地轉,仿佛陷入了永恒,她隻想用心愛,用力愛。
好容易平靜下來,費靖月躺在齊休離懷裏,此刻她才真的放鬆下來,一切都那麽虛幻,又那麽真實,穿越到這個時空,她原本是個局外人,但何時身陷其中,她已不得而知,一直以來她冷靜,鎮定,堅韌,但此刻她才像個真正的小女人,依附著她的依靠,她緩緩抬起頭,主動吻了吻齊休離。
齊休離感覺到她的變化,雖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但他卻激動到爆炸,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雀躍到飛起來,送上門的月兒,他怎肯放過,一陣激情後二人才分開,眼看已然過了半夜。
此時二人發算是真的夫妻一體,那種靈魂上的相交,已經超越了所有。
費靖月一邊替他整理好衣衫,一邊拉過睡衣套上,這才與他說起今晚的事情,說起來也很簡單,有人想要在新婚之夜鳩占鵲巢,利用費靖月不熟悉府邸的結構,將她引致一間相似的房間,而喝了酒的齊休離自然會到原定的新房,這一出狸貓換太子倒是演得極好,隻是這二人誰又是好相與的,早就有了防備,隻等這下半場上演。
說起來這二人也是默契,費靖月本就時刻提防著一切,經曆了這麽多的陰謀以後,沒有個心眼兒那是不可能的,而齊休離也早就部署好一切,就怕有突發事件好護住月兒。
二人大婚前一日,齊休離依舊翻窗而入,給了她一隻傳信的哨子,這哨子是用特殊材質做成,能發出一種低頻的聲響,人的耳朵是聽不見的,但是戴著特殊耳罩的暗衛卻能夠聽見,隻要費靖月吹響這特殊的哨子,那麽齊休離的人就知道費靖月有要事,自然會尋聲而致,這些暗衛隻需要找到費靖月留下的線索便夠了。
費靖月在絲絹上戳出的小洞就是摩斯電碼,齊休離早就學會了,隻要拿到帕子,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而費靖月拿給碧璽的那隻圓筒則是裝的磷粉,在夜間會發出微弱的光亮,一路上費靖月與紅菱閑聊,分散她的注意力,而碧璽則一路上用磷粉做記號,府裏的暗衛要找到二人自然輕輕鬆鬆。
一切說起來簡單,但是卻需要二人的默契,但是對於生死與共的二人,這根本不算什麽。
二人相擁睡到天亮,費靖月習慣了早起,一早便起身收拾,碧璽因為知道昨夜的事情,早間便在門外侯著等著伺候,碧渝和碧溪也來了,聽聞昨夜之事,她二人氣得牙癢,若不是費靖月有計劃,她二人昨夜便要衝入新房將那不要臉的狐狸精揪出來狠狠磋磨。
費靖月喚她們進來,吩咐了幾句遣了出去,轉身過去,齊休離已經起身了,就連衣衫也已經穿戴停當,這衣衫是碧溪一早送來的,畢竟婚禮已經完成,不至於讓他二人再穿喜服吧。
費靖月一身緋紅輕衫,襯得她臉頰白皙,唇紅齒白,便是不上妝,也美不勝收,而齊休離,英俊翩翩,清俊麵容,一身紫衣高貴雅致,既親近又疏離,與他氣質相符。
“你起來了。”費靖月輕笑。
“怎的衣衫都已穿戴整齊,不用喚幾個侍婢過來為你整裝?”
雖是說笑,但這話卻引致齊休離不滿,他嘟囔著嘴,一臉嫌棄,道:“夫人可不要調笑本王,此生本王隻有夫人一人可以近身,便是婢女也不行,若是夫人再有懷疑,本王便將府上所有女子全部遣散。”
費靖月見他認真,噗嗤一聲輕笑,不再言語,但那打心底彌漫的幸福,卻將她環繞。
“呀!這是發生了什麽事!”院子裏傳來一聲驚呼,接著便是一陣吵鬧和哭泣。
“我出去看看。”費靖月轉頭看向齊休離,二人對視一眼,默契自然不說,這好戲即將上演,他二人又怎能缺席。
“王妃,王妃,求你做主啊!”費靖月還未走進院子,便聽見一聲聲顫呼,倒像是有人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要費靖月做主一般。
老遠她便瞧見一名女子,穿著綠色的衣衫,跌坐在院中,頭發有些散亂,衣衫也是有些淩亂,一看便是胡亂套上,匆忙而致。
“發生什麽事了?”費靖月蓮步輕移,走到院中。
“懇請王妃做主啊!”那女子沒動,倒是一名老婦哭天搶地的爬了過來,嘴裏嚷嚷著,眼看就要抱上費靖月的腿。
碧渝火爆性子,正兜著一股子氣,順腿就是一腳,將那老婦踢開,道:“王妃千金之軀,豈是你能觸碰的。”
“無妨,且讓她說。”此時已經有人替費靖月搬來一張凳子,她輕輕坐了下來,道:“你要本宮為你做主,要做什麽主?”
淡淡幾句話,說得平淡,但周遭的人都有一種驟然緊張的壓力,感覺似乎空氣都冷了一些,三月的清晨原本就有些涼意,費靖月這淡淡的一句話卻好似比這初春的早晨還要冷。
那婆子也感覺到了這種詭異的氣氛,但她已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上,開口道:“昨夜我家姑娘誤闖了王妃的新房,王妃又不在房裏,陰差陽錯,與殿下有了肌膚,老奴懇請王妃替我家姑娘做主,讓爺殿下收了她,不然她隻有投河死路啊。”
這刁奴一張嘴,便將費靖月推上逼死她主子的高度,若是費靖月不肯,鬧出人命來,那便是殺人凶手。
她這話一出,不明真相的人群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意思是這地上跪著的女子昨夜和七皇子殿下洞房了?那王妃又在何處?
好厲害的老奴。
隻是費靖月畢竟是費靖月,怎會被她將住,她貝口親啟,道:“跪者何人,抬頭讓本宮好好瞧瞧。”
那女子抬起頭來,一張臉已經梨花帶雨,發絲低垂,而頸項間還見吻痕,嘴唇略腫,一看便是昨夜經受了激烈戰鬥,一副初為人婦的模樣。
“果然是你啊,綠鄂姑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