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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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靖白皙的蔥指屈伸,我的嘴巴大張,長這麽大,我第一次見識了單手解皮帶與單手解胸罩。

    火紅色的bra被於靖一隻手拎著扔到一旁,我的皮帶也已被於靖解開,拉下拉鏈,於靖跪著往後挪了兩步,站在地上,抓住我的兩隻褲腳,直接將我的褲子拽下。

    然後也解開自己的製服長褲,露出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穿著和bra顏色一樣的火紅色,蕾絲邊的內褲,再次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襯衫被她撕破,內褲被她拽爛,下身暴露在空氣之中,上麵血管膨脹暴起,猙獰可怖。

    於靖似乎是第一次見這個東西,迷離的眼神在上麵停留了一瞬,而後還用手彈了一下,劇痛襲來,讓我臉皮狠狠地抽搐。

    這個女人的手勁太大了,但讓我更疼的還在後麵,於靖最後撕碎自己的內褲,抬起屁股對準我的下身,嘴裏發出無意識的嬌喘聲,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我們兩人的身體都顫了一下,太他媽疼了,於靖是第一次,本來就應該輕點,一下子這麽深,又沒有潤滑。

    強烈的痛感使得於靖嬌呼一聲,眼中難得的出現了一絲清明,但那隻有一絲,瞬間又被欲望之火吞噬了。

    鮮紅的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點出朵朵紅梅,於靖開始坐在我身上搖晃,體會著來自下身如潮水般一波波的快感。

    我開始配合著於靖生澀的動作,緩緩挺腰,起先於靖隻是低聲哼哼,到最後直接大喊大叫了。而我也忍不住將手伸到了於靖胸前,握住了那對酥胸。

    真是一夜的瘋狂,一夜的宣泄,於靖像一團熊熊燃燒,永不枯竭的火,企圖將我吞噬。一次又一次,當兩個人都累的不行,大汗淋漓的癱在床上時,天邊都泛起來魚肚白。

    做到最後,於靖的藥效已經過了,我們都恢複了理智,但在她的堅持下,我們還是來了一次。

    此刻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於靖含情脈脈的看著我,露出一抹小女人般羞澀而辛福的笑容。讓我如沐春風,我將嘴伸過去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看著於靖沉沉睡去,我突然覺得眼前的一切有些荒誕,我們認識才不到一天,居然就變成這樣了。

    我本以為於靖清醒後會責怪我,仇視我,甚至會抓我坐牢,但她沒有,以我的經驗來看,她喜歡上我了。

    我該怎麽辦,以我現在這種情況,我根本沒法和她在一起,甚至給不了她任何東西。前邊一個秋婉婷,現在又多了一個於靖,我好頭疼。

    天邊的第一縷陽光射進屋子,驚醒了沉思中的我,我訂的機票是中午的,我得走了。扭頭看著身邊睡的香甜的女子,我心中有些不舍,也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麽,臉上笑顏如花。

    唧在她甜美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翻身下床,衣服已經破的不能穿了,還好我的辦公室就在隔壁。

    替於靖掖好被角,拉上窗簾,我躡手躡腳的去休息區的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換了一身幹淨衣服。

    就匆忙離開了,一路上我腿腳酸軟,走路打飄,昨晚實在是太瘋了。於靖不知疲倦的一味索取,一晚上做了五次。

    反正我以後是不相信什麽一夜七次郎了,全他媽是扯淡,再來兩次,我的小命估計都得交代到床上了。

    趁著早上的一點時間,我急匆匆回了一趟家,幫小妹帶了一些衣物,和日用品,安慰了一下母親和爺爺,免得他們擔心。

    而臨走時,母親一句:“多注意身體。”讓我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看來我的臉色很不好,被母親發現了,想起於靖那個女人,又是一樁煩心事。

    去機場的路上,我接到了林秀秀的電話,她說要和我見一麵,這是約會的節奏嗎?我心裏泛起一陣陣的疲憊感,我為了不讓她多想。

    隻好告訴她我要去寧海一段時間,讓她照顧好自己,安慰了幾句掛掉電話,尋思著要不要給於靖打個電話說一聲。

    萬一她醒來找不到我,不知又會怎樣,但我有沒有她的電話,此事隻能作罷。

    坐上飛機,係好安全帶,我徹底撐不住了,閉上眼就睡著了,起飛,降落那麽大的顛簸都沒有搖醒我,可見我有多累……

    而比我更累的於靖是整整躺在床上睡了一天,還好何偉在住院,他的辦公室也沒人去。否則無論是誰看到那麽狼藉的一幕,肯定會驚的咬掉舌頭。

    當於靖從睡夢中醒來時,窗外已經華燈初上,她下意識地伸手摸向旁邊,沒人。於靖瞬間清醒了,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屈著膝,抱著頭。

    她的記憶在一點點蘇醒,她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打開燈,看著床單上刺目的紅梅。她不禁皺了皺眉,她的下身現在還在抽痛。

    楊意哪兒去了?這是她最關心的問題,撿起外套,內衣已經破的不能在穿了。稍微收拾了一下,揭下床單,將所以的東西都包起來。

    還好現在佳華沒人,否則她還真的走不了,當於靖帶著一堆髒物回到家時,眼淚抑製不住的決堤而出……

    下飛機時,已經是傍晚了,寧海市很大,和鷺島市一樣,都是一線城市。之所以送妹妹來這裏看病,是因為術業有專攻。

    寧海市第一醫院對於妹妹的那種病有著權威性的研究成果,其能力也是享譽中外的。當我從機場趕到醫院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

    妹妹住在一個單人病房裏,環境很好,我推門進去時,小妹正坐在窗前看著城市的夜景。

    消瘦的身體深陷在椅子中,被厚厚的棉被包裹著,由於病魔纏身,頭發枯黃而稀疏,臉色蒼白。

    病房裏沒有開燈,外麵的光投射進來,照亮她半邊側臉,我突然有些心酸。從小我們兄妹感情都很好,我坐牢的那幾年,小妹幾乎每周來看我。

    “小兮。”我輕聲呼喊,聲音有些顫抖。

    小妹聽到我的聲音,猛然扭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愣了兩秒之後,欣喜若狂的大喊:“哥哥”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快步走上前,將小妹的頭攬在懷中,她像個小貓一樣在我懷裏拱啊供。

    “哥哥,你知道嗎?我很想你,這麽長時間了,你都不來看我,你個大壞蛋,等下爹回來了,我一定要讓他說說你。”

    聽得出,小妹對於我的到來很開心,同時我也很內疚,這些日子都沒來照顧她。

    正說著,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進來的人是我的父親,穿著樸素,臉上鐫刻這深深地皺紋。五十歲的中年人看著像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我有些心酸。

    想起我出獄那天,父親抱著我眼角溢出的一滴淚,我沒來由的心中對李嫣湧起滔天的恨意。

    “爹,我來了。”

    “來了就好,小兮這幾天還一直念叨你呢?”父親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放下水壺說道。

    看來父親剛剛失去打水了,他眼中的高興與意外掩飾的很好,如果不是我觀察的細致,肯定都忽略過去了。

    小時候覺得父親很厲害,做什麽事都胸有成竹,遊刃有餘,好像父親就是無所不能的人。直到長大後,我才發現父親也有他做不了的事,也有他的喜怒哀樂,隻是他太善於隱藏了。

    他是一家人的依靠,他需要給所有人信心與勇氣,所以有些東西就不能展露出來。想起自己在牢中的六年,我覺得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的父親了。

    這一夜,我和父親,小妹圍在病床前麵,促膝長談,我也將母親與爺爺的囑托和關心一一轉達。

    直到小妹哈欠連天,我和父親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止住了話題,哄著小妹睡下後。

    我倆來到醫院的走廊,這個點除了值夜班的護士,其他人都進入了夢鄉。走廊裏空無一人,我掏出煙,取出兩根,將其中一支遞給父親。

    我知道父親有話對我說,也能猜到要說些什麽,說實話我真的很想逃避。父親這個老煙民破天荒的沒有接煙,我有些意外。

    “小兮說不許我抽煙。”父親向我解釋。

    我拿著煙的手一僵,重新將煙塞了進去,皺著眉頭說道:“小兮的情況,不好嗎?”我看的出父親的情緒不是很高。

    “手術成功率很低,但隻要成功了就能徹底治好,我很擔心。”父親的聲音低沉,顯得心虛沒有底氣。

    這是父親第一次在我麵前表達他的真實情感,我突然覺得肩上擔子好重。以前有父親替我們扛著,現在輪到我了。

    真的好難,我到現在一事無成,我有些心慌,我能給家人什麽?什麽都沒有。我很不甘心,我覺得堵得慌,直到這股鬱氣化作一團火焰,在我的胸中熊熊燃燒。

    我不能在這麽渾渾噩噩的下去了,我要味自己,為自己愛的人,建一座庇護所,撐起一道堅實的壁障,為他們阻擋來自外麵的狂風暴雨。

    “妹妹會沒事的。”我安慰父親的話很蒼白,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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