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鏡中瑤——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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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貫和張晴晴的臉色這時候也不好看,他們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我闖了大禍,我往台下看去,張教授和老梁此時正交頭接耳,不時抬起眼睛看看我,明顯是在討論我。

    第一輪淘汰賽,我們組是最後一場比賽完的,所以我們的戰台四周站滿了人,大家似乎都在等待靈異學院的人給一個答複。

    “這位騷年,你過來!”站在台邊充當裁判的老者示意大家安靜,隨即向我走了過來。

    老者臉上依然保持著和善的樣子,不過此時二樓的那群老頭也紛紛向我看來,我這才明白我好像不僅僅是作弊那麽簡單了。

    我慢慢騰騰的走到老者身前,不知道他會作何打算,老者並不話,而是衝我緩緩的伸出了手。

    我知道,他是讓我交出鏡子,我有些猶豫,害怕讓這些人懷疑。以靈異學院看來隨身攜帶妖物肯定不是正派人物,我戰戰兢兢的看向台下。

    正好看到張教授拿到銳利而有些陰冷的目光,我愣了一下,而張教授和我四目相對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又恢複了正常,衝我點了點頭。

    他的意思是讓我把東西交出來,這時候我忽然有個不好的念頭,雖然我這次出來把鏡子藏得很好,不過張教授似乎早就知道了。

    “拿出來!”

    忽然麵前一聲暴喝,嚇得我一個哆嗦,本來麵目和善的老者忽然勃然大怒起來。

    “給他,李恪!”身後是張晴晴的聲音,很是焦急的樣子。

    我哆哆嗦嗦的掏出那塊寶鏡,然後顫顫巍巍的給老者遞了過去。

    老者拿在手裏稍一端詳,然後看了看我,歎了口氣道:“跟我來。”

    老者這忽然的一聲歎氣,讓我心裏一陣驚惶,預感到事情可能會很嚴重,我全身僵硬一般跟在老者身後,緩緩往二樓方向走去。

    來到二樓,老者將我帶到一個房間,此時正有幾位老人神情肅穆的坐在那裏靜靜的看著我。

    老者將寶鏡遞給那些人,我看著幾位老人一個個傳閱著,臉色都有一些遲疑。

    “這東西哪來的?”坐在中央的一位老人手裏拿著寶鏡抬頭看向我,語氣雖然有些嚴肅不過並沒有殺意。

    我一五一十的將發現寶鏡的過程講了出來,反正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哪知這老人聽完略帶憤怒地質問我:“我不是問你這鏡子,而是問你,這鏡子裏麵的靈魂……”

    鏡子裏麵的靈魂?

    我頓時懵了,難道這鏡子裏麵還有別的東西?可帶在身上我一直沒發現啊。

    老者咳嗽一聲,兩個手指在寶鏡上一搓,那鏡子竟然像忍受不了痛苦一般,再次發出“嗬嗬嗬嗬”的笑聲,接著一道魂魄從裏麵鑽了出來。

    看到這鑽出來的靈魂,我震驚得幾乎失控。

    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大金牙借走的瑤瑤!

    她就這樣真實地站在我麵前,笑嘻嘻地同我打招呼:“你好啊,李恪,好久不見。”

    我的眼眶幾乎濕潤,本能地將她抱在懷裏,喃喃道:“你好,你,你怎麽過來的?”

    這鏡子是在我蠆穀意外發現的,看樣子已經在那裏沉睡了幾十年,瑤瑤怎麽會出現在鏡子之中?而且她不是在大金牙那邊培養嘛,怎麽會來到這個地方?我有一肚子的問題。

    “喂喂!騷年,請注意影響!”那老者打斷我們的寒暄,略帶不滿地質問我她是誰。

    我隻好硬著頭皮,把瑤瑤的事情簡單介紹了一遍。聽我講完,幾位老人齊齊的看向我,從他們的深邃的眼神中我無法判斷他們是相信與否。

    “原來是罕見的純淨靈魂,難怪進入此中能不被我們發覺。”

    遲疑片刻老者終於道,臉上神情不再如同剛才那般緊張,其他幾個老頭也都含笑是。

    原來這學院重地都有嚴密監控,普通鬼魂髒物根本不可能進出,但純淨靈魂不一樣,因為自身純淨無比,不惹一絲汙染,這些防禦措施對他們根本無效。

    “你子倒也好命,年紀輕輕竟有極品純淨靈魂跟隨……”老者帶些羨慕地道,恐怕他們活這麽大年紀,應該還沒見過瑤瑤這樣的純淨靈魂。所以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瑤瑤看,搞得她很不好意思。

    見現場氣氛緩和不少,我趁機問道:“您知道這鏡子的來曆嗎?”

    老人歎了一口氣,便跟我緩緩講來。

    原來所謂寶鏡,為明澈萬物的寶器,在道教除妖禳祓的儀式中,凡此諸物,均成為克製凶惡鬼物的法器,發揮其撫慰民眾畏懼凶物的功能。也正因為它有明澈萬物的特征,所以正好是純淨靈魂的棲息場所,難怪瑤瑤會到裏麵去。

    寶鏡鑲刻有飾物,根據飾物的不同代表其主人的道法能力的高低,一般情況是草木最次,蟲魚為次,鳥獸為中,星辰排第二,日月最高。

    而曾經將寶鏡作為法器的那一教派已經從世界上消失了,現在世上根本沒有人會再使用法器。

    我聽到這裏舒了一口氣,這至少讓我和它撇開了關係。

    “你過來騷年。”

    老人衝我揮了揮手,那神情不容人反對,我內心極度緊張一步一挪的向老人走去,他該不會一掌將我打死。

    我來到老人麵前,老人伸出手來放在我的腦門上,輕輕的摩挲著,似乎在尋找什麽。

    過了片刻,老人把手拿開,鎮聲道:“他不是。”

    聽到這句話,眾人似乎也鬆了一口氣,我十分納悶老人我不是什麽,但是現在我不敢多一句話。

    老人讓我先出去在門口等著,我知道接下來他們的討論將直接決定我的生死……

    此時這扇門猶如陰陽兩地的界碑,它是一道分界線,從裏麵傳來的消息將直接決定我的命運。

    這種命運被別人握在手中,而自己又束手無策的感覺令人窒息,每一秒都像度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因為緊張我連默默祈禱的勇氣都沒有了,好像一個將要問斬的罪犯在等待遲到的劊子手,我甚至冒出一個念頭即使是壞消息,也快點到來。

    不知道等了多久,領我上來的老者走了出來,他臉上的神色好像是戴了一麵麵具,那和善的表情似乎永遠定格在臉上,但是又讓人從上麵窺探到一絲冷冰冰的氣息。

    老人緩緩走到我身邊,伸出手來,我低頭看去是我的那塊寶鏡。“準備下一場比賽。”

    我一愣,希望老者再些其他的事情,但是老者並沒有這個意向,折身準備回房間。

    “我的那個瑤……純淨靈魂?”瑤瑤的名字差點脫口而出。

    “在裏麵。”老者頭也不回,似乎急於回到房間,我不知道老者的在裏麵是在寶鏡裏麵還是在房間裏麵。

    “前輩……”我剛想問清楚,老者豁然扭過頭來,一道寒芒般的冰冷眼神向我射來。

    我被這針紮一般的眼神嚇了一個哆嗦,隨即老者鑽進了房間。

    因為剛才如山壓頂一般的恐懼讓我現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像木頭人一般僵硬的往樓下走去。

    見我走下來,第一個發現我的確實林冰,她似乎一直在觀望著這個出口,見我出來慌忙從人群中進了過來。

    我以為她會問我上麵判定是否作弊,“你沒事?”

    沒想到林冰卻問出這個問題,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按照預想的答案回答道:“他們沒有是不是作弊。”

    等我回答完,我才意識到自己答非所問,連忙沒事。

    林冰似乎看出我心不在焉,盯著我看了兩秒道:“你一定沒事的。”她似乎還準備什麽扭頭看了看,瞬間像燕子一樣跑遠了。

    我回身看去,是張晴晴正我這邊走過來,待她來到身邊,張晴晴的眼睛似乎還在望著林冰離開的方向。

    “他們怎麽?”

    “他們隻讓我等著下一場比賽。”

    到現在看到張晴晴我似乎才重新活了過來。

    “哦……”張晴晴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那聲哦裏麵包含著許多疑問。

    “張教授呢?”我想問問張教授的看法。

    “他被靈異學院那邊叫走了。”

    我心裏一緊,事情果然沒有那麽簡單。

    經過剛才的騷亂,第二場晉級賽並沒有很快進行下去,顯然大家都在等待對我的處理結果。

    大廳裏一陣喧嚷,完全沒有了此前比賽的肅穆。

    這讓我想起時候的一件事,我們村子東邊有一條河叫馬橋河,據是當年行軍打字搭設過馬的一座橋,因此而得名。

    據夜晚如何走在這座橋上會等到人喧馬嘶的聲音。

    新中國後這座橋被炸毀重建,重新建起來的橋比較先進,有那種蓄水閘門,當河南側水位較淺就關上閘門蓄水,當南側發水就拉開閘門放水,而那件事就是因這個閘門而起。

    這條河的東邊有個村子叫馬橋,當時我們兩個村子裏的孩都經常來河裏抓魚遊泳,是我們時候的樂園,不過兩個村子裏的孩子卻界限分明,從來不在一起玩,甚至在橋的正中央化了分界線。

    有一次我們幾個夥伴相邀去河裏抓魚,而我們來到馬橋河後發現發水了,閘門被拉了起來,河水如銀龍一般從閘門下麵鑽了出來,四虐著沿著河道向北側流淌。

    我們見這種情形一時不敢下水,隻是留在岸邊找田螺挖泥鰍。

    而對麵馬橋那邊的孩子看出了我們的膽怯不斷的嘲笑我們,其中一個年齡較大的叫囂著自己敢站在閘門上跳下去然後從另一側鑽出來。

    這人看我們不敢搭話更加得意起來,再加上旁邊夥伴的慫恿真的爬到了閘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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