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作弊的騷年侍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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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閘門被提起了半米高,奔騰的河水從底部鑽了出去在南側的水麵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

    當這人真的爬上去之後看到這種情節開始害怕起來,不過此時我們所有人都在定定的看著他,如果他不跳從此肯定顏麵掃地落一個笑柄。

    這人此時臉色煞白雙腿篩糠一般哆嗦著,最後咬咬牙縱身跳了下去。

    他身後馬橋那幫夥伴頓時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仿佛每個人都覺得十分自豪。

    但是,那個跳下的人卻並沒有從閘門背麵鑽出來,起初我們以為他被急湍的水流衝的太遠,但是過去半個時依然沒有看到他的影子,大家開始慌了起來。

    馬橋那邊那幫孩開始慌亂起來,尖叫著去找家長,一時間橋上亂成了一鍋粥。

    這這些叫聲吸引了河邊農田裏勞作的村民,一時間橋上河邊站滿了人。

    不過我們村子裏的人和對麵村子裏的人的表情卻簡直如兩個世界的人,我們村子裏的人站在橋上翹首以待亂哄哄的看著對麵村子裏的人慌亂的想辦法救人。

    對麵村子裏的人起先也以為孩子被衝到了北麵,幾十人手牽手從河道一端延展到我們這一端,想一條長長的繩子橫亙在河麵上。

    眾人手牽手趟著河底一直走了幾裏地依然沒有發現蹤跡,這時人們開始懷疑問題出現在閘門那裏。

    這時已經快黑了下來,許多家裏的婆娘見自己漢子沒有回家前來尋找,聽到這個事故也紛紛選擇留了下來,橋上此時擠擠壓壓站滿了人。

    所有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著,但是兩個村子裏的人等待的卻完全不同。

    最後有人找到了村子裏負責橋閘升降的人把閘門全部拉了起來,一個孩子的身影和一顆碗口粗細的樹從閘門處鑽了出來。

    原來上遊發水將一棵樹連根拔起恰恰擋在了閘門處,而那個孩子就是被那棵樹卡在了水底。

    孩子的父母抱著臉色黑青雙眼鼓脹的屍體撕心裂肺的哭嚎之時,所有的人都唏噓不已,而我們村子裏的人似乎終於等到了想到等到的,心滿意足一般紛紛離開。

    他們關心等待的並不一定是噩耗,他們關心等待的是一個結果,而並不是當事人本身。

    從那時候起,我對人情的冷漠就有了深刻的認識,人們對於與己無關的事情總是冷漠又麻木。

    那個被溺死的屍體成了我童年的噩夢,回到家後還大病了一場。

    而此時這個滿滿當當的大廳和當年的場景何其相似,眾人此時關心並等待的是一個結果,而並不是當事人本身。

    隻不過我從當年的觀眾變成了現在的當事人,我終於也切身體會到深處漩渦中心的那種身不由己的無奈感。

    正當我六神無主之時,本來亂哄哄的大廳裏忽然安靜了下來,好像是夏夜一片蛙鳴的池塘之中忽然被人扔進了一塊石頭,所有的青蛙被嚇的全部禁聲。

    我回身看過去,二樓看台上出現了那幾位老者的身影,眾人翹首以待等待著老者盡快給他們等待已久的答案,當然這個答案的最關心者隻有w市學院分部和鬼滅會。

    之前摸我腦袋的那位老者赫然出現在那群人裏麵,此時正直勾勾的看著我,隨即又掃視了一圈眾人。

    “w市學院分部與鬼滅會比賽有效,w市學院分部勝,少年所用定義為侍寵,而非法器。”

    老者聲音不大,卻振聾發聵,眾人聽完這個結果既沒有表現出失望也沒有表現出激動,因為他們都沒侍寵,更因為他們都是事外人……

    這個消息顯然是我們極為樂意聽到的,但是我卻高興不起來,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看剛才老頭對瑤瑤的手段,此人絕對是極為厲害的。他們可能已經知道這塊寶鏡牽扯的東西,至於為什麽不,我卻想不明白。

    鬼滅會對待這個結果並沒有特別大的反應,不知道他們是心悅誠服還是對靈異學院權威的忌憚,沒有一人提出質疑。

    事情被這麽一鬧,時間已經接近中午,比賽因此給推遲到下午。

    被淘汰的六組絕大部分都選擇了離開,各自回自己的住處,不過鬼滅會卻留了下來,或許他們想要觀摩一下下午的比賽罷。

    雖然勝出的六支隊伍中我都沒有過接觸,不過我卻知道伏魔會是獲得了晉級資格,因為我看到了那個老黑伊布拉契,伏魔會在格鬥中取得了第一名,玄門方術看來也不容覷。

    餘下的七支隊伍被集中到一個大廳裏麵,以會派為單位分坐在一起大家吃午飯。

    張教授被靈異學院那邊叫走一直沒有回來,張晴晴還有陳貫和我一樣,對這次的比賽並沒有表現出喜悅來,反倒是老梁臉冒紅光十分開心。

    “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你子竟然還藏著寶貝,是不是張教授給你的,這個老東西什麽東西都瞞著我。”老梁口上埋怨這張教授,臉上卻笑吟吟的看著我。

    “讓我看看你的寶貝。”老梁衝我伸出手來,我本想拒絕但是又找不到借口,無可奈何的把寶鏡拿出來遞了過去。

    老梁原本笑吟吟的看到寶鏡忽然臉色大變,機警的扭頭看了看四周,又低頭看了看寶鏡,連忙遞給我。

    “快收起來,這東西你哪來的?”

    我看著老梁那飛速變化的神色,心裏有些狐疑,莫非這塊寶鏡背後還隱藏著其他秘密,為什麽所有的人見到都會大吃一驚。

    我把上午給幾位老人講的話又一五一十的給老梁了一遍,老梁一邊聽一邊點頭,也不知道他相不相信。

    直到我們快要吃完飯,張教授才回來,臉上好似掛滿了冰霜,陰著臉一言不發,我剛想問問張教授上麵的態度,忽然看到張晴晴正衝我拚命的擠眼睛我隻好作罷。

    張教授陰著臉悶頭吃飯一言不發,讓本來就有些壓抑的飯桌更顯得沉默起來。奇怪的是,老梁見張教授回來竟然也沒有話。

    “梁會長,吃好了沒?”我們正在埋頭吃飯,鬼滅會的會長林焉識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老梁身後。

    “是林會長,有事嗎?”老梁著就站起身來離開了飯桌。

    “借一步話。”這個林焉識話永遠都是文縐縐的,讓人覺得有點陽氣不足的味道。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我忽然覺得不對勁,究竟是哪裏不對勁卻又不上來,我細想著剛才從林焉識出現後的沒一副畫麵。

    終於,我找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在林焉識沒有“借一步話”的時候,老梁已經起身準備離開飯桌,顯然老梁是有事情不想讓大家聽到,或者兩個人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

    想到這裏,我忽然又想起了那晚上那個夜幕中的神秘人,看樣子老梁和林會長十分熟悉。而那晚上嶽霏霏的話也明其師父和老梁是相識的,會不會那個嶽霏霏就是林焉識的人。

    想到這裏我陡然打了個激靈,如果真的是林焉識他究竟在隱藏什麽,而老梁是不是也參與在裏麵?

    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餘光撇了張教授一眼,我看到了一雙陰鷙的眼睛,那雙眼睛也在直勾勾的看著老梁的背影。

    我猛然打了個哆嗦。

    吃過午飯,中午僅僅安排了一個時的休息,緊接著就進行下一輪的晉級賽,在這個間隙裏林冰來了一趟,對我們祝賀讓預祝我們下一場也獲得勝利,理由是她可不想讓打敗自己的會派輕而易舉的輸給別人。

    雖然林冰一直祝賀的是我們,但是我看得出來她是來為我加油的,就連陳貫也看出來一絲端倪,衝我擠了擠眼睛。

    張晴晴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直不太待見林冰,對林冰的道賀也冷著臉沒有什麽。

    午休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下午繼續進行抽簽選擇對手,我們抽中了降煞會,對方清一色全是男人,各個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樣子。

    因為上午的晉級賽已經決出我們的實力,因此下午的比賽並沒有從最低級別的禁錮進行,顯然是為了加快比賽進度。

    降煞會三個人名字依次是趙永龍、張強、徐安,三個人對我們似乎有些了解,想必是因為我的事鬧的,介紹完之後三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我,似乎我才是重中之重。

    我內心一片淒苦,上午的事情都是機緣巧合,瑤瑤的出現從來都不是我主動召喚出來的。

    一聲鍾鼎之聲,比賽開始。

    對方會派的會長是一個渾身黝黑肌肉隆起的大漢,提溜著一個乾坤袋直接走了過來,腳下踩得地麵咚咚直響,看著這人的相貌我心裏不斷嘀咕,這降煞會難道流行健美嗎?每個人都像一座山一樣。

    “我是秦書超,降煞會會長。”這人話甕聲甕氣直來直往,這種性格和他的身材很般配。

    我們三人給這位秦會長致敬,隨即這人把捆仙索一抽,乾坤袋就此打開。

    我曾經聽張教授過,煞是五行之中的派生物,雖然和鬼、邪、巫等都是出自五行生克製化原理,但是煞卻又有其不同的一麵,鬼邪之物必有五行來曆,但是煞卻並不一定,煞的出現與消滅取決於風水。

    歸納起來大體分為十二種,每種煞又各不相同,如:鷹咀煞、反弓煞、穿心煞、斬煞……

    秦書超的袋子中出現的正是鷹咀煞,煞與鬼邪不同,煞是因為環境風水的改變而變得自身強大或者滅亡,因此除煞用陣法符篆並沒有作用,必須要破壞掉它的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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