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皇甫信皓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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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會處理好傅琳的事情,半個月後訂婚。”
湯薇笑了笑,拿起了酒杯跟他碰杯,韶星緯的眼睛裏閃過了複雜的情緒,感覺到對不起傅琳。
下午兩點半,韶星緯已經開車來到了傅琳的公寓外,他沉默了很久才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警衛看到韶星緯來到公寓裏,刻意的打量了他很久,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韶星緯已經走進了電梯裏,整顆心已經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他隻要想到馬上要跟傅琳清楚,他的心裏就充滿了罪惡感。
一會兒,電梯已經打開了,他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走出了電梯。
站在公寓門口,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按著門鈴。
兩分鍾之後,公寓的門終於被打開了,傅琳看到是他來到了這裏,立刻伸開了雙手抱住了他。
過了一會兒,她才呢喃的道:“太好了,我還以為你沒有時間來看我呢。”
韶星緯已經拉開了她的手,走進了公寓裏,看著公寓的四周都掛著自己的照片,他已經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走進了客廳裏坐了下來。
傅琳蹙緊了自己的眉頭,懷疑的看著他,總感覺到他有什麽事隱瞞自己一樣。
傅琳從廚房裏倒了一杯溫水,走進了客廳裏,放在他的麵前,對著韶星緯道:“我看了新聞,最近韶宏南在跟你爭公司嗎?”
韶星緯訕笑了起來,笑著道:“連你都知道這件事,看來這件事真的很大條。”
傅琳不明白他的意思,難道自己不應該知道嗎?這些報道出現在了互聯上,她就很容易知道啊。
韶星緯喝了一口溫水,對著她道:“傅琳,我們分手。”
突如其來的話讓傅琳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過了很久才看著他,問道:“什麽?你突然要和我分手?”
傅琳拉住了他的手,不明白的問道:“到底是為什麽?我不明白,我們之間難道有什麽問題嗎?”
韶星緯拿出了一張支票,放在了她的麵前,道:“沒有任何的問題,我隻是想要告訴你,我不是個合格的男朋友,我想要的隻有事業,愛情要不要都無所謂。”
傅琳搖著頭,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問道:“你到底在什麽?能不能清楚的告訴我?”
韶星緯已經站了起來,道:“我已經要和別人訂婚了,隻要訂婚我就可以得到注資,把韶宏南徹底從公司踢出局。”
傅琳的眼睛裏充滿了眼淚和失望,看著他問道:“所以,為了公司,你寧願犧牲我嗎?”
韶星緯仍然不知道錯,道:“是,為了繼承公司,我什麽都可以犧牲,包括我的婚姻。”
傅琳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巴掌用力的甩在了他的臉頰上,訓斥道:“韶星緯,這是你的,以後你不要後悔,我是一定不會原諒你的,永遠不會。”
韶星緯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冷笑了一聲,馬上離開了公寓。
傅琳聽到關門的聲音,全身無力的跌坐在了沙發上,一隻手貼在了自己的腹部上,視線看著眼前的支票。
一張五百萬的支票,可以代替父親給孩子的愛嗎?為什麽老爺要這麽殘忍,她才檢查出懷孕了,他就對自己這麽狠毒和無情。
韶星緯回到了車上,他的手用力的打在了方向盤上,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他閉上了雙眼,呼吸了一口氣,才呢喃的道:“韶星緯,你現在要的是韶氏集團,得到了公司,你以後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他這句話開始自我催眠,最後決定開車離開了這裏,他不相信沒有女人可以替代傅琳。
下一刻,韶星緯係好了安全帶,已經開車離開了這裏,準備回去告訴母親這個消息。
兩個時後,韶星緯已經開車回到了家裏,好姐為他打開了門,他才剛剛踏進了別墅裏,已經發現了不對勁。
韶星緯看到母親坐在了客廳裏,他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坐了下來,問道:“媽,又怎麽不開心了?”
倪妙香揮開了他的手,怒斥道:“你現在來問我為什麽不開心?你為什麽要排擠宏南,他也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韶星緯的臉色一下子暗沉了下來,問道:“是韶宏南告訴您的嗎?所以才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話,我也是在為大局著想啊。”
韶星緯的話讓倪妙香更加的生氣,伸出了手用力的打在了兒子的身上,問道:“你還敢狡辯,因為皇甫信皓放過韶氏了,你就要開始排除異己了嗎?他還是你的親弟弟。”
韶星緯抓住了倪妙香的手,道:“我知道您現在跟他的關係好很多了,可是我才是您的兒子,您是不是應該站在我的角度思考這個問題?”
倪妙香忍無可忍,她生氣的離開了客廳,韶星緯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好姐看到倪妙香的背影,忍不住對著韶星緯道:“大少爺,太太最近的心髒一直不太好,您不要讓太太生氣了。”
韶星緯拿起了桌上的水杯喝了下去,怒斥道:“莫名其妙,我是在為公司著想,你們都這麽對待我?想過後果嗎?”
好姐看著韶星緯臉上的怒火,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跟少爺交談,就算了,少爺也未必會聽。
韶星緯回到了房間裏,看著自己房間裏的一切,心裏充滿了怒火,沒有人肯理解自己,全都站在韶宏南那邊,不但曼薇是這樣,連媽也是這樣。
他生氣的把眼前的一切都摔在了地上,怒斥道:“我一定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最適合接任韶氏集團。”
他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走進了浴室裏衝涼,水聲不斷的傳了出來。
皇甫家。
嘔吐的聲音不斷的從浴室裏傳了出來,皇甫信皓站在浴室門口,更加的擔心她了。
韶曼薇吐完了之後,立刻拿出了抽紙,擦去了嘴角的汙跡,難受的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皇甫信皓走到了她的身後,問道:“你最近吐得越來越頻繁了,還是去醫院看看。”
韶曼薇連忙的搖著頭,道:“不用了,醫院都是細菌,我希望我的孩子可以健康。”
他扶著韶曼薇走出了浴室,讓她坐在了床邊,問道:“你現在的情況可以舉行婚禮嗎?如果不行,就等孩子出生之後再。”
韶曼薇看著他眼睛裏的擔憂,心裏都是滿滿的幸福,她已經靠在了皇甫信皓的懷裏。
她一邊聽著皇甫信皓的心跳聲,一邊道:“我現在擔心的不是婚宴,而是擔心韶氏到底會落在誰的手裏,你也知道我大哥那個人,做事會不擇手段的。”
皇甫信皓已經輕輕的拍著她的背脊,道:“你放心好了,我安排的事情不會出問題,但是我聽韶星緯準備和湯薇訂婚,之後湯薇應該會注資給韶星緯。”
韶曼薇在自己的腦海裏不斷的這個名字,卻怎麽也沒有到湯薇這個名字,大哥的女朋友不是傅琳嗎?
她下意識的拉住了皇甫信皓的手臂,道:“大哥的女朋友是傅琳,他怎麽可能跟別的女人訂婚呢?”
皇甫信皓靠在了床上,想到當初韶星緯把她賣給自己的時候,就知道韶星緯是個卑鄙無恥的人,而現在拋棄自己的女朋友,跟湯薇訂婚也沒什麽可奇怪的。
皇甫信皓呢喃的道:“幸好你跟韶星緯已經徹底的沒有聯係,否則他還會賣你第二次。”
韶曼薇想到他當時不可顧念親情的賣了自己,她的心裏就像是被親人狠狠的刺了一刀。
忽然之間,韶曼薇的電話鈴聲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她立刻把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道:“喂,我是韶曼薇。”
電話裏傳來了一道女人的聲音,道:“曼薇啊,我們明有場派對,你能來嗎?”
韶曼薇已經從床邊站了起來,道:“那你把地址發給我,我明會去的。”
女人笑著道:“那好,我等會兒發地址給你,你要記得來哦。”
韶曼薇掛斷了電話,視線落在了手裏的電話上,皇甫信皓忽然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問道:“是誰的電話?”
韶曼薇拿著手裏的電話,道:“我的大學同學,她明有個派對,讓我去。”
皇甫信皓蹙緊了眉頭,八竿子打不著的同學這個時候給她電話幹什麽?難道還是因為這陣子的新聞嗎?
他已經扳過了她的身體,看著自己,道:“明不去不行?”
韶曼薇笑了起來,問道:“你在擔心什麽?讓司機送我過去就好了,我想隻是女生之間的聚會,應該沒什麽。”
皇甫信皓擔心的看著她,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肚子裏還有他的孩子,萬一發生了什麽事,他也沒辦法保護她。
韶曼薇已經靠在了皇甫信皓的懷裏,笑著道:“你別太擔心,我會好好的,我保證明晚一定平安無事的回來。”
皇甫信皓才閉上了雙眼,抱緊了她,享受這一刻的幸福。
翌日。
司機開車送韶曼薇來到了海灣碼頭,一名長發的美女已經從遊輪上走了下來。
司機走到了韶曼薇的麵前,為她打開了車門,道:“韶姐,到了。”
韶曼薇聽到司機的話,立刻解開了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看到岑白白站在遠處對著她笑。
韶曼薇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道:“好久不見了。”
岑白白看著她,故意套近乎的挽著她的手臂,道:“曼薇啊,你現在可算是絡紅人啊,不但被皇甫信皓看上了,還跟亞裏克斯有段感情,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羨慕嗎?”
韶曼薇尷尬的笑了笑,她可不想要這樣的羨慕,這分明是女人之間的八卦心裏。
韶曼薇的視線看向了遊輪,問道:“不是今是派對嗎?為什麽沒看到人呢?”
岑白白笑了笑,已經牽著她的手,朝著遊輪上走去,對著韶曼薇道:“她們都在船艙裏喝酒。”
韶曼薇聽到喝酒兩個字,又想到了馮佳期,她立刻道:“我有了孩子,不能喝酒。”
岑白白的臉上露出了陷入的神色,道:“你可真讓人羨慕,皇甫信皓的孩子,以後你可是皇甫太太了,想要什麽都有了。”
一下子,從船艙裏走出來很多女人,把韶曼薇已經包圍了起來,岑白白向她們使了眼色,自己已經倒退了兩步。
女人們已經把她擠到了遊輪的甲板邊緣,韶曼薇還沒來得及認清楚誰是誰,自己已經不心落水了。
韶曼薇被淹在海裏,尖叫道:“救命啊救命。”
她感覺到自己快要沉在海裏,岑白白和一幫女人隻是站在甲板上,冷眼的看著她。
岑白白雙手環胸的看著海裏的韶曼薇,不屑的道:“真不知道她有什麽好的,可以讓男人這麽死心塌地的喜歡她。”
一旁的女人也開始了起來,道:“聽她之前還有個什麽視頻門。”
嬉笑的聲音響了起來,岑白白隻是冷漠的看著韶曼薇在海裏掙紮,就是要她死。
在千鈞一發的時候,皇甫信皓竟然趕到了這裏,他立刻跳進了海裏,吃力的把暈厥的韶曼薇拉上了岸。
岑白白看到是皇甫信皓,立刻從遊輪上走了下去,裝出一副清純的模樣,看著他。
岑白白可憐兮兮的對著他道:“皇甫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意外,也沒想到她不會水性。”
皇甫信皓已經把韶曼薇抱在了懷裏,站了起來,道:“我老婆要是發生了意外,你們就等著付出代價。”
所有的人都嚇壞了,沒想到皇甫信皓竟然對她這麽死心塌地,難道這裏沒有美女嗎?每一個都比她強啊。
一旁的女人看著岑白白,問道:“白白,現在怎麽辦?咱們現在得罪的人不是韶曼薇,是皇甫信皓啊。”
岑白白臉色鐵青的看著她們,她就是不相信韶曼薇可以征服這個男人,自己就不可以。
她轉身已經朝著遊輪上走去,沒打算因為韶曼薇的事情而壞了自己的興致,她一定要玩得盡興。
醫院。
司機開車送皇甫信皓來到了附近的醫院,皇甫信皓已經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護士看到韶曼薇昏迷不醒,立刻推著病床走到了皇甫信皓的麵前,問道:“先生,她發生了什麽事?”
皇甫信皓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才道:“她剛才落水了,還有三個月的身孕。”
護士聽到他的話,立刻斥責道:“孕婦是不可以下水的,你先在這裏等等,我們讓醫院來給她看看。”
皇甫信皓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如果他晚到一會兒,曼薇就要被那個女人害死了嗎?
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想要害死曼薇呢?曼薇到底那裏招惹了她?
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他立刻把電話放在了耳邊,道:“喂,是我。”
殷銳達的聲音傳來,問道:“老板,您今還要回公司嗎?”
皇甫信皓對著電話道:“我不回去了,曼薇在碼頭墜海了,現在還在醫院搶救。”
殷銳達的聲音再度傳來,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您不是去碼頭看一看嗎?到底是什麽人推韶姐下海的?”
皇甫信皓的視線已經轉向了急診室,他對著殷銳達回答了一聲,道:“我現在在醫院,回頭再告訴你們。”
皇甫信皓已經已經掛斷了電話,他的視線一直看著遠處的急診,醫生已經從急診裏走了出來,視線看著皇甫信皓。
皇甫信皓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醫生的麵前,追問道:“醫生,我太太怎麽樣了?”
醫生的視線在他的臉上打量了很久,才道:“你這個做丈夫的也是夠盡責的,你太太是孕婦,怎麽能下水呢?要是腿部抽筋,會直接溺水而死的。”
瞬間,他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他腦海裏已經浮現了那個女人。
醫生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道:“她現在幸好沒事,在裏麵輸液,不過需要留院觀察兩。”
皇甫信皓感激的道:“醫生,謝謝您,我不知道應該怎麽感激您。”
醫生歎息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道:“你現在還是好好的反省,連一個孕婦都照顧不好,你還有什麽用?”
醫生白了他一眼,已經轉身朝著辦公室走去,皇甫信皓握緊了拳頭,走到了急診的門口,看著正在輸液的韶曼薇。
護士從皇甫信皓的身邊擦身而過,總覺得這個男人好像很麵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
護士站的護士一下子就認出了他,道:“他不是皇甫信皓嗎?那裏麵的女人是他老婆韶曼薇嗎?”
另一名護士忍不住開始嘀咕了起來,道:“是之前在上很火的那個女的嗎?”
她們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皇甫信皓的注意力全都在韶曼薇的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力到現在自己也被八卦了。
四十分鍾後,韶曼薇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發現自己又在醫院的房間裏了,腦海裏不斷的浮現了之前的畫麵。
瞬間,她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皇甫信皓才掛斷了電話,回到了病房裏。
她看到皇甫信皓,臉色蒼白的問道:“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嗎?我記得我不心從遊輪上掉進了海裏。”
皇甫信皓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坐在了她的麵前,道:“不是不心,是她們故意把你逼到海裏,幸虧我當時過去看看你的情況,否則你就死在海裏了。”
韶曼薇聽到他的話,臉上閃過了複雜的情緒,問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她沒有理由這樣啊。”
皇甫信皓已經握緊了她的一隻手,道:“岑白白是一個生的交際花,也非常善妒,她討厭別的女人比她過的好,而且你可是受到我和亞裏克斯深愛的女人,她的嫉妒心讓她這麽做的。”
韶曼薇已經徹底被震撼了,原來嫉妒心可以驅使一個人殺人嗎?
她的視線已經看向了皇甫信皓,問道:“那你打算怎麽做?你不要對付她了。”
皇甫信皓聳了聳肩,道:“如果她肯來親自道歉,我考慮放過她。”
韶曼薇蹙緊了眉頭,她早就應該想到,岑白白差點害死自己,更差點兒害死他的孩子,他可不是那麽大度的男人。
沉默了一會兒,皇甫信皓繼續道:“我看我們的婚禮還是提前舉行,要是繼續這樣提心吊膽的生活,還不如殺了我算了。”
韶曼薇的嘴角揚起了幸福的笑容,她對著皇甫信皓點了點頭。
皇甫信皓站了起來,激動的吻住了她的紅唇,今不愉快的事情仿佛一掃而空了。
岑家。
岑永生已經掛斷了電話,神色凝重了起來,何容坐在他的身旁,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過了一會兒,何容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著他詢問道:“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又跟咱們女兒有關係啊。”
岑永生生氣的道:“何止是跟她有關係,而且是大關係,她沒事去招惹皇甫信皓的老婆。”
何容覺得莫名其妙,繼續問道:“她跟皇甫信皓的老婆有什麽關係?是不是弄錯了?”
汽車的聲音已經在這一刻響徹了起來,何容和岑永生都把視線轉向了門口。
五分鍾後,岑白白已經提著大包包的戰利品,從別墅外走了進來。
忽然,她發現父母用異樣的眸光看著自己,她立刻朝著客廳走去,坐在了他們的麵前。
岑永生已經克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怒火中燒的問道:“你在外麵到底招惹了什麽是非,給我清楚。”
岑白白不明白的看著父親,問道:“爹地,您是哪根筋不對了?我每都在招惹是非,您的是哪一件?”
岑白白的話讓岑永生已經忍無可忍,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巴掌用力的打在了她的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裏響了起來,岑永生怒斥道:“你還敢跟我這樣的話,你是越來越無法無了,是。”
岑白白的一隻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頰上,對著自己的母親撒嬌,道:“媽咪,您也不看看他,憑什麽出手就打人啊。”
何容呼吸了一口氣,也用冷漠的態度對待她,道:“,你今到底做了什麽?皇甫信皓會打電話來興師問罪。”
岑白白聽到了皇甫信皓四個字,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她整個人已經靠在了沙發上,冷漠的道:“沒什麽,我隻是讓他老婆掉下了海,誰知道她不會水性的,能怪我嗎?”
何容也徹底的被激怒了,生氣的看著女兒,問道:“你把人家老婆掉下了海,你還這麽理直氣壯,你就不怕他報警嗎?”
岑白白也生氣的叫道:“媽咪,您有點常識好不好,開派對本來就是那麽玩的,她不能玩來什麽派對。”
岑永生拉著妻子坐在了沙發上,冷漠的看著岑白白道:“好,你這麽理直氣壯,那就自己擺平這件事,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去向皇甫信皓道歉,第二,去警察局解釋。”
岑白白看著父親這麽絕情,生氣的道:“您怎麽能這麽絕情呢?我可是您唯一的女兒,您要看我自生自滅嗎?”
岑永生嘲諷的笑了起來,問道:“岑大姐,現在你是我們的女兒了嗎?剛才你不是還罵你母親沒有常識嗎?這件事自己處理。”
岑永生撂下了這句話,已經牽著何容的手離開了客廳,何容轉過了頭看著岑白白,岑永生硬生生的拖著她上了樓。
岑白白看著空蕩的客廳,她生氣的把眼前的一切都扔到了地上,玻璃打碎的聲音響了起來。
沒想到皇甫信皓對那個女人的感情這麽身後,竟然會打電話到家裏告狀,不就是掉到海裏嗎?人死了嗎?
岑永生回到了臥房裏,生氣的甩上了門,怒火中燒的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何容的視線看著他,問道:“你真的讓女兒自生自滅嗎?這可是殺人的罪名啊。”
岑永生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懷疑的問道:“怎麽你以為這件事還有回旋的餘地嗎?你知道她差點兒一屍兩命嗎?她想要平息這件事就去醫院道歉,否則自己去警察局解釋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何容聽到他這麽,更加生氣的道:“你怎麽能夠這麽絕情呢?她可是你唯一的女兒啊,你要是把她送進去了,以後誰來給我們養老送終。”
岑永生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斥道:“就是有你這種媽,才會生出她那樣的女兒,她這些年怎麽鬧都沒有關係,可是這次她去招惹皇甫信皓的女人,還把人家女人推到海裏,你認為這件事我能解決,是這樣嗎?”
何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沒想到這次白白玩得這麽沒有分寸,她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呢?
岑永生呼吸了一口氣,繼續道:“從明開始我要沒收她的遊艇,還有所有的附屬卡,讓她踏踏實實的去上班,否則就滾出岑家。”(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