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範意蘊親自懲罰岑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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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容聽到了丈夫的話,心裏更加的擔心了,白白會去道歉嗎?如果她不去道歉,皇甫信皓會怎麽對待她呢?
岑永生已經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朝著浴室走去,她已經聽到了水聲從浴室裏傳了出來,她坐在了沙發上,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一大清早,岑永生已經提著公事包下了樓,他才走進了飯廳裏,卻發現岑白白根本沒聽進去昨晚的話,仍然沒有準備去醫院道歉的意思。
他呼吸了一口氣,對著傭人吩咐道:“去給姐收拾東西,扔到街上去。”
傭人錯愕的看著岑永生,再度看了何容一眼,何容生氣的問道:“你一大早又發什麽瘋啊?女兒哪裏招惹你了,你要把她的東西扔到街上去。”
岑永生的手指立刻指向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問道:“現在幾點了?她是不想去道歉是嗎?我可以給她做個選擇,岑家是我辛苦一輩子打拚來的,不是讓她這樣敗的。”
他閉上了雙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繼續道:“還有,我會停掉她所有的信用卡和附屬卡,連你的我也會一起停掉,聯名戶口我會通知銀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提走一分錢。”
何容生氣的站了起來,雙手拍在了桌麵上,怒斥道:“你是故意想要逼死女兒,她沒有錢,你讓她怎麽活?”
岑永生已經站了起來看著何容,他這麽多年都讓這對母女任性而為,這個女兒怎麽不爭氣,他都沒有做任何的事情,甚至責怪她,可是現在已經不行了。
他拿起了眼前的公事包,道:“她這麽大的人了,沒有手腳去賺錢嗎?要是我今沒有接到皇甫信皓的和解電話,我當她自動放棄以後的繼承權。”
何容看著他走出了飯廳,立刻衝了出去,對著他叫道:“你不讓她繼承你的財產,你想讓誰來繼承?”
岑永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才轉過了身看著何容,道:“我可以讓我兒子來繼承,他下個月就回國了,華爾街金融狙擊手,你好好的勸你的寶貝女兒。”
何容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前一陣黑,整個人差點兒跌倒在地上了,幸好被傭人扶住了身子。
她拉住了傭人的手,問道:“你剛才聽到先生的話了嗎?他打算讓誰回來繼承家業?”
傭人尷尬的看著她,回答的道:“是,先生讓他的兒子回來繼承。”
何容的一隻手已經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搖搖欲墜的抓緊了一旁的木櫃,道:“扶我上樓找白白。”
傭人明白的扶著何容的手臂,一起朝著樓上走去,看來這一次姐是真的有競爭的對象了,先生的這個私生子還是什麽美國華爾街的金融狙擊手,從商的眼光一定很準。
何容簡直不敢相信,一直對自己忠誠的丈夫竟然有私生子,這麽多年來,她竟然一點兒端倪也沒發現,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一會兒,她已經站在了岑白白的臥房門口,她看向了傭人,傭人馬上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何容打開了門,看到滿地的狼藉,立刻走進了臥房裏,她咬著牙生氣的走到了床前,把岑白白從床上拉了起來。
岑白白不耐煩的甩開了何容的收,道:“媽咪,讓我再睡幾個時行不行?我平時都是睡到下午兩點才起床的。”
何容拿起了一旁的水杯,用力的潑向了她,道:“你現在都快要出去討飯了,你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岑白白聽到了母親的話,立刻恢複了意識,視線看向了何容,問道:“媽咪,您一大清早跟我什麽渾話呢?為什麽我快要出去討飯了?”
何容呼吸了一口氣,已經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道:“現在我隻向你解釋一遍,你爹地在外麵有私生子,下個月就回國來繼承家業,如果你還不肯好好的做人,我保證你一個子兒都沒有。”
岑白白蹙緊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何容,搖著頭道:“不可能的,爹地怎麽可能會有什麽私生子呢?他哪裏來的那麽大的膽子呢?”
何容的雙手已經握緊了她的手臂,加重了語氣,道:“你這個傻丫頭,我現在是在告訴你,你爹地現在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你如果不好好的做人,他就把全部的財產都給那個私生子,把你掃地出門,你現在發的信用卡和附屬卡可都已經停了。”
岑白白聽到了她的話,立刻拿起了一旁的手機,撥打了客戶經理的號碼,她不相信爹地會這麽絕情的對待自己。
過了一會兒,她才掛斷了電話,轉過了頭看著母親問道:“爹地真的這麽狠嗎?他不就是想要我去醫院道歉嗎?”
何容的手貼在了女兒的臉上,加重了語氣,道:“白白,就當媽咪求你了,千萬不要繼續這樣下去了,要是你再這樣下去,我保證你分不到公司半毛錢的。”
岑白白的心裏對岑永生充滿了憎恨,她一直以為爹地對媽咪的愛是荒地老的,可是他還是在外麵有了私生子。
何容呼吸了一口氣,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趕緊換衣服,下樓吃個早餐,然後就去醫院道歉。”
岑白白看著母親的背影,知道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公有外遇。
醫院。
劉嫂提著燉好的湯來到了病房裏,韶曼薇已經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著她道:“劉嫂,是信皓讓你送來的嗎?”
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劉嫂無奈的搖著頭,道:“韶姐,您可要顧著肚子裏的孩子,下次別再去參加什麽派對了,現在的女孩子怎麽心腸都那麽歹毒啊。”
韶曼薇對著她點了點頭,自己已經靠在了病床上,先去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劉嫂盛了一碗湯,遞給了她道:“少爺今很忙,可能不來醫院了,姐去給您看婚禮場地了,也不能來醫院看您了。”
韶曼薇已經喝下了碗裏的湯,臉上露出了淡笑,道:“沒關係,我也可以在醫院裏好好的休息了。”
她的話才完,岑白白已經拿著果籃走進了病房裏,韶曼薇錯愕的看著她,問道:“你怎麽來了?”
岑白白呼吸了一口氣,已經走進了病房裏,站在韶曼薇的麵前,向她道歉的道:“曼薇,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應該跟別人這麽瘋的玩你。”
韶曼薇看著她臉上的神情,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真心的,可是她為什麽甘願來向自己道歉呢?又是皇甫信皓嗎?
劉嫂生氣的走到了她的麵前,問道:“是你把韶姐弄下海的嗎?你知不知道這是兩條命,你這個女孩子怎麽這麽沒有家教?”
岑白白聽到劉嫂這樣教訓她,她千金姐的脾氣一下子又上來了,道:“我有沒有家教用不著你來管,要不是皇甫信皓向我爹地施壓,我才不會來道歉。”
劉嫂被她給氣炸了,對著她下了逐客令,道:“你馬上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岑白白冷哼了一聲,已經離開了病房,韶曼薇看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還沒來得及完自己要的話,她就這麽走出去了。
劉嫂才轉過了身,發現韶曼薇的臉上有點不對勁,好奇的問道:“韶姐,您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她?”
韶曼薇搖了搖頭,劉嫂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她立刻拿起了電話,朝著病房外走去。
劉嫂拿著手裏的電話,放在了耳邊,道:“喂,我是劉嫂。”
電話裏已經傳來了皇甫信皓的聲音,問道:“劉嫂,有沒有人來跟曼薇道歉?”
劉嫂想到了剛才那個女人凶神惡煞的模樣,才對著電話道:“剛才才來,可是她的態度一點兒也不像是來道歉的,還跟我在病房裏吵起來了。”
皇甫信皓的聲音忽然消失了,過了很久他才繼續開口,道:“你在醫院好好照顧曼薇,晚上回去再。”
劉嫂看著手裏的電話,歎息了一聲已經走進了病房裏,這件事還是留給少爺來處理,他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皇甫信皓拿著手裏的電話,已經眯緊了眼眸,道:“看來真的是該教訓這個女人的時候了。”
範意蘊的臉上沒有半點兒神色變化,道:“我不想回去。”
皇甫信皓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道:“就當是幫你最親愛的老板,我老婆和孩子差點兒死在你那個掛名妹妹的手裏,你不該幫我教訓教訓她嗎?”
範意蘊的眉頭深鎖了起來,跟岑家他根本很少聯係,所謂的通話也就是幾句話就結束了,他更加不想認識這個妹妹。
皇甫信皓已經對著他道:“我給你兩個月的有薪假期,你喜歡怎麽整她就怎麽整,我隻要效果。”
範意蘊看著皇甫信皓,吐息了一口氣,他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來這一次不會去都不行了。
下一刻,範意蘊已經離開了皇甫信皓的辦公室,皇甫信皓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已經露出了笑容來。
如果那個岑白白肯好好的跟曼薇道歉,他或許會真的聽曼薇的,放過她,沒想到她還是這麽囂張跋扈,那麽他也無話可了。
下午六點整,範意蘊把車停在了岑家門外,他解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站在了鐵門前,伸出了自己的手,按著門鈴,傭人馬上走到了鐵門前,仔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過了一會兒,她才對著範意蘊問道:“先生,你找誰?”
範意蘊已經拿出了地址對比,問道:“這裏是岑家?”
傭人點了點頭,一種不好的預感萌生了起來,難道眼前的這位就是先生在外麵的私生子嗎?看起來他的確比姐優秀很多,難怪先生寧願要他,也不寧願要姐了。
傭人已經打開了鐵門,道:“先生要玩一點兒回來,太太和姐在家裏。”
範意蘊已經回到了車裏,開車進入了岑家,這裏雖然看起來不錯,不過他還是喜歡自己的家。
一會兒,範意蘊已經走進了別墅裏,何容的視線已經轉向了門口,看著範意蘊,臉上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傭人走到了她的麵前,對著何容道:“太太,少爺回來了。”
範意蘊把行李箱放在了一旁,走進了客廳裏,看著她們兩人,道:“果然是一對母女,她不是才剛剛惹了事?你還能庇護她在家裏休息,果然是親媽啊。”
何容的臉色鐵青了起來,看著他質問道:“你是永生的兒子?他他兒子下個月才回來。”
範意蘊冷漠的笑了笑,看著何容道:“我早就回國了,就是不想見到你們母女,沒想到她招惹到我老板身上來了,我就必須回來看看了。”
岑白白似乎是聽出了什麽端倪來,高興的問道:“你老板是皇甫信皓嗎?你是不是有能力幫我解決現在這個問題?”
範意蘊訕笑了起來,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幼稚,道:“我是你父母嗎?我要給你擦屁股,更何況我老板要做的事情,一定會做。”
何容聽到他的話,生氣的道:“你在胡什麽?白白不是去醫院道歉了嗎?”
範意蘊的笑意更加的明顯了,問道:“岑白白,你沒告訴你母親,你在醫院什麽態度嗎?推人下海你還有理了?”
岑白白仿佛被人拆穿了一樣,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怒斥道:“你不是我大哥嗎?你竟然幫著外人。”
範意蘊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道:“真不好意思,要做你大哥需要能耐,你我這樣的人怎麽做你大哥呢?”
何容看著他一再的傷害自己的女兒,她站了起來,對著傭人吩咐道:“送他出去,我家裏不允許有人這麽對待我女兒。”
岑永生已經回到了家裏,聽到她剛才的話,臉色更加的難看,已經走進了客廳裏,看著岑白白。
他把公事包扔到了一旁,看著傭人問道:“不是讓你把她的東西扔出去了嗎?怎麽還在家裏?”
傭人尷尬的看著他,道:“先生,姐始終是您的親生女兒。”
岑永生看著岑白白,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讓你去醫院道歉,你去問候韶曼薇,是這樣嗎?”
岑白白生氣的站了起來,對著他大吼了起來,道:“是皇甫信皓的家人我沒有家教,難道我還要忍耐下去嗎?”
岑永生的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訕笑了道:“你這樣也算有家教嗎?我看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沒家教的人了。”
何容已經把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問道:“你有必要這麽損自己的女兒嗎?他又多有禮貌,從進來就沒叫過我一聲阿姨。”
範意蘊已經靠近了何容,問道:“為是回來告訴你們,你的女兒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不是來認親戚的。”
何容看著眼前的男人,她越來越討厭範意蘊,沒想到他還比白白都要大幾歲,那岑永生到底是什麽時候在外麵生的私生子。
岑永生的視線已經轉向了範意蘊,問道:“你跟著皇甫信皓多久了,為什麽沒告訴我?”
範意蘊的一隻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道:“五年,我的事情沒必要告訴你,你的事業也沒有必要給我,不過如果隻有她這個敗家女繼承,我可以接收。”
岑白白聽到了範意蘊的話,立刻對著他咆哮道:“你休想從我的手上搶走繼承權。”
岑永生看著她,這股千金姐的脾氣一沒有磨平,他是絕對不會把辛苦建立的公司給她的。
他吐息了一口氣,道:“你明到公司去實習,什麽時候學會了怎麽經營公司,什麽時候才有資格繼承家業。”
岑永生丟下了一句話,已經朝著樓上走去了,範意蘊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傭人的麵前。
傭人立刻帶著他朝著樓上走去,岑白白呼吸了一口氣,才看向了自己的母親,問道:“媽咪,他是不是皇甫信皓派來搗亂的?因為我不肯向韶曼薇道歉。”
何容生氣的白了她一眼,道:“你的事情自己搞定,要是你繼續這樣下去,你什麽都得不到。”
岑白白看著母親的背影,一隻手用力的打在了沙發上,怒斥道:“我就不相信他可以從的手裏搶走一切,我不相信。”
整個客廳裏隻有她一個人的聲音,沒有任何人回應她的話,她生氣的離開了家裏。
直到黑了,皇甫信皓才回到了家裏,劉嫂已經把手裏的水果盤放在了茶幾上,對著林茵道:“姐,準備洗手吃飯。”
林茵已經放下了雜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了廚房,皇甫信皓已經走進了別墅裏。
林茵挽住了他的手臂,在皇甫信皓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道:“大哥,我聽嘉倫,你讓範意蘊會岑家搗亂去了?”
皇甫信皓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看來方嘉倫現在什麽都告訴你了,我的確是讓範意蘊回去了,不過不是搗亂,該是他的,就應該給他。”(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