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這輩子我隻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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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他喉結滑了滑,毫不客氣的用薄唇吻住了那兩片馨香的粉唇,這個吻一點不狂野,很纏綿,溫柔輾轉。
喬暮猛的一顫,她感覺自己要沉溺在這個溫柔的陷阱裏,使勁的扭動著身體掙紮。
他在她唇間低喘一聲,這溫暖柔軟的觸感讓他著迷,手臂跟著箍緊,將她擁進懷裏加深這個吻。
他的力道凶悍得讓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隻能寸寸失守,幾乎任他為所欲為。
等到吻完了,傅景朝放開懷裏的小丫頭,一低頭發現她瞪大眼睛,抬頭對著他的臉高揚起手甩了過來。
傅景朝沒動,硬生生承接了這一巴掌。
喬暮這一巴掌飽含了太多的情緒,打完了整個手掌火辣辣的,可見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傅景朝棱角分明的臉被打偏向一邊,低低沉沉的問:“打完了嗎?”轉過頭,不在意的用舌頭在裏麵頂了頂那半張被她甩過巴掌的臉,“輪到我了,嗯?”
說罷,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用牙啃咬著舔著她的唇,力道控製得恰到好處,處在疼與不疼之間的臨界點,製造出一種又疼又麻,無法形容的感覺。
這個男人惡劣到這一點,喬暮心中怒火更盛,掄起拳頭狠狠的砸他,他完全當透明。
“傅景朝,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現在這樣強吻我,我要告你性……啊……”她話說到一半,被他咬了一口。
“性什麽?你要告我性騷擾?”他怒極反笑,半眯起眸看著她不知是被吻紅還是被氣得漲紅的臉蛋,逼近她的麵孔益發陰鬱,嗤聲道:“我們已經分手?原來是這樣,所以你才和小白臉有說有笑,公然無視我。”
什麽跟什麽?
喬暮被他一口一個小白臉給弄得火冒三丈,好像她與他之間的問題完全是她造成的,他一點錯都沒有。
“傅景朝,你怎麽這麽不講道理?既然分手了,我就有自由,我愛和誰說笑與你無關,請你收起你的大男子主義,你要管就管好你的正室和小"qing ren",別再糾纏著我。”喬暮盡量心平氣和的和他講道理,“如果你是因為我公然無視你,而激起你的什麽不甘心或是征服欲的話,那就沒必要了,你的魅力無限,多的是女人對你趨之若鶩,你不如把精力放在外麵的兩個女人身上,對我,你沒必要注意太多。”
傅景朝貼在她耳邊,嗓音中鋪著一層沒有溫度的笑:“對你,我沒要注意太多?我偏偏要注意,你拿我怎麽辦?”
聽著他聲音中掩飾不了的惡劣,喬暮張口還沒說出一個字,突然被他按住肩膀推倒,大手一揮,沒兩下將她身上的戲服扯下來,扔到一邊。
他的臉覆蓋下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鎖骨和白皙的柔軟上,在她的低叫聲中大手不客氣的上下其手。
喬暮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助,掙脫不了,逃不開,像是網中的鳥兒精疲力盡的掙紮,徒勞無功。
今天所有的經曆,所有的委屈與難受,潮水般湧出來,她不自覺的哭出聲來,眼淚一滴一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這哭聲和難過的表情落在男人眼中當成了厭惡他觸碰的直接表達,他咬著她的耳朵,沉沉的笑:“暮暮,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與眾不同,頭腦冷靜,條理清晰,頭頭是道,那是我第一次被人威脅,尤其是被女人威脅,你也是第一個能威脅我而活下來的女人。當初,是你先惹上我的,如今你過得風生水起,就想一腳把我踢開,天底下有這麽好的好事?”
他的語氣溫柔,可動作一點不溫柔,在她身上四處造成痕跡,薄唇含著她潔白晶瑩的耳垂,“讓我來告訴你,隻要是男人,都不允許自己在場的時候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而把他當成空氣。這輩子你不可能擺脫我!我要你,暮暮,不管你承不承認,這輩子我隻要你,隻要你一個就夠了!”
隻要你?
隻要你一個就夠了?
喬暮想笑,偏過頭去,他這話拿去騙騙白顏那種小姑娘還行,騙她不行。
他的花言巧語,她再也不會相信了。
再也不會!
喬暮吸了口氣,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要是得不到一個答案,他是不會放過她的,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已經過去一半,再糾纏下去,去晚了開機宴,他沒事,她有事。
她看得出來胡導不喜歡她,她不想因此惹惱了導演。
“我沒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喬暮抿唇推開他坐起來,抽抽噎噎的說道:“我和金尚澈或是吳羿那是正常說話,以後我和他們要一起拍戲,總不能要我一直對著他們板著臉。”
她嗓音低軟,不那麽針鋒相對,他的態度也跟著軟下來,一手支在床鋪上,曲起手指撫去她眼角的淚水:“適當的社交是必要的,但你沒必要在他們麵前笑的那麽燦爛,你知道我為了今天能來參加這個什麽開機儀式推掉了多少事嗎?我這麽做,還不是過來給你撐場麵?”低低的嗓音中有著若有似無的歎息:“你倒好,給我冷臉,你說我能有好脾氣?”
喬暮愣了一愣,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他這吃醋的口氣騙不了人的,可他在乎她又怎麽樣,三心兩意的在乎,她不要也罷。
她臉上縱橫交錯著淚水,卷曲的睫毛上掛著水珠,這模樣說不出來的楚楚可憐,傅景朝眼角的餘光瞥見她敞開的口金手包裏有包麵紙,手伸進去取出來。
潔白的麵紙溫柔的擦拭著她臉上的眼淚,幾張麵紙很快全濕了,最後一張用完,他把紙揉扔到一旁,手掌捧起她的小臉,低聲哄道:“你惹我,我才發這麽大的火。你比我小一輪,我是應該讓著你,可我是男人,你不能不顧我的感受,跟你說話不是陰陽怪氣就是不理我,反過來對著兩個年輕男演員笑臉相迎,待遇差這麽多,我會吃醋的,嗯?”
她沒注意到他說“吃醋”兩個字,倒是注意到他說到了“你比我小一輪”“年輕男演員”幾個詞,他之前一口一個小白臉,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他其實挺在意他與她的年齡差距的?
“當然,你也吃醋了。”傅景朝低笑著指尖輕點她的鼻尖,“至於什麽正室與小"qing ren",純粹是你的臆想,沒有的事。”
她沒有說話或是反駁,隻是睜眼看著他。
傅景朝看著她泛著淚光,明顯不信的眼神,灼熱的目光在她身體曲線上依依不舍的留連了幾秒,緊抿薄唇開始替她收拾穿衣服,沉淡的嗓音緩慢的講述道:“我和宋向晚很早就認識,那時候我和她差不多同時創業起步,之後各自努力,多年後彼此生意都做大了,難免會有所交集。這些年下來,我投資的項目她多有涉及,她投資的項目有時我看投資效益不錯,也會參與。說穿了,我和她不過是生意上的夥伴,沒什麽私下裏的交情。這麽說,你明白了嗎?”
喬暮垂著眼簾,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她下巴上還有眼淚,傅景朝皺眉,發現酒店套房裏連張麵紙都沒有,地上床上的幾張都是擦過的。
他輕抬起她的臉,以襯衣袖口輕輕拭去她下巴上的淚水,眼睛沉沉的盯著她,逼著她的眼不允許有絲毫的閃躲,四目相對,他不疾不徐的說道:“私底下你怎麽發脾氣都行,在我這裏,我會寵著你,疼著你,讓著你,但有一條,以後不許冷落我,也不許說什麽分手的話,這是底線!”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不允許她忽視他,他會一如既往的寵著她。
喬暮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轉到了他被煽耳光的左臉上,兩人說了一陣話上麵的手掌印已經消了不少,仔細看卻仍有痕跡。
可是怎麽會一如既往的寵著她呢?
且不提宋向晚,他還有一個白顏,呂薇的耀武揚威,導演的另眼相看,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他要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意思嗎?
不,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那我可以有條件嗎?”她黑白分明的水眸看著他。
“當然。”
“你能不能以後不要在外人麵前和我那樣說話,我不想……”
“你不想被人說成你處處靠我的關係?”他沒等她說話,平靜的問道。
她點頭。
傅景朝翹起唇角,湊近她的臉,一個溫熱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低歎而寵溺的口吻說:“都聽你的,你說不公開就不公開,隻要你不生我的氣,別一副老想和我撇清關係的樣子,什麽都依你!”
喬暮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俊顏,唇瓣微抿,點了下頭。
兩人達成初步共識,房間內的氣氛柔和下來,傅景朝手臂掐在她腰上,她的身體跟著他手掌的動作靠過去。
喬暮靠在男人懷裏,安靜乖巧,脖頸處隱隱有吻痕,看得人血液熱起來。
傅景朝黑眸收緊,壓下心頭的**,把她抱坐在床邊上,蹲在她身前給她扣好套裙,下麵裙子還好,上衣就不行了,漢皇投資的影視劇向來以精品出名,演員的服裝麵料昂貴精美,設計師純手工縫製,這會上衣腋下的線縫被扯壞了。
他眉頭擰起,不悅的起身打電話,先報了地址,然後吩咐道:“十分鍾內送套衣服過來。”
接到電話的羅泉叫苦不迭,又不敢反駁,隻能答應一聲掛了電話。
十分鍾啊,他人還在東城集團頂層呢,今天大老板臨時去參加什麽開機儀式,公司一大攤事扔下不管,從這過去趕到酒店都得十五分鍾,還得挑衣服帶過去,怎麽也得半個小時。
……
二十分鍾後,羅泉氣喘籲籲的敲開了房門,遞上了嶄新的紙袋。
傅景朝麵無表情:“怎麽這麽久?”
羅泉:“……”
他已經壓縮了時間,把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完成了,居然受到了這樣的傷害,不活了。
傅景朝掃了一眼欲哭無淚的羅泉,知道他有點苛刻了,緩了聲音道:“去樓下打個招呼,說我晚點到。”
這事好辦。
羅泉點頭,大步離開。
喬暮換好了衣服,見傅景朝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那眼神從上到下仿佛要把她活吞了一般。
她咬了下唇,唇邊挽出笑容,藏住敷衍之,一如尋常的嗓音:“那我先下去了。”
傅景朝盯著她飽滿的菱形小嘴,“口紅掉了,補個妝再去。”
“哦。”喬暮乖乖的低頭拿出唇膏,她嘴唇上是之前造型師為了搭配戲服而抹上的大紅唇膏,她包裏隻有自己的淺粉唇膏,不管了,先塗上再說。
她拿出包中的鏡子和唇膏,細心的塗上,不一會粉粉嫩嫩的唇妝就弄好了。
“上次說好的,晚上一起吃飯。”傅景朝沉啞的開口。
喬暮抿唇:“今天下午要拍兩場戲,可能會很晚,明天可以嗎?”
傅景朝盯著她精致小巧的臉蛋看了一會,大手撫上她翹挺的臀,掌心的火熱透過布料傳遞到了嬌嫩敏感的皮膚上,蔓延出無窮的曖昧,嗓音性感充滿了決斷:“不行,答應的事不許反悔。”
……
開機宴。
羅泉宣布大老板晚到之後,主桌上大家紛紛點頭,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這會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四十五,等於是整整過了即定開席的一刻鍾時間,大家忙了一上午,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但沒人敢抱怨什麽。
放眼開機宴有主創團隊,有發行方代表,有媒體代表,還有工作人員,共有三十多桌,三百多號人隻能眼巴巴的等著。
大家眼睛都盯著大廳門口,過了幾分鍾,大廳門開了,大家精神一振,以為會是傅景朝,沒想到會是喬暮。
喬暮一推開門,幾百雙眼睛陡然注視著自己,她麵淡然,抿唇很快走向主桌,自己的位置坐下。
身為這部電影的女主角,上午穿著戲服參加一係列活動,這才過了一個小時,發型還是舊上海複古發型,身上的衣服卻大變樣,是件時下流行的杏針織連衣裙,這不倫不類的裝扮一看就有貓膩。
主桌上所有人剛在心裏嘀咕,眼前人影一閃,喬暮坐下不過半分鍾,傅景朝也出現了,大步流星的過來,臉上的神溫淡客套:“抱歉了諸位,來晚了,可以開席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