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險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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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他那迷離眼神未消,蕭煥煥朝著他左半邊臉上吧唧一口,親完就往後淘氣的大跳一步,臉上那陶醉的神色,活脫脫像是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富家公子。

    蕭錦辰瞧著人滿屋子躲,他摸著那半邊被偷親的臉,舔唇一笑就去捉蕭煥煥。兩人的笑聲充滿了這寢殿裏,一追一躲,好不情趣。

    最終,蕭錦辰將蕭煥煥抱了個滿懷,然後將人壓在床榻上,淺嚐一番後開始深吻。以前不知女人的味道如此香甜,比茶好喝多了,至少茶不會上癮,但他已經對她上了癮。

    到底是兩廂情願的事情,蕭煥煥也不是這北冥大陸的人,思想也不迂腐,便由著他稍稍放肆了些。但不想他一放肆,某個物件就開始躁動了,蕭煥煥不傻,自然是知道是何物,突然就渾身一僵。

    她能接受的婚前行為其實也隻是到此為止的。

    蕭錦辰自知是有點心急了,但這種事情他初嚐,又是這般歲數,自然是有些失控的,他略微懊惱的放開身下緊繃的人,能夠清晰感受到她的緊張,因為那互換身體後的後遺症依舊是留了下來。

    “煥煥,我”蕭錦辰不知怎的安穩她,“對不起,我就是有些情不自禁。”

    蕭煥煥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忽而想起什麽,嬌羞的望著他:“你喊我煥煥?”

    不喊皇妹了?

    她有點驚喜。

    蕭錦辰有些躊躇的想靠近,卻還是停住,跟蕭煥煥保持了些距離,怕自己等會兒又衝動了。

    “你也可以喊我辰哥哥。”

    “噗。”蕭煥煥瞧著他那認真模樣,笑道:“你跟自己的妹妹勾勾搭搭的,心裏就沒有半分愧疚嗎?不覺得愧對蕭家列祖列宗嗎?”

    那時她一直跟他告白,他就死活不接受,搬出了多少理由去拒絕她。

    “就你這得理不饒人的勁,也不知是被誰慣的。”蕭錦辰雖嘴上這般說,但連他自個兒都知道她不過是持寵而嬌,但這份嬌氣,他受得住,也喜歡。

    北燕城門。

    杜衡的孩子叫杜奕,被掛在城門上一天一夜。這不過是個孩子,燕胥不忍,趁著燕韃去同友人赴宴,他便命人打暈了一眾親兵,將那孩子放下,喂了些水就送上馬車。

    燕胥也坐在馬車裏,他看不見,卻是有感覺、有血肉的人。他信命這種東西,就好比他的這雙眼睛,便就是注定要沒的,也許是前世欠下的債,今生便是還了,作惡太多,積累惡果多了,下輩子也不知是會受到怎樣的懲罰。他是在替三哥燕韃積善行樂。

    這孩子性子剛烈,一雙疲憊的眼睛瞪著燕胥,他見過他,跟那壞蛋是一夥的。

    “你們這些壞人!!!”

    杜奕這小身板虛的很,起身想撓燕胥,也無力支撐,隻得趴在軟塌上。

    燕胥的耐心很足,也不是個容易被激怒的人,他和顏悅色的遞給杜奕一隻香酥雞,“吃吧,我知道你被掛在上頭也是一整天沒吃著東西了,定是餓壞了。”

    杜奕伸手想去勾那伸到腳邊的香酥雞,味道吸引他爬起,卻是渾身無力僵硬的直直栽下。趴在那,他氣鼓鼓道:“哼,你這壞蛋,不安好心!特意用一隻雞來引誘我!故意讓我夠不著,我知道你們就是想折磨我,我,我不怕!”

    說罷,還是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將那香味吸入肚中,但越聞越餓的慌。

    哼,寧死不屈!杜奕噘嘴。

    神色微怔,燕胥趕忙將香酥雞伸到了杜奕麵前。隻不過,是整隻雞砸在了孩子的臉上,他嚇得趕忙給人擦臉。

    把他抓來,不讓吃東西,還拿香酥雞砸他的臉,小小的杜奕也是有脾氣的,他一口咬在給他擦臉的燕胥手腕子上。燕胥本想讓他咬就咬了,忍著,但這孩子似乎是想生生咬下他的肉下來吃似的,牙齒在他的手腕子肉上割據,他終於是皺眉朝馬車外頭喊了一句,立馬有人進來阻止這孩子對燕胥的傷害。

    隨從對這孩子的行為很憤慨,覺得這孩子不懂感恩就算了,還恩將仇報,真是個白眼狼,長大了也是白眼狼!

    杜奕被這隨從的眼神給緊盯著,然後隨從罵了幾句杜奕就替燕胥包紮手腕子。看著燕胥這好好的手腕子上都咬的出血了,旁邊還青紫的,下口很重。

    隨從心疼主子,“你這孩子怎麽回事,我家主子菩薩心腸的去救你,你還咬他。真是個白眼狼!你們南蕭該不會都是這樣教孩子的吧。”

    這帶了地域偏見,隨從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

    杜奕不信壞蛋還能救自己,覺得定是這其中有炸,但他卻無意中發現那位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公子,好像眼睛從來都不曾轉動,之前離得遠看了那麽幾眼,為了記住壞蛋的樣子,卻沒發現這人的眼睛有何問題。

    “你還看,你都咬了我家主子了。我真想,弄死你我!”隨從擼起袖子就要去揍杜奕,杜奕脾氣再衝的一孩子,那終歸也是孩子,下意識脖子縮起,身子一動,幾乎翻下軟塌,卻被一大手給穩穩托住,推了回去。

    杜奕眨了一下眼睛,愣愣的看著燕胥,“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見?”

    “嗯。”燕胥輕輕應。

    杜奕因著年紀小,好奇心重,說話也口無遮攔:“那你方才還能接住我,你是在裝瞎子麽?”

    隨從凶道:“我平時最恨別人談論我主子的眼睛了,你這孩子是不是想被丟去喂狼啊!”

    燕胥倒是不介意,笑了笑,指指自己的耳朵。

    靠的是聽覺。

    通常上蒼抹去你一樣東西時,便也會賜給你另一種異於常人的東西,而對於看不見花花世界的燕胥來說,他得到的上蒼的賞賜便是那聽覺異於常人,還有就是觸覺也比常人要敏感許多。

    這便是他未眼瞎之前能忍痛,如今卻敏感的無法忍受。

    孩子得底心思良善,想到這人是個瞎子,似乎是真幹不出什麽壞事,眼皮太重,索性就睡去了。

    燕胥是喜歡孩子的,覺得隻有孩子的童真,才是最讓人放鬆的。盡管他已過了而立之年,可卻不沾女色,自然是沒有子嗣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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