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大白。

    也不能說是誰的錯，相反，內中的緣由很暖心。

    白小笙留下來安撫懊惱自責的院長媽媽，順便想打聽些常識，特別是關於婚姻方麵的。

    墨雲熙被家裏奪命連環call，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後，也匆忙趕回家。

    回程路上，他撥通章晟的電話，詢問最新進展。

    章晟聲音裏有著藏不住的疲憊沙啞。

    “好消息是，老板您的緋聞或者說醜聞被製止，沒有再擴散，股市那邊也沒有受到波及；壞消息是，少奶奶被人肉搜索了。”

    “有人將兩件緋聞聯係起來，說少奶奶先被董建春帶回酒店，但是因為遇見老板，少奶奶嫌貧愛富，轉而投入您的懷抱。”

    “因為老板您不近女色，網傳少奶奶對您使用了卑鄙手段，借用非法藥物，對您霸王強上弓，老板您是受害者。”

    “最過分的是，少奶奶同時還對另一名無辜女子下手，將其推給同樣受害的董建春，破壞了一個癡情女子的清白，還差點毀掉一個幸福美滿家庭。”

    “總而言之，事情的四個當事人，隻有少奶奶是壞人，其餘三個全是無辜的，老板你最可憐，被癩蛤蟆吞下肚了。”

    墨雲熙按按亂跳的眉心，沒錯過章晟語氣裏的幸災樂禍。

    “都什麽亂七八糟的！我花那麽多錢養那些所謂專家，就是這麽給我公關的？”

    章晟無視他的怒氣，語調平平地回答。

    “老板的命令要聽，董事長夫人還有老夫人的命令也不能違抗。這已經是處理後的結果，起碼沒再討論未成年保護相關問題。”

    墨雲熙吐口氣，也不跟章晟爭辯。章晟的能力他是認可的，否則也無法跟在他身邊這麽多年沒被換掉。

    “事情鬧得這麽大，背後肯定有推手，尤其是針對白小笙的，你接著查一查。買一批水軍，為她說點好話，哪怕隻是引起些爭論，不能一麵倒。”

    “明白。”

    章晟痛快答應。隻要老板不命令他們跟上頭幾尊大佛對著幹就行。

    墨雲熙沒理會其他電話，先給孤兒院撥了回去。

    孤兒院條件雖然差，沒有電腦不能上網，可這種緋聞的傳播總是迅速的，比病毒還難控製。

    她總會得知消息，不如由他給她解釋，省得她沒有防備，突然受到太大刺激而犯病。

    電話很快接通，繼而傳來白小笙清甜的聲音，學著黃春玲說了聲喂，你好。

    “是我。”墨雲熙心突然安寧下來，選擇措辭也容易許多。

    “親愛的你聽我說，你老公我呢，因為太優秀，從而被男人嫉妒女人覬覦。偏偏我這隻天鵝呢，落進了你嘴裏，於是他們受不了了，就編排出些難聽話來發酸。”

    “你不要搭理他們，得允許失敗者們發泄發泄負能量，省得憋得他們想原地爆炸。你在聽嗎？”

    墨雲熙特意說得詼諧風趣，卻得不到半點反應，心裏默默嘀咕，雲意跟雲錦平常說話就是這個調調，沒錯。

    “嗯，有人說我壞話，很多人。”白小笙聲音悶悶的，像是怕被旁邊的人聽到。

    墨雲熙心裏一抽，覺得自己也像是犯了心髒病。

    “親愛的，你不要傷心，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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