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臥底嫁到,少爺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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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了,我這麽信任你,讓你享盡榮華富貴,你居然出賣我?!”
“對不起,我是國際刑警。”
“……你是臥底?!”
“你自首吧,自首不會死的……”
“想抓我回去領功?你做夢!告訴你,我不會原諒你,今天,我就讓你給我陪葬!”
“嘭——!”
一聲巨響,齊纖婭猛的睜開眼睛,驚坐起身。
怎麽回事,她沒死?
驚魂未定間,感覺到腦門上的疼痛奇異的轉到了後腦勺,不由的抬手去摸,“嘶……我這是什麽頭,連子彈都打不穿的腦袋還是頭一次見。”
神思還在散漫,卻敏銳的感覺到身邊有一活體。
本能的反應在她還未看清對方的同時,就已肅然翻身,一手卡按在他後頸處,一手反扣起一條手臂。“你是誰?”
“嗯……”那人正趴在床上,半死不活全無反擊之力,卻清晰地感覺到此時那周身洶洶往外冒的怒火。“齊纖婭!放手,你想謀害親夫麽?”
齊纖婭不由頓住了,這……好像真的是現實不是夢境?床上這人是活的……難道她跳記憶了?她是不是忘了中間什麽過程,現在又在執行另一個任務?
但是……十年的國際刑警,她竟是做了七年的臥底……她真的累了……
“小姐,你醒了!”忽然,一個喜中帶驚的聲音傳來,就隻見,一個圓臉兒小姑娘出現在床前,一雙忽靈靈的大眼睛打量著她,“小姐……你在幹什麽?你、你可別亂動姑爺……”
等會兒……小姐?姑爺?
齊纖婭怔忡的盯著小姑娘那一身的古裝,再看看周圍古色古香的擺設,頓覺得有一大桶冰水當頭潑下。她的眼沒瞎,不會傻缺的以為是在拍戲,旁邊連個機器毛都沒有好吧。
雙手一鬆,身下的人順勢將她一推!
動作快、準、麻溜!
竟是將她生生推翻下床。
“小姐!”屁股剛著地,突然一隻小手就托住了她的頭,阻止了她二度受傷。摟住她的小姑娘微急地道:“姑爺!小姐是為了你才傷了頭,您不該這樣。”
齊纖婭覺得她被羞辱了,她一個國際刑警被一弱雞給偷襲了?!
剛想發飆,腦海裏卻浮現起這身體的一些記憶。
原來,她這夫君是司府的二少爺,庶子,整日裏遊手好閑,花天酒地。昨日,竟是荒唐到招惹了一個戲子鬧上門。司老爺任職揚州府正六品通判,哪能失這臉麵,痛打了司雪二十大板,她前主是個疼夫君的,中途撲上去保護丈夫,這才被連累打暈了頭。
隱忍,偽裝,應變,是一個臥底的基本素養。
齊纖婭閉目在心中默念:古代女子夫為天,夫為天,夫為天。
然後直起身板,改為跪坐,謹小慎微地說:“夫君息怒,為妻是因為太擔心夫君,發了噩夢,才衝撞了夫君。”
床上的人輕哼了一聲,這才慢慢將頭從枕頭裏轉過來。
露出的一張側臉,清瘦、蒼白,一縷發絲散落,更添幾分落魄柔弱。半垂的眸被長長的睫毛遮了一半,本是慵懶無力,卻嗖嗖透著不甘和怒意。
喛?
活捉一隻倔強的小狼狗。
俊美,鮮嫩,暴躁,禁欲……老夫的少女心喲,正對口。
“隻是,為妻英雄救美,夫君是否得先謝謝我?”真是壓不住的挑逗心思,和伴隨的挑畔心理。“將為妻推下床,可不像是夫君的賞賜。”
司雪緩緩地笑了,清瑩如水的眼睛裏隱隱有絲狡黠,“當然,準你給本少爺上藥,才是對你的賞賜。”
齊纖婭不爽的從地上爬起來,感覺有些吃力,這會兒方覺得這身體素質真差。“我也受傷了,還是讓她們來吧。”
憑毛啊,自己在外頭犯賤受了罰,還想讓老娘伺候你。無恥。
“小姐……”純兒悄悄拽了拽她的袖子,有點尷尬的以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低聲解釋:“姑爺傷是在這裏,奴婢們沒辦法……你又暈迷到現在,姑爺已經生生受了一天一夜了……”
齊纖婭恍然,怪不得這孩子憋這麽大的氣。一想到他趴在床上一整天不能動又隻能對著暈迷的她翻白眼,她就全身心哪哪都舒暢。
“讓夫君的傷擱置了這麽久,都是為妻的錯。放心,為妻這就給你上藥。”
純兒連忙將藥品擺放好,囑咐了用藥方法,然後拉了簾子,出去了。
齊纖婭看了眼重新趴好的司雪,抬手將托盤裏的藥品一一查看。職業的本能讓她對未知的一切都有探究心理,一絲一毫都會順手留意。況且,在她的記憶裏,司雪的處境很是尷尬,不像表麵上那麽相安無事。
他的生母並非府裏的姨娘或侍妾,連個通房丫頭都不是,而是司老爺在府外養的外室,長到了四五歲時,司老爺才說服了自己的娘,將他帶回府。但卻趕走了他的生母。
所以,他在府內雖然也算個庶子,卻連個高級的嬤嬤都不當他是主子。偏偏司夫人卻從未虧待過他,吃穿用度都堪比嫡子司峙。而且,就算在外麵如何玩樂,也都由著他,從不責罵。
不是有點奇怪嗎?
若非這次他鬧的大了,將人惹上了門,恐怕這輩子,他還挨不了這樣的打。
齊纖婭回頭看著他的屁股發笑,順手挑了個小盒過去。
她曾接解過不少行業,醫學藥品方麵也有所涉獵。果然現在這些東西,雖沒什麽毒害,卻也並非是愈合傷口的良藥。
半死不活的吊你兩個月。
“既然這麽難受,怎麽不讓大夫幫你敷?”慢慢去解他的衣帶,餘光中看到他的手指緊了緊。
“本少爺不願。”
連男的都不給看,她的丈夫好像很有節操啊。
最後一層裏衣揭開,白皙的腰部以下,因為血與布已有粘連,每掀一點,都能感覺到他周身的緊繃,但卻咬著牙未出聲。
現在知道疼了?風流快活的時候咋沒想到呢?
心裏起了點惡意,手上便開始粗暴。
“嘶……”少年狠吸了一口涼氣,仍未吭聲,隻是側頭狠瞪了她一眼。
齊纖婭勾了勾唇角,有點為那個可憐的女人報了仇的快意。
待傷口完全露出,少年的額角已大汗淋淋。
齊纖婭也有些皺眉,這司老爺對親兒子下手挺狠,想著,手下竟是輕慢了幾分。
也沒了偷窺少年嫩屁屁的邪念。
整個過程很流暢,做手術就是越快越好。在有限的條件裏做好了處理,又重新幫他穿好。
見他一動不動,還以為他睡著了,正準備幫他蓋被子,就聽見有輕微的腳步聲駐足在門外。
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司公子,牡丹來看望你,能進來嗎?”
床上的人突然伸手抓了被子裹上。動作依然麻溜。
齊纖婭詫異:害羞?不是他自己勾來的美人兒麽?看不出來,挺矯情的。
“進來吧。”起身,掀開了幔簾,看清了踏入門的牡丹。
肩若削成,腰若約素,果然是,身為戲子,即使臉龐不是最好看,可身段兒絕對的風流迷人。
“牡丹見過少夫人。”屈膝委婉的見禮。
齊纖婭圍著她轉了一圈,臉上帶著疑惑的笑,“夫君因為你都受了罰,你不是該在柴房裏關著的嗎?”
牡丹臉上閃過慌亂,答:“牡丹還未算得進司府,夫人並未處罪。”
這倒也是,人家雖是戲子,可不是你家的奴婢,你也沒權責罰。
但若成了自家的奴婢,那就不一樣了哈。
“聽說,你很想到我這院子裏來。”一個這種身份的女子,到大家府上鬧著求娶。要麽,是自己胸大腦袋傻,要麽,是有人給了她膽量。
牡丹提了衣擺跪在她麵前,恭敬的乞求:“少夫人,牡丹半生漂泊,幸遇司公子憐惜,贖了牡丹的賣身契,大恩大德,牡丹隻有以身相報,為奴為婢,心甘情願。”
齊纖婭望著她若有所思:賣身契……
“求少夫人成全!”牡丹埋首磕頭,看似服低做小卻透著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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