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你被人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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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采薇突然站了起來,一臉驚愕的指著雲紓安,“你,你……”好毒啊!

    她見雲紓安眼底有著陰鬱的寒光,趕緊縮回了手指,有些尷尬的朝他笑笑,說道:“那個……公子啊,人生嘛,那麽長,應該少些暴躁,多些心平氣和,你說不是?”

    “采薇,過來。”雲紓安蹙眉,心底暴虐的因子開始騷動,那種暗黑被他強製性的壓在心底。

    樂采薇不敢啊,她嗬嗬的笑著,自從知道了雲紓安另外的實力之後,她發現如果得罪了他,那簡直猶如附骨之蛆,能把你啃得骨頭渣渣都不會剩下。

    若是從前樂采薇會想著實在不行,就來個魚死網破,她現在有種感覺,就算是網破了,魚也不一定會死。

    “我坐對麵,我喜歡吃那個麻辣雞丁。”樂采薇移動著步子,緩緩的坐在雲紓安的對麵。

    她一離開自己的身邊,雲紓安頓時覺得空落落的,緊抿著紅唇,沉沉的說了一句,“把那盤端過來坐我身邊。”

    我就想大過年的有個人能陪我,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一抬眸就能看到,一伸手就能摸到,也就隻有這麽一點兒的願意。

    樂采薇硬著頭皮坐在了他的旁邊,卻聽身邊男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不用防著我。”

    我隻是想擁有你。

    可是你剛剛說出來的話,挺瘮人的,樂采薇皺眉:“公子,你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也不要總是呆在府裏,多到外麵去走走,去看看,或許還可以交一些朋友,認識一些人。”說不一定會有不少的達官貴人會給你介紹他們的女兒給你當夫人,給你當姨娘,到時候全國都有你的丈母娘。

    樂采薇說這些話的時候,心底不知為何好像心底被一雙手輕輕的絞。

    “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隻要你一直留在我的身邊就好,至於那個宗政述,我會替你解決的。

    “公子,我怎麽感覺你有些怪怪的?”樂采薇瞟了一眼那束山茶,鮮紅如血,帶著冰雪之感,正好九朵,也不知道是誰教他的。

    “采薇,你再靠近我一點。”雲紓安見她明明在他身邊坐著,可是這屁股總是往一側移。好像他是洪水猛獸一般。

    樂采薇抓著裙擺,心下有些複雜,突然抬頭,目光清冽,緩緩而道:“公子,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有句話叫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有話就直接說,別繞我,雖然你長得帥,腿好之後,是個顏值高,大長腿的至尊男神,讓我特別想吃你點豆腐,可是你這個樣子,總讓我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雲紓安站起來,朝她伸手,“來。”

    樂采薇一臉的茫然,我是叫你有話有說,你這又是幹什麽呢?而且你這腿嘛,很明顯就是能站很久了,上回還騙我說腿沒知覺。

    想起上回樂采薇為了試探他,故意用長針紮出了血,而且那穴位一針紮下去,可勁的疼,疼死了,而他卻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可見他是一個麽少可怕的人物,對自己都能這麽狠,這要是對別人……

    他見樂采薇愣在那裏,一直沒有伸手,彎腰將她牽了起來,“我從前騙你腿沒好是不對,我隻是覺得三個月的時間太短,我想多留你一段時間罷了。”

    你怎麽能這樣呢?多留我一段時間,也是要給工錢的!再說了,說好三個月治好,就三個月治好,多一天都違背我的承諾,我這人是相當的守信的。還有,你醫藥費都沒有給我,我居然還不好意思向你要,這可不是我的性格。

    樂采薇被他拉得站了起來,從前雲紓安坐在輪椅上倒沒覺得,此時樂采薇卻要仰頭才能看到他臉上的神情,好高,幾乎成了最萌身高差了。

    樂采薇堅信,我這身高還能再長長,我還沒到成年。

    “你治好我的腿,你想要我怎麽報答你?”雲紓安眸光溫柔繾綣琥珀色的眸子裏映著樂采薇那張秀麗的臉,柔和明亮。

    樂采薇若有所思,“要不……你把醫藥費給結一下?”好幾千兩呢。

    “這個先不急,不過小事爾。”他現在說的可是正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雲紓安對待感情上的事情比較內斂,不像宗政述表現得那麽灼熱,不過兩個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占有欲表現得特別的霸道。

    “不是小事。”樂采薇皺眉,認真的說道:“好幾千兩銀子呢,你不會是不想給,想賴賬吧。”

    雲紓安凝視著她,臉色有些黑,“我不會賴賬,以後我的就是你的,你想要可以自己去取。”

    “真的?”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樂采薇始料未及。

    “我說過你治好了我的腿,你想要我怎麽報答都可以。”雲紓安語氣慎重而認真。

    樂采薇漫不經心道:“什麽樣的報答都可以?難不成以身相許都可以?”安安可真會開玩笑,嗬嗬……。

    “可以!”雲紓安那聲如巨石砸向水麵,濺起萬丈水花。

    簡直,簡直……

    有些蕩漾啊,樂采薇愣了半晌,一聲尖叫,她剛剛聽到了什麽?他剛剛說了什麽?

    雲紓安伸手輕輕的放在她的嘴唇上,另一隻手伸過來,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身上,似乎是在表達一件慎重而又認真的事情,又沉沉的說了一句,“以身相許,可以的。”

    樂采薇一愣,“這個,你是不是有些太草率啊,要不你再考慮考慮?”要不我再考慮考慮。

    我雖然很垂涎你,但我還是有很矜持的,不會這麽大咧咧的接受好嗎,否則讓你覺得我早有預謀。

    等等……仿佛哪裏不太對勁?

    我一直很單純的把你當成垂涎的對象,但真的沒有對你有任何的非份之想啊。

    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闖蕩江湖,從來不招惹與感情有關的債務。嚴格的講起來,我是一點也招惹任何債務。

    “你不喜歡我?”雲紓安那聲音冷了下來。

    樂采薇感覺被他扣住的後腦勺有些痛,咬牙,深呼吸,安安啊,你這樣威脅人家也喜歡你是不道德的行為,你不知道嗎?

    “公子,你剛剛跟我說的這些,到底是什麽意思,你能不能先放開我,讓我先捋一捋先。”樂采薇受痛,吃力的說道。

    雲紓安聽到她語氣裏的不自然,鬆開了她。

    樂采薇伸手揉了揉後腦勺,真是啊,手勁怎麽這麽大,差點兒讓我覺得你是想拿我的腦袋修煉什麽邪門的陰爪功呢。

    “公子,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樂采薇咬了咬牙。

    “喜歡。”雲紓安認真的開口。他最近為了知道怎麽跟對一個姑娘表達心悅之情,特意請教了人。

    熟地這人比較呆,雲紓安問他的時候,他說歸元懂得多,雲紓安覺得歸元一個光棍,別說女朋友,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哪裏會懂這個?於是便問了何管家,何管家年輕時是一個秀才,文人的骨子裏一般都有一種叫做雅的氣質,雲紓安問他的時候,他便把當初追何胡氏的事情給說了。

    何胡氏年輕時可是村裏的一朵村花,城裏好大戶人家都想娶她回去當小妾,胡氏的父母也想把她嫁過去,可胡氏偏偏就喜歡何管家,兩人合計著私奔,最後沒成功,胡氏便以死相逼,胡氏家裏五六代都是男丁,就她一個女兒,於是便也同意了。

    雲紓安一早便知道,兩人之前的感情一旦形成,為表尊重,一定要跟女方長輩見個麵,之前他讓歸元寫了信送去琴川,信裏還特意的知會了樂采薇的父母,就是想著什麽時候見一見。

    樂采薇聽到雲紓安說喜歡自己,心下還有一絲小小的糾結,可是安安這個人吧,性格陰晴不定的,就怕萬一他什麽時候不認了呢?

    “采薇,和我在一起。”雲紓安那雙鬱色的眸子灼灼的盯著她。

    樂采薇心下有些雀躍,安安果然喜歡我啊。

    她正想點頭說好,突然一想到毛毛,頓時猶豫起來,麵露難色,毛毛那老流氓總是占我便宜已經讓我很惱火了,他居然還把我的和離書給拿走了。

    “公子啊,你說喜歡我,你了解我的嗎?”樂采薇的腦子突然變得理智起來,這萬一的安安知道她嫁過人,是個二婚,不知道會不會以欺騙他的感情為借口把她給煮了。

    好闊怕啊。

    雲紓安那臉上的表情頓時冷冽如霜,眼底有著濃濃的嗜血光芒。

    樂采薇心下一緊,感覺雲紓安這樣子,很可能是暴虐的開始,她趕緊低頭翻身上的布包。

    “你在幹什麽?”雲紓安覺得采薇這行為有些奇怪。

    “找……”藥啊,怕你暴虐起來連自己都能對自己下手,更別提對我了,我還給你一顆鎮定丸。

    雲紓安突然捏住了她一下巴,低頭重重的吻住了她,灼熱又粗暴,直到嚐到血腥味,他還沒有放手,貪婪的品嚐著那帶著一絲絲微微甜意的血液。

    樂采薇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安安這哪裏是吻,分明就是咬人了,咬人,很衝動很暴虐。

    明明看起來很溫柔的,發作起來卻像狂風暴雨一般,不僅僅隻是占有這般簡單,甚至還帶著毀滅。

    許久,雲紓安將鬆開,將她抱住:“采薇,你不要離開我。”否則我怕我會一時候情緒失抗毀了你。

    我去尼瑪,樂采薇內牛滿意,這絕對不是狼狗這般簡單,而是發瘋的狼狗了好嗎?

    “我去派人去樂家提親,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委屈了你,我不會在意你的曾經,我隻會在意你的現在和過去,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雲紓安沉沉的說道。

    霸道了啊!我這還沒說什麽呢,你就什麽都定下來了。樂采薇呆呆的說道:“我們可能……不可能在一起吧。”

    “一切都有我。”不過是一個宗政述而已,很快就能解決了。

    樂采薇心覺得心底有些慌,又感覺雲紓安這情緒有些不對,怕自己突然拒絕了,後果會很嚴重。

    她轉念一想,我雖說治好的安安的腿,可是有些藥物對身體某些地方是用來治療的,卻對身體的其他方麵卻是相克的。

    看來以後得多熬點藥,讓安安情緒穩定才好。

    雲紓安想要得到,如若不能得到,毀滅在自己的手裏也好,從來沒有這種強烈的欲望想要得到一個人,想要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邊,隨時都可以看到。

    豫州城關,一陣嘶殺聲,與城內萬家燈火,歡天喜地的情景完全不一樣。

    柳長風一臉陰沉的指揮著豫州軍隊迎擊敵軍,可是言緒和秦飛壓根就不聽他的指揮,所有的指令在他們的眼裏,都隻是和稀泥般的應付著。

    柳元瑾衝上城樓的時候,看到了已經炸毛的柳長風,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太子堂兄。”

    柳長風那臉色正不好,被人拍著肩膀,頓時一惱,手裏正握著一把長劍,他長劍一劃,柳元瑾嚇得趕緊一個後仰,避開那一劍。

    夜裏的火光映著柳元瑾那張俊逸無雙的臉,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

    “你!你怎麽來了?”柳長風驚愕不已,他這個堂弟,是陵王府的寶貝疙瘩,不止陵王府的長輩寵著他,連宮裏的父皇和太後都寵著他。

    反正就是他得到的寵溺比他這個當太子要多出許多,所以才縱容了他這般任意妄為的性子,上回查軍晌失竊案的時候,柳元瑾居然還立了功,受到了父皇的嘉獎,本來是想給他升個官級的,結果柳元瑾押解犯人回京之後,連原本的官位都不要,就跟父皇報怨當官太累了,讓他一連一點兒吃喝玩樂、旅遊泡妹的時候都沒有,非要辭了官位,後來哄了太後給他的出城令牌,知道跑去哪裏野了,可沒想到居然跑回了豫州。

    “我聽說太子堂兄你在這裏,我就過來看看你啊。”柳元瑾笑嗬嗬的將手臂往柳長風的肩膀上一搭,兩人的身高差不多,氣質卻是截然不同。

    對於長輩,可能更喜歡像柳元瑾這般會哄人,嘴巴又甜的,哄得他們心裏一陣一陣的甜蜜安適。

    陵王世子府世子那些小妾們一旦有什麽矛盾,都是柳二公子出麵去解決的,而且世子的那些小妾們通房們,因為柳二公子的關係,一個個的都相處很融洽,跟親姐妹似的,對世子妃也十分的尊敬。

    當初世子不停的納妾回府,世子妃氣得半個月沒有吃飯,後來被柳二公子給哄得不僅接受了世子的那些妾室,而且每個月還會找那些妾室一起坐下來聊聊天,喝喝茶,吃吃瓜子水果開個月會什麽的。

    總結世子在誰屋裏呆得多,誰屋裏呆得少,然後那些來得少的妾室就向那些來得多的妾室請教對付世子的經驗,雙方交流,還請了青樓的花魁來培訓討男人歡心的玉女十八式,甚至有時候還會聯合起來算計世子,逼得世子每天就算再晚再累也得跑去後院的那些姨娘屋裏交納“公糧”。

    由於妻妾太多,又個個如狼似虎,晚上那手段多得很,世子後來瘦得隻剩下皮包骨頭,明顯感覺吃不消,便睡在辦公的地方了,他的下屬看世子身邊沒個伺候的,便買了一個良家子送過來伺候,世子覺得這良家子既貼心,又善解人意,兩人紅袖添香,世子沒那麽大的壓力,身體也漸漸養肥了一些,呆在外麵都不願意回府了。

    以柳二公子那八卦作祟的心理,很快便聽說了父親在外養外室的事情,他一知道,整個世子府的女人們便全都知道了,本來是想要來鬧的,結果柳二公子覺得一鬧起來,會被人笑話,不如直接將那外室抬回府裏,到時候大家一起和睦相處,既不讓人亂說,也給世子留了麵子,這樣世子肯定每日都會回府了。

    那良家子抬入世子府之後,世子果然每日都會回府,本來覺得那良家子與其他的姨娘不一樣,結果不知為覺,一旦成了他府裏的其他姨娘中的一份,那性子就跟其他的姨娘沒什麽區別,哪裏還能紅袖添香,天天就跟其他姨娘一樣,拉著他晚上“交流玉女十八式”。

    新姨娘和那幫舊姨娘混在一起,越發的能融入她們的世界裏,已經不再是那個紅袖添香的可心女子,倒成了如狼似虎,俗不可奈的庸脂俗粉。世子那個心裏苦啊,別人府裏的姨娘們都會勾心鬥角,相互嘶殺,而他府裏的姨娘們不僅不勾心鬥角,反而還會聯合起來算計他這個男主人,簡直是有種自作孽的感受。

    柳長風很看不慣柳元瑾那一套婆媽的作風,陵王世子府裏除了世子和他,幾乎全是女人,也難怪他會養成婆媽的性子。

    “柳二,你沒事就少在這裏湊熱鬧,孤看著見你煩。”真不知道那京城四公子裏怎麽會有柳二這號人物。

    有柳二這號人物也就算了,至少除了婆媽八卦以外,還算正常,可偏偏還有丁懷玉那個花枝招展的娘炮。

    柳元瑾聽柳長風這麽一說,不僅不生氣,反而揚起一張不羈的笑臉,“沒事,你要盡量克服一下你這個缺點,因為,我看到你不煩。”

    柳長風:“……”這貨一直都是這般欠揍。

    “太子殿下,許久我們也不曾聚會了,不如我們先下去喝個酒如何?”柳元瑾笑眯眯的說道。

    柳長風想尋找城下那異常勇猛的身影,他剛剛用箭弩瞞了好幾回都沒有瞞準,正惱著呢,結果柳元瑾過來了。

    柳元瑾很隨意的奪過他手裏的小弩,說道:“哎呀,你堂堂太子,隻要在後方指揮就好了,何必自己親自動手呢?這刀箭無眼,萬一傷著你了,可怎麽辦?”

    柳長風眼底有憤憤的光芒,咬牙切齒,“柳二!”

    柳元瑾見他憤怒起來的時候,那張青紫的臉蛋扭曲著,看起來還挺有趣的,他一臉疑惑道:“堂兄,你這臉是怎麽啦?”

    居然現在才注意我的臉,柳長風冷冷一哼,對於和柳元瑾這種人說話吧,要十分的謹慎,說不定什麽時候柳二這個人就把一些不應該亂傳的話給傳成謠言了。

    “你被人揍了?!”柳二笑嗬嗬的說話,臉上是一片幸災樂禍之色。他見柳長風那雙衝斥著憤怒的眸子,趕緊搖了搖他的肩膀:“好啦,好啦,我們去喝酒,連喝邊聊,聊聊這個都兵臨城下了,為何宗政述沒有出來指揮的事情。”

    “滾!”柳長風言道。

    宗政述不在軍中,就是城下那個最勇猛,而且殺人如麻的人,這是柳長風第一次見宗政述上陣殺敵的那股勇猛勁,從前隻聽說他武功很高,戰場無敵,被稱為閻王,現在看來,此言非虛。

    柳長風知道柳二這人一樣對八卦的事情比較感興趣,而且還擅長傳播八卦,那麽宗政述的這件事情最好也鬧得沸沸揚揚最好。

    柳二死皮賴臉,非拉著柳長風喝酒,一邊聊一天扯八卦,最後成功的把柳長風給喝倒了。

    柳二盯著倒在桌上的柳長風,一聲輕哧,“這可是豫州度數最小的酒,沒想到你堂堂太子,居然這麽沒用,三杯就倒了。”

    然後一臉無奈的將那個比海碗還要裝得多的,類似於花瓶的杯子放在一旁。

    柳二安置好了柳長風,急急的跟上了城樓。言緒和秦飛正指揮著戰鬥,見柳元瑾過來,言緒微微一愣,道:“柳二公子,你把太子弄下來去了?”

    “他在休息,如果沒有其他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打擾到他。”柳元瑾言道,又說:“趕緊讓你家大將軍進城。”

    言緒說道:“我已經發了好幾次信號讓大將軍進城了,可是敵軍太多,又比平日裏更加的凶狠,大將軍還在下麵呢,也真是奇怪,敵軍那武器比起之前先進了許多,大將軍正在想辦法破壞他們的大弩。”

    柳元瑾臉色凝重,聲音清冽,緩緩而道:“那給我一隊人馬,我出城去接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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