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我會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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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冬將那封用黑漆封住的信函放在桌上,眼底充滿著好奇,柳元瑾這人八卦,他身邊的侍衛隻也隻有從前叫柳土,現在叫天冬的侍衛和他一樣的嗜好,好奇心賊重,而且賊雞婆。
元寶正要去將桌上的信拿起樂采薇,樂采薇突然喝住了他:“住手!”
元寶一驚一臉疑惑的看著她,“怎麽啦?”
樂采薇翻著草藥包,語氣淡淡:“信封上有毒,你想明天一早全身都長滿癩子,變成癩蛤蟆嗎?”
元寶嚇得趕緊縮回了手,跳到了樂采薇的身邊,“太可怕了,這到底是誰要暗算師父你?”不知道師父你是天下第一神醫嗎?居然跑到師父的麵前來搬門弄斧。
天冬突然腿軟,踉蹌著,差點就摔倒了,他伸出雙手舉在自己的麵前,顫抖不已,臉色蒼白,戰戰兢兢,“姑娘,你別嚇我。”
早知道這信有毒,打死也不會接啊。
“誰給你的?”樂采薇問道。
天冬苦著一張臉,一臉難過的說道:“一個小乞丐。”
“他問你要跑路費了沒有?”樂采薇淡淡的開口,頭也沒有抬。
“要了十文錢。”為了給采薇送信,不僅賠了十文錢,而且還賠上一條命,好不值啊。
“你給了他錢之後,他就沒再給你一點兒什麽?”樂采薇放下手中的活,眸底有淺淡的清芒。
“他給我一個發黴的饅頭吃,我沒要。”元寶愣了一會兒,才回想起來這件事情,他當時還有些埋怨,覺得這小乞丐實在是太沒眼力勁了,發了黴的東西還拿出來,你要吃你自己吃好了,幹嘛還要送給他?。
“那是解毒的藥。”樂采薇無奈的看著天冬,我身邊不需要這麽笨的隨從,實在是太笨了。
天冬聽完,匆匆往外麵跑,他要去追那個乞丐,從乞丐的手裏要回解藥。
樂采薇見他驚惶失措的跑出門,頭也沒回,話也沒說,歎了一口氣,說道:“蠢死,有我在之裏,難道區區小毒都解不了?”
元寶已經從樂采薇那藥箱裏翻出了手套戴在手裏,將那封信送到了樂采薇的手裏,樂采薇伸手來接,元寶抓著信嚇得縮回了手。
樂采薇白了他一眼,說道:“給我吧。”
“你說有毒。”元寶擔憂,聲音也跟著軟軟的。
“有毒也是毒白癡的。”樂采薇見元寶這麽護著她,心下頓時感覺溫暖,不過說話的語氣卻是不耐煩。
元寶猶豫著將信給遞了過去,“那你真的沒事嗎?”
如果有事的話,我怎麽辦?我爹快要死了,師父也沒了的話,我就成了孤兒,以後沒什麽手藝,隻能去當乞丐了,還好他收留了一個乞丐老頭,到時候就跟著他一起去乞討去。日子過得很可憐,這一生也會過得很可憐。
樂采薇從發愣的元寶手裏將信拿了過來,放在燭火邊將黑漆給烤融了,直接拆開了信封,信封的內部畫著一朵黑色的蔓陀蘿,下麵有一行梵文,元寶那腦袋湊過來,一臉茫然,“這寫的是什麽啊?”
樂采薇看完,隨手將信往旁邊一臉,那信紙剛剛一落地,就噗的一下著了火,淡藍色的火焰很快將信紙給舔食得一幹二淨,最後變成了一堆火。
元寶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現象,驚道:“呔!是不是妖術?”
“妖個屁,不過是一把小把戲而已,平時叫你好好讀讀藥書,你不信。”樂采薇從一旁的桌上扔給他一本藥石雜記。
元寶將書捧在手裏,一雙明亮的眸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又看了一眼樂采薇,拿著書走到了一旁,慢慢的翻看起來。
樂采薇暫時穩定了宗政述的傷情,天已經黑了下來,元寶抱著一個雞腿在啃,還在原來的位置上翻看著那本藥石雜記,一臉的凝重和認真。
樂采薇走出微宛的時候,正好碰上歸元,歸元本來是來找元寶的,元寶上回撿回來的老乞丐好像有些神經病,他得跟元寶說說,把人給趕出去,本來這件事情嘛,他也可以作主,但是元寶可是他最好的小夥伴,他覺得這件事情必須要跟小夥伴商量了之後再做決定。
“采薇,主子今天一整天沒吃飯,你看看。”好像在玩自虐,為情所困的男人真是可憐,歸元言道,看樂采薇的神色有些太好。
樂采薇心想,你主子一整天沒吃飯,告訴我幹嘛,誰讓你們不給他送飯去來著?
“采薇,你還是去看看吧。”歸元定定的看著樂采薇,好像她做了一件很對不起主子的事情,怎麽還一點兒自覺都沒有?
樂采薇回到微月院的時候,院裏十分的安靜,今天是大年初一,府外的爆竹聲還在響起,隻是這雲府顯得異常的平靜,完全沒有一點兒過年的氣息,雲紓安一臉平靜的坐在輪椅上,目光幽幽的望向府外的方向,麵前的桌上擺著一桌飯菜,飯菜已經涼了,可他卻一直沒有動筷子的想法。
聽到聲音雲紓安朝門口望過來,看到樂采薇時,陰鬱的眼底閃過亮光,朝她招手。
樂采薇走到他的身邊站著,“公子,我聽歸元說你一整天沒有吃飯了。”
我是因為吃醋吃多了!雲紓安這臉色驀然變得冷寒起來,他從前一個人的時候,每到過年都是他最難過的時候,大家都會一家團聚,而他卻沒有。現在還是一個人,以前是怨恨,現在是酸澀。
樂采薇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命人將飯菜去熱一熱再端上來。”她最近脾氣改了許多,盡量的不顯粗陋之言了,畢竟又不是闖蕩江湖。
“一起吃。”他淡淡的開口,聲音輕輕的,帶著複雜的情緒。
樂采薇見他如此,心想關於毛毛這件事情吧,純屬於特殊情況,平日裏他們是很少能見到麵的,可沒想到偏就見著了。
“坐我身邊。”雲紓安抬頭看著樂采薇,她總是這麽站著,讓人仰視才能看到,雲紓安頓時心底有些不悅起來。
樂采薇擺了一張椅子坐下,與雲紓安倒是平視了。
雲紓安將樂采薇的手拿過來握在手心裏,語氣淡淡,“豫州軍營已經掛起了靈堂,說定北侯宗政述去世了。”
樂采薇猛然一抬頭,“還有這種情況?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是今天一早。”雲紓安摸著她的手指,手指根根修長如玉,手感很好,想把這雙手留在身邊,就這麽摸挲著。
“這是怎麽回事?還有這種操作嗎?”樂采薇皺眉,完全不明白這件事情到底誰算計的?
“你真以為宗政述來雲府是為了你嗎?”雲紓安眼底的寒光深深的陷了下去,又道:“怕是豫州軍營說他死了,而京城得到的消息卻不是這樣的。”
樂采薇一臉茫然的看著他,毛毛看起來挺憨厚的,實際也是一個腹黑的主。
“采薇,你說要把他留下來治傷,我同意你,隻是有些事情,我必須得和你說清楚,宗政述並非你表麵上所看到的這樣簡單,就說豫州軍營今早設靈堂的事情,本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主將死了,那麽敵軍若是得到消息,肯定會趁著邊關群龍無首的時候來個突然襲擊,到時候整個豫州軍就成了一盤散沙。”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宗政述又怎麽會做出毀壞自己的利益來?
樂采薇說道:“他一直在昏迷,我看他離死也不遠了。”豫州軍這麽早就掛起了靈堂做法事,怕是等他死了,正好派得上用場。
“他在我府裏養傷的事情,怕是京中的陵王府是知道得最清楚的。”陵王府一旦知道了,定會上稟給皇帝,那麽宗政述為守邊關,重傷昏迷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入皇帝的耳中,縱然會有不少的朝廷官員會趁機落井下石,對於豫州軍的軍權,那可是整個官場人人垂涎的,但是皇帝會因為宗政述重傷暈迷,為了設計引敵軍上當布置靈堂,在最後的日子裏還盡心盡力為國家為百姓大公無私的想法而對他心生愧疚,便不會聽信朝中那些別有用心的官員對宗政述所製造的詆毀。
雲紓安見樂采薇一臉的茫然,又道:“宗政述之所有會選擇雲府,是因為想對付我。”
“不可能吧,你與宗政述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他怎麽會玩小心機來對付你呢?”樂采薇疑惑道。總覺得你們兩個無緣無故的就不行好好相處,明裏暗中有針鋒作對的跡像。
“采薇……”雲紓安看到采薇那些清麗無雙的臉到,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是男人之間的事情,我隻是想告訴你,宗政述並非表麵上所看到的那般耿直,他的手段也不低,明知道我看他不順眼,他居然利用你和元寶,留在這裏。他留在這裏,若是傷好了,便沒什麽關係,若是死了……”
雲紓安說話的語氣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若是他真的死了,他是在我的府裏出的事,我肯定要付很大一部分的責任的。”
他本來是要殺宗政述,可是現在看來,他不僅不能殺,而且還得讓宗政述離開雲府的時候,是活著的。
雲紓安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樂采薇倒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便道:“早上他進府的時候,沒人攔得住他,後來我們見了麵,可是他又怎麽算得出自己會出事呢?那傷是真的,昏迷也是真的,不可能做假。”樂采薇是個大夫,有些東西,看一眼便知道了個大概。
雲紓安想告訴樂采薇,宗政述料定采薇和元寶不會不管他,他才會不顧自身的危險來到雲府。
“采薇,如果他說要帶你走,你會跟著他一起走嗎?”雲紓安袖中的手掌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對宗政述的憤怒又加了幾分。
“我幹嘛要跟他走?”我又不是有病?肯定不會啊。
雲紓安聽了樂采薇的話,頓時心底暴躁的情緒和表情全部都收了回來,生怕樂采薇會注意到他暴戾的形像。
“若是有聖旨召你回去呢?”雲紓安皺眉,冷靜冷靜的開口,目光灼灼的盯著樂采薇,她的回答。
“我不回。”她回答得非常的幹脆,都已經離開了,幹嘛還要故意去想這個問題?
“若是我讓你跟我一起去京城呢?”雲紓安問道,眼底有著希冀的光芒。
樂采薇扶額,怎麽安安也問這種問題,我肯定是不會跟著一起去的啊,這裏天氣多好,很快就開春,寒風零下好些度,一直到入夏。
但是樂采薇還是不明白,宗政述又怎麽會料到自己會暈倒的事情。
雲紓安看來,受了重傷,偏偏跑到雲府才昏迷,怕是就算沒有昏迷,宗政述也會假裝昏迷。
飯菜重新端上來,雲紓安在樂采薇的陪同下吃了一些東西。
樂采薇覺得雲紓安最近這些日子,溫馴了很多,不似從前那般脾氣暴躁,心情也淡定了許多,若是他一直維持著這種狀態便好。
飯後,雲紓安一臉平靜的看著樂采薇坐在爐火前翻看著藥書,女子眉目溫婉,睫毛低垂,映著淡淡的翦影,火盆的炭燒得旺旺的,她的臉映著橘色的暖光,溫柔而認真。
旁邊一個古樸的香爐裏,輕煙嫋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龍涎香味。
四周的空氣安安靜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偶爾還有火爐裏炭火輕輕炸開的聲音。
由於屋氏有溫泉流過,還生了火爐,樂采薇額上已經有了細細的薄汗,突然一隻如瓷玉的手伸過來,手裏抓著一塊月白色的帕子,輕輕的擦拭著她額上的薄汗。
“熱了嗎,讓人將火爐撤下去一個?”雲紓安那聲音聽起來讓人心顫。
樂采薇懵了好一會兒,回神的時候雲紓安已經逼近了她,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采薇……”他聲音暗啞,氣息粗沉,眼底流淌著灼人的光芒。
指腹在她脖子處輕輕劃過,由於屋裏溫度過高,樂采薇隻穿了一層棉衣,男子那微涼的手慢慢的往她的領口處伸,眼底有著能將人融化的光芒。
“公……公子。”你的手不能往下伸了,樂采薇那臉被火爐烤得紅彤彤的,說話的時候吐出來的氣息都能灼人。
這算是輕薄嗎?沒想到公子你也如此的流氓,樂采薇抓住了雲紓安的手,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采薇,不要拒絕我……”他的語氣裏有霸道陰冷的情欲之色,扣著她腰間的手也開始往在她的身上遊走。
“我們……”我們還沒到這一步吧,雖說樂采薇從小闖蕩江湖,江湖上的兒女都不拘小節,對於男女之事大膽且灼熱,但是她嘛,還是有些懵。
毛毛耍流氓就算罷了,沒想要雲紓安也這麽沒自製力。
“我會負責。”他想得到她,特別是宗政述死皮賴臉的算計他,呆在雲府,雲紓安的心底就開始緊張,怕采薇會跟著他走,采薇那日看到暈倒的宗政述,眼底明顯有是擔憂。
雲紓安的眼底泛著嗜紅的光芒,他要得到她,就算把她毀了,也隻能毀自己的手裏。
樂采薇感覺到空氣有些不太勸,雲紓安那情緒有些失控開始有用強的跡像,雲紓安那力氣不少,樂采薇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裏有一股強大且暴力的內力在遊走,讓她掙脫不開。
“安安,你放開我。”樂采薇試圖用溫柔的語氣想喚醒他。
可是雲紓安像沒有聽到一般,一把將撕開了她的衣服。
樂采薇一聲驚呼,急急的掙紮著:“你冷靜點,你聽我說……”情急之下,拔出了頭上的木簪紮在了雲紓安手臂的穴道上,雲紓安那手一麻,頓時鬆開了她。
樂采薇整個人都滾在了地上,她拉緊被撕開的衣服,心底顫抖不已,那樣的雲紓安像她初見他時,他還在虐殺府裏奴婢的樣子,兩眼腥紅,一臉的冷漠無情。
雲紓安突然抽出了鞭子,腥紅的雙眼裏一片駭人的寒芒,舉起鞭子便朝樂采薇的身上招呼過去。
樂采薇驚得身體往側麵一滾,雲紓安那鞭子斜了半分,卻還是抽到了她的手臂上,頓時血肉翻飛,痛得樂采薇全身都在發顫,她咬牙,忍著要被痛得眩暈的感覺,又急急的躲開了第二鞭,屋裏的炭火爐被鞭子打破,火星飛濺,有火星燙到了樂采薇的身上,痛得她一聲驚呼,可頭頂第三鞭又再次揮了過來。
樂采薇抓起一把藥粉往空氣中一揚,雲紓安聞到氣息,第三鞭揮下來的力道和角度虛了許多,樂采薇趁著他吸入毒粉分神的那一刻,趕緊從鞭下逃脫。
她逃脫的時候,一滴血飛濺到雲紓安的臉上,涼涼的,雲紓安瞬間驚醒,一臉茫然的看著手中的鞭子,失神的將鞭子丟在了地上。
樂采薇痛得靠在一旁打著擺子,還好避開了一些,手臂上挨的那一鞭子卻是實在的,雲紓安那鞭子好像很邪,有汲血的邪性。
“采薇!”雲紓安欲朝她走過來。
樂采薇見他臉色蒼白,神智清醒了一些,動了動嘴唇,正要說話,卻因為痛得難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雲紓安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平日裏他發病的時候他都能預料到的,他會躲著采薇,以前還是雲侯府世子的時候,雲侯的繼室每天都會給他送丫環過來,那些丫環一個個的都死在他的鞭子,雲侯府沒了之後,雲紓安會在樂采薇的麵前盡量的控製好自己的情緒,歸元會在他發病的時候買些小動物回來。
上回樂采薇那隻狼狗就是這麽死掉的。
雲紓安一臉的痛苦,突然停下來,衝著樂采薇吼:“出去!”他感覺又控製不住自己了。
樂采薇扶著牆,趕緊往門外走,安安除了雙腿殘廢,一定還有其他的病,可我為什麽沒有看出來?一點也沒有看出來。
她跌跌撞撞的從雲紓安的屋子出來,外麵寒風凜冽,吹散了一部分傷口那火辣辣的痛楚。樂采薇掏出一顆止疼的藥吃了,回到自己的屋裏,清洗手臂上的傷口,傷口在右臂上,清洗起來的時候不太方便,她弄了半天才將傷口給清洗幹淨,看到深深的傷口,傷口上的血肉泛著一股輕微腐敗的氣息,不過好在樂采薇手裏的藥還不錯。包好之後,半天整個手臂都是麻木的。
樂采薇緊鎖著眉頭,盯著那被鞭子打傷的手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不太可能啊,明明我一點也沒有查覺出來雲紓安身體裏的異樣,給他把脈的時候,脈像也很平常,除非他那時候掩飾得很好,讓她看不出來。
明明長得這麽俊美無儔的皮囊,可偏偏骨子裏有暴虐的因子,不行,她得把歸元找來問問清楚。
歸元聽說主子傷了采薇,頓時嚇得臉都白了,主子沒控製好自己體內的魔性嗎?傷到采薇了嗎?主子這麽在乎采薇,居然傷著采薇了,那主子的心情肯定特別的不好。他走到雲紓安房前的時候,停頓了下來,後退了幾步,退回了樹下。
不行,萬一主子看到的是我,賞我兩鞭子怎麽辦?
吱呀一聲,歸元看到了打開門,站在門口臉色有些蒼白的樂采薇。
樂采薇本想找歸元的,沒想到他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便道:“歸元,你進來!”
歸元左右看了一眼,整個微月院裏隱藏著多少的暗衛啊,要是他們等會把我在采薇屋裏的事情告訴給雲紓安,那我豈不是死路一條?
“有,有什麽事嗎?”歸元說道,聲音有些緊張,又接著開口:“采薇,你是不是讓我去叫元寶過來,我這就馬上去喊。”
真的不能單獨進采薇的房間,但是多找一個人倒是沒關係,反正元寶是采薇的徒弟,采薇隻有和元寶相處的時候,主子才不會那麽憤怒。
歸元急急的往院外走,像是在逃跑。樂采薇氣得臉都白了,至於嗎,我有這麽可怕?我不過是想問你一些事情而已,又不會傷害到你。
------題外話------
路人甲群眾:照此下去,作者你說到底怎麽辦?誰是男主?
作者:我也很糾結,要不我索性寫死一個,留一個就是男主了。
安安:要不我弄死你,這本書我來找人代你寫完?
毛毛:你試試弄死我試試?看誰先把誰弄死。
柳二:我怎麽有種我在安全區的感覺。
元寶:作為本書唯一一個符合男主人設的小可愛,我支持我師父寫死一些無關緊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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