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小元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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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寶瞪了他一眼,就知道喝喝喝,買酒不要錢嗎?他冷冷道:“師父都沒說什麽,你給我好好呆著。”

    應江腆著一張老臉,眼底有委屈討好之色,“元寶啊,你去跟你師父說說,看看能不能在下一個鎮子停一停,我去買點酒就回。”

    元寶坐在車前,看了一眼底下走路的應江,淡淡的說道:“到哪裏休息也不是我師父說了算。義父說在哪兒也不停便在哪兒停。”

    歸元正在趕車,揚了一把鞭子,然後將鞭子塞到元寶的手裏,“拿好。”

    元寶怔住,一臉驚愕的看著歸元,我明明是少爺,你居然讓我當馬夫?

    歸元從懷裏掏出一本鄉村豔遇翻開,看了元寶一眼,淡淡的說道:“人嘛,還是要多讀點書的,元寶,你懂嗎?”

    元寶:“不太懂。”

    這跟你讓我當馬夫有什麽必然聯係嗎?

    歸元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小孩子不懂沒關係,我現在要學習了,元寶,你好好趕車,注意別驚著主子了。”

    應江抱著個酒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全是褶子,一臉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元寶白了他一眼,撇嘴道:“明明我是少爺,怎麽這麽不尊重我的身份呢?歸元,你這樣是要不得的。”

    歸元埋頭看書,朝他擺了擺手,“行,行,你是少爺,那你趕車。”

    元寶:“少爺怎麽能當馬夫?”

    歸元:“哇哦,一開始就玩禁忌哦……”

    “歸元,要不你還是少讀點書吧。”元寶捏著鞭子,一臉桀驁的看著他。“我覺得你讀書的樣子太猥瑣了。”

    一旁的熟地一聲冷哼,讀這種小黃本能不猥瑣嗎?當初還不是從元寶你的手裏拿過來的,不然歸元哪裏會這麽癡迷讀書,歸元有時候鬧書荒的時候,看起來就特別的無聊,而且婆媽。

    應江伸過頭來看了一眼歸元手中的話本,臉色從剛開始的平靜漸漸的發生了變態,元寶抬掌,一掌將應江給拍開。

    “要看書,你自己買去啊。”歸元不悅的瞠了一眼應江。

    應江一臉好奇的摸了摸被歸元拍過的腦門,喃喃而道:“酒色財氣啊,人生所求。”

    車內,雲紓安拿著一卷卷宗正在翻看,小幾上擺著一碟瓜子和一些點頭,還泡了一壺熱茶。

    車廂的空間很大,樂采薇坐在一旁研究著蠱蟲,那些蟲子很活躍,每個蠱盅裏都有一條競爭下來還活著的蟲子,她那些那些毒蟲全部都倒入一個罐子中,拿起一旁的匕首割破了手指,滴了幾滴血進去。

    一陣吞食撕咬的聲間響起。

    雲紓安抬眸,正好看到樂采薇將劃破的手指放在嘴裏吮著,女子殷紅的唇上還沾著妖豔的血跡。

    “你在幹什麽?”之前見她養毒蟲,隻當她隻是一時好奇罷了,可沒想到她居然用自己的血開始喂養蠱蟲了。

    樂采薇將指尖的血跡舔幹淨,坐過來,靠近雲紓安,臉上露出明媚可人的笑意,“我養著玩的,沒事,你放心好的了,我是會醫術,自有分寸的。”

    雲紓安朝她伸出了手掌,“把手拿過來。”

    隔著樆木的小茶幾,男子那俊美無儔的臉上有著冷肅的寒光,樂采薇有些愣神,呆呆的將手給伸了過去。

    美色啊,太蠱惑人心,不能拒絕。

    雲紓安盯著她食指上那傷口,上麵不止一道,說明她之前割過很多次,用血養毒蟲,他眸色漸沉,眼底有隱忍的寒光,抿唇怔忡了半晌,才道:“把口水擦擦。”

    樂采薇下意識的抬袖擦嘴,吸了吸欲流下來的口水,“其實也不用擦的。”

    雲紓安拿了一旁的金創藥輕輕的給她塗上,又細細的將她手指上的傷口給包紮好,“我還有其他的人,若要放血,找他們便是。”你想放誰的血,就跟我說,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自己的蠱得用自己的血來養。”樂采薇一臉的無奈,任由著雲紓安就這麽抓著她手,給她包紮,他的手指微涼,指尖泛著的那抹玉色般讓人心顫,“你放心吧,我這麽聰明又美貌的女子,做事情怎麽能半途而廢呢,不符合我的風格好伐。”

    雲紓安盯著她那活潑明亮的的臉龐,心底漸漸的有了溫暖之意,不管怎麽樣,她始終隻能是他的,哪怕是死了,也是他的。

    “采薇,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所做的決定負責。”雲紓安握緊了她手,緩緩言道。

    樂采薇慎重的點頭,那是自然的,就像我答應治好的腿一樣。

    “我不管你與宗政述到底是怎麽樣的情況,但既然你是我的人,就應該一主一意的對我。”否則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傷害到你。

    樂采薇有時候在意,人生嘛,其實是很奇妙的,她對雲紓安有好感,可能因為他的顏值點了一半,另外一半應該就是自己本身就很心悅吧。

    “前麵是應城,我希望你會一直好好的呆在我的身邊。”雲紓安冷冷的開口,他這兩日吃了采薇給他的安神藥,心情平複了許多。

    樂采薇從前在雲紓安的湯藥裏加了可以安神鎮定的藥材,雲紓安每每喝完之後,都會顯得精神格外的萎靡不振。而現在那藥也是可以寧神鎮定的,倒是藥效要比之前那個討喜許多。果然心情不一樣,就會態度不一樣。

    雲紓安發現吃了采薇的藥之事,情緒很容易就能控製住,既然他很想將她摟在懷裏,心底也沒有刺痛的感覺,他在想,是不是可以再更進一步的將采薇抱在懷裏。

    “過來。”雲紓安鬆開了樂采薇的手,往車廂後一靠,目光淡淡的。

    樂采薇定定的看著他,見他的神色開始有些不耐煩,眼底也有了冷寒之意,趕緊繞過去,“公子?”

    雲紓安拉住她的手,將她帶在懷裏。

    樂采薇頓時不敢動了,這個萬一反抗,他情緒失控,豈不是要拆車了?

    雲紓安那氣息很平穩,他輕輕的撫拂著她的頭頂,就像撫拂著一隻心愛的小寵物一般,而且心底滿滿的都是溫暖感。

    “公子,你那鞭子不錯,送我吧。”樂采薇那眸瞳星光流轉。

    雲紓安鬆開了她,樂采薇以為他又要發難,哪怕他居然直接從一旁將鞭子拿過來,整個都塞在了樂采薇的手裏,“好,送你吧。”

    呃?

    這麽爽快?我以為你最起碼要猶豫一下,或許露出一臉為難之色,這樣我還覺得正常一點,可是現在這般幹脆,到底是要鬧哪樣?

    “這個,能賣很多錢吧。”樂采薇又試探的說了一句。

    “嗯,據說是江湖上排名前三的兵器。”不過在他看來,不過是一條用來順手的鞭子而已。

    沒生氣?沒惱?一點兒情緒都沒有?眼底平靜無波?樂采薇想再挑戰一下雲紓安的底線,“安安,你說這鞭子這麽厲害,怎麽從你的態度裏我並沒看出有什麽厲害的。你說你是不是在唬弄我?”

    雲紓安抓住了她的手,將鞭柄按入她的手心,隨手將鞭子一揚,哢嚓一聲,一邊的車窗就這麽被他那就一鞭子給劈了。

    突然這麽大的動靜,嚇得外麵的元寶一陣的臉白,匆忙扔了馬鞭,衝入了車內。

    卻看到雲紓安正握著樂采薇的手,樂采薇手裏拿著雲紓安的那條鞭子,看那姿勢,帶些曖昧,從元寶那個角落來看,像是樂采薇要做點什麽,沒有成功,結果被雲紓安給抓住了手,阻止了她拆馬車的動作。

    這個時候歸元和應江也把頭給伸了過來,看到如此的畫麵,頓時覺得這樣的場麵,應該多找幾個人來看看,順帶再買些瓜子,帶個板凳什麽的。

    “采薇,你為什麽要拆了馬車。”歸元突然開口,眼底盡是責問的之色。真是被主子寵壞了,仗著主子喜歡你,都開始為所欲為了,你從前可不會這樣啊,最近這是膨脹了許多啊。

    樂采薇想解釋一下那根本不是她,可是看歸元那篤信的樣子,頓時又覺得解釋什麽的都是徒勞。

    “公子啊,你要不要跟他們解釋一下這馬車的事情。”反正不是我給拆的,分明就是你給拆的。

    雲紓安淡淡而道:“懂你的人,不需要解釋,不懂你的,不需要解釋。”

    總之這就是不想替她解釋了?馬車拆了大塊,寒風就這麽瑟瑟的吹進來,樂采薇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心下有些茫然。

    “鞭子可好用?”雲紓安又加了一句,這分明就是更加確定了剛剛她拿著鞭子,毀了馬車的事情。

    樂采薇喃喃的開口,開始自暴自棄的模式了,“挺好用的。”

    “喜歡嗎?”

    “必須的。”樂采薇重重的點頭,有這玩意兒,以後誰還敢質疑我?

    樂采薇突然一臉憤怒的望向歸元,歸元猛然一驚,趕緊收回了質疑采薇的目光,拉了一把元寶。

    到了下一站,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歸元趕緊聯係了官驛,特別是看到采薇有事沒事的時候總是甩一甩鞭子,隻要是離她三米遠的地方都有可以被她傷及到。

    樂采薇盯著那根黑鞭看了許久,據說一吸血就可以變成鮮血的顏色,上回就是被這東西給傷到的。突然吱呀一聲,元寶悄悄的從外麵竄了進來。

    元寶將房門給關上,走到了樂采薇的麵前,盯著那黑鞭了看了許久,一張俊逸不凡的臉上是嚴肅的光芒,“師父。”

    樂采薇將鞭子往旁邊一放,這汲血的武器,回頭我找兩隻動物來試試,如果真的有這麽好的效果,那賣給江湖人物,應該得賣不少的價錢。

    “怎麽啦?”

    “師父,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和雲紓安在一起了?”仔細想想,元寶雖說不太待見宗政毛毛,但是看到宗政毛毛真的沒人要了,也覺得挺可憐的。

    “是啊。”我覺得安安挺好的,好看又專情。

    元寶抿唇,走過來握緊了樂采薇的手,說道:“師父,不管你做什麽,我都會支持你的決定的,但你這是終身大事,你不能這麽早率的。”

    樂采薇的眼底蕩漾著明媚的清光:“他從小到大受了這麽多的苦,我覺得我就是給他帶來幸福的。”

    元寶皺眉,眸底有委屈的光芒,嗡嗡的開口:“我從小到大也受了很多的苦,我還差點兒就死了。”而且我也長得很好看,我覺得我以後應該會更好的看看。

    “你不是遇上我的嗎?”樂采薇說道。

    元寶撇嘴,“可是你始終都是要嫁人的,跟別的男人一起生活,到時候也會丟下我,我以後可能再也遇不到像你般對我好的人,沒有你的日子,我可能會變壞,變得很壞很壞,武功不好,沒身份,沒地位,也沒有錢,爹娘不疼,姥姥不愛,最近因為沒有人教導,走向了彎路,然後變成了殺侞麻的大魔頭,到時候全天下人都可能來討伐我。然後我就被人追殺,落入懸崖,如果死了還好,一了百了,若是死不成的話,被人給救了,就會失憶,一旦失憶就永遠見不到你了……”

    樂采薇凝眸,若有所思道:“元寶,你今日這是怎麽啦?怎麽會突然這般迷之的傷感?而且你想象力如此的豐富,幹嘛不去寫小話本,卻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元寶上來緊緊的摟著樂采薇的手臂,語氣撒嬌:“師父,你一定不會丟下我的是不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丟下我的是不是?”

    樂采薇感覺這元寶粘人有眼神實在是讓他有些無奈,便道:“元寶,你有話就不能直說?非要這般拐彎抹角的?”

    不是我拐彎抹角啊,實在是我沒安全感,但你一時生氣,就甩我一鞭子,實在把我趕走怎麽辦?

    元寶深呼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開口:“師父你知道這是官驛吧。”

    “嗯。”樂采薇的眼底有不耐煩的神色來,“小元寶你要是不再說重點,就給我滾出去吧。”

    元寶那腦袋在樂采薇的臂彎裏蹭,像一隻粘人的小奶狗,一邊蹭一邊道:“那你一定得答應我,不管我等會說什麽,你都不會生氣。”

    樂采薇頓時一怔,使勁的將元寶從她的身上脫離,可縱然她再怎麽弄,元寶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鬆手,樂采薇皺眉,那聲音冷了,“不如你以後改名叫狗皮膏藥好了。”

    元寶唔唔唔的半天,最後才一臉享受的抬起如星辰般的眸子,軟軟的說道:“剛剛我看見我爹帶著一大隊伍進了驛館,就住在前院的貴賓院裏。”

    宗政述自從傷好之後,便自動離開了,這一點倒讓樂采薇有些意外。

    “我聽歸元說,那是北越的使臣團,由我爹還有義父護送進京。”元寶之前偷偷的跑過去見了宗政述一麵,宗政述得知他認了雲紓安當義父之後,打算回京之後,再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這樣很好啊。”毛毛和安安如果兩人能夠和平相處,那也挺好,至於以後元寶不會夾在兩人的中間那麽的糾結。

    元寶皺眉,嘟嚷道:“我看那使臣團裏還有個據說是郡主的女人,她老是纏著我爹,還有那些使臣團的大臣們特別的狗眼看人低,我剛剛就出了趟茅房回來,他們就指揮我做這做那的,明知道我算是雲府的少爺。”

    你不僅是雲府的少爺,還是定北侯府的少爺,樂采薇輕輕的安撫著元寶,說道:“北越不過是一個小國而已,文化知識欠缺也很正常,你不要跟他們沒什麽禮物和修養的人計較便好。”

    可是元寶還是覺得心底空落落的,他明明希望樂采薇能夠真正選擇自己的幸福,不管她選擇誰,他都會一直賴在她的身邊。

    突然外麵響起一陣喧嘩的聲音,然後樂采薇聽到了一陣急速的敲門聲,聽那敲門的速度挺性急的,元寶鬆開了樂采薇的手臂,走過去開門。

    卻看到一陣穿著軍服的士兵站在門口,士兵身後站著一個穿著北越服飾的男人,男人四十多歲,眸光光芒湛湛。

    “你們幹什麽?”元寶皺眉,雙臂一攔,將樂采薇攔在身後,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們的。

    白澤一聲輕哼,從人群後麵走上前來,目光幽幽的盯向樂采薇,又看了一眼元寶,他知道元寶的身份之後,對元寶那態度也不似從前,元寶可是大將軍唯一的獨苗啊,縱使他從前被元寶整過,但是現在卻是敢怒不敢言,隻得打落牙齒往肚裏吞。

    “白澤,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想嚇我和我師父啊。

    白澤見元寶那般敵意的看著他,心下頓時又覺得委屈了,咬牙冷冰冰的開口:“今日北越一護送的士兵在驛站後廚的方向莫名的死了,大將軍讓我過來查看一下驛館裏每個人的房間。”

    元寶冷冷一哼,臉色沉靜,隱隱有著霸道威嚴的氣勢了,“你們是懷疑我們?誰給你們這麽大的膽子,敢懷疑我們?”

    白澤道:“大將軍與雲大人都同意了的。”

    樂采薇若有所思的抬頭言道:“你剛剛是說死了人?”

    白澤點頭,“對啊。”若是戰場,死人很正常,可是現在是在出離開豫州邊界的官館,而且死的人還是北越使臣團裏士兵,這就不光僅僅是死人的事情了,而關乎於兩國交幫的事情。若是有什麽不對的,北越也會發難,北邊的國家北越和北奴還有北燕都算是麵積不小的國家。

    北燕離得遠,中間還隔著一個北奴國,倒是與大曆的政權很少扯上關係,最多就是與各國有商務關係的往來。

    北越使臣團才不進門沒多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整個驛站此時已經全部被封鎖了。

    “帶我去看看。”樂采薇神色淡淡,不過眼底卻有隱藏不住的清光。

    白澤拒絕,“大將軍已經命人封鎖了現象,采薇姑娘還是不要去了。”免得還得讓我家將軍給你解決。

    站在一旁的北越使臣冷冷而道:“你們這是要聊天聊到什麽時候?若是讓真正的殺人犯給逃脫了,你們如何跟我家二王子和如花郡主解釋?”

    白澤朝樂采薇抱揖行了一個禮,說了一句得罪了,順手一揮,十幾個人魚貫而入,開始四下查看。

    一個搜查的士兵正要去摸樂采花薇放在桌上的鞭子,樂采薇一聲沉喝:“別動。”

    那士兵一愣,握緊了手中的刀,然後一臉警惕的盯著樂采薇,仿佛要將她給綁在一邊才好。

    白澤言道:“為何不能動?”

    想著便伸手去拿。

    樂采薇有些著急,我倒是沒什麽,隻是安安若是知道的你動了他的東西,隻怕你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白澤拿起鞭子,頓時覺得到入手一陣涼意,而且這鞭子吧,仿佛有種某種能食人精神的邪勁。他冷不丁的放下了鞭子,又命要搜查了許久,這才離開。

    白澤剛剛一離開,歸元便衝了進來,言道:“采薇,出了點事。”

    “什麽事?就是那個北越有名護送的小兵死了的事嗎?”元寶在一旁怔怔的開口。

    歸元說道:“當時北越小兵死的時候,應江正好躲在那裏喝酒,眾人找到他的時候,他睡得不省人事,手裏還拿著殺人的凶器。”

    “那我師兄有沒有什麽問題?”元寶言道,叫那麽一個老頭叫師兄,元寶在想,應江那蠱宗輩分很低,沒想到低這個程序。

    現在應江被帶去審問了,主子剛剛得到消息也跟著一起去了了。

    “那北越小兵的屍體現在何處?”樂采薇覺得此事還是弄清楚一點最好。

    “還放在後廚房的的院子裏,現在整個院子被封鎖了,定北侯派了一隊人馬把守,等著結果。”

    “我得去看看屍體,才知道到底發生了情況。”樂采薇想了想又道:“你能確定那小兵是被刺殺而死的?”

    “是。長劍穿胸而過。”歸元說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那樣子怪可怕的。

    元寶那眼眸亮瞠瞠的,說道:“讓我師父去看看或許能看出些什麽端倪,想到其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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