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冷婉的破壞,蕭墨蘊的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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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墨蘊按了接聽鍵,淡淡的一句:“冷婉。”

    電話那一端,冷婉的語氣有些微的囂張和肆無忌憚:“怎麽是你接的電話?”

    “不然呢?”

    蕭墨蘊輕笑了一下:“你以為我老公身邊時常跟著女一秘,女二秘,女三秘?還是你想排隊做我老公的秘等著被我老公占便宜?”

    那一端的冷婉卻絲毫不把蕭墨蘊對她的奚落當一回事兒,而是帶著一些強硬的語氣繼續對蕭墨蘊說道:“讓阿湛接電話!”

    “……”蕭墨蘊。

    她轉頭,看著剛發動引擎,車開啟轉彎的程湛,不想在這個時候分他的心,便停頓了一下,待男人將車駛入正道,男人才轉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的手機,仍然是在通話中,隻不過被她捂住了聽筒。

    男人道:“怎麽不說話了?”

    蕭墨蘊戲遣的語氣對男人說:“看樣子冷婉是抓住了我致命的把柄了,要不然她對我說話的語氣不會這麽的強硬,相公,奴家若是做了什麽錯事,您就看在我們老夫老妻相濡以沫的情分上,饒了奴家一條賤命吧,相公!”

    男人歎笑一聲,頎長溫潤的大手戳了她一指頭:“難得,你在這個時候了還能開的出玩笑。”

    蕭墨蘊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接吧,冷婉的語氣真的很強硬,執意要找你通話。”

    “掛了!”男人聽到冷婉這兩個字,就想一巴掌摑死她!

    “阿湛,別賭氣,還是接吧,你不接她電話,她不停打電話騷擾繞你的話,終歸會影響我們的心情。這個節骨眼上我們沒時間跟她耗,聽話。”女人哄道。

    “就沒見過你這樣的,攛掇著自家丈夫接聽情敵的電話!”男人順手從老婆手中將電話接過來。

    蕭墨蘊輕叱的一笑:“就她?我從來沒覺得她是我的情敵。”

    因為手機被程湛接了過去,聽筒的那一端,冷婉是能聽到蕭墨蘊說的這最後一句話的,她在電話那一端也輕叱的說道:“蘊蘊,有時候人會樂極生悲的,你有沒又聽說過一句話的?千帆過盡,才發現新人沒有舊人好?”

    “什麽新人舊人!”這邊的程湛沉著的開了口:“我的心中沒有過所謂的新人舊人交替,我心中隻有我的愛人,我合法的妻子,冷婉,請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不要以為我是個男人你是女人,我就拿你沒辦法,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挺混的,我的人生信條中,沒有男人不打女人這一說,我打起女人來,一點都不比我打男人的時候手下留情!”

    這番話,聽的電話那一端的冷婉心頭猛然一收,嚇得她差點把手機震掉,有那麽一秒鍾的時刻,她甚至因為害怕這段話而心生了打退堂鼓的決定。

    但,電光石火間,她想到的是今後有可能靠不住的冷家,想到的是再也退不回國外的他們一家三口,以及在國外的她的種種過去。

    更多的是,她來了雲江,而當年十八歲時的她在雲江第一名媛的風光再也不現,取而代之的是她到處去主動陪著笑臉去聯絡那些名媛,人家給不給麵子,還得看人臉色。

    這些,她受夠了!

    她要翻身!

    她的語氣瞬間變得分外可憐和清幽:“阿湛,難道就因為十年前我對你的不辭而別,再回來,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嗎?要是朋友都沒得做的話,你為什麽和碧雲是朋友?當年我們談戀愛的時候,碧雲就是一個跟在你屁股後麵的小屁孩,那時候你理都不理她,可是你現在不也一樣和她做朋友?為什麽我們就不能做朋友?阿湛?”

    說到後來,冷婉竟然擠出了兩滴眼淚。

    程湛輕聲喟歎一笑。

    “碧雲?你怎麽能和她相提並論呢?”

    “碧雲在你心中很重要?”冷婉若有所指的問道。

    “當然!十個你,都比不上一個她!”程湛直言不諱的說道。他之所以這樣說話有三層意思,一是想斷絕了冷婉的各種念頭,還有一種是為了想要保護碧雲,經曆上次碧雲被綁架的事件之後,程湛依然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那些躲在陰暗角落裏行不軌之事的小人,在毀壞不了他和蕭墨蘊的時候,他們會拿碧雲下手。

    尤其是那些熟悉他們這個圈子的人。

    而碧雲的天生和她姑母一樣,性子太過純善,心又軟,是最容易被別人欺淩和坑害的女孩。

    以至於,程湛隻能用這種極為強硬的灌輸意識告訴冷婉,不要妄想去動碧雲!

    當然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碧雲在他程湛的心中的確很重要,特別重要。

    不止勝過冷婉十倍,百倍不止。

    “碧雲在你心中的地位勝過我十倍?”冷婉在電話那一端被程湛這句話打擊的心都碎成了玻璃渣:“為什麽,阿湛你告訴我為什麽?不然我不死心!”

    “為什麽?”程湛磁性的聲音清幽淡然的作會議狀:“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也許是她一直都默默無聞像個小跟屁蟲一樣的跟在我後麵?”

    “我都快一米七了,她才一米二的小個頭,卻為了我能在放學的路上跟人玩城堡,而她卻無怨無悔的幫我背著那麽沉重的書包,我玩兒累了的時候,她會把她剩下的一塊奶糖撥開給我吃?”

    “我弄亂了她的辮子,她委屈的哭了,她的姑母問起她的時候,她都從來不說是我把她的辮子扯壞了?”

    “再大一點的時候,有一年我頹廢的學會了抽煙喝酒,整日裏哭喪一樣嚎哭,是她默默無言的陪著我,從來不問我問什麽?”

    “待我年長時,我遇到了我最愛的愛人蕭墨蘊,又是她力排眾議,屢次幫助我的愛人度過難關,那份對我以及我愛人的關懷,讓我和我愛人終生難忘!”

    “這就是為什麽她在我心中比你重要十倍的原因。”

    或許是因為明天一早他要和妻子一起啟程去加國,而加國那邊是個未知數的原因,一向沉默諫言的男人,第一次這樣綿長的回憶了他跟碧雲的友情。

    大多數人們都會說,這世上,男人和女人壓根就沒有純粹的友誼。

    他也覺得。

    但,純粹的友誼或許沒有,可,人的心隻要不摻雜了齷齪的想法,發乎情止乎禮,點到為止,保持那最好的狀態的情況下,男人和女人,為什麽不能像他和碧雲這樣,止於愛情,勝於親情呢?

    他是冷凜鐵麵。

    但,他不是冷血。

    這世上,誰真正的對他好,他的內心深處跟明鏡似的。

    “我也可以對你好,阿湛,隻要你願意,我也可以對你好!真的,我們也可以是朋友啊。”冷婉急切又誠懇的語氣懇求程湛。

    聽到程湛這樣訴說他和廖碧雲的關係,冷婉仿佛找到了突破程湛的入口似的。

    “不!”男人斷然拒絕。

    “為什麽碧雲可以,我就不可以?”

    “因為我的妻子不答應。”男人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妻子,含笑說道。

    “蕭墨蘊不答應?”廖碧雲問道。

    “對,隻要我妻子不答應的,再好的女人,我也不會跟她交朋友。”

    冷婉的嫉妒之心瘋狂的問道:“蕭墨蘊她有什麽好!竟然讓你這麽愛她?據我所知,你們認識也不過四個月而已,短短四個月,便讓你們的愛情如此根深蒂固海枯石爛感情如此深厚?”

    “四個月?”

    程湛的麵上帶著一種溫馨而美好的笑容說道:“四個月,足夠發生很多事情,從一開始我對小丫頭僅僅隻是出於保護她的心態,到她的各種頑強抗爭的手段和靈動的性格吸引了我,再到她堅韌不屈不畏苦難訓練的過程,以及她那飽含愛心的替我照顧我的女兒,再到我們攜手並肩共同曆經生死完成任務,說的更徹底一點,是她把原本該我這個大男人涉險的任務而抗到她的身上並且出色的完成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的生命便一點點,你滲入我,我滲入你,彼此之間,不分你我,密不可分!”

    這樣的一段話,程湛明麵上是在對冷婉訴說,其實,是相對坐在旁邊的妻子說的一番話。

    終究是要去加國了,上一次營救碧雲是蕭墨蘊一個人完成的任務,而這次,是他們夫妻二人共同涉入險境。

    程湛竟然很期待,很欣慰。

    他和她就是實實在在的融為一體,無論遇到多麽危險的境況,他們都會生死與共。

    這番話裏,沒有說我愛你三個字。

    但,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卻勝過‘我愛你’千萬倍。

    蕭墨蘊眼圈熱了,鼻頭酸了,深情的看著接電話的男人,一雙纖潤的手,覆蓋在他的大手之上。

    兩人的心連接在了一起。

    而電話那一端冷婉卻心如刀割!

    冷笑一聲使出了殺手鐧:“合二為一?融為一體?天崩地裂的情感,好偉大!阿湛,你以為蕭墨蘊對你就是那麽的忠心不二那麽的癡情那麽的貞潔?”

    “我妻子說你抓住了她的把柄,看來還真的是,你到底抓住了她什麽把柄,說來我聽聽?”程湛輕鬆的語氣問冷婉道。

    “我本來不想說,被你逼急了!”激動之下的冷婉甚至自己都忘記了,她今天打給程湛這通電話,本來就是要告訴他這個事情,現在說的好像很逼急了才脫口而出似的。

    程湛卻是一直都等著她說的語氣:“沒關係,都一個意思,說吧,我讓你說的。”

    “蕭墨蘊勾引我小哥!”

    “嗯?”男人看了蕭墨蘊一眼,笑了一下。

    “而且,勾引成功了!我小哥被蕭墨蘊迷惑的,今天下午親自打電話給華佑婷說退婚,她說他心中的所愛是蕭墨蘊!”

    說出這番話,冷婉的心情興奮極了。

    她以為她扔出了一枚威力無比的原子彈,這枚原子彈一旦扔出去,雖然會殃及到冷家上下,但她冷婉顧不了那麽多了。

    她隻要這枚原子彈將蕭墨蘊轟炸的粉身碎骨就行。

    末了,她還不忘再補一刀:“阿湛,有時候,你以為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爛,僅僅隻是你以為的而已,你的錯覺罷了!與蕭墨蘊和我小哥而言,說不定你就是個笑話呢!”

    “你小哥有你這樣的妹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不僅你小哥,你的六位哥哥姐姐,你伯父他們一家養了你,等於養了一條白眼狼!”程湛絲毫沒有被冷婉的這番話說的火冒三丈,而是淡然又平靜的語氣了,帶了幾分的冷。

    “什麽?”完全沒有料到,她扔出的原子彈,沒爆炸。

    是臭彈?

    “程湛你竟然不在意?”

    “在意什麽?”程湛問。

    “我小哥親口說她愛蕭墨蘊,他愛蕭墨蘊呀!”冷婉是在咆哮。

    “如果你是一名記者的話,你早就失業了。”程湛同情的口吻說道。

    “什麽意思?”冷婉後知後覺的問道。

    “因為你小哥喜歡蘊蘊,早已經不是新聞,我和我妻子,比你早兩個月就知道了。”同情的語氣更濃烈。

    “……”冷婉忽而覺得自己像個傻逼,然後問出了更為傻逼的一句話:“你知道了,你竟然不在意?”

    “在意什麽?你小哥愛蘊蘊,卻並沒有影響我和蘊蘊,他隻是默默放在心裏,我和我妻子都沒有權利去左右別人的心裏,別人想什麽那是他們的自由!而我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愛上,說明什麽?說明她很優秀,說明我的眼光很不錯,我高興呢。”

    從程宅到棲廬公館,也就二十來分鍾時間,程湛之所以這一次跟冷婉說這麽多,也是因為覺得畢竟曾經是戀人,是舊識,有些話總要長篇大論說清楚,對方才能死心。

    也算是給對方一次機會。

    回到棲廬公館,停車的那一刻,程湛便轉移了話題做結束狀說道:“冷婉,程家跟冷家四十年的關係,縱然退一萬步,那份親情還在,我和我父親都在極力保護著冷家不讓其倒下,你作為一個冷家人,也要極盡珍惜才對,而不是從中做出一切破壞的事情。希望你好自為之!”

    “好,衷心的祝福你和蘊蘊你們終生恩愛,白頭偕老。阿湛你原諒我一下,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好不好?”冷婉的轉變很快。

    “好。”程湛迅速掛斷電話。

    電話那一端,躲在冷宅外圍角落裏的冷婉將身旁的一簇冬青都踩的稀巴爛。

    這一邊,程湛和蕭墨蘊已經下車,蕭墨蘊笑嘻嘻的看著老公:“沒想到啊,一向以沉默寡言著稱的程冷閻王,竟然還這麽健談?你嘴巴累不累啊老公,要不要給您泡杯水啊?”

    “別人控告你如此大的罪狀,都被相公我給你四兩撥千斤的擋了過去,今晚你且得好好犒勞犒勞相公我呢!”

    那話中的意思,聽到蕭墨蘊的耳朵裏,讓她突然臉紅了一下。

    “說什麽呢你,大白天的。”

    “你抬頭看看,滿天的星星,怎麽就大白天了呢?”男人說著,突然生出頎長寬潤的大手抓住了小妮子的手。

    皓月星空下,男人一個俯身就要去親吻月光下美的同比日月的妻子。薄唇剛剛湊到那一抹紅潤欲滴的唇上時,卻聽到玄關內有拖拖拖的跑步聲。

    不好!

    男人立即離開小妻子,妻子也極為難為情的理了理頭發。

    拖拖拖的聲音已經跑到了玄關外。

    一個小小的身影朝他們撲了過來,確切的說,是朝蕭墨蘊撲了過來。

    “媽媽!”柳柳一個竄身便爬到了蕭墨蘊的身上,小手摟著她的脖子,小鳥依人般的偎著她想念的說道:“媽媽。你明天就要去出差了,可你今天一天都沒在家,你也沒去幼兒園接我,我有好多好多的話要跟你,要告訴你注出門在外的注意事項,因為我不放心你,我怕你外麵沒有跟著你,別人蒙騙你。”

    “……”蕭墨蘊。

    感動的像喝了二斤白酒似的。

    就連身邊的男人看了都無比吃醋:“嗨嗨嗨,這可是我女兒哎!”

    “事實證明,你女兒跟我更親。”一路上都強調兩人融為一體極為恩愛的夫妻倆,在這個時候,掙女兒跟誰親掙的寸土不讓。

    “你跟誰親!”男人質問柳柳。

    “跟爸爸。”

    “這還差不多了。”

    “跟媽媽更親。”

    “……”男人。

    “噗哈哈哈哈。”蕭墨蘊笑的肆無忌憚,這一縱間的三口之家天倫之樂,讓她暫時忘記了加國那邊的擔憂。

    蕭墨蘊抱著柳柳進了客廳,客廳內,甄媽已經忙活了一下午,把該收拾的東西都給他們裝了拉杆箱。

    看到一家三口進來,甄媽趕緊去廚房端了一碗燕窩粥。

    “蘊蘊,明天你就去加國了,身邊也沒個人照顧你,你這陣子的身子剛剛調息的有點氣色,這一走,甄媽心裏不是個滋味,來,先把這碗燕窩粥喝了。”

    “謝謝甄媽。”雖然一點都不餓,但蕭墨蘊知道這是甄媽心疼她,便十分享受的喝著燕窩粥。

    一邊還能看著甄媽和柳柳繼續忙活。

    “媽媽,這是感冒藥,你記得帶,我給你裝在儲備箱裏了。”

    “嗯,謝寶貝。”

    “媽媽,這是體溫計,你也帶上哦。去了加國會水土不服的。”

    “……”蕭墨蘊,很想告訴寶貝女兒,媽媽是在加國長大的,不存在水土不服,可看著女兒小大人似的張羅來張羅去,她心裏又高興得跟什麽似的。

    “媽媽,你要帶拖鞋嗎?”小女娃兒已經把一雙拖鞋給她用真空袋包好了。

    這小丫頭。

    蕭墨蘊和程湛都對視一笑。

    兩人心照不宣的意識到,有個女兒就是寶啊。這麽小點的小人兒,就知道替爸爸媽媽操心了,雖然她拿的那些東西有可能得再讓傅遠帶回來。感冒藥,體溫計,拖鞋,加國什麽沒有啊?

    可,千萬不能拂了小姑娘的一番愛心。

    這個夜,兩夫妻如常的抱柳柳上床休息,一邊一個聲情並茂給她講故事。

    小姑娘很懂事,比以往睡著的很早,沒有纏著爸爸媽媽給她講第二個第三個故事,悄悄的為她掖好被子,兩人分別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仍然舍不得離開她小小的臥室。

    尤其是女人,在這方麵,特別顯得難分難舍。

    男人拉了妻子的胳膊,妻子執拗的不願走走,再拉,她被動的挪動了一下步子,走到門邊了,突然又快步來到小人兒的床邊,趴下去,抱著那熟睡的小公主,久久不願放開,在她的額頭親了又親。

    淚水連連的總算下了樓。

    男人的心中也不是個滋味兒,卻不能猶如妻子那般把什麽都能展現在表麵哭的淋漓盡致:“放心吧,我們都會盡快回來,共同照顧柳柳。”

    “我就是覺得她可憐,這麽小就是失去了爸爸媽媽,好不容易我們讓她改口叫了爸爸媽媽,她那天高興的跟什麽似的,見了幼兒園小朋友就告訴人家她有爸爸媽媽了,可這高興勁兒才三天,我們就離她而去。她那麽小,怎麽承受的?”

    “別說了。”男人用薄唇堵住了蕭墨蘊的溫潤的小唇,不想再讓她說下去。

    越說越傷感。

    一記吻,道盡了他對她無盡的愛,無盡的責任,無盡的風雨同舟,無盡的患難與共,無盡的共同撫養樓上那可憐的小人兒。

    臨行夜,兩人有著無盡的共通點,將彼此的身體融為一體。

    這一晚,他們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高度,兩人身上的汗水都融匯為一體,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她閉眼,享受的輕嗅著他的味道,喃喃的說道:“老公,愛死你。”

    他卻沙啞粗狂的來了一句:“老婆,要死你!”

    語畢,一個俯衝。

    再一次將她揉碎在自己的懷中。

    不知什麽時間,他將她洗淨了抱她入眠。

    兩人一夜沉睡好夢。

    翌日

    清早六點,傅遠已經等在了棲廬公館的外麵,蕭墨蘊和程湛兩人已經穿戴齊整,臨出發前,蕭墨蘊又一次去了樓上,看了那熟睡中的小人兒一眼之後,和程湛一起坐上了傅遠的車。

    直奔機場。

    一路上,三人都緘默無語,傅遠的心境有些沉鬱。

    蕭墨蘊看在眼裏,明白在心裏。

    直到車子駛入機場大道的時候,蕭墨蘊才緩淡開口道:“阿遠,一會後背箱裏有一個箱子,裏麵都是柳柳昨天為我準備的一些東西,你再把她拉回去,藏起來,別讓小公主看到了。”

    “小公主這麽小一點點,就知道關心大人,就是她的關心老關心不到點子上,給您收拾準備的東西,都是您不需要的吧?”提到柳柳,傅遠麵上有了笑容。

    “是呀。”蕭墨蘊笑。

    笑完,傅遠長籲一口氣,又開口了:“夫人,少將。別的我就不說了,為了柳柳,為了你們給柳柳的這個家,你們一定一定一定要回來!”

    “臭小子!”

    程湛輕鬆的笑了:“說的這叫什麽話!我們要不會來,誰管著你,誰給你說媳婦,你以後再訛誰的腕表去!”

    “噗。”傅遠笑了,眼裏閃爍了一抹不經的水霧。

    “放心吧阿遠,我和少將我們都會安全的回來。”蕭墨蘊的語氣更為淡然。

    “嗯。夫人保重。”

    “對了阿遠。”蕭墨蘊突然提醒道。

    “夫人,您有什麽吩咐,盡管告訴阿遠。”

    “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密切注視冷婉。”提到冷婉,蕭墨蘊的語氣透著一種冷凜的肅殺之氣。

    “冷婉是不是要出什麽幺蛾子?”傅遠立即問道。

    蕭墨蘊搖搖頭,沒回答他,而是說道:“注視她時候,不能讓她看出來,如果一旦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你……”

    頓了頓,蕭墨蘊吐了三個字:“廢了她!”

    “是!夫人!我會及時向您匯報。並且我會讓她知道我傅遠不是吃素的!”傅遠這樣說著的同時,車子一轉彎,便已經到了候機大廳的場外,傅遠看著前方,突然說了一句:“夫人,少將您看,前麵那個女人是不是冷婉?”

    蕭墨蘊和程湛同時抬眸看向正前方。

    候機大廳外,前來送行的人群中,不僅僅有冷婉,還有冷鋒以及華佑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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