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仗勢蕭伯父欺辱蕭墨蘊(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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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兩年沒見他,他竟然變得這麽老?他身邊的那些人都是吃屎的嗎?是怎麽照顧他的!啊!都是怎麽照顧他的啊!嗚嗚嗚。”
你可能想象不到,一個自律性很強,從小都不會說髒話,來了雲江又接受了那麽嚴厲嚴肅的軍訓之後的一個上尉女軍官在麵對父親的時候,她竟然能變得這樣毫不講理,毫不顧及自己的言行,毫不顧及在場人的感受。
說出了那樣一句極具攻擊性的話。
停在陌生人的眼裏,肯定會覺得這女孩素質真差,不可理喻,太過驕縱。
諸如此類。
可了解的真相的人又能有多少?
這個世界往往就是這樣,閑言碎語編排你的,都是那些根本不了解你,而僅僅隻聽到或者看到一點點局部內容的時候,就開始斷章取義的去定義你的人品好壞。
好在跟在蕭墨蘊身後的幾個人都是極為了解她的,都知道,她孤身一個人曾經在雲江是怎樣的親眼看到,親耳見證了父親這一生遭遇的是怎樣的撕心裂肺。
因為心疼,所以口不擇言。
“他怎麽可以變得那麽老?他的背都不挺了,走路也不那麽利索了,他才六十歲。”蕭墨蘊一邊哭著一邊突然又質問顧馨竹:“小姨你這是什麽破望遠鏡,我看不見了。”
其實是她哭的淚眼模糊,但她卻怪罪到望遠鏡的質量方麵。
身後的三個人看到這樣子的人,心情都極其不是滋味。
程湛強硬的從她手中要過望遠鏡,她不願意鬆手,男人緩聲說道:“你都說望遠鏡看不見了,你還霸著幹嘛,給我。”
女孩隻好鬆手。
男人隨即站在了女孩的方位,舉起望遠鏡向醫院那邊眺望過去。
由此
程湛證明,蕭墨蘊所謂的什麽破望遠鏡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兒,在程湛的證明下這是超清晰高倍鏡下,程湛甚至能看到蕭遠清幾絲鬢白的發。
但是
蕭遠清也絕對不是蕭墨蘊口中所說的老了,走路都不利索了之類的。
程湛望遠鏡下的蕭遠清不像六十歲多歲的老者,也僅僅隻是顯得比中年人在稍微偏成熟一點的五十多歲年齡而已。
這個時候的蕭遠清已經從輪椅上占了一起,在平台上慢慢走動,他的身高縱然不似程湛這般高大將近一米九,但絕對不低於一米八,而且絲毫不駝背,年逾六十的老者,背脊依然筆挺。
一身深灰色西裝加身的蕭遠清緩步的步伐中都帶著一種軍人慣有的正規,也僅僅隻是走了兩步而已,他又做到了輪椅上。
可,坐在輪椅上的坐姿卻與一般的病人不同,蕭遠清即便是坐下,依然是雙手擱於大腿上,肘彎外散,雙腿程馬步狀九十度彎曲。
這種姿勢,看似嚴謹沉練,實則是蕭遠清一生的軍人生涯練就的一種習慣,哪怕他坐在輪椅上,依然難以擯棄這種正肅的姿勢。
恰在這個時候,蕭遠清朝這邊望過來。仿若他意識到有人眺望他似的,犀利而沉澱的眼神的直直的朝程湛變著看過來。
高倍鏡下,程湛和嶽父的眼眸對峙的很近。
他那八分正氣的神色裏還散發著兩分邪氣的眼眸,那眼神裏極為鬆弛的散發著一種駕馭一切的光芒,這種八分正氣兩份邪氣所交出來的便是另一種傲骨俯視一切的氣勢。
這樣的氣勢讓程湛為之一震。
說實在的,縱然一直的都被帝國乃至整個雲江評為第一男人,評為最年輕最有軍事才能的少將。
可,這一刻在輪椅上的這位老者麵前,在與他四目注視下,程湛的心頭突然緊了一下。
目前的他,尚未達到這種境界。
這種與世對立,獨我不屈的氣勢,一下子便將程湛征服了,怪不得,他第一次看到蕭墨蘊就心中極為喜愛。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民百,蕭墨蘊身上那種百撓不屈,無論處在怎樣的逆境,都能照吃不誤的性格,就是傳承與她的老子。
別看老頭現在坐在輪椅上,可跟他相比,程湛不得不實話實說,程輔庭和冷禦軍還是遜色了不少。
怪不得冷禦軍內心深處對這個三弟心存嫉妒。
老頭不僅氣勢非常人能比,就連樣貌同樣也是,六十出頭的人了,他的臉型屬於那種略偏瘦修長形,一點都沒有發福的跡象,更是絲毫都不油膩,他的五官立體可現,皮膚略呈古銅狀。
眉峰如劍,眼神深奧沉澱幽不見底。
短短一分鍾不到,二十年沒見嶽父的程湛便對嶽父產生了這樣立體重疊的感覺。
而絕非是蕭墨蘊口中的日漸蒼老,駝背虛弱。
蕭墨蘊隻是太心疼自己父親了而已。
放下望遠鏡,他看著靠在小姨肩頭流淚的蕭墨蘊說道:“老人家沒你說的那麽嚴重,他精神很好,這部高倍鏡質量也非常的好,事實證明是你現在情緒不穩定。你需要休息。”
“給我再看一眼。”蕭墨蘊抽噎了一下。
“可以,但不許哭。”
“嗯。”高倍鏡拿到手,蕭墨蘊僅僅隻看了幾秒鍾,父親的便進入了病房之內。
畢竟現在還是清晨很早的時間,蕭遠清也僅僅隻在外麵逗留了五分鍾而已。
蕭墨蘊放下望遠鏡,不舍的語氣悠悠沒有力氣:“爸爸他進去了。”
然後看著顧馨竹:“小姨,爸爸進去了!爸爸怎麽進去了?”
那種語氣,仿佛她剛才看到的隻是幻覺,而現在她想好好的看清楚爸爸,卻發現,那幻覺不服存在了似的。
顧馨竹的心疼的外甥女心疼的不知該說什麽好。
反而是程湛。
這個時候,作為男人又作為軍人的他最為冷靜,他輕緩的將蕭墨蘊摟在懷中,愛憐的哄著她:“你現在最要做的是冷靜。”
“可我冷靜不了。”蕭墨蘊的反應很大。
“聽話!”男人嚴肅又不乏寬容的對她強調:“蘊蘊,凡事你都要往好處想,你一向不是不是個消極的女孩,怎麽麵對你爸爸和小姨的時候這麽不淡定了呢?我知道他們是你最親的兩個親人,可你告訴我,你所擔心的兩個親人,其中一個就在你身邊,另一個在加國最後的醫院裏有重病把守,就連國君都親自照料他,你還擔心什麽?”
程湛的斷喝讓蕭墨蘊止住了瘋狂。
而靜下來心來聽老公說話,她知道他說的有道理,在加國的時候擔心小姨生死未卜,現在見到小姨了,小姨很安全,按理說應該把心發下了。
是她貪心而已。
她不得不承認,洗了洗鼻頭,小聲的嘟囔:“我就是想他們。”
“想而不得見,對吧?”男人問道。
“嗯。我已經兩年多沒見過我爸爸了,以前不覺得,現在知道他那麽委屈了,我心疼他。”
“既然那麽想見他,就要想辦法,但是,如果你不冷靜的話,辦法是想不出來的,你必須控製好你自己的情緒,冷靜的尋找機會,才能真的見到你爸爸,懂嗎!”程湛從未對蕭墨蘊這般的言辭嚴厲過。
但聽在蕭墨蘊的耳朵裏,絲毫不覺得委屈。她能感受的道程湛是何等的愛她。
隻有真正愛她的人,才能做到不畏措辭的批評她,就猶如小姨剛見她時,對她的一番打罵一般。
“阿湛,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這一次來加國如果不是你跟著我的話,我會多麽瘋狂。”冷靜下來的蕭墨蘊撲入程湛的懷中,動情的說道。
“所以我跟你一起來了。”男人笑了,聲音很溫緩:“你也不要太自責,想想看一個人如果看到了親生父親,將自己養大的小姨深陷囹圄卻依然能無動於衷,極為冷靜,那也是極為不正常的,除非那人冷血無情,而我的妻子,既不冷血更不無情,我的妻子是個十分注重親情的好姑娘,我撿到寶了呢。”
蕭墨蘊:“噗呲”笑了。
“你這叫打我一頓,在給我一顆糖吃!”
“那你吃不吃啊!”
“哎哎哎。我說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呐?當著我這個兄長的麵兒,還有蘊蘊小姨的麵兒就跟這兒撒狗糧,也不顧及一下我們的感受。”一旁的鬱鴻放看到情緒穩定下來的蕭墨蘊之後,不防開個玩笑放鬆一下。
顧馨竹卻絲毫不介意:“我看了高興呢,我的蘊蘊能有這樣一個好歸宿,我這輩子也算了了一樁大心事兒。”
“小姨,我也謝謝你,要不是你花費那麽大的心思讓我通過影視圈潛入加國,我也不會遇到阿湛,更會不有現在這一份事業。”蕭墨蘊由衷的抱了抱小姨。
“你這死丫頭,剛才發脾氣的時候,我都又想打你了!不過小姨還沒吃飯,沒勁打,我們一大早的起來就來這裏離,折騰著一陣子也該餓了,我先帶你們去吃飯,邊吃飯,我們便從長計議。”
“嗯嗯”其他三個都一致同意。
這頓早餐,顧馨茹帶他們吃的是星城最有名的娘惹糕。
是地地道道的星城名吃。
不同於在酒店裏顧馨茹對蕭墨蘊的大罵那般犀利幹練猶如女漢子,這頓早餐,顧馨茹把蕭墨蘊程湛以及鬱鴻放照顧的很周到。
“我終於明白了蘊蘊在剛到雲江的時候,為什麽對錢一點概念都沒有,有個這樣無微不至的小姨,她是不需要在錢的方麵操心。”程湛含笑看著眼麵前這個精明幹練卻又大氣溫婉的女人,誇獎道。
“誒,蘊蘊對錢沒有概念,是我對她最大的擔心,還不都是因為她那個爹,從小到大把她寵的,她十幾歲以前,無論是商上街,逛商場,不管去哪裏,隻要買東西,那那叫買東西,都是直接拿,身後會有人跟著付錢,這才導致了她對錢這麽沒概念。”
一提到蕭遠清,顧馨茹臉上就的笑容就縮了,蕭墨蘊此來加國的目的十分明確,找到小姨之後,就剩下見父親了。
為父親洗清冤屈已經成為了她畢生的使命,要是不見到父親,縱然是死,她也不會回去的。
最了解外甥女的,還是她這個小姨。
顧馨竹探討的語氣問程湛:“阿湛,你告訴小姨,你有什麽好方法?”
“拍戲。”程湛短短兩個字。
“拍戲?”顧馨竹反問道。
“阿湛我知道,你和蘊蘊以及鬱先生你們這才來加國所打的掩護就是拍戲,可現在你們暴露了呀。”
“就是因為暴露了,那我們就索性暴露的徹底一點,我們就當這次是真的前來拍戲的,如此以來,蕭老家將軍便也能放鬆對蘊蘊的警惕,我們至少拿真正的拍戲這件事情讓老人家知道,蘊蘊是光明正大的以雲江軍旅明星的身份前來拍戲的,而不是來和親生父親火拚的。”
“可是。”顧馨竹禁不住深深的擔憂:“老東西真的會把蘊蘊抓走的,如果你們隻顧拍戲,不做防護措施的話。”
“不入虎穴焉見虎父?”
“不入虎穴,焉見虎父?”
蕭墨蘊和程湛兩人竟然同時說道。
“蘊蘊!萬一他真的殺了你怎麽辦!你讓小姨怎麽辦?你媽媽怎麽辦?你讓老東西自己怎麽辦?”顧馨竹不無擔心的說道。
盡管蕭遠清四處追殺自己的子女,而且所到之處也的確是下了狠招,怎奈,他的子女們也個個不是白給的,都非常的能躲能藏,迄今為止,蕭遠清的十七個孩子,尚未有一人真的落入父親的魔掌之下一命嗚呼。
顧馨竹不希望蕭墨蘊開了這個先例。
“我有一個方法。”程湛緩緩出口。
他是個軍人,少將軍官,自古兵法皆是熟讀,自然懂得上兵伐謀的道理,以他對蕭遠清的從雲江到現在,以及剛才在望遠鏡下的了解。
作為軍人的角度來講,程湛更懂得蕭遠清一定是個為個人私事可以追殺自己的孩子,但是為了家國大使,他不會亂來。
蕭遠清從不傷及無辜。
這一點,從顧馨竹身上便能看的一清二楚。
所以,程湛胸有成竹的問道:“加國的國君有個女兒,和蘊蘊差不多大?”
“有嗎?我怎麽不知道?”蕭墨蘊問道。
她自小生長在加國,竟然不知道國君有個和她同齡的女兒。
“在加國,她雖然是國君的女兒,本該受到萬眾矚目,怎奈,你們蕭家的十七個子女硬生生把人家國君的子女光環給蓋住了,你從小生活在象牙塔裏,自然是不知道有她的存在,而她是知道你的。”顧馨竹為外甥女普及著知識道。
“哦。”蕭墨蘊還真的不知道。
“而且你自小也是見過她的,她比你大兩歲,隻不過你沒注意罷了。”顧馨竹又補充了一句。
然後問程湛:“阿湛,國君的女兒對我們有什麽用處?加國國君你也知道的,那隻是一個形象的代言人物而已,她女兒也就是比平民老百姓高貴一點,要論實權,可都在加國正規軍手中以及蘊蘊父親手中呢。國君可一點權力都沒有啊。”
“再沒有權利,卻是一個國家的形象。一但蕭老將軍真的要對蘊蘊不利,我們就擒了國君的女兒用來交換。當然了這隻是一個策略。”
程湛的這種分析讓鬱鴻放和顧馨竹都沒再說什麽,畢竟這是能到想到的唯一好方法。
兩人不住的點頭。
程湛笑看著蕭墨蘊和鬱鴻放說道:“所以,等會吃了飯,我們一起回酒店,然後著手開始布景,拍戲。”
末了,他還開了一句玩笑話:“來加國的人手畢竟不夠,你們劇組還要不要打下手的,我去給你當幫手,或者當個臨時演員什麽的?”
鬱鴻放倒是一本正經了:“你當幫手到是幫不上啥,如果能在加國找個合作演員臨時出言,對我們這部劇倒是有很大幫助和立體感,走吧,到劇組內在跟餘導和冷總我們一起商量一下,如果真的需要加國這邊的演員的話,我們到時候在想辦法聯係這裏的影視公司。”
“不用聯係,我小姨認識。”蕭墨蘊笑道。
“嗯?”鬱鴻放不可置信的看著顧馨竹。
顧馨竹笑了:“還不是去年,因為要把蘊蘊弄到雲江去,我費了不少心思和這邊的影視公司合作,花了很大一筆錢讓那個賀碧兒拿了一個加國影後,致使她的經紀人答應帶蘊蘊回雲江。”
突然間,顧馨竹像想到了什麽似的:“我倒是聽說國君的女兒經常在劇組內客串一些角色。”
如此一說,其他三個人均眼前一亮。
蕭墨蘊和鬱鴻放看著程湛。
知道這得由他來置頂一套方案。
“交給我,你們隻管演戲。”程湛穩穩當當的說道。
一頓早餐,接下來的方案四個人基本上定了下來,早餐過後,四人又同時回了酒店。
畢竟是要以拍戲為主,接近父親為輔。以至於他們來到酒店之後,便開始著手和冷士奎餘啟明商量接下來的戲場安排。
劇組全部人員都比較讚成鬱鴻放的意見,在加國找一個影視公司,然後由他們代勞玄選景,再在他們公司找一個或者若幹個比較有分量的演員。
講到這裏的時候,顧馨竹推薦了一個人:“加國有個瑰寶級演員,年紀在三十來歲,一個成熟大方又低調的女演員,我和她頗有來往,上次跟他們影視公司合作也是經她牽線而成。”
“完全可以呀!顧小姐介紹的人,肯定錯不了。”餘啟明舉雙手讚成。
劇組人員和顧馨竹雖然才認識一頓飯的功夫,但是因為蕭墨蘊和顧馨茹的原因,他們都對顧馨竹的印象非常好。
絕對無條件信任她的人品。
顧馨竹卻極為謙虛的說道:“隻可惜……”
“可惜什麽?”
“啊?”
餘啟明和冷士奎同時問道,有一種失望的語氣。
“隻可惜那位女演員雖然是國寶級的,可她為人低調,不愛宣揚,所以不似現在的當紅笑話那般炙手可熱,可能有的人覺得她過氣了,可在我看來,她其實是遞到不願意過多涉足這個圈子而已。”
“嗨,你就是說她現在的知名度都被那些流量小花的虛名給蓋過去了是吧?”餘啟明問道。
“嗯,沒什麽流量,你們還肯用她嗎?”
“用!為什麽不用,我不看流量,隻看演技和合適不合適。如果是個老戲骨,演技爐火純青的話,我就會用!”餘啟明對自己的導演功底和眼光十分的自信。
“那就好,我帶你們去見她。”顧馨茹釋緩的一笑。
畢竟是從雲江過來真個劇組,時間上盡量能不耽擱就不耽擱,在加上也是為了能早一日見到蕭遠清。
浴室,顧馨竹個劇組人員一起在酒店裏吃了中飯之後,便帶著餘啟明鬱鴻放,冷士奎,程湛和蕭墨蘊去了星城最為著名的影視公司:星琳私人影視公司。
因為要躲避那幾個不知名跟蹤人的原因,顧馨竹已經好多天沒有帶手機了,所以去影視公司之前,也沒有跟他們聯係,便直接來了。
此時
星琳私人影視公司正有一場新戲試鏡的場地。
一行人來到影視公司大廳外的時候,這裏人頭攢動,前來試鏡的加國小姑娘小夥子也是擠破了頭。
甚至有很多老頭老太太中年人都前來試鏡。
這年頭,全民想當明星啊。
“讓一讓,讓一讓。”顧馨竹走在最前端,一邊向前走,一邊撥開前來試鏡加看熱鬧的人群,緊跟在她後麵的是蕭墨蘊他們。
好不容易,顧馨竹擠到了靠前的位置,她探頭高聲問道:“請問你們蔡燕青蔡經理在不在現場?”
“哦,您找蔡經理呀,您誰呀?”
“我是她朋友。”
“是她朋友為什麽不打電話給她?現如今什麽人都有,來試鏡就來試鏡,還我們蔡經理的朋友,你以為你報蔡經理的名字,我就會給你開後門嗎?你想做明星想瘋了吧!”
顧馨竹被懟的啞口無言。
心裏喟歎無奈的笑。
這就是人性,這就是不走後門的沒有熟人,沒有關係的下場,就因為沒拿手機,就連想要尋找到蔡燕青都是個難題。
在這一刻,顧馨竹突然體會到了作為普通人的無奈之處。
幸好,這個時候她的身後突然有人喊她一聲:“顧小姐。你好啊。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別告訴我你是來試鏡的?”
顧馨竹給他們小小的娛樂公司一下子捐資三千萬的事情,到現在蔡燕青還曆曆在目,以至於,在這個時候她看到顧馨竹,依然是畢恭畢敬的態度。
這倒是讓剛才那話擠兌顧馨竹的那位小麵試官看的一愣一愣的。
心裏也嚇的七上八下的亂竄。
顧馨竹道是沒在乎小麵試官的態度,而是帶著蕭墨蘊他們幾個跟著蔡燕青直接來到了她的辦公室內。
這裏是大通間,很多經紀人以及藝人在沒有通告的時候,都會先來這裏報個到蹲著點兒。
辦公室雖大,卻沒有幾個人。
顧馨竹便將來意,以及餘啟明和冷士奎介紹給了蔡燕青。
沒想到,蔡燕青極為的喜出望外,她起身,激動的和冷士奎握手,然後更為激動的和餘啟明握手:“餘導,您的鼎鼎大名我可是早就如雷貫耳了,您能到我們影視公司來選演員,真的會讓我們公司蓬蓽生輝的。”
蔡燕青說的不誇張。
小小的加國,根本不敵帝國的一個省份那麽大,即便是拍戲,他們的題材也是極為有限,很多加國的一些知名老演員,都希望能和帝國的影視公司合作,期望去帝國發展。
“其實也沒什麽,隻要是合適的就行,我們這次選得演員呢,年齡大約在三十來歲,是一個在加國開酒吧的,身世有些複雜的老板娘,性格亦正亦邪,跟女主角的父親有過一些複雜的交往,所以,這樣一個人物,其實對演員的要求還是蠻高的,沒閱曆的不行,雖然是特別演出,戲份不多,可演技也必須到位,不然演不出那種複雜的味道。”餘啟明用專業的角度對蔡燕青分析道。
“說的有道理,那我把我們藝人的資料給您看一下,你自己來選怎麽樣?”蔡燕青客氣的問道。
“顧小姐說,她認識一個叫……”餘啟明說道這裏的時候,看了顧馨竹一眼,顧馨竹還沒告訴他那位藝人叫什麽名字。
“範語琳。”
顧馨茹剛把這個名字念出來,身後突然來傳來一道女聲:“餘導,您覺得我來演如何啊?”
“你?”餘啟明不認識正向他走過來的女人。
女人看上去比蕭墨蘊大不了幾歲,二十多歲如花似玉的年齡,走起路來搖曳生姿,眉眼裏含著一種鳳輕,的確是個做演員的料。
但,餘啟明不喜歡這樣的演員,這種演員,演戲在表麵,卻刻畫不到骨子裏去。
蔡燕青和顧馨竹都看著餘啟明。
然後蔡燕青介紹了一句:“遇到,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公司的當家一姐,虞媚媚,她現在在我們加國正當紅。”
蔡燕青隻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看到餘啟明沒什麽反應她也就住嘴了。
畢竟是導演,如果餘導看中了眼麵前這個演員,那麽他們都沒什麽可說。
餘啟明卻堅決的搖搖頭。
顧馨茹笑了,平心而論,她也很想給餘啟明介紹範語琳。
“蔡經理,麻煩你把範語琳的資料調出來,並順便給我一個她的通訊錄吧,我手機這幾天壞了,和誰都沒有聯係了。”
“好。”蔡燕青尊重大國來的導演的意思,更是尊重顧馨竹的意思。
畢竟,這家影視公司有著顧馨竹三千萬呢。她投資了不說,卻不要一份分紅,等於白白送給她了三千萬。
這個人情,到什麽時候她蔡燕青都還不清,更何況,人家沒讓還,人家隻是選個演員,更何況,顧馨竹所選的這個演員,演技的確很出色。
隻是現在有些微的過氣而已。
將一切資料以及範語琳的通訊方式交給股顧馨竹之後,蔡燕青不忘說一句:“今天範小姐出外景,等她回來的時候,我會告訴她,如果方便的話我會再和她一起和餘導進行商談,這樣也顯得我們比較重視嘛!”
“嗯,應該這樣。”餘啟明正在低頭看著範語琳的照片,從照片的各個角度來看,這樣的女人含情而不外露,眉眼裏半遮半掩的都是戲碼,又有一種內斂的成熟,和一些成熟女人極力掩飾的熟騷。
那種騷不下賤,是女人經曆的一種自然過程。
“果真是我想要的那種形象,她這樣的,最適合成熟有故事的酒吧老板娘。”蔡燕青會心一笑,她在給餘啟明照片的時候,自然是挑選了範語琳這樣角度的照片給他的。
都是公司裏的藝人,無論是哪一個被餘啟明選中,都意味著他們影視公司將來以後有機會跟大國合作。
而且在蔡燕青的心中,她也是比較偏向於範語琳的,因為範語琳穩重,見得世麵多,跟餘導這樣的人精打交道,不是你流量好就能性的。
還必須得是範語琳這樣骨子裏都是戲的戲骨才能撐得住。
沒想到,一切都很順利,就在和蔡燕青握手告別的時候,站在顧馨竹身後一直沒走的虞媚媚突然高叫一聲:“顧馨竹你個老女人,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這樣整我!還是因為沒有男人碰你,你早更了,所以就瘋狗亂吠!”
顧馨竹一愣。
身後蕭墨蘊的麵色更為淩厲:“你說什麽?你把你的話再說一遍?”
“說一遍又怎麽了?你以為我還怕你們不成!你不就是蕭墨蘊嗎?蕭家的公主!早在兩年前,可能你走在大街上,向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看到你都得給你磕頭跪拜!可現在今非昔比了,你父親正在不惜一切代價的追殺你,就連顧馨竹,現在也是四處躲藏,混的連個手機都不敢帶。”
在場的人,全部都被虞媚媚的舉動給說愣了。
虞媚媚卻越說越起勁:“顧馨竹,你不熟哦我也能猜得到,你現在不就是靠山沒了,又這麽大歲數了,都每個男人要你,你就想混跡混跡娛樂圈,想著看看能不能跟那個禿頂年老的導演陪睡一晚,看看能否讓你嚐嚐人間美滋味兒。”
沒有底蘊的流量就是流量,猛一看上去人模人樣靠著人氣博得一姐的號稱,可私底下裏,人品差到就差破口大罵了。
沒辦法,娛樂公司就是這樣,蔡燕青還要靠著她為公司掙錢,即便她再任性,也得為她蓋著點。
她賠笑對大家解釋道:“對不住對不住,媚媚的心中一直都憋著一口氣兒,她覺的今年那個加國影後本該是屬於她的,卻被顧小姐使了手段然後被大國的賀碧兒小姐奪的了,其實這是一場誤會,賀碧兒小姐終極是大國來的,演技各個方麵,自然要比我們小國好的多,媚媚,你先進去。”
“她和評委方的交易,我親眼所見!怎麽可能有假!她當時就是看上賀影後的那個隨身經紀人了,看人家長得帥!想跟人家有一腿,這個老女人有多想男人你們是不知道,她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都撅著個臀等男人。”虞媚媚說的是顧馨竹在自行裝攝像頭那次。
顧馨竹的確是撅著屁股在地上忙活半天才把一個攝像頭裝的這麽隱蔽。
“虞媚媚!想死你直說!”蕭墨蘊一個健步上前,正要抓住虞媚媚就打,卻被程湛和鬱鴻放一左一右給拖住了。
緊接著,鬱鴻放上前一步,將被虞媚媚罵愣了的顧馨竹摟在懷中,十分紳士,十分禮貌的說道:“餘小姐,請你向我的未婚妻道歉。”
虞媚媚當即愣住:“她個老女人,竟然有未婚夫了?你誰呀?”
“放肆虞媚媚!”蔡燕青立即吼道:“要做一個合格的藝人,先關起門來做足了功課再說,站在你麵前的是大國首屈一指的軍旅男演員鬱鴻放鬱上校,他不僅僅是國家一級演員,他的軍銜也很高!豈能容忍的了你這樣的人對她不敬!”
“什,什麽?”虞媚媚驚嚇的舌頭都打了卷:“您,您是鬱鴻放,鬱上校。”
“道歉,然後馬上給我進去!”蔡燕青是何等人物,她既然不想得罪鬱鴻放,更不想讓自己手底下藝人就此夭折。
於是強壓著頭皮對虞媚媚說道:“道歉。”
“對,對不起鬱上校。”
鬱鴻放不為所動:“向我未婚妻道歉。”
“對,對不起顧小姐。”
顧馨竹仍然不解氣,她剛才是被虞媚媚罵懵了,在加國還真的沒人敢這樣對她說話,當然了也都是因為忌憚蕭遠清,可這個虞媚媚,顯然是這幾天裏道聽途說的了太多關於蕭遠清要追殺蕭墨蘊,現在就連她顧馨竹都搬家逃亡的事情,以至於才會這般肆無忌憚。
“顧小姐,我知道您很生氣,可為了您的外甥女著想,這位應該是蕭家公主吧,現在滿城都在搜索蕭家公主,為了公主著想,還請您息事寧人好不好?別跟媚媚一般見識,我們以大局為重?”蔡燕青如此一番話,才將顧馨茹的火氣給壓下去。
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的確不能把事情鬧大。
“蘊蘊,阿湛,鴻放,餘導演,冷總,我們走。”一聲歎息之後,顧馨竹帶著幾個人離開了星琳私人影視公司。
“等範語琳來了,我直接帶她去試戲啊,遇到。”蔡燕青不忘在身後喊道。
餘啟明很淡定:“不用試戲,我們時間都很緊迫,幾天的功夫,如果範小姐願意的話,明天上午直接來星城酒吧大道,我們已經在哪裏訂好了一間酒吧。”
“好的餘導,一定準時趕到。”
“好。”
客人剛走,蔡燕青便直截了當痛罵虞媚媚:“虞媚媚!你不想活了嗎!你也不看看,蕭家公主敢公開的露麵,那就說明她絲毫不怕她的爸爸,再說了,這世上,哪有親生父親追殺親生女兒,都是說說罷了!你以為是真的嗎?就算是真的,你不可憐蕭家公主也就算了,你還對她小姨落井下石,你還想不想混了!”
“我想不想混,不是你說了算。”虞媚媚冷笑一聲說道。
“什麽意思?”蔡燕青沒聽懂虞媚媚的意思。
“意思就是說,媚媚姐想不想混,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我說了算,蔡經理。”虞媚媚的身後,從內室裏走出一個女孩來。
女孩年約二十三十歲的樣子,長相高貴,眉眼倨傲,十分的木空一切,就連蔡燕青這個影視公司的經理在她身邊,她也絲毫不放在眼裏。
“潘小姐,您……”蔡燕青看到這位潘小姐就頭疼,卻又不敢把這位潘小姐怎麽樣,之鞥呢軟身軟語的哄著:“你現在年紀還小,你不太懂,這是兩個國之間的事情,而我們影視公司隻是個娛樂公司而已,您……”
蔡燕青真的很想說:“能不能請您不要再來我們影視公司瞎混了?即便是一分錢的酬勞不要,我也不想讓你進來,我情緣給您一部分錢,您走行嗎?”
可這句話,她不能說。
“媚媚剛才也看到了,蕭家公主就大模大樣的出現在加國,你們現在得罪她小姨,對你們有什麽好處?”到最後,蔡燕青隻能吧蕭墨蘊抬出來,當擋箭牌。
“哈哈哈!”沒想到,被稱作潘小姐的女孩一陣狂笑:“還蕭家公主呢?我蕭伯伯都已經要把她碎屍萬段了!她現在就是什麽,喪家之犬!人人喊打。誰要是抓到她,把她的人頭割下來呈給蕭伯伯的話,我蕭伯伯定然會賞給她一座城池!”
如此豪言壯語,說的蔡燕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樣吧。”女孩頤指氣使的說道:“明天你就讓媚媚姐去酒吧代替範語琳,我也跟著去,我倒要看看那個蕭墨蘊是怎麽跟我囂張法。”
“……”蔡燕青,冥冥中,她覺得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卻又掌控不了什麽。
而那一端,走出影視公司的顧馨竹和蕭墨蘊他們,已經驅車趕往了他們所在的酒店。
路上,幾個人都在安慰顧馨竹,卻沒想到,顧馨竹瀟灑一笑:“多謝你們關心了,我沒那麽脆弱,其實那件事情本來就怪我,的確是我花為了要讓雲雲安全抵達雲江,而花錢走後門讓那個賀碧兒拿了一個影後,而把虞媚媚的影後名額給頂替的,她恨我也是應該的。”
“小姨,她剛才罵你罵的那麽難聽。”蕭墨蘊心疼的不得了。
“那有什麽?又漲不到身上。”語畢,顧馨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鬱鴻放,臉上略帶靦腆:“鬱上校,讓您見笑了,也謝謝您剛才為我解圍。”
平心而論,剛才鬱鴻放摟她那一下,特別是跟虞媚媚說她是他的未婚妻的時候,真的讓顧馨竹有一種錯覺,一種被安全感包圍了的錯覺。
這些年,她太強硬,為了護住蘊蘊也不得不強硬,剛才她之所以躲在鬱鴻放的懷中沒有說話,是真的在享受那片刻的屬於女人的柔情以及安全感。
可,這些她都羞於出口,因為不熟。
“沒什麽。我能為你做的,也僅僅是這些而已,以後有什麽需要都盡管告訴我。”鬱鴻放紳士的說道。
顧馨茹的臉上,莫名的紅了一下。
這個下去,整個劇組人員包括蕭墨蘊在內,真的就沒有再提相見父親的事情,而是潛下心來商討接下來的演戲場景。
唯獨程湛,他一直都在自己房間裏部署著一些事情。
這個夜晚,蕭墨蘊沒有在和小姨同床同榻說話,而是和自家男人睡在了一起,不同於在自己家,異國他鄉的風情催生的男人有一種別樣的需求。
女孩也是,在自己的家鄉,又是知道小姨安然無恙,父親也安然無恙,而男人又能為她操持一切的情況下。
此時的她很放心,對自家的男人更是放心,自然而然的,她甘心情願的去迎合他,給他更多。
也從他這裏索要了更多。
加國是多島嶼組成小國,到處都是海岸,以及能夠聽到海浪吹打的聲音。
那是一種別樣的情懷。
男人和女人沒有分開,他拖著她,一路膠磨著來到窗前,聽著那海浪敲擊的聲音,配合這這樣一種節奏。
看著小女人害怕又害羞的樣子。
時不時的,一股巨猛的海浪高過窗戶,小女人會因為愈發的緊張而高呼一聲。
男人將她攥的更緊。
“這不是你的故鄉嗎?你怎麽還這麽緊張?”時候,男人一邊為女孩清潔,一邊打趣問她。
“雖然是我的故鄉,可是以前沒有你的出現,而且我也不懂得這麽多啊。”女孩小小聲的說道。
“不懂的這麽多?是指懂什麽?”男人明知故問的道。
“哎呀!”女孩一拳頭捶在他身上:“程式搏擊術啦!”
“哈哈!”男人一聲狂浪的笑,重又將禁錮在懷,接著下一輪的切磋。
小妮子能夠恢複到這樣正常不焦躁,實屬不易,他總是要用自己的身心來一點點的為她平和,讓她得以在加國能夠更為順利的見到父親。
而不是猶如今天早上那般,又憂傷,又焦躁。
翌日
經過他對她的調和,她的精神很好,人也平和許多,看著他的時候,眉眼裏都含著溫柔的笑。
突然來了一句:“我的生活很幸福。”
“嗯,你才知道。”男人沒好氣的看著她。
“出外景拍個戲,都有男人跟著侍寢。”
“……”男人。
“可我小姨,就如昨天那個女人說的那般,我小姨真的是苦,到現在都每個男人照顧她。”
“怎麽,你打算給你小姨介紹一個?”男人問道。
“你回去看看你們軍營裏麵,有沒有合適的,真的得給我小姨介紹一個。”蕭墨蘊一本正經的問道。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男人突然覺得自己既當得了上交駕馭得了兵馬,又能當得了紅娘管得了月老。
早飯過後,劇組的大隊人馬便直奔他們事先聯係好的酒吧大道的一間具有純加國星城風格的酒吧而去。
餘啟明以及編劇排的一種一場戲便是這樣的,淩泉月的父親潛逃過後,潛藏在加國的這間酒吧內得以和酒吧老板娘發展了一段纏綿的曖昧故事。
而淩泉月便是化妝前來緝拿父親歸案的。
一眾人來到酒吧的時候,便看到酒吧的門前,昨天越好的星琳影視公司的經理人蔡燕青也到了。
“蔡小姐,範小姐來了嗎?我要抓緊時間和她說說戲份。”餘啟明覺得,既然蔡燕青沒有打電話告訴她範語琳不辭演,那就說明是答應了。
卻沒想到,蔡燕青一臉的訕笑。
笑容尚未褪盡,她的身後已經出來一名張揚跋扈的女孩,對餘啟明視若無睹,反而是看著蕭墨蘊,然後一步步向她走來:“蕭墨蘊!你竟然真的趕回來。”
“你誰?”在加國,還沒人敢跟她蕭墨蘊這樣說話,除了昨天那位虞媚媚以外。
“媚媚姐,過來扇顧馨竹兩個耳光,我看著你扇,扇完了再告訴那位導演,這部戲你演定了!還有這個蕭墨蘊,今天就讓她化了妝客串演這酒吧間裏的一個賣肉女!就是我說……”
女孩一番淩人無比的尚未說完,蕭墨蘊便抬起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女孩臉上,將女孩打的一個踉蹌轉了好幾個圈。
差點把她轉暈了。
好不容易站穩之後,她捂著自己火辣辣疼痛的臉,氣急敗壞更為囂張的說道:“蕭墨蘊!一個臭要飯的你竟然敢打我!你不要命了是嗎!你竟敢打我!”
“我蕭墨蘊誰不敢打!”蕭墨蘊倒是比女孩的聲音小很多。
不過火氣卻依然很大。
自家男人為她平息了一個晚上的火氣,在這一時刻,又被這個不知道哪裏蹦出來的囂張跋扈的女孩給全部挑了起來。
“蘊蘊!”當顧馨茹看到被打的女孩是誰的時候,臉上也是大驚失色。
女孩卻得意的挑眉笑。
“打呀,在打,我就罵你小姨是豬狗,是老女人,是沒有被男人用過的老女人,你打我我呀!”
“啪!”又是一耳光。蕭墨蘊的手都打疼了,打過女孩,她又一把揪住女孩的衣領狠狠的說過:“我蕭墨蘊是落魄,是被我父親追殺,可我還沒到任人淩辱的地步,你算個什麽東西,我吃你家喝你家的了?我們有怨仇嗎?你這要這樣侮辱我,侮辱我小姨!嗯?今天你要不給我說個明白,我打死你!打死你我給你抵命!”
“你和我沒仇,但是你跟我蕭遠清蕭伯伯有仇恨!你是我蕭伯伯最恨的女人!你這個女人,我蕭伯伯恨不得殺了你!你不趕緊躲到老鼠洞裏去,竟然還敢在這裏大模大樣的出入,你真以為你還是以前那位蕭家公主呢?你隻不過是我蕭伯伯沒有抓到的一個過街老鼠罷了!”女孩越說越得意。
“蕭伯伯?你叫我爸爸蕭伯伯?”蕭墨蘊問道。
“呸!還叫爸爸呢,你在他麵前就是個死囚犯!你怎麽配叫我蕭伯伯爸爸呢?蕭墨蘊你今天跑不了了,我早已經打電話給我蕭伯伯的警衛了,他們馬上就來到這裏!今天我就要把你的人頭割下來,送給我蕭伯伯,好哄他開心。”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朝私下裏看著。
正看的當兒,她的臉上又挨了蕭墨蘊一巴掌:“你要割掉我的腦袋?你做夢!這世上除了我爸,沒有任何人有權利要我的命!我今天就是死。也一定拿你墊底!”
語畢,蕭墨蘊一個轉身,已經把女孩掣肘在懷,她的步子很穩健,是一前一後的丁字步,一隻手勒住女孩的腰部,另一隻手,狠狠的掐鎖住女孩的喉嚨。
“隻要我手上用力,你必死無疑!”蕭墨蘊冷笑道。
“我蕭伯伯最疼我了,你敢動我一根毫毛,他絕不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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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劈我了,總想多謝一些內容,你們能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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