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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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彬,你們可莫要四處亂走,這蝴蝶穀裏可是大得很的,有些地方還是你們不能去的。”沈秋靈把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幾個安排到一處東邊的廂房後,這才吩咐好下人伺候,臨走還不忘吩咐道。這個東廂房倒是極為安靜的,左右是假山,後麵是大山,前麵卻是一個不大的湖,裏麵浮著不少蓮葉,也有春荷露尖角,倒也算得一處上好的地兒。
一來到這個蝴蝶鎮,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就有種感覺,這裏有一樣東西深深地吸引著他們,仿佛揪心一般,想去感應它,卻又絲毫不可捉摸,也不知這蝴蝶穀裏究竟藏了什麽秘密。此時天色已經將晚,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也有些等不及了。而且,那兩個在街口一閃而逝的修道之人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
……
夜色剛剛黑下來,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就想動身,卻看到門外一個黑影閃過,凝神一探,原來是一個家仆樣的人,行跡有些可疑,居然是專門來盯自己梢的。
“嘭~嘭~嘭~”
“秋靈,你來了。”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就像知道是沈秋靈來了,裝著在整理他們自己的行包,這才開門迎了進來。
我爹爹和大哥都在招呼客人,我,我知道你們可能也有些餓了,這才給那麽端了幾個個小菜來。喏,這還有一壺酒呢。沈秋靈見父親在穀中宴請那些前輩,卻不叫這幾個小客人去,雖然能理解,但是她自己還是覺得有些怠慢了,所以她這才跑出來給他們帶來了酒菜。
“倒是好興致,難得這荷塘月色下,卻是來了秋靈妹妹。”雲炎彬說道,擺明一副喊妹妹的樣式。
“你怎地如此喚我。”秋靈的臉上也有些紅了,作為這蝴蝶穀的大小姐,除了自己大哥外還從來沒有人叫過她妹妹,這雲炎彬,自己讓他別喊秋靈,他卻叫上妹妹了。其實她不知道,雲炎彬倒也不是厚著臉皮去調戲誰,隻是想和她拉近關係,再加上這雲炎彬也確實有些喜歡她,又想多了解點這蝴蝶穀的內幕。幾個人也就把酒菜放到屋外荷塘邊的石桌上,畢竟男女獨居一室不好。
“秋靈,究竟什麽是血棺啊?你們怎麽都那麽害怕這個東西啊?”這個時候的雲炎彬卻是難得正色地問道,那酒剛喝了一口,他們就可以斷定這蝴蝶穀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這蝴蝶穀的花酒有關的。
“唉~”葉秋靈歎了一聲,開始說起這件事來。
原來這蝴蝶穀在武林中一直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地方,因為除了這裏釀造的蝴蝶多和這裏花酒天下無雙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這裏是江湖人眼中的大哥大,蝴蝶穀中高手無數,穀主沈天傑更是在二十年前到就已經了先天之境,在江湖人看來,這沈天傑踏過先天之境然後破碎虛空怕也是朝夕之事。
然而,就是這個高手如雲並在江湖中有著超然地位的蝴蝶穀卻遭殃了,十天前家丁剛剛打開大門,便看到一具詭異的血紅色棺材擺在大門口,裏麵放著一把血紅色的,斷了一半的鑰匙。蝴蝶穀的人大多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稟報過穀主沈天傑後,一些高級弟子才知道禍事來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血棺在江湖中,甚至天下也是一個秘密,沈天傑也隻是聽說這東西偶爾會出在大江南北,而且大多都是索要一件東西。血棺的主人會將自己要的東西做出來放到棺材裏,讓人把自己要的東西裝進去在午夜時分放回門口,然後便無事。如果不照做,那麽就是滅門慘禍。
蝴蝶穀的人卻什麽也沒想到禍事從天而降,從好幾次江湖中大門派被血棺弄得毫無招架之力後,不少江湖頂尖高手都知道這血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沈天傑也知道,那血棺主人要的東西他當然知道,但是那是決計不可能交出去的,沒辦法他隻好廣邀昔年好友,想要拚死相抗。
“這麽看來,血棺一出確實是慘無人道。”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聽到這裏也是微微皺眉,這個索寶不成就滅人滿門的血棺之主在他們幾個人的心中留下了一個殘暴的印象,也就理解了為什麽沈家上下都緊張的要死。
還有那天在街口出現的那兩個修道之人的出現,讓他覺得這件事或許還不隻是一個區區血棺那麽簡單,畢竟血棺似乎隻是江湖傳說,雖然他們那天隻是和那兩個打了一個照麵的修道之人,但是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卻是絕對不會看錯的。因為那兩人胸口都一把小劍狀的裝飾,有些像是九派中的中原三派之一的萬劍門弟子。
沈秋靈本不願意說這些,她想幹脆嚇一嚇他,免得到時候讓到時候讓他們離開的時候,他們會覺得是自己趕他們走的,這個叫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的人心很好,可惜手就是無縛雞之力。
“你們在這裏呆幾天吧,如果,如果兩個月後這蝴蝶穀中還沒事,你們倒是可以拜入穀中學上一些功夫,免得你們幾個出去謀生又遇到山賊,還毫無還手之力。”
沈秋靈的這句一話說的是那麽坦誠,讓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反而覺得他們自己瞞著身份有些不對,這個小丫頭什麽事都為別人著想,哪裏是那種扈的大小姐,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心裏對這個小丫頭倒是多了幾分好感,暗道不管這蝴蝶穀裏麵有沒有他們感興趣的東西,這個忙他們都是一定要盡力幫的。
“你們幾個究竟是做什麽的,是不是,是不是真的見過很多死人啊!”沈秋靈問的也有些訕訕的。
雲炎彬說道:“是啊,這個世界上有哪家哪戶不死個人呢!天命難違,不說生老病死,就是天災人禍也是躲無可躲啊。我們這些世外之人,也還是要盡自己的力量卻幫助他們一下吧了,免得進了地府,過不了黃泉路,進步的鬼門關。”
沈秋靈看到雲炎彬說的煞有介事的樣子,沈秋靈怯怯地問道:“這個世界真的有地府的存在嗎?黃泉路是不是特別嚇人?”她知道,如果這些請回來的高手和穀中的弟子抵擋不住血棺主人的話,估計自己很快就要遇到什麽地府之類的事了。
雲炎彬見她滿臉憂色,害怕中又帶著幾分可憐的樣子,也不忍嚇她,隻是說道:“隻有是人就會有生死有輪回之命的,你也不必太害怕這一切了。地府是有的,黃泉路也是有的,至於嚇不嚇人,那除非親自去走一走,還真說不清楚吧。我想孤魂野鬼是少不了的吧。如果沒有人超度,下地府會遇到很多麻煩吧,比如孤魂野鬼和那些仗勢欺人的牛頭馬麵。”
雲炎彬這一通半真半假的話卻讓沈秋靈忽然覺得好怕,心事和雲炎彬說的東西也已經纏在一起,似乎吹來的風都是陰風,沈秋靈現在也不禁靠的到雲炎彬身邊,帶著哭腔說道:“雲炎彬你說,我萬一,萬一我要是死了,你,你會不會幫我也做一場法事。因為我,我不要被那些惡鬼欺負。”
這個時候的雲炎彬卻笑了笑說道,點燃了另外一盞氣死風燈,緩了緩氣氛說道:“誰說你會死的?我可是會算命的。”
“真的?你真的會算命?那,那你能不能幫我算一下?”沈秋靈抓著雲炎彬的紫色的袍,有些緊張地問道,因為這十來天家裏的壓抑和恐怖氣氛,已經壓得她快垮了,雖然他們一直裝作沒大事,甚至把這個半路‘撿回來’雲炎彬和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當作一種刻意地依托,但是她還是覺得有些怕的。
“走吧,先進屋去,我幫你算一卦。”
雲炎彬和沈秋靈他們兩個人就進了屋,拉好門窗,這才坐在桌旁,開始準備算卦。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幾個人就依然留在了外麵。
“雲炎彬,你不會是騙我的吧?人家算命都有八卦、簽筒和朱砂筆這些東西,要不也有八角陰爻卦,你,你就端一碗水能算的準嗎?”民間傳言和尚道士都是有兩手的人,她倒也不太懷疑。
“沒事的,你隻要相信我就可以了,你把你自己的生庚年月說一下然後閉上眼睛,想著這碗水,除非我開口讓你睜開眼,其他的時候你看千萬不要睜開眼,否則就不靈了。”雲炎彬說道。
“嗯嗯嗯。”沈秋靈也專心地閉上眼,努力讓自己想著剛才的那碗水,可是她卻不知怎麽的老想著這個雲炎彬會不會乘著自己閉著眼睛欺負自己吧。
“你專心一點,想著這碗水。”雲炎彬再次說道。
雲炎彬見沈秋靈照做,這才按照她的生庚年月在那碗中畫符。
“奇怪。這是怎麽回事?”雲炎彬暗道,這水卦之術乃師傅當年親自教自己的的,自然不會錯,可現在剛剛一算,就見那碗裏的水無緣無故地波動起來,幾乎快灑出來了。
“秋靈你現在一定要切記不能睜開你的眼睛。”雲炎彬不放心的再次吩咐,確信她不會睜眼後,這才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尖,一道血劍瞬間射入碗中,那波動起伏的淨水這才平息下來,一圈漣漪輕輕蕩開,一副看不清的圖像顯現出來了。
“這究竟是一種情況,難道對方比的道行自己還要高,或者是跟的因為這件事情和他們也是有什麽大關係才所有才會這樣的。”雲炎彬又看了半天也看不清楚水中幻象,但是有一點卻是可以確認沈秋靈是不會死,但是這一切又究竟會有什麽事,但是他現在也確實沒有看到其他的什麽。
“好了嗎?”
沈秋靈的眼睛都閉痛了,這才悄悄睜開一絲眼縫,卻看到雲炎彬呆呆地坐在那裏,想著什麽事情。
“雲炎彬,你不會是……”沈秋靈的臉色突然就變得慘白了,雖然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算命,但此時對於她來說,任何一個可能的暗示,都是一種災難。
“呃?沒事,沒事。我算過了,你不會有事的,當然,我隻能確定你的性命是無憂。”雲炎彬說道。
“真的?”沈秋靈狐疑才問道。
“真的!如果是假的,那就讓秋靈你一輩子不理我好了。”雲炎彬又把這個借口端出來了。
“砰,雲炎彬,你倒是盡說好聽的。”沈秋靈好歹聽到了一些比較好的話,就當他真的會算命吧。“唉,隻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會算命呢!”
雲炎彬微微一愣,隨即道:“那好,我給你證明一下,好讓你知道我真的會算命。”
“還要閉眼睛嗎?”沈秋靈眨動著眼睛問道。
“這次,這次……”
“你說呀。”
“我需要用手按著你的額頭,這樣才能證明。”
“那,那你可不能使壞,不然,不然我可是會武功的啊。”沈秋靈唬道。
半響,雲炎彬輕輕的顫著手觸到沈秋靈的額頭,兩人都是微微一顫。那額頭如玉般的膏潤感讓都雲炎彬有些心旌動搖,趕緊收攝心神,知道要讓這位大小姐信服自己從而為後麵行事方便,自己不能馬虎。這才以葉秋蟬為本體引,算了一卦本命卦。
“怎麽樣?”感覺到雲炎彬的手指離開自己額頭,沈秋靈這個時候也鬆了一口氣,暗怪自己為什麽相信雲炎彬這個家夥會算命,搞得自己剛才臉色通紅,好不害羞。
就在這個時候雲炎彬嘴角露出淡淡的壞笑,說道:“如果我沒有算錯,你十歲喪母,十三歲令尊納新。而且,你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小名兒。”
“你,你胡說什麽呢!”沈秋靈不知道這人是如何知道的這一切的,而且自己的小名向來隻有自己母親在世的時候才喊的,連大哥和爹爹都不知道,難道他真的是算到什麽了?
“寶兒~”雲炎彬卻怪笑著,緩緩說道。
“你,你欺負人家,我不理你了。”沈秋靈的臉一紅,倉皇起身不小心連那碗都碰倒了,大窘之下,幾步跑出門去了。
雲炎彬見沈秋靈走了,卻微微苦笑,隨即自語道:“今晚我倒要去看看,這裏究竟有什麽東西既然讓我都看不透。”
就在沈秋靈路口沒有多久,司徒維諾、慕容重琰、南宮琪焓、上官黎瑾他們幾個人就從外麵回來了,南宮琪焓上前問到:“炎彬你有沒有在沈秋靈的身上發現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信息。”
“哦!我剛剛給沈秋靈算了算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卻蝴蝶穀其他的地方看一看在說。”既然這樣那今天晚上炎彬、琪焓你們兩個就出去查看一下這蝴蝶穀的其他事情,其他的事情就等你們回來以後再說了。“嗯!”就這樣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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